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1年12月25日】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弟子,我家兄妹六人,我有一哥一姐三个妹妹,大姐大我三岁。得法前我的身体健康状况极差,面黄肌瘦,百病缠身。没想到炼了法轮功后,神奇般的康复了,能吃能睡。我象得到了人间至宝一样,逢人便说法轮功好。首先想告诉的是自己的亲人们,今天和大家讲讲我与大姐的故事。
一、大姐得法
我大姐住在南方儿子家,她有多年的旋晕症,每年都要住院一两次,已经七、八年了。犯病时突然倒地、呕吐、生活不能自理。我打电话告诉她:“你赶快回北方来,我炼法轮功后,失眠、胃病、气管炎、心率不齐,所有的病全好了,你的旋晕症一定会炼好的。”她问:“炼法轮功有什么要求吗?”我说:“不能抽烟,不能喝酒。不治病,师父给清理身体,按真、善、忍修心性,然后就无病一身轻了。”她说:“叫人行善啊,那我信。”大姐回到东北后,我便去了她家。那时刚好有了师父在长春讲法的录像,傍晚我们去大姐家附近同修家看录像,同修家墙上挂着师父的大法像,去的人很多,屋里挤的满满的,但放录像时却鸦雀无声。
第二天我迫不及待的教大姐炼功。我与大姐面对面站着,告诉她两眼微闭。这时大姐说:“哎呀!我看见昨晚那家墙上挂着的那个人了,他在看我笑呢,就像八一电影开演那样放光。”我很惊讶,怎么大姐刚要炼功就开了天目,太神奇了。当天一到四套功法大姐都学会了。晚上去炼功点学法,炼静功。大姐根基好,当时就可以双盘,她在天目中看到自己在另外空间穿着黄色软缎衣服,半尺长的掐袖,戴着皇冠。她说在天上她是男的,有一张大大的案桌,而且非常威武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四点我们去炼功点上炼功,炼完功回家路上,大姐告诉我她看见师父坐在高山上,看见师父的侧面,她便问:“师父啊,我昨天看到的您是正面,今天怎么是侧面呢?”师父说:“早上晨炼的弟子很多,我不能单独面向你,你站在那个位置看到我哪就是哪。”然后师父拿出一捆骨头,告诉大姐这是她的骨头,骨头上一块块黑了。师父就象弹衣服一样,轻轻的一拂,那捆骨头“唰”一下全部变成了白色,有的象透明玻璃一样。大姐心想:我看看前面领功那个小伙的骨头,一看他的骨头很黑。大姐问师父:“前面领功的小伙人挺好的,他的骨头怎么那么黑呢?”师父说:“不是今生今世造的业。”并且说大姐是个顽皮的小学生。又嘱咐大姐要好好修炼,不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等等。
当天我跟大姐去书店请回了一套大法书。我哥和嫂子与大姐家住的很近,他们也走進了大法修炼。三个妹妹也看过《转法轮》书,可能是机缘不到没能走入修炼。我要回家之前对大姐夫说:“法轮功祛病健身很神奇,而且不要钱,你也炼吧。”姐夫说:“我不信,不要钱你们师父吃什么?”我当时很生气说:“不炼拉倒,没人强迫你。”我和大姐家不在一个城市住,坐火车要好几个小时。我回家后,有一天大姐打电话说大姐夫每天早上都去炼功点观看,看了几天也开始炼上了,而且他天目也开了,能看到长胡子的道人在竹林里喝茶下棋。我和大姐经常通电话,大姐说炼功后没再犯过旋晕病,偶而觉的有点晕,走路脚象踩在棉花垛上,可是不会晕倒,不影响学法炼功,一两天就好了。
二、我是来修炼的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开始了疯狂的打压,大姐和姐夫、哥、嫂都胆小,开始时躲在家里偷着炼,失去了集体炼功的环境。虽然都知道大法好,可是觉的政府不让炼了,无可奈何,认为胳膊拧不过大腿,渐渐的放弃了修炼。我因進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劳教,回来后去大姐家,得知姐夫已病逝。大姐因受邪党电视的洗脑宣传,误认为姐夫没及时去医院治疗导致死亡,所以她也不炼了。我很难过,大姐的根基那么好,不炼太可惜了,我耐心的和大姐沟通交流。我带去师父新经文《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念给她听,大姐慢慢明白过来了。她又和我一起炼功了,抱轮时大姐说她看到师父了,师父告诉她说:“能跟上,能跟上。”后来大姐去了南方儿子家。她在那里接触不到同修,我比较担心,经常打电话嘱咐她千万不要放弃修炼,有新经文我会想办法寄给她。后来我被非法判了重刑。出狱后打电话问大姐情况,她说有时炼有时不炼,就是带修不修的。
二零一五年时,许多大法弟子向两高发出控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罪状诉讼。我也向两高投了诉讼状,并收到了回执。我建议大姐也参与诉江,大姐说她也没被判过刑不想诉。我说你虽然没被抓过,可是你妹妹被关监狱,你一定很难过,再说你失去了集体炼功环境后,放弃修炼好几年,原来的疾病又犯了,打针吃药,花钱又遭罪。这些都是江泽民给造成的,你要控告他才对。大姐同意了并发出了诉江状,收到两高回执后,大姐在天目中看到,她穿着古代服装,站在一只小船上,从芦苇荡中划出来,出来不远就飞上天了。
二零一七年,大姐说她腰扭伤了卧床起不来了。我说一定是因你修炼不精進了。她说:是。大姐在南方儿子家,接触不到同修,带修不修的,无聊时在电脑上打麻将。腰扭伤后,她在天目中看到俩个人把她按在櫈子上拿大板子打她屁股,打的可狠了。她决心以后再不玩麻将了,好好修炼。腰渐渐的好了。二零一八年大姐回到东北。姐妹们聚到一块,妹妹和妹夫们都爱打麻将,大姐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跟着玩上麻将了,腰再一次受伤,这回卧床不起。我知道后去她家,大姐家是老楼,儿子想给她换个坐便。可是拆完后,新买的坐便器是弯口安不上,他就用砖临时垫着用,说对付到春天再说。可是临时坐便就摆在砖上,满屋子都是下水道返出的臭气。外甥靠打工为生,没有太多时间。看我来照顾大姐,他就回自己家了。
大姐看到我之后,躺在床上嚎啕大哭,后悔、绝望。看到那场景我也难免心酸落泪。我劝大姐想开些,咱们有师父管,师父说过不想落下一个弟子,咱们学法炼功,很快你就能站起来。大姐说她女儿给她去医院拍了片子,说她有一节腰椎裂缝了,还有一节因骨质疏松堆剩三分之一了,医生叫贴膏药慢慢养。我跟大姐说,有一位同修叫马忠波,双侧股骨头坏死,多年瘫痪在床,炼法轮功后神奇的好了,医生都被震惊了。大姐说她起不来咋办。我说先躺着炼,我们每天学一讲《转法轮》,再学各地讲法。我联系上俩位当地的同修,帮大姐发正念清理大姐空间场的干扰。发正念时大姐在天目中看到男女老少很多人穿着破旧的衣服四下逃跑。我告诉大姐我要住到她能自己站起来再回家。大姐的心情渐渐的好起来了。
我雇人把旧卫生间拆了,安装坐便。搞过装修的人知道那是个非常费心费力的活,要找人、买材料等等,东跑西颠。我虽然七十多岁了,可是我身体健康,精力充沛,干多少活也不感觉累。大姐拉屎尿都在床上,我帮大姐擦洗身体,处理大小便,把大姐的床单、被罩及她穿的衣服洗的干干净净,每天做可口的饭菜。一边照顾大姐,一边张罗装修大姐家的卫生间。我让同修帮我联系安装接收新唐人的大锅,来了一位男同修,他说没见过我。我说我是外地来的,我大姐也炼法轮功,可是她不精進,带修不修的,现在腰伤了起不来,我来照顾她。男同修说:“你不是来帮你姐,你是来修炼的。”我觉的他说的话很在理,他的话对我提高心性起了很大的帮助作用。
改造大姐家卫生间,我跟大姐商量墙全部用铝合金玻璃,占地面积小又美观,而且价钱和水泥砖砌的一样。可是大姐就不同意,她说她喜欢砖砌的。我想自己是来修炼的,不和大姐争辩了,就按她说的办吧。我去找瓦工谈好了价钱,过两天来干活。这时大姐的儿子回来了。大姐跟她儿子说:“你二姨让做铝合金的,我不同意,我喜欢砌砖的。”外甥说:”还是二姨说的方案好看,你躺那瞎管啥。没想到大姐又改变了主意说那就做铝合金的吧。第二天我把瓦工辞掉,又去找玻璃店。如果不是男同修提醒我,我肯定会对大姐的做法产生怨气。当我想到自己是来修炼的,心里就很坦然了,一点怨气都没有。而且想到能多接触人还可以多讲真相救人。我能接触到的人都给讲真相做三退,有同意退的也有不同意退的,多数同意。
玻璃店老板来家安装时,我问他:“你听说过三退保平安了吗?”他很严肃地说:“法轮功?你有没有退休工资?”我说有啊。他说:“你拿着共产党的钱还反对共产党。”我说我的工资是自己多年工作挣的,再说习近平也是老百姓养活他呀。他说:“你别跟我说这个我不爱听。”我说:“你不爱听那我就不说了。”他一个人来安装,我在旁边帮他扶玻璃,他不小心把一块两米多长的大玻璃碰掉一小块角,他长叹一口气很无奈的样子。我知道那么大一张玻璃要装车拉回店,再重新割一块拉我家来,很麻烦很辛苦。我从地上捡起那块小玻璃碴,找到透明胶说:“这块玻璃是固定不动的,也不显眼沾上就行了。”他紧锁的眉头一下展开了,立刻照我说的把玻璃安装上了。然后他说:“大姨,我有个铁哥们是专抓法轮功的,经常到我店里蹲坑,从我店的窗户看到对面街上有老太太贴不干胶或者发资料的,他们就出去抓。”我说,他虽然没去抓人,但是他等于帮他们抓了,对他很不好。即然是铁哥们你要劝他别再干这种傻事了,这个罪是很大的。他说这两年不太抓了。我给他讲了天安自焚伪案等,我觉的他背后的邪恶被我的善念解体了。所以他才主动和我聊起法轮功的事。
这件事让我体会到了善的力量。四十天后大姐能下地了,看到新装修的卫生间,乐的嘴都闭不上了,说非常感谢我。我说不要谢我,要感谢师父,感谢大法。快过年时,我回家了。
二零一九年中共病毒疫情爆发后,大姐的人心重,同修去找她,她怕传染不让同修進屋。一个人修炼很容易懈怠,她又带修不修的了,又一次卧床不起。她告诉我因抬洗衣机把腰扭伤了。我说那是表象,真正的原因是你修炼不精進了。大姐说,是。她家儿女都工作,妹妹们都有丈夫,虽然常去看望大姐,但不能住大姐家时常照顾。我又一次去了大姐家。大姐后悔莫及。她躺着把《转法轮》翻到师父法像那页,双手合十,痛哭流涕求师父原谅她。看她痛苦极了的样子,我不敢再责怪她,只能安慰她。我们每天多学法炼功,当然我们之间也会有矛盾发生,那时新唐人电视正播放孟晚舟的事,大姐的党文化挺重,她很反感电视节目中的说辞,我和大姐争辩起来,她说:“你不是中国人吗?”我也用很尖刻挖苦的语言和大姐争辩,事后我向内找到自己也存在党文化的流毒,强加于人,我向大姐道歉。我俩一块听《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听完后大姐的党文化流毒也去掉许多。将近两个月时间,大姐能下地了,她又一次站起来了。
三、在我家也是修炼
二零一九年,我妹妹和外甥们商量说要把大姐送养老院去。我不同意,在养老院就无法学法炼功,我跟外甥商量叫大姐到我家住。我也是一个人住,我说我们俩还是个伴。外甥就把大姐送我家来了。大姐来我家后每月要给我一千元生活费,我坚持不要,因我经济条件比她好。我女儿让我象征性的少收一点,说这样大姨住的安心一点。我说那就收五百吧。大姐不同意说去养老院每月要一千五百多,而且吃住条件还没你家好。大姐原本就是一个善良宽厚的人,修炼后更是守德贤惠,我不想和她争辩,顺其自然每月收她一千。
我俩在生活上从没发生过矛盾。可是在修炼中却矛盾不断,我想让大姐尽快的跟上,她到现在还不会背《论语》,就和她商量说:“大姐你背《论语》吧。”谁知大姐硬邦邦的回一句:“不背。”我问:“为什么?”她说:“我脑子不好使。”我一下子火了,大声嚷:“你脑子不好使,唱常人歌你咋能记住呢?”大姐说:“你让我站我就得站,你让我坐我就得坐吗?”我说:“你这么大年纪怎么还不懂好赖了?叫你背《论语》是为你好。”大姐说你这种态度为我好我也接受不了。大姐生气了两天不说话。过了几天,大姐说:“我心里焖的慌,咱俩心平气和的唠唠。”我坐大姐床边说:“行。”大姐说:“你不能象对老三、老四那样对我吗?那天你对我的态度我实在受不了。”说完便委屈的大哭起来。我想是呀,我怎么就没站在大姐的角度去为她想呢?我对她发脾气会让她有寄人篱下的感觉,师父最近几年的新讲法多次讲到让我们修好自己。可自己修的这么差劲,自认为对别人好,就强加于人。说话尖刻不善,魔性很大,根本不是修炼人所为。我很愧疚说:大姐我错了,以后再不对你发脾气了。大姐说:“我心里也知道你为我好,可是就是接受不了。”我说:“我要听师父的话修好自己,我改。”
过了两天,大姐告诉我说她背会《论语》了。我俩每天一块学法炼功,大姐的腰恢复的也很快,自从大姐背会《论语》后,感觉她修炼的状态好多了。有一天我们学到第四讲,(每人念两页)该我念时大姐用手示意她要继续念,念完后大姐说,刚才她念法时,感觉自己不知是她進到书里了还是书進到她身体里了,非常奇妙的感觉。
其实,我很想听大姐讲她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可我知道那是一种执着心,我克制自己从来不问大姐,避免给大姐修炼造成损失。大姐这么多年在天目问题上一直把握的很好,带修不修时也能看到,没有那个显示心。她说每天都能看到,睁着眼也能看到,但她很少说。偶尔跟我说说。
有一次晨炼时,大姐说她看到我站在天上背后是高大的殿堂,半截身在云彩中炼功呢。还有一次,抱轮时她天目里看到一个大字,象人一样大,让我猜是啥字,我说猜不到,她说是“ 情”字。我说:“师父在点化你的情还很大。”大姐说:“是啊,怎么去呢。”我说:“多学法,在法上悟。”我对大姐有些事也是看不惯,我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大姐对孙女牵挂,打电话嘱咐这、嘱咐那;妹妹们不打电话,她唠叨别人不关心她了;美国大选总统时,我俩也发生过争辩,我看了师父《大选》经文后,和大姐交流。她说:“爱谁当总统谁当跟她没关系,说她也不是美国人。”我说人得分清正邪与善恶,大姐说:“我老让她站队,她不想站。”一到敏感日,她就告诉我先别干这、别干那、避避风头等等。
我跟同修交流我和大姐之间老有矛盾。同修说:“首先修好自己,扩大容量,不能用你的标准要求别人。”同修告诉我看看《再认识》吧。师父说:“你们知道吗?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精進要旨》<再认识>)我把这篇经文背了下来。
开始时我老说大姐常人心太重,我经常说她,她很反感。经过与同修交流、学法我向内找自己,站在她的角度理解她,很少说她了。明慧上有好的文章,我就念给她听。不说那种尖刻挖苦人的话了。大姐说我改变了很多。大姐到我家住,对我提高心性起了很大的帮助作用。我去大姐家是修炼,大姐来我家依然是我修炼提高的好机会,我要把握好这修炼提高的好机缘,和大姐共同精進,直到圆满。
以上修炼体会如有不在法上的,望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