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4年09月20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开始对法轮大法无理性的残酷迫害,破坏宪法、法律,公然叫嚣把法轮功从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为大法师父鸣冤,我和几位同修進京上访,那是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在北京天安门打横幅,被绑架后回到原地,后被劳教两年,送到图牧吉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受到多种酷刑迫害,被关小号,在楼梯底下设的小号,坐着都不能直,腰那么高,罚站。小绑,也叫上绳,不让睡觉,洗脑,吊铐等好多刑。
有一次我被罚站,早晨吃完饭一直站到中午,中午吃完饭一直站到吃晚饭,吃完晚饭一直站到晚十点钟,才让你去睡觉,站的都迷糊、窒息了,看墙都是凹进去的。这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从我身后一脚踹在我臀部上,“啪”一下头撞到墙上,又反弹回来,晕倒在地上,一会没事了。要是师父不管我,当时就永远的晕过去了。那年我六十一岁,师父无时无刻都在我身旁,头也没流血,也没起包,啥事也没有。
还有一次,警察把我架到行李房上吊铐,一般人半个小时就晕过去。到中午吃饭时,看着我的俩个人说,你吃饭不,我说吃,他们就把我从吊铐上拿下来,打来了饭,因我也吃不下去,我又不吃了,他们说不吃还得吊上去,我不同意,他们就找队长。不一会陈队长来了,我正在一个凳子上坐着迷糊呢,队长用一窜钥匙敲打着门说:怎么不让吊上去。我一下从凳子上就跳起来了,全身肌肉都哆嗦起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全身的肌肉没有不哆嗦的,肯定我当时脸色也变了。当时我也没害怕的感觉呀!怎么这样了呢?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陈队长看了看我说:把他送小号去吧。那俩个看着我的人架着我上小号去了。
当时我想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个状态了。我也没有害怕呀?怎么所有的肌肉都哆嗦了呢。一会他们不得找大夫来给我看看呀,又一想我不是炼功人吗?这算个什么事,还找大夫,真可笑。叫我哆嗦,啥也不是,没事。我倒在床上睡着了。结果到夜间不知几点钟,师父为我灌顶,一股气流从头顶向下身无处不到的一直到双脚灌下来。
几天后,我身体总觉的有一些液体往身下去,有往下推的感觉,脚面发痒,一挠肉皮破了,就往外流水。开始流的没有什么味,过几天就觉得有臭味,警察队长看了,就让我用紫药水洗,我不洗。他们给用温水盆拿来,找两个人按着我脚泡,我说这不管事,你们不要这样,我不让你们负责任还不行吗?他们不信,给我泡了三四回,等到队长一走,我就把药水倒掉。后来,他们也不管我了。一直多少年,我这脚都在往外净化东西,一直没有间断。
还有一件事情,劳教所在楼道挂污蔑大法的条幅,一个大法弟子就拽下来撕了,结果他们把大法弟子狠狠的打一顿,电击好几次。后来我们就找队长(警察)说你们不把那个污蔑大法的条幅拿下来,我们大法弟子去厕所时一走一过也要拽下来毁掉。这样过了一两天,那个污蔑大法的条幅拿下来了,再也没挂。
有一次 ,队长(警察)在给被劳教人员讲话时说:你们不能跟法轮功比,他们是社会的精英,你们是社会的渣子。他就那么大声喊着说。看来很多警察也知道法轮大法好,也知道修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