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4年02月03日】
三十一岁那年,是我命运的转折点,我的法缘到了,幸运的与大法结缘了。前半生的厌世、苦楚、无望,在大法的洗礼下一扫而光,身心被净化。感觉生命有了意义。常常看着师父法像说:师父!人间太苦了,这回我有救了,我一定要好好修炼,脱离尘世再不当人。那时就是这么初浅的认识。
一九九七年初,我们一家三口和母亲都陆续走进大法修炼,我家是个大学法组,二十来人来我家集体学法,我每天大量的学法背法,除了工作之外,我几乎全身心的用在修炼上,从不懈怠,大法在我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那时,时常梦见自己在天上飞,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升华。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镇压法轮功,一时间我还有些接受不了,这么好的大法,国家怎么就颠倒黑白呢。我心中生起了放下生死,用生命卫护大法的念头。我和丈夫同修三次进京为大法说公道话,后被迫害。面对各种压力,我和丈夫同修仍坚持修炼,在艰难中与同修互相鼓励搀扶,开创修炼环境证实法,走过那些岁岁月月。
一、和同修一起写诉江状
二零一五年五月,诉江大潮展开,先是看到明慧网五月二十五日文章《行正义 起诉江泽民》的文章这样写道:“起诉罪恶之首江泽民,将法网向这个犯下滔天罪行的恶首收紧,是让法庭回归正义、让善恶有报的天理在人间再现的正义之举,顺天意,应人心,每一个善良的人,都应该加入到这场惩恶扬善的世纪大审判中来。”
陆续明慧网一篇篇的交流文章,同修真名实姓,向“两高”邮寄控告状,控告江泽民发动这场对法轮功的镇压,看后我被同修的正念正行震撼,同修走在前面做了,对大法弟子来说那就是方向,是带着同修在往前迈呀。我心意已决,我也要诉江。我去找另一个协调人,他正想找我商量此事。我俩正想怎么做时,我地另一大法弟子,上明慧网看完文章后,五月三十日,向“两高”邮寄了控告状。我看到了自己与同修的差距,自己的心性还没完全到位,还有怕心,还在观望。有同修先做了,同修的正念正行激励着自己,身边的同修的正念也都生出来了。
我们开始写诉江状,先把明慧文章打印出来,迅速跟同修在法上切磋。我们悟到诉江是又一天象变化,身为救度众生的大法弟子,这些年有多少被江泽民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应将这个大魔头控告到法庭,将它定罪,审判时它难逃罪责。经交流,同修都认识上来了,开始写诉江状。
六月四号,我们先八个人写出了诉江状,在两个邮局寄了出去。第二天,我们三人去的邮局的工作人员按我留下的电话号给我打电话,叫我们几个邮信的人去一趟。我们心里在打鼓,虽然互相添正念,但还是有点怕心。快到邮局了,我说:你俩先别进去,在胡同等着发正念,如果时间长我不出来,你俩赶快走。我稳了稳心,进了邮局,说我是昨天寄信人。邮局工作人员态度很不好说:我们局长说这信不能给寄,里面有反动的话。我说:你怎么知道,你拆开看了,私拆信件不违法吗?她说:我们不追责你就不错了,快拿走吧。那时正念也不足,没敢跟她进一步讲真相,拿着信就走了,到别的邮局寄了出去。过后向内找,还是基点和心性没到位。
接着我们几个能执笔的帮同修写诉江状,开始写的诉江状不符合法律文书的格式,就都寄了出去。后来同修给提供了模板,我们按模板填写,身份证、年龄、住所、电话号都公开在上面,第二次又向两高寄了诉状,半个多月,我地大部分大法弟子的诉江状都邮寄完成。后邮寄的有个别被邮局拦截的。
我们又去附近农村跟同修切磋诉江的意义,打印资料给同修看,农村同修很纯朴,大多都是九九年前得法的,一说都理解,好像他们发过这愿似的,我看到了大法弟子关键时刻本性一面真起主导作用,认识上来后都要写诉状,谁都不想落下。那时,我地同修分几组分别去农村帮写诉状,再就是同修到我们这来,时间抓的很紧。很快各村屯同修的诉江状配合完成了,分多处邮局顺利邮寄。
有一离我地很远的乡村,四个大法弟子带着一个孩子拿着诉江状,去了好几个地方的邮局都不给邮寄,就抱着希望坐车来到我们这来了。邮局主任看这么多寄信的,就说不给邮寄了。同修都焦急的等着。下午,丈夫同修准备邮寄第三次诉江状。去邮局一听说不给邮寄,就找到主任说:这些信要是给邮了,你在做一件大好事,你母亲也学大法,你应理解这事。看出来她有压力。丈夫又说:你看那些人是外地来的,跑一天了。今天这些就给邮了吧。主任想想,点点头告诉职员说:给他们邮吧。然后丈夫给外地那几个同修买了蛋糕,还带着孩子,一天没吃饭了。吃完后他们高兴的坐车回家了。
我地有一同修早年搬到外市,我们一直保持联系,一天,我问她知不知道诉江的事,她说知道了,同修都不会做,希望我过去帮着做。我想,诉江对大法弟子来说意义重大,我地做完了,既然让我去,我有责任去与同修配合完成。我和一同修说了此事,同修说应该去。怎么去呢,拿电脑坐车安不安全呢!?经过交流我俩达成共识,求师父加持,我们做的是最正的事,动正念。于是我俩一人背一个电脑,六个小时坐车顺利到了外市的同修家。她所在的片区的同修还都没写诉江状呢。听说我们去帮写诉江状,纷纷去同修家。见到同修后还是先交流,然后看明慧网同修的交流文章,大家很快认识上来了,有了正念,都要写诉江状。
我俩分头帮同修写,三四天时间,帮三十多同修写了诉江状。我俩又陪同修去邮寄,给同修添正念。我们又去了一个区域,跟协调人交流了怎么做的。回来时,同修一再表示感谢,我俩知道,都是师父在引领在做,我们只是跑跑腿,动动嘴。我地诉江一事,没有一人被抓,后期邮寄的,有被阻截的,也有被骚扰的,后来也就不了了之。通过诉江,看到很多大法弟子迈出了一大步,心性得到了升华。大法弟子配合的好,凝聚力强,形成整体,邪恶就动不了。
二、在整理迫害综述中升华
这年前,在明慧网上刊登了大陆各地区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总概述,当时看到有一个县,整理的非常详细。我被深深的触动,萌生了想把本地区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例归纳整理出来。当决定要整理时,观念出来了,正念和信心不足了,每个被迫害的大法弟子都需要上明慧网查迫害信息,还有被迫害没有上网的都需要去核实,感觉难度太大了,担心自己能力不够,就放下了。
一次,外地同修把我和另一个同修找去,交流后建议我们整理迫害综述一事。同修说:明慧网最近陆续发表了各地区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综述。我们市、县虽然也报导了迫害概述,但很零散,不全面。希望同修整理出一个全面的迫害综述。当审判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官员时,一桩桩一件件的惨烈事例,看看他们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犯下的罪恶,难逃法网。真是师父安排,看到我早有此愿望,安排同修找到了我,我和同修就把整理县城被迫害项目接了下来。
大法弟子今天做什么都有提高的因素在里面。刚开始做时,面对的问题都来了,每个被迫害的信息都需要上明慧网查对、分类,再把文档剪接。每天大部分时间我几乎都在电脑上工作,累的眼睛胀乎乎的,感觉难度挺大。就被没有修去的安逸心带动,想糊弄糊弄,草草了事,尽快完成这个差事,推给协调同修。但是不但没推出去,结果因为协调同修事更多,让我们两个把别的也全包下来负责做,这一下可好不但没推掉,还加了码,工作量更大了。我想自己应该提高心性了——修去安逸心,清理掉糊弄事的党文化的毒素,这事必须得用心对待了。好在同修已经把前些年的迫害综述整理过了,有了原来的参照,省事多了。因为自己以前没做过,不知按什么样的要求写,我俩提着电脑,不知往协调同修那跑了多少趟。反复的修改整理,真是磨炼我们的耐力。我和同修认识到了,这不止是在工作,是修炼,也许是师父选择了我俩,有这个使命。摆正了基点和心态,往下做下去就越做越顺手了。
整个县覆盖的区域挺大的,在整理我所在地区的迫害材料时,我们找了几个同修核实当年被迫害的信息,有一些同修知道后对我们做的事持不同看法。有的同修说:没看到明慧网和明慧编辑部通知让整理迫害信息,现在有“网门事件”,和一些偏离法的事挺多,你们可得对同修安全负责。又一同修说:明慧网只报了当年的迫害综述,也没有那多年的。我说:明慧网已经有发表的了,即使明慧没报这些,整理收集迫害信息也没有错。我当时对同修的态度还有点不理解。心想,你们都是证实法走在前面的,以前都参与揭露迫害,对这事应该有理性认识的,应该支持配合我们才对呀,是不是有观念哪。其实同修过问是正常的,是为整体负责,真的是怕给同修带来损失。
一天,两个平时和我很要好的同修听说我在核实信息,来我家问我做这事干什么,又说“网门事件”的后果,我说你们都说这事,我做的事跟“网门事件“挨不着边,就是把这些年大法弟子被迫害不全的信息补充一下,有当年被迫害的没上网的收集上来。我说你俩诉江没有,她俩说诉了,我说那时把自己被迫害的经历都向”两高“邮寄了,都没怕,这事怕什么呢。你俩回家上明慧网把自己的名字打上去搜索,就能看到当年发到网上的迫害信息。我只是把不全的信息补充上去,归纳一起,我们也没有大张旗鼓的声张。同修还是没太明白,还是怕不安全,说:你把我的名字拿下来吧。我听后心里好难过。当年我们为了证实大法的清白,曾放下生死去证实法,被打压迫害,艰难的走到今天,助师正法的大法徒,理应揭露迫害,今天怎么要把自己的名字排外呢。邪恶就是怕曝光,抓你、判你、罚你,你们别发声它才高兴呢。
后来我向内找,理解同修,同修们的出发点都是怕我们做的事不安全,给同修带来损失。从另一个角度讲,遇到了阻力,有旧势力在干扰做项目的因素,也是看我俩动不动摇,坚不坚定。
有一邻居大姨同修,当年去北京证实法被抓回当地后关进拘留所,当地很多同修被关在里边。我去大姨家说明来意。大姨在拘留所被关的时间长,提供了一些当年同修在拘留所被迫害和罚款的信息。有些都没上过明慧网的。我们又去了几个被迫害的同修家,了解一些信息。还有身边当年被非法劳教的同修,很支持我们,提供了很多被迫害详细信息。这样,我们一个地区由原来在明慧网报导的被迫害的人数,又整理出了几十人。
一日,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说在一个大厅子里,有很多人在坐着,一人站起来对我说:某某,把你和包公连系一起了。我一听,自豪的说:包公,那是包青天哪。接着,一个正义的人在大厅中间正走着,突然窜出一个人,拿着刀向那正义人的右肩砍去。大厅骚乱了,人们四处逃跑,我跟着人流从旁门走出大厅。第二天,和我配合做项目的同修右胳膊摔骨折了。
我悟到这个梦是师父的点化,断案如神的包青天是判官,惩治恶行的。和我联系起来,那我整理的案例不是要审判邪恶吗。恶徒拿刀伤正义人,是在阻止我们揭露邪恶,压制正义之声吗。有同修又说了:胳膊都摔了,是不是路没走正啊,协调人可别领着胡来呀。有的同修可能真担心我们做的事不安全。我地同修住的密集,每天都有见面的机会,听到说这说那的,我俩也不被带动了,同修出发点也是为法负责。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干扰我们做项目的邪恶因素。“天地难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拦”(《洪吟三》-<麻烦>)。继续往下做,同修右手不敢动,用左手拿鼠标。当我俩真的不动心了,一切也就平和了。同修的手伤了也没影响做项目。
我所在地整理完,县里协调人带我们去其它乡镇整理核实迫害信息。到哪地同修都主动配合。一天,我们去了一偏僻山村找到一同修,听她讲出当年母女俩去北京证实法被迫害的经过:
那是二零零零年,小莲(化名)和女儿去北京天安门打横幅证实法,被北京天安门警察绑架到公安分局,警察对他们强行搜身,失去人性的警察把二十一岁的小莲的女儿衣服扒光,说看有没有东西,她女儿是未婚姑娘坚决抵制,警察一拳将孩子的鼻梁打个憋,孩子疼的哭了起来,小莲虽心疼但又严厉的对女儿大声说:不许哭,我们是来证实大法的。然后就喊: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法轮大法好!警察过来就扒小莲的衣服,把藏在衣服里的“法轮大法好”条幅抢走了。然后把小莲打倒在地,往她鼻子里灌氨水(农药),还用毛巾堵她嘴,当时就上不来气了,过一会,又往她眼睛里灌氨水、用打火机烧她手指,嘴里被灌的不知是什么,往屁股上打毒针,折磨完关在铁笼子里。晚上用同样的方法又折磨一遍。
听到此,我们为同修面对女儿被迫害时的正气话语感动的流下了敬佩的眼泪,同修被迫害的惨烈成度让人心痛。小莲当时还目睹了一位和她们在一起的二十六岁的未婚女同修,不堪受警察的侮辱,从楼上跳了下去,生死不知。当年不知有多少这样的迫害事例没有报导给明慧网。
历时一年的时间,我们把整个县所涵盖的乡镇综述整理出来了,再经同修把关,在明慧网发表了。过程中,锤炼了自己。自己写文章好象有了进步,也增强了做事时的忍耐力,还去掉了一些糊弄事的党文化东西,也找到了在信师信法上的不足,容量扩大了许多。总之自己象被清洗了一遍。是师父在拽着我,使我在修炼上有了提升。一天,又做了一个梦,那个让我做项目的协调同修笑呵呵的对我说:同修们让我转达对你们的谢意,要给你们写一封感谢信。我说:不用,不用,那是我应该做的。梦醒后,好象又领会了一个理。
一直帮我们地区做综述的市里同修,看到我们在这方面有了经验,让我们帮市里做综述。当时我有些畏难情绪。因为做这事要用很多时间,每个被迫害人都得上明慧网查资料,组句、删减,工作量非常大。而且没有一定的耐力是做不下去的。我摆正了心态,既然同修找到我,也许是师父安排,我有这个使命,义不容辞。我得继续往前走,往上修。市里同修给了我一些早年同修整理的迫害资料做参照,我又上明慧网查阅,由于做过一次了,知道怎么做了,整理时顺手了些。但过程中也是修心的过程,有时一个人的信息几个小时都弄不出来。网上报的信息也不全,查时还埋怨同修:当时报导怎么不把信息写全呢,哪抓的?哪判的?有的就一句话,怎么整理呀。后来又一想:在当年的迫害形势下,能了解到同修的一些信息,突破网络封锁上明慧网已经很不容易了,同修已经很了不起了,我怎么能挑剔呢,又暴露一颗抱怨心。
在整理综述的过程中,自己的心也随之在跟着上下浮动。当看到同修面对恶警的残酷迫害时,同修那种坚定的信念,威严傲骨的正气,感觉到与同修在修炼上的差距,把自己照的太渺小了。同修说,被酷刑折磨承受到极限时,明显感到是师父给承受了才挺了过来。有时不忍往下看下去,哭的我泪流满面,久久不能平静。师父啊!弟子们的巨难是您给承受了,没有您的一路看护,弟子们怎能走的过来。有时对恶徒的凶狠表现,又产生憎恨之心。
在一个迫害案例中同修这样写到:“恶警刚开始只是将我的身体烫个红印儿,后来就开始起泡,再后来就开始发出吱吱的声音,并开始冒烟了。我在心里喊着师父,坚持不发出痛苦的声音,我就是不能被他们的手段‘撬开’我的嘴,说出他们要我说的话。后来我真的感觉不到热和疼了。写到此,我早已是泪流满面,我虽然感觉不到烫和疼了,但肯定会有烫和疼的,我心里清楚的知道又一次的发生了什么,心里又一次的升起了对大法师父的无限敬仰与坚定。”
还有一例,当恶警要对同修用刑时,同修想,这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等待他的是可悲的下场,怎么偿还哪,同修流下了慈悲的眼泪,随即警察有事走了,慈悲的力量化解了酷刑迫害。
有一个十八岁的大法小弟子被迫害离世。他是和母亲同一天被绑架的,在拘留所里,邪恶的警察恶狠狠地吓唬孩子说:“我是审死刑犯的人。”孩子听后很害怕。一个孩子,父母都是娇生惯养的,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被拘留十多天后才放他回家,孩子的恐惧症越来越重,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吓的他整天哆嗦。他母亲被关押一个多月后被释放。
“一天夜里,母亲摸了摸儿子的手脚,啊!冰凉,这是怎么了,难道……母亲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儿子……儿子……你为什么不醒醒。任凭母亲怎么呼叫他还是没有醒过。”一个孩子就这样被迫害离世了。写到此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这个案例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我唯一的儿子二十七岁时病业离世了。孩子七岁时跟我们一起学大法,迫害开始后,我和丈夫同修屡遭迫害,孩子那些年跟着担惊受怕,由于环境的影响,孩子形成了自卑、内向的性格。二十七岁那年没能突破病业关离世了。孩子离世后,过年节时,侄男八女都要来看我们,触心伤感的念头一上来,我一下就掐住它,我就求师父,师父啊,我要正念不要情,眼泪就咽了回去,霎时心情就好了。我没有因为孩子离世陷入悲痛中出不来,照常跟同修做证实法的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内心对孩子有一种愧疚,没有在法上引导好他。
用了三个多月时间,我把市里的迫害综述初步整理归纳出来了。不完整的信息还得再由市里同修补充整理完成。一切能力都是师父给的,我每天都注重学法,学不好法什么也做不了。
我是个急性人,做什么事就想尽快做完。在做综述那段时间,有时一天不着家,学法回来后就看电脑,家里购物,做饭都由丈夫同修承担。一天,丈夫同修抱怨说:我看你应该出家修。是的,自己有些事没有圆容好。
在前些年的协调工作中,我总有种责任感,同修有事找我,我都尽能力去圆融配合。但自我的心常常表现出来,在与同修配合中,有时产生矛盾,生出了抱怨心,听到了很多背后议论我的话语,有时心里不平衡,心想,我那样真心实意的对你们,觉得自己满身是理,其实同修未必是真的那样说我。师父说:
“你们从现在开始也是这样,不管你对和不对,这个问题对一个修炼人来讲根本就不重要。不要争来争去的,不要强调谁对谁错的。有的人总是强调自己对,你对了、你没错,又怎么样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吗?用人心强调对错,这本身就是错的,因为你是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个理在要求别人。在神来看一个修炼人在世间,你的对和错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执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炼中你怎么样去掉人心的执著才重要。(鼓掌)面对再大的委屈都能够很坦然的对待,都能够心不动,都不为自己找借口,有很多事情甚至于你不需要争辩,因为在你修炼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许相互说话中触动你的、也许和你发生矛盾有利害关系的这个因素就是师父弄来的。也许他说的那句话非常刺激你、点到了你的痛处,你才感觉到刺激。也许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话并不一定是他说的,也许是我说的。(众笑)那个时候我就要看你怎么对待这些事,那时候你撞他其实你等于是在撞我。(笑)(众笑,鼓掌)咱们今天就说到这儿。东西我可以给你们统统都拿下去,但是养成的习惯你们一定得去,一定得去,一定得去。”(《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也知道是针对心来的,应该扩大容量,但心里那物质没去掉。矛盾的出现,往往都是妒嫉心、求名的心、自我没放下。我也认识到了还有旧势力在制造间隔。同修一次次的包容我。有一天,同修对我说一件事,我真的被冤枉的,当时挺激动,一再自我解释,同修说:你自我太强了,说有个和尚,养个被遗弃的孩子,人们都说是他的私生子,他不解释,不抱怨,后来人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放下电话明白了,辩解的过程,就是执着自我的过程。
现在,哪颗心出来,我就捉住它,重视在这上修,我想:同修都很好,即使说我了,肯定有我要去的心,为什么让我听到,不就看我心动不动吗。就把它当做提高的机会吧。心不在意了,见到同修反而感到亲切。现在遇到触及心的事,我能坦诚的敞开心扉的跟同修交流。当没有自我时,别人能感到你的真诚,心也会很轻松,然后看同修都好,那不是装出来的,没有了怨,那层坚冰就融化了,会生出感恩慈悲的心。
那日,我们学法小组要求背李洪志师父新经文:《为什么要救度众生》。当背到:“他还用自己的神体为众生消解罪业!为救众生他付出了自己的一切。”我眼泪刷刷的流,是的,师父为众生付出了所有。而我修炼近二十七载,我问自己,甘愿为众生放下所有吗?配这“宇宙中第一称号”吗?在以后有限的时间里,我会努力修好自己,修掉为私,成为同化新宇宙标准的为他的生命。
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谢谢同修的包容与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