纪念被中共关押13年并迫害致死的张宏伟同修

欧洲大法弟子 曾慧


【正见网2020年10月28日】

看到东北吉林张宏伟同修被迫害死,心里很难过,想起以前认识他的点滴。

张宏伟2000年9月几次上访关押释放后,带着家人在北京良乡租房。2000年10月下旬经同修介绍我认识了张宏伟。他是位很普通的同修,有一米七六的个子,平时沉默寡言,我去过几次北京良乡。

他在北京良乡的租房在小区的里边是没有装修的3室一厅,屋里没有任何家具。租房用来接待来京上访的同修。年底时这间房子不够用,就租了间刚完工的毛坯房,那片工地还没有人入住。他们睡地铺吃咸菜和馒头,一个屋约住50多人。

那时我也接待很多来京上访的同修,但我得法不久,证实法及讲真相的事情做的很被动。张宏伟很稳重,办事能力很强,各方面的事情安排的很妥当。真相资料及横幅准备的很齐全,他把真相资料和横幅覆盖北京及周边地区。

比如外地来同修上访或被警察迫害后释放,他联系上了就安排接待,安排住宿及学法交流。他也不担心坏人混入,心胸坦荡,他总想到整体和大局。他带着同修做了大量的大法横幅和真象资料,覆盖在北京大街小巷及各个景点发真象资料和挂横幅。晚上准备好真相资料和横幅,或者开车出去挂横幅和高音喇叭,留下一些同修在一个屋里制做真相资料。白天他安排分头行动,去不同的地方发及贴真相资料。他派同修去长城、戒台寺及其它景点发及贴真相资料。2000年末,一个晚上在长安街挂出十几条几米长的大横幅及多个高音喇叭。

上访的同修很多,我们熟悉北京的带着不熟悉北京的同修去做。

11月上旬,他安排我带2个湖北来京上访的同修去北京大学里面发真相资料,其中一个湖北同修被北大燕园派出所抓走。她是武汉人被劳教1年,我们在北京女所7队关押时又见着了。

11月下旬我去北京良乡张宏伟那儿教他用电脑及下载真相资料。那天晚上各地来的同修有50多人交流,他她们白天去天安门打横幅或景点发真相资料,没有被抓的回来了,通过交流大家很高兴心性有提高,正念足了。

交流完后,我和张宏伟去另外一个小区用电脑。他不开室内灯,用手电筒照亮室内,我通过邮箱下载明慧网的资料,然后教他用电脑。晚上他睡客厅的折叠小床,我睡室内的小木床。

我怕心很多,晚上反锁着房门不敢睡,也不敢脱外衣。他真没怕心,睡得很踏实。第二天早上9点多,张宏伟让我煮了一把挂面,冰箱里除了几包咸菜什么吃的也没有,我们各吃一碗面和几片咸菜。

10点多钟,他骑车送我去车站搭车回海淀,一路上他指着贴在路边的真相贴条说:这些真相不干胶帖是他们前两天贴的。上边有的写着: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及大法真相等。

12月下旬他安排我和吉林的杨同修去天安门拍警察抓人照片,那天我们拍了三个柯达胶卷,拍第三个胶卷时被警察发现差点被抓走。有些照片登在明慧网上,有张3个女军人和一个穿着便装妇女打几个小横幅的照片。拍照时,我们在她们的身后,只好从后边拍。女同修是北京总参的,在北京女所7队被劳教时,她和我关在一个屋。她是山东人,和她先生在总参工作,她儿子很小。她每次打电话回去,她儿子总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她回答说:她在国外,不能回家。因为去天安门打横幅她被判劳教2年半,军队对法轮功人员的迫害更邪恶。

云南王珈月那时才得法半年,后来她就不修了,她去过北京良乡,认识张宏伟。12月底王珈月从北京回云南时被绑架,关押时她说了北京很多同修的情况,也说张宏伟的租房接待外地同修及做真相资料的事情。

年底时张宏伟的良乡租房里流离失所的同修被绑架,同时房山区有大批学员从家中无故抓走。张宏伟租屋里面几箱大法真相资料、横幅及十几个真相高音呐叭,还有约10万元捐赠做资料用的钱被恶警抢走。当时张宏伟走脱来北京海淀找我,他很伤心的跟我说,昨晚租屋同修被抓的事情。我带他去北大家园餐厅吃饭,安排暂时住宿的地方。我那时20多岁,根本没有想到中共会这么邪恶的迫害大法弟子。

张宏伟2天后被绑架,我被跟踪一个多月后和另外几个同修,于2月19日半夜在海淀屋内被中共绑架。

3月我被关押在北京市局。狱审胡审问我是否与张宏伟有联系,狱审胡拿出云南王伽月供述念给我听:你去北京良乡帮张宏伟上法轮功网站.....。张宏伟的良乡租房接待很多法轮功等。

狱审胡威胁我:你不说清楚这些事情,就与张宏伟同案,一起判十年大刑。那时有几个这样的事件压着我,我心里压力很大,身心疲惫。我每天背法并求师父帮我,否定邪恶的指控和迫害。

在看守所关押的人都说中共没有法律: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我就一直否定他们对我的迫害,我说:凭什么相信王伽月的供述,……。因为在法律上一个人的指控不能证实,案件不成立。

狱审胡说:你有本事就什么都不承认,自己扛着。我就真的扛着,什么都不承认,也不配合邪恶。

张宏伟被判13年大刑。那次被绑架的其他同修,好几个被判10年左右大刑,我被送北京女所劳教1年半。

补述:2001年3月我被关押在北京市局,7日晚上九点恶警把我叫去狱审楼时,我拒绝戴手铐以及出大门时喊报告及抱头和蹲下。

狱审胡见我昨天被打的伤一天好了,心中大惊说:你走路脚底生风,心情不错啊!他们诡计的又换了一个审问房间,强迫我坐到墙角那个审讯椅上。我坐到那个审讯椅子上眼睛严肃的看着他和胖子打手。他们互相交换一下眼色,于是胖打手起身脱下脚上臭鞋,拿起臭鞋骂着就气势汹汹的来打我。

我没有被他吓住,严厉的正视他。操纵他的那股邪恶力量一下子蔫了,胖打手想凶没有凶起来,他嘟嚷着着什么。一会儿他又发疯的冲到我面前,高举着要打我的臭皮鞋。我善意的看着他,他手举在空中,心慌意乱,想把臭皮鞋堵在我嘴上。我嚯的站起身来,拿开审讯椅子的挡板,疾步走出审讯房室。

狱审胡没有反应过来咋回事,但马上出来追我。在过道里我盯着狱审胡说:你把打手请走,否则我今晚不进审讯室里去。恶警胡怕我在通道里喊“法轮大法好”,影响他的升迁去北京大兴的法培当大队长,一心想要我回到审讯室去。犹豫片刻就答应让打手走,打手走出审讯室后,我站立在走廊里,听着一个房间传来棍棒打人的劈啪声和惨叫声,我站了好一会儿,分辨是谁的声音,恶警在打谁。我几次听到恶警打人的声音,我认为恶警在打张宏伟,我们都很能说,他不怎么善言,被打的可能性多。恶警打我们都打成内伤,不用棍棒打,打他就毫无顾忌。

等回到审讯椅上时,我问狱审胡:他们在打谁。我心里想问他们是否在打张宏伟。

狱审胡说:那时他们审讯的方法,我的方法很灵活,不光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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