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5年01月03日】
回想起当年一九九九年与同修们走过正法的路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下面就说说我和同修从七.二二到进京上访的过程,真的都是师父的保护走过来的。
一、七.二二护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同修约好七.二二上省委,咱们半夜打车去,天刚刚蒙蒙亮我们就到省委政府的墙外。到那一看到处都是同修,一打听各市县来的同修都有。我们抱着一个目的来的,告诉政府迫害是错误的。法轮大法是正法,师父教我们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做一个更好的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呢?
看到有的同修护法,在省府大门口静坐,被警察拳打脚踢的,叫来很多大客车,后来把我们强行一个一个的推拽大客车上,一车一车都送到市体育场,整个体育场都关满大法弟子,场面很震撼。我们为护法,大家齐声背《论语》,整个体育形成了正的能量场,突然天空中出现很多法轮。同修就喊看天很多法轮,大家都往天上看,看着我们的警察也跟往天上看。
远道的同修都是半夜从家里走出来的,都没有吃饭。附近的同修给送来了食物、水,场面很感人。那也也不放我们,下午天都快黑了,上面好象来通知了,说放我们,陆续的有的被当地接走,有的还给被送到郊外。我们地区都被当地政府接回来了,又送到区破旧的体育场,政府官员统计人名和住址,不说就不放回家,我们都报名了,这才放回家。
二、两次去北京护法
电视上每天都在滚动播报诬陷大法的谎言毒害世人。我们地区同修切磋后,都想:应该进京维护法,然后我们几个同修就定于九月十八日去北京反映我们的心声,法轮大法是正法,师父是清白,镇压是错误的。
当时正处在秋收季节,家里正要收玉米。我跟丈夫说:去北京说句真话然后就回来,丈夫同意了。从亲戚家借来二百元钱做路费,和同修们踏上西行去北京的列车。
到北京没等反应情况,在天安门广场附近租住房时被人举报,同时被警察绑架,被送到我市驻京办事处地下室一个小屋里。关了三天。由我地区的警察把我们两个人用一个手铐铐在一起,做火车带回本地,回来不放我们回家,还罗嗦我们每人三百块钱,说是接我们的路费。派出所警察为了非法关押我们。破坏法律实施罪名把我们扣押。接着给我们送到方家栏行政拘留所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同修们背法,有的炼功。但师父的法几乎都不会背,想起师父让弟子背法的含义了。感到后悔没把法背下来。我是在那里背会师父《洪吟》七十二首诗。关押二十三天后又把我们劫持到收容所继续关押。收容所里的环境非常的恶劣,跟精神病遗弃的孤儿关在一起,气味难闻熏的上不来气,窗户上几乎没有玻璃,十月份的天气很冷,我们好几十人挤在在一个房间里,炕上睡不下我们就睡在水泥地上,在那里每天学法炼功,有一天我们正在学法就进来一个管事的人,我灵机一动就把书藏在一个书包里,那人上前就来抢,我没给他,他上前就踢我一脚,然后就把书包抢去,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书,气急败坏的说精神病就走了,我们都知道是师父把书保护下来的。整天跟精神病混在一起,心里也不觉得的苦,在那样的恶劣环境下,吃的也不好还管我们每人每天要二十元的伙食费。
放回家后心情也不好,电视整天都是邪党宣传不实诬蔑大法的消息。十月末邪党对法轮功迫害升级,给定为某教(中共才是邪教),想: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我还得去北京上访,维护法是我的职责。就跟丈夫说了,丈夫不同意,用离婚方式逼我。我和同修都约好十一月一日走,丈夫看得紧,没办法我们去了法院,法院工作人员一看,说:手续不全,丈夫回家取,我就借用这个机会走脱了。丈夫回来看到我没了,就去派出所告我,镇政府和派出所联合派人到车站截我没截到。
一个多月没有我的消息,派出所就去我家逼丈夫,说慌”你媳妇去北京,上边罚我们一万元钱你家得给拿。这回丈夫没怕他们,跟他们来横的,说:要钱没有,有钱也不给你们。派出所警察一听没威胁吓唬住,气的不行最后灰溜溜走了(这是我回家时丈夫告诉的)。
这次走约的同修带着小孩我们一起走的,我们没敢去火车站,坐客车去了外地,同修知道我没钱,都是同修给我起的车票。在外地车站检票时有惊无险,我们正坐在候车室,乘警检票,说:要翻身和身前翻包,我俩心里想不许翻包,他看我们带个孩子,就没翻走了。这才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刚进河北省同修就把书拿出来看,在过道里看书没事。被我看到了,我也把书拿出来看,心里还有点不稳,刚看没几页,就听见后边乘警喊检票,把票拿出来,来到我跟前问我票呢?我刚递过去,他就问我你看得什么书,我没回答,他一下就抢过去了,一看法轮功的书,一下就把我拽住了,说:跟我走一趟,然后强行把我带到乘警室询问,也没问出姓名地址。(这是过后反思自己找到的当时是急心、怕心、不稳的心、攀比心、有学人不学法造成的),
火车到了下一站封润车站,把我劫持到铁路乘警室,进屋过来一个审问我的人不知是干的,也不知是什么职位,还挺胖的一个男人,拍桌子摔凳子吓唬我,问我是哪的,我没回答。审问半天也没问出来一句话,然后他们给封润公安分局打去电话,公安分局来了两个警察,直接给我劫持到封润公安分局,找来一个女的给我搜身。我出来时怕看不到书,就从家带来四本大法书,缝在衣服里,都被他们收去了。包括(手纸、两块钱,手表(价值三百元钱))。警察让我做骑马蹲裆式,我说不做,然后警察使劲踢我的腿,把腿踢得很疼,向折了似的疼,最后用烧书的形式来威胁,我心想不能让他们犯罪,一着急就“喊”不能烧,对你们不好。给那人一吓镇住了,然后把手放下了。折磨我两个多小时没问出我的地址和姓名。
下午他们把我关到隔壁一个房子,进是看守人住的两张床,往里走就是大铁栏门,一看铁笼里还有两个男人在里头,一问是被冤枉的进来的,里有个从来不烧水泥炕。我们三人在一个炕上都没法做,我又来例假,带的手纸被他们没收了。想上厕所换手纸跟他们要不给也不让厕所。有一个男犯罪人(是二十多岁)带来很多手纸,是他给我的,才带我去的厕把手纸换了。我跟看管我的人说:你们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哪有跟男人关在一起的,来例假了你们也不给纸,我也不是犯人。我没犯法。岁数不但不听还破口大骂,我不断的讲真相,他说你在讲给你吊起来,我说这样做对你不好。他们不听,就用手铐把我的一只胳膊吊起来,直吊两个小时后才放下来。
第二天中午来了一个王指导员领一个小警察,把我送进封润看守所继续关押。在车上我跟他们讲真相,这样做对你们不好,手表也不给,他说没事等你出去时给你,一直讲到看守所,下车他们交代完就走了,警察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审问恐吓,你不说就放你,怎么恐吓也没问出我的姓名和住址。然后把我送进一个监室,一进监室好多人,管房的过来接我,问我是哪的是干啥的我说是炼法轮功,她马上说,到这里必需好好呆着,不许讲你们的那一套,必需得会背监规。我瞅瞅她没吱声。派一个犯人包夹看我。走哪跟哪,先前看管我的犯人对我们挺严厉的,管房犯人叫她干就干啥,一开使做板时他们背监规,我们就炼静功,包夹犯人不让炼,就按胳膊、拽腿的,都无惧于是,我告诉她这样对你不好你不要这样做,不管她怎么对我,我都用善心对她好,感动她,知道我们是好人。中午睡觉时包夹值班替我值班,包夹我们四个同修的犯人,都听管房的了。
大所长指示管房的犯人(是卖淫女)打骂我们。先用手打我的嘴巴子,把手打疼了,用拖鞋打嘴巴子,拖鞋打累,用就用扫帚乱打,最后把扫数给打成稀烂碎,才放手。不管们承受了。
第二天一早上管教从窗户外边过,官房的就喊,管教管教昨天打法轮功把脸打肿了,管教回她一句,那你就别打了。打那以后她就收手了。都明白是她打法轮功遭报了。从这那以后对我们不那么恶了。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弟子。
有一天大所下来查监,在窗户外头“问”我你为什么不背监规,我说那些跟我们没关系,我师父教我们按“真 、善 、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那些行为我们都不做,还用规范吗?所长没吱声就走了。
我们几个同修切磋不能消极承受,学法,炼功是我们的基本权利。 那时我法学的不好,就会背诗,<洪吟>“七十二首”,也是在拘留所背会的。其他的讲法法基本不会背。都是同修会背多篇经文“,如:《精進要旨”》、《洪吟》、《论语》、《转法轮》等多篇师父的讲法。我就记住师父讲的一段法,“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我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背法,炼功。
有一次大所长又下来检查,从窗户看见我们在炼功就喊,这里不让炼功,你不知道吗?我说:我就是为这个才出来的,到哪儿都得炼那,没吱声又走了。我现在知道符合法了,师父就给弟子做主了。
有一天,我和同修想,我们出来是干啥来了?不是向国家领导人反应情况的吗?关在这里怎么反应情况啊?就跟管教要纸笔说:我们说给(给大魔头)信,告诉他法轮大法好,还我们师父清白。管教不给,还给我们带上背铐,老难受。我们四个同修同时绝食反迫害,给我们每人派一个犯人看我们。看我们的犯人劝我们吃饭,当时有点动心,口渴想漱漱口,觉得不符合法,心一横,一定做到真,到第三天就给答复了,我知道我们又符合法了,师父又一次给我们做主了。说:警察来劝,你们吃饭吧,给你纸和笔,我们没听继续绝食,他们一看不行就把纸和笔送来了,还给我们发了蛋糕。怕我们绝食三天胃不行,写完真相信交给了管教。我们都知道是师父一次一次看护与保护下弟子才能走过去的。
因为我一直没报姓名和地址,管教叫我法轮功法轮功习练者,官房的犯人管我叫马兰花,还说一句顺口溜(马兰花马兰花风吹雨打都不怕),被非法关押五十多天后我被无条件的释放。
当天是两个警察开车送到火车站,花二十元钱给我起到秦皇岛的火车票,警察在送我上车时还叮嘱我说:不知道你是哪的,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家吧,家人都在惦记你呢?我说谢谢你们的善举,希望你们别再参与迫害,他们点点头,我说:没啥回报你们的,等我修炼圆满的时侯,你们到我的世界当众生吧,他们笑了。火车来了,我上火车他们还向我挥挥手,心里酸溜溜的想:没有师父的保护弟子怎么能走出黑窝。
这时脑子闪过一念,法不正过来不回家。在看守所查得很严同修给的一百元钱带出来了,我知道是师父鼓励我,给我再一次进京的路费,下了这趟火车接着转换上了去北京的火车,一路很顺。
到天安广场看到很多同修,有两个同修是从大连打车过来的,她们问我咋来的,就把我的经过说了,于是同修就从兜里掏出二百元钱给了我,并说:咱们得去信访办反映情况,我们走出去不远,一路上都是便衣盘查,这时呼啦过来一帮人围上截住我们,说你是这省的那省的,最后到我这就诈我说:你肯定是某市的,口音就是东北的,我没吱声,车就开过来强行把我推拽上警车,绑架到我市驻京办事处,在驻京办事处被非法关押三天。由当地警察接回,其中一个警察问我,你还啥时候来呀,我们借你的光,能上北京旅游。
回到当地派出所他们让我们签不不炼功不进京上访的保证,我没签。然后把我关押在一个临时关押的地方。在这期间有区政法委的正副书记来劝我,让我放弃不炼法轮功签个保证就让回家,我说师父让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没达到他们看目的,最后判我教养一年。过程中一个警察生气的骂我,是谁给她办的户口,真倒霉。听到他这么无理智的骂,心里非常的难过,中共绑架了这些警察,在这场迫害中他们都在机制的参与迫害,再无知中给自己造下了罪业。
暮然回首真是感慨万千,在这漫长的岁月中,“路”虽然走的磕磕绊绊,过程中修去了人心,放下自我,转变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