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奇冤行大善 愿做盛梅傲霜雪

大法弟子 盛梅


【正见网2024年05月17日】

我于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得法前在医院住院到三个月时,一位大法弟子来看我,看到我住院三个月都没效,就推荐我学法轮功,并告诉我,很多公园里都有炼功点。我年轻时在新疆生孩子时,天寒地冻,条件恶劣,落下了产后风,医生说没法治。我年轻时就表现出左半身轻微瘫痪、面部麻木。随着年龄的增长,加之常人无法承受的冤情打击,高血压、心脏病、血稠等各种病都来了,饱受病痛折磨二十多年了。

万幸的是,年过五旬的我终于苦尽甘来,听闻到法轮大法的福音,我决定修炼法轮大法。同修借我看《转法轮》,我抄书抄了一部分,就决定出院,回家学炼法轮功,尽管当时身体还很虚弱。次日我去公园找炼功点,得横穿一条没有红绿灯的高速公路,我身体虚弱,一个人走太危险,就让丈夫送我去,但丈夫不肯,我只得一个人去。每当我要横穿高速公路时,路两边都没车辆通行,我过去后才有车辆驶来,一连十天,天天如此。真是师父保护啊,太神奇了。更神奇的是,我只去炼功点几天,折磨我二十多年的病痛全消失了。感恩师父慈悲救度!

下面我分享我的几个故事:

一、中共治下我家族的悲惨故事

1、一次次被抢劫,忍辱偷生

看过《九评共产党》的人,可能对湖南省“道县”有些印象。

上世纪四十年代,我出生于湖南省道县的一个中医世家。从爷爷、父亲到我,三代传承中医。爷爷和父亲都是坐堂医生,对治疗肝病、无名肿毒、跌打损伤、疑难杂症等,有很多药到病除的秘方,很有名望的老道人也传给我家很多秘方。我家开有药铺、织布坊、染布店、卖布店。中共“土改”运动时,有钱人或地主要是拒绝交出土地、财产,会被打死。为活命 “主动“交出土地和财产的,被划为“开明地主”。我家不是地主,但拥有了上述财产,忍气吞声地把织布坊、染布店、卖布店交给共产党;药铺里大量珍贵的治病秘方被洗劫一空,药被全部抢走,只把空药铺留给我父亲,因父亲是个独腿的残疾人,算是对我家的一点“恩赐”。屈辱的退让,换来“开明地主”的成分,让我们得以苟活。

为生存,父亲借钱、请人从新进药,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艰难地重开药铺,坐堂给人治病。没想到,中共又开始“公私合营“运动,我家药铺被充公,变成了“公私合营”药铺,父亲、母亲和我都在此药铺上班。父亲月工资18元,母亲月工资12元,我的工资是9元。这个公私合营的药铺是没有休息日的,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有人问诊,父亲就得接诊,有时还得去乡下,给来不了的病人看病。父亲只有一条腿,这样没日没夜地给人看病,父亲真是吃了很多苦。

2、文革中长辈被灭门 孤儿泪干

1966年邪党开始“文化大革命”,我家两次被大抄家,我被下放,每天感到惊恐压抑。于是1967年3月我就找人结婚了,婚后去新疆乌鲁木齐居住。

婚后刚两个月,在1967年5月,我接到父亲从家里寄来的信,让我收到信后,一定不要回信! 信里说,道县开始“文化大革命”,只要是地主就得挨批斗,即使“开明地主”也躲不过,大队正在批斗他,让我一定别跟家里联系,保护我。父亲白天工作、晚上被批斗。后来迫害升级,听说要抓人,父亲怕被抓去坐牢,躲到亲戚家。再后来亲戚那里也开始搞运动,就不能在他们家呆了,父亲被迫离开,去另一个地方行医,不幸被卫生部门的人发现认出。他们以强奸女病人、反革命坏分子的罪名冤判父亲九年,父亲坐满九年冤狱才回家。

1967年8月末,道县共产党对我家亲属们实施血腥屠杀和活埋,我的母亲、叔公、叔叔、两个舅舅、婶婶、表哥、表弟等十八位亲属被残忍地杀害。叔公和叔叔被砍头、舅舅被打鸟枪后,再遭砍头。大队文革小组成员都是大队干部,煽动乡亲们一起参与。被所谓打鸟枪执行时,大队干部(现已瘫痪)喊口号,别人动手,大队干部还荒唐地、煞有其事地大喊一声: “贫下中农最高人民法院”,之后“啪”地一声打鸟枪,打不死的,再砍头,头连着肉没砍断,就被扔进一个废弃的、非常深的红薯坑里。轮到我当医生的母亲和当教师的婶婶时,鸟枪子弹打完了,就把她俩打伤,直接推进深坑里,把其他尸体压在她俩身上,又倒下几筐土,直接活埋。那么深的坑,人即使活着也爬不上来。后来好心的熟人说,之后两三天里,都听到我母亲在痛苦中“哎呦哎呦”的呻吟声,直到声音越来越弱,痛苦地死去……那年妈妈只有四十四岁。

回忆至此,快八十岁的我依然在痛苦中老泪纵横……听说有一个大队也是这样屠杀了七十九个人,其中有一个孕妇,准确说是八十个人。

《九评共产党》中九评之三<评中国共产党的暴政>中写道:“1967年8月13日到10月7日,湖南道县人民武装部的基层民兵屠杀“湘江风雷”组织成员及黑五类。历时66天涉及10个区,36个公社,468个大队,2778户,共4519人。全地区10个县共死9093人,其中“地富反坏”占38%,地富子女占44%。被杀人中,年纪最大的78岁,最小的才10 天。”

妈妈被杀害后,接着爸爸被迫害坐牢,我也免不了被他们迫害:以反革命分子的名义逼着我坐牛棚,进行什么所谓的交代……

家族中失去父母的孤儿们,从五岁到十六岁不等,共有九个孩子,无依无靠,无钱无衣食,大一点的小孩还天天被批斗、游街,14岁的女孩差点被强奸,小孩们泪差不多都流干了。后来大一点的小孩被批斗到受不了了,就开始逃跑,但逃跑几次都被抓回来,被更残酷地批斗,最后只能通过 “扒火车” 等种种危险举动,陆续投奔到我住的地方——遥远的新疆乌鲁木齐。他们都挤住在我家里,而我那时也只有二十出头,却担当起了母亲的角色。那年月老百姓都没钱,我养不起他们,大些的孩子只能去干苦力,在戈壁滩里筛沙子,卖一点点钱、去捡烂菜叶子煮菜,就这样把他们拉扯大。我承传了真正的传统中医,可以靠行医养家,但正值文革,新疆也开始打人了,出于安全考虑,我放弃行医,成了家庭主妇。

那个瘫痪的大队干部,就是当时抢去我家秘方的人,不懂什么医,后来变成看病的了。后来我去找他要秘方等东西,他说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二、大善大忍 以德报怨 救度道县众生

我家十八位亲属被道县共产党残忍地杀害,父亲坐冤狱,财产被掠夺……这巨大的伤痛、仇恨与记忆,足以把一个弱女子击垮。学大法后,大法法理指导我放下仇怨,开示我万事皆有因缘,让我选择善良,宽恕,使我坚强、豁达,包容,最终我放下仇恨和阴影,决定回去面对、救度那一方众生。我带上真相资料回道县老家传大法福音、讲真相劝三退。

有善良的乡亲问我:“法轮功到底好不好?”我跟他们讲过真相,他们同意三退了,为何还会这样问?原来有人不理解我的动机。当初从大队干部到一些乡亲们亲手屠杀我家十八口人,当地不明真相的人以为,这是深仇大恨,我回家乡告诉他们大法真相没安好心,煽动他们仇恨邪党,目地是害他们;认为我回家乡为报仇雪恨,想举报我,让人抓我。我说我修炼法轮大法了,听我师父的话,慈悲为怀,放下仇恨,不计不报,化解恩怨,以德报怨,讲给你们大法真相,真是来救你们的。

本着慈悲心,我多次回道县老家救人。

三、老道士的故事和预言

我地有一位老道士,能“看下册”(指看天上和地下的事)。1949年后,中共恶党把他住的道观拆了,他只能四处游走。我善良的父亲把他接到我家住过两年,他也给父亲留下极其珍贵的治病秘方,但土改时都被抢走了。

他在我家时帮过一个大忙。我叔叔住的房子,1949年前是一个小地主的房子,土改后被“充公”,之后让我叔叔去住。这个房子很怪,据说之前住在这里的几代人,生男孩的,到一岁多就会死去,我婶婶生了两个男孩,都在一岁多死了。让老道人给看看,他刚进门就发现原因了。他含一口水喷在地上,立刻听到一根房柱顶部发出“咔哧”一声。时至严冬,老道人立刻脱掉衣裤,只穿裤衩,双手抱住柱子,迅速爬到柱子顶部,用一个象筷子一样的小木棍,挑出柱子里一张手指大的小纸条,上写“少年亡”。他清理完这个东西后,我叔叔家连续生了四个儿子。

我家姐弟四人,我是老大。这位道行高深的老道士让我父母多善待我,说:你这个女儿非常有福气,以后你们家人都得吃她一碗饭。她以后是有师父的,师父很有本事,以后所有人都要听他的,九九归一。说以后的人都会好了,指环境,人的福分等。父亲问:她师父现在哪里啊?老道人说她师父是东北人,住在公主岭(把师父所在的位置地点都说的很详细)。现在还在穿裆裆裤(指开裆裤,意思还是个小孩子,当时是五十年代)。如今,老道人预言的事都兑现、应验了。

四、我修炼的一些故事

1、在丈夫的殴打中修出无怨无恨

因经济条件差,我在冰天雪地里生孩子,落下了产后风和很多后遗症。因为我生的都是女孩,丈夫经常打我,这辈子他打我的棒子,差不多都能装一货车了。

我开始修炼后,一次无缘无故地,丈夫端来一大杯开水,从我头上兜头浇下,然后暴打我,皮带打断了,扫把也打断了。我信师信法,知道他在帮我消业,无怨无恨地承受了。之后多年,在他更刺激的辱骂、殴打中,我逐渐能修到心平气和地承受。他对来我家的大法弟子们都很好。

2、正念解体邪恶的构陷迫害

几年前我被非法绑架,被抢走大法书和真相资料,邪党想构陷我、对我非法判刑。被劫持到看守所后,我拒穿囚服,被迫光身冻了一个多小时,邪恶看我不妥协,就不逼我穿囚服了。次日抽血查体,抽不出血,血压飙升到260,医生说我有心脏病、高血压等等,这种情况下,还逼我写背叛大法的决裂书,我断然拒绝。半个月后把我拉到外面的医院,医生看到我的身体状况说:“这里拒收法轮功”,又把我劫回看守所。

我信师信法,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和指使,就是讲真相,讲我曾经二十多年的各种顽疾,修炼大法后根除了;讲大法的美好和我的受益。在看守所,我几乎每晚都睡不着觉,就每晚发正念。白天除了讲真相、劝三退,就学法炼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然后唱大法歌给世人听,她们都喜欢听我唱,有时请我唱;其余时间,我发正念清除邪恶,每天发正念至少十二小时。

一个多月里我劝退了三十一人。我给仓里人和警察留下乐观印象、让她们看到光明和希望,仓里人亲热地称呼我为奶奶、妈妈、阿姨。监仓外的走廊是警察上下班必经之路,警察经过时,仓里人要说“领导好”,我则大声说“法轮大法好”!

我把心一放到底,堂堂正正、坚定地按大法要求做,救众生。在师父保护下,家人和律师多次找邪党人员交涉,到第37天,邪党耍流氓,以取保候审的形式放我回家了。回家后,我注重实修,通过学法炼功,在看守所里身体的不适消失了。之后一年多,面对检察院和法院的非法传讯,我不配合一切非法提问,拒绝回答,就是讲真相。结果想构陷我的牢狱之灾解体了,邪党以取保候审一年到期为名,结束了对我的迫害。

3、执迷手机和常人喜好的教训

在常人这个大染缸中,一放松就会被钻空子。教训深刻。

今年过年后,我执着看手机,执迷于常人的喜好,滋生安逸心,慢慢地学法打瞌睡,状态不好。修炼是严肃的,空间场不正就被邪恶钻空子。一天切菜时,放在菜板上的刀掉下来,落到我穿长裤的左腿上,把腿伤了,我没悟到是执迷手机的问题;接着不长时间,我在路上遇到一位我给他真相币的店主,他说找零钱时,一个街道人员看到真相币,说在找花真相币的人,他提醒我注意安全,我也没悟到自己的问题;7月23日晨炼时间,下暴雨,我去天台疏通下水道,侧弯腰时,只听一侧胸骨“啪”地一声,很疼,我说“请师父帮我,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就不疼了;当天中午,我去一个市场给店主换真相币、购物,拉杆车时胸骨又开始疼,疼的两天都不能正常躺下,也没睡觉。悟到心性出问题后,半个月才恢复正常。师父新经文《大法修炼是严肃的》发表后,我对照法找到差距,现在在调整状态,不能掉队。

正法已到尾声,我一定要听师父的话,做好三件事,精進再精進!

弟子感恩师父的慈悲苦度!

跪拜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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