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1年12月30日】
时间:中共对法轮功迫害期间
地点:中国大陆某县
剧中人物:
池丽:法轮功学员,女,四十岁左右,职业是某学校教师;
路新:男,四十岁左右,某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
剧中其他人物:国保警察、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家人、单位领导等若干。
画面出现法轮功学员被绑架的数个镜头:一个中等身材,年龄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指挥着约五-六个国保警察(都身着便服)在抄家,法轮功学员池丽被绑架,老人苦苦哀求,孩子哭。法轮功学员池丽被强行推进车里,呼啸而去……
另一场景:数名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在国保大队的办公室,要求放人。国保大队长路新指着家属们大喊:“我不管什么违法不违法,落到我手上,就得听我的,我说的就是法!”
池丽在给国保大队长路新讲真相。只见他两手一摊说:“下面有人举报,上面有电话交代,我不能不出警。”话说的很圆滑,上推下卸,但这位学员听出他话中有无奈,知他良知还没有完全泯灭。就心生一念:我要救他!
一天,池丽实名给国保大队长路新寄去了一封真相信,等了一周渺无音讯。她索性送信上门,说去就去。
某一天,池丽再次来到写着“国保大队”牌子的门口,见国保大队长路新正好站在门口,她上前和他打招呼。他两腿一叉拦在门口,双臂抱在胸前,傲慢的问:“找谁呀?” 她不卑不亢:“就找你。”边说边把信递上去。
他漫不经心的接过信,撕开封口,抽出信连看都没看一眼,便随手扔進了门后边的垃圾篓子里。
她问:“你这是为什么?”边说边把信捡出来。
他说:“复印的信我不看,你们呼啦一张、呼啦一张,复印的那么轻巧,姓张的也送,姓王的也送,对人尊重吗?既然是给我写信,我就要看亲笔信!”
她说:“对不起,我回去就写,希望你能看。”
他高声说:“看,你写的我就看!你尊重我,我也会尊重你的!”
池丽回到家就拿起了笔,心想:(画外音)我要站在他的角度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用善心规劝他,语气尽量的缓和,用慈悲融化他冰冻的心灵……
转天,她把写给国保大队长的信装進了信袋、封上口,认真的写上他的姓名,骑车来到他的办公地点。
他还是那副傲慢的架子。她双手递上信,他先伸出了一只左手,犹豫着又跟上了右手,双手接过信,并当着她的面撕开了信封,取出信。他那平常不大有表情的脸上这时也写上了一点儿笑容。
说道:“我看,我下班回家看。”随之把信装進包里。
她说:“谢谢,我还想听听你看信后的想法。”
他思忖着说:“给我点时间,三天以后,下午我都在这里。”
三天以后的下午,池丽如约而至。
他说:“你是个很讲信誉的人。”
她说:“你也很讲信誉啊!”
他手一摆动:“走,我们到外面找个地方谈。”
他们走進一家便餐店,在楼上的一个包间里坐下来,下面是他们两人的一段对话:
“你不恨我吗?”
“我的师父对他的弟子说:修炼人没有敌人。我恨不起来你。”
“你都成了侦探了,我的那些事情你都知道。真有两下子,让我无话可说。”
“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是你做的,才能打动你。否则……”
“端人碗,随人管;拿人钱,手就软。干我们这行的有什么办法?”
“怎么没办法?你看东德柏林墙卫兵英格·亨里奇枪杀一名企图越墙逃往西德的名叫克利斯的青年而被法官判有罪的事。你可以选择把枪口抬高一厘米呀,你还可以出工不出力呀,最终能够守住你的良心道德底线就好。”
“谈何容易!你不知道,二十多岁干个警察,三十多岁还干个警察,到退休了还是个警察,多的是。一个大老爷子被年轻的头儿使来唤去的,真不是滋味。象我这样没有文凭、没靠山,又没有钱送,想弄个一官半职、出人头地太难了!就只能靠多干活、多吃苦、卖命了。”
“那也不能违法,更不能违背道德良知呀!你知道,迫害法轮功犯的是天大的罪,天大的冤案总有一天要平反的。共产党一贯搞卸磨杀驴,找替罪羊,用你们警察的生命偿还法轮功的血债,这可不是什么没面子、吃苦的事,真的是卖命呀……”
“好了,你别说,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不会去骚扰你了,你放心吧。”
“我很希望你有个光明的未来,更希望你有个幸福的家庭。是凡修炼法轮功的人你都不能干扰、迫害,这是一群修佛修道的人,不是你和我两个人的事情。”
“我明白了,尽力而为吧。”
“人做事,天在看,神目如电……”
“还有秋毫不差,是吧?你写的信我看了不止一遍。我会在适当的时候把‘天安门自焚’那场戏等等真相讲给我的那帮小兄弟听,叫他们也明白真相。”
“传真相,得福报,都是为自己做的。祝你有美好的未来。”
离开了国保大队长路新,回到家里,池丽站到师父的法像前,双手合十:“谢谢师父,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画外音:半年后的一天,池丽工作单位的两个新上位的领导找她谈话,态度严肃,不容辩驳。让她放弃法轮功修炼,不然开除公职,并说全省都在巡视检查,发现一个,严惩一个。
并说:“给我们讲没有用,是上面压下来的死命令。我们今天只是给你吹吹风,近几天六一零、国保大队就要找你,他们可不象我俩,说把你带走就带走了。不如你尽快写个‘保证书’,表个态度:不炼了!我们交上去,大家都平安无事多好。”说完他们扬长而去。
在回家的路上,池丽就向内找自己的漏。到家就发正念,半小时后,发现她的空间场明亮了。
随后,她便找到了国保大队长路新,把发生的事情对他说了。他矢口否认参与了,见她一脸的疑惑,他就接通了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的手机,并按下免提键,他们俩的对话池丽听得清清楚楚。
国保大队长路新最后说的两句话:“一、以后没有经过我们同意,不要随意挂我们的名。二、这件事情我们不参与,你们参与不参与那是你的事,谁做事谁负责。”
他合上手机,对池丽说:“这下你清楚了吧?”
她说:“路新队长,这下你该退党了吧?”
他说:“那就帮我退了吧。”
这时银幕中重复展现着这位法轮功学员池丽与国保大队长路新交谈时的几个特写镜头,天空中的阴霾驱散而尽,一缕阳光洒满大地。画外响起歌曲<慈悲>……
附:明慧网中的这篇《曾参与迫害的警察变了》文章(见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十日)
曾参与迫害的警察变了
国保警察L,是我们这个地方国保大队的头子。多年来国保和六一零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抄家、绑架、关押、采血、按手印、敲门行动等等,哪样儿都少不了L。有的是他带头干的,有的是他布置派人干的。“我不管什么违法、不违法,落到我手上,就得听我的,我说的就是法。”这是他典型的一句话。
在迫害中,我也因修炼大法两次被非法抄家,一次是L布置干的,一次是他带头干的。当时我对他讲真相,他两手一摊说:下面有人举报,上面有电话交代,我不能不出警。话说的很圆滑,上推下卸,但我也听出他话中有无奈,良知还没有完全泯灭。我心生一念:要救他!
一天,我实名给L寄去了一封真相信,等了一周渺无音讯。我索性送信上门,说去就去。见他正好站在门口,我上前和他打招呼。他两腿一叉拦在门口,双臂抱在胸前,傲慢的问我:“找谁呀?” 我不卑不亢:“就找你。”边说边把信递上去。他漫不经心的接过信,撕开封口,抽出信连看都没看一眼,便随手扔進了门后边的垃圾篓子里。我问:“你这是为什么?”边说边想把信捡出来。他说:“复印的信我不看,你们呼啦一张、呼啦一张,复印的那么轻巧,姓张的也送,姓王的也送,对人尊重吗?既然是给我写信,我就要看亲笔信。”我明白了:“对不起,我回去就写,希望你能看。”“看,你写的我就看!你尊重我,我也会尊重你的。”
我告别了L,到家就拿起了笔,心想:站在他的立场上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用善心规劝他,语气尽量的缓和,用慈悲融化他冰冻的心灵。虽写的手酸胳膊疼,但心却暖融融的。
转天,我把写给L的信装進了信袋、封上口,认真的写上他的姓名,骑车来到他的办公地。L还是那副傲慢的架子。我双手递上信,他先伸出了一只左手,犹豫着又跟上了右手,双手接过信,并当着我的面撕开了信封,取出信。我看到他那平常不大有表情的脸上这时也写上了一点儿笑容:“我看,我下班回家看。”随之把信装進包里。我说:“谢谢,我还想听听你看信后的想法。”他思忖着说:“给我点时间,三天以后,下午我都在这里。”
三天以后的下午,我如约而至。L说:“你是个很讲信誉的人。”我说:“你也很讲信誉啊!”L手一摆动:“走,我们到外面找个地方谈。”我们走進一家便餐店,在楼上的一个包间里坐下来,下面是我们两人的一段对话:
“你不恨我吗?”
“我的师父对他的弟子说:修炼人没有敌人。我恨不起来你。”
“你都成了侦探了,我的那些事情你都知道。真有两下子,让我无话可说。”
“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是你做的,才能打动你。否则……”
“端人碗,随人管;拿人钱,手就软。干我们这行的有什么办法?”
“怎么没办法?你看东德柏林墙卫兵英格·亨里奇枪杀一名企图越墙逃往西德的名叫克利斯的青年而被法官判有罪的事。你可以选择把枪口抬高一厘米呀,你还可以出工不出力呀,最终能够守住你的良心道德底线就好。”
“谈何容易!你不知道,二十多岁干个警察,三十多岁还干个警察,到退休了还是个警察,多的是。一个大老爷子被年轻的头儿使来唤去的,真不是滋味。象我这样没有文凭、没靠山,又没有钱送,想弄个一官半职、出人头地太难了!就只能靠多干活、多吃苦、卖命了。”
“那也不能违法,更不能违背道德良知呀!你知道,迫害法轮功犯的是天大的罪,天大的冤案总有一天要平反的。共产党一贯搞卸磨杀驴,找替罪羊,用你们警察的生命偿还法轮功的血债,这可不是什么没面子、吃苦的事,真的是卖命呀……”
“好了,你别说,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不会去骚扰你了,你放心吧。”
“我很希望你有个光明的未来,更希望你有个幸福的家庭。是凡修炼法轮功的人你都不能干扰、迫害,这是一群修佛修道的人,不是你和我两个人的事情。”
“我明白了,尽力而为吧。”
“人做事,天在看,神目如电……”
“还有秋毫不差,是吧?你写的信我看了不止一遍。我会在适当的时候把‘天安门自焚’那场戏等等真相讲给我的那帮小兄弟听,叫他们也明白真相。”
“传真相,得福报,都是为自己做的。祝你有美好的未来。”
离开了L,回到家里,我站到师父的法像前,双手合十:“谢谢师父,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时隔半年,我工作单位的两个新上位的领导找我谈话,态度严肃,不容辩驳。让我放弃法轮功修炼,不然开除公职,并说全省都在巡视检查,发现一个,严惩一个。我和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给我们讲没有用,是上面压下来的死命令。我们今天只是给你吹吹风,近几天六一零、国保大队就要找你,他们可不象我俩,说把你带走就带走了。不如你尽快写个‘保证书’,表个态度:不炼了!我们交上去,大家都平安无事多好。”说完他们扬长而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就向内找自己的漏。到家就发正念,半小时后,发现我的空间场明亮了。随后,我便找到了L,把发生的事情对他说了。他矢口否认参与了,见我一脸的疑惑,他就接通了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的手机,并按下免提键,他们俩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在此就不赘述了,只写下L最后说的两句话:“一、以后没有经过我们同意,不要随意挂我们的名。二、这件事情我们不参与,你们参与不参与那是你的事,谁做事谁负责。”他合上手机,对我说:“这下你清楚了吧?”我说:“L警察,这下你该退党了吧?”他说:“那就帮我退了吧。”
(根据明慧网文章“曾参与迫害的警察变了”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