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10月24日】
第四章
明慧网首页
*法轮功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
*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宣传一切都是造的假,没有一样是真的。
*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又犯新罪行――郑宇等5名大法弟子又被抓進看守所,编造谎言,欺骗世人。
*警告恶人储标,不要助纣为虐,迫害法轮功
大法弟子在看明慧网(镜头交替切换)
中共高官在看明慧网,众高官表情各不相同。(镜头交替切换)
储标也在看明慧网,表情恶狠狠的,一手砸在桌子上。
储标:把我搞到国外上去了,再给我抓!(特写镜头)
郑宇的家。
这里在举行法会。参加法会的有6人,多是观众所熟悉的面孔,秦晴也在其中。
录音机里响着《普度》的音乐。弟子们神情庄重、气氛祥和。大家一起背诵师父的经文《心自明》后开始交流。
大家谈论最多的是“走出去”。
大家认为:集体学法和炼功的形式被江氏集团破坏了,大法在蒙难,师父在蒙冤,大法弟子在经受前所未有的魔难,修炼到了一个新阶段,大家要冲破旧势力的安排,走出去,揭露邪恶,讲清真象,救度众生。这一信息要尽快的在大法弟子中传递,迅速增建大法资料网点,形成遍地开花之势。(音乐止)
审判室一角。
张野坐在一张高背藤椅上,腿跷在另一张凳子上,深吸了几口香烟,烟雾在他身前身后弥漫着。他的对面放着一张木椅,木椅背上扣着一副手铐。木椅前横着护栏。
郑宇被两名狱警一左一右的挟持着朝这边走来。待郑宇走進审判室的门时,张野把香烟一扔,站起身,走向郑宇。
张野(夸张的):哎呀,我的老同事,何苦呢?硬坚持不值得,坚持那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不放,你看,搞得我在我的下级面前都很尴尬。
伸手挽着郑宇的胳膊。假惺惺的对两名狱警说:你们动作快一点,早叫你们把木椅换成藤椅,把护栏拆掉,你们就是顶着不干!
狱警茫然,想辩解。
张野生怕“穿帮”,忙制止说:忙,是不是?什么都不要给我强调,快拆掉。
转脸对郑宇说:不好意思。他们粗心大意,让你难堪了。
郑宇也还了个笑脸。
郑宇:何止是难堪哟。我问你,电视上怎么公开在造我的谣?
张野:什么谣?你是老英雄、老模范,谁去造你的谣,那不自讨没趣吗?
郑宇正要揭穿谎言,张野见藤椅拿来了,忙岔开话题。
张野:来来来,我俩坐下来好好说。
张野对狱警一挥手说:你们走吧,我和我的老同事随便聊聊。
张野:你我相识快20年了吧,那时你是处座,我是科员,干的不好,常得到你的帮助,象这样促膝谈心还是第一次吧?我们敞开心扉说个痛快,怎么样?
郑宇:过去在一起相处,难免有个碰碰撞撞,还请你原谅。
张野:历史还提它干什么,早甩到长江去了。我们谈现在、谈现在。
郑宇:我是个炼功人,讲真话。我问你,你搞的那个电视新闻造了我多少谣?
张野(难堪的推诿):什么谣?你是老英雄、老模范,谁会去造你的谣?
郑宇:没有就好,你我都不希望假的、丑的、恶的出现,那必定迟早要被人们唾弃的。我告诉你,央视播放的关于法轮功的电视专题片是张冠李戴,造谣中伤,不择手段的向法轮功身上泼脏水,没有一件是真的。
张野:不会吧?
郑宇:你不相信我告诉你,我们炼法轮功的人连鸡都不杀,鱼都不吃活的,怎么会去杀人,还会去自杀吗?那个剖腹找法轮的,更是荒唐至极。凡是真正炼法轮功的人你说一千遍、一万遍也不会相信那是真的。法轮功是好功,就拿我说,你认识我的时候,我是个跛子,现在呢?连那块镶進去的钢板都炼没有了,给我减少了多少痛苦?!给国家节约了多少医药费……
张野:法轮功有政治野心,破坏了稳定。
郑宇:我们炼功人不参与政治,不干预政治,这是师父在传功之初就谆谆告诫学员的。他也没有组织,没有领导,也没有政治纲领等,你们硬说有,那我问你:我这个领导的办公地点呢、电话呢、工作人员呢、活动经费呢?所谓的政治野心,破坏稳定,那是欲加之罪,强加于人,是陷害、是迫害。
张野:老领导,你为官这么多年,应该比我老道,上级动个嘴,下级跑断腿,上面定调子,下面去执行,长期就是这么干的,谁去反对,谁去顶撞?!换句话说,谁又能顶撞得了?你看,我扯远了,谈眼前的。我向你掏心里话说,向储书记写个保证,从今以后和法轮功一刀两断、说声不炼了不就完事了,不会伤害你什么。我两人配合好,我保证请厅长来接你回去。这个鬼地方,是你住的地方吗?(他说的似乎很动情)
郑宇(坚定的):感谢你的一番肺腑之言。这地方确实不是我应该住的地方,炼法轮功的人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不过你要我与法轮功一刀两断这不可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行不改姓,坐不更名。
张野:话说到这里,那我也只好告诉你,你的错误性质变了。
夜幕降临,星星闪烁。(《等待》歌声渐起):我们从久远中走来,我们在久远中等待,那里有我们亲人的企盼,企盼我们载誉归来。我们从久远中走来,我们在久远中等待,等待中曾经历苦难,等待中曾望眼欲穿;团聚就在前面,等待正在实现,我们踏破苦难,飞越万水千山;为了世人不再等待,为了世人不再企盼,我们踏破苦难,飞越万水千山。
观众凭借着明明暗暗的路灯,可以看到似曾相识的大法弟子或两人一组,或三人一组,走街串巷,将明慧网下载的资料以及郑宇的那封信送進了居民楼的邮箱里,或挨家逐户的塞進门缝里……
在车站、码头,大法弟子悄悄的在和旅客“闲聊“,礼貌的送上一包真象资料……
在乡村的民宅门前,大法弟子悄无声息的将真象资料送進了千家万户……
《等待》歌声止。
乡间别墅。
李祥在往郑宇处搬电视机,随后又搬来放像机。一切安排妥当。
李祥:张厅长走后,给我特别交待,要你一定看看这盘录像,另外……李祥欲言又止。
郑宇:请你有话就说,实话实说,一切我都不会责怪你的,你我虽相处短暂,但我了解你,相信你也会理解我的。
李祥:张厅长让我观察你,看录像时情绪上有什么反应,看完以后精神上有什么异常,还要我24小时观察你的动静,要看记录,明日他派人来拿记录。还有,明天吃的饭菜给你限定了……还有,地下室的铁门也安装好了,要你从今晚就住到地下室去,有客人来时才叫你搬上来。
郑宇: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他还说什么了?
李祥:他说你错误的性质已经转变了。说你有海外背景,和海外反华势力有勾结。
郑宇:李祥,这些你相信吗?国内一言堂的宣传,任凭它们指鹿为马、胡作非为,也不允许你说一个不字,宪法上怎么写的,堂而皇之的言论自由、信仰自由、出版结社自由,这自由那自由,结果呢?连上访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我们法轮功学员向自己的法轮功网站反映一下法轮功学员自己的情况也被说成是和海外反华势力有勾结……欲加之罪,其无辞乎。
李祥:首长,据我观察,您可能很快要离开这里了。
郑宇:你说的是……
李祥只是不停的摇头,眼圈也红了,两颗泪珠含在眼眶里。
在豪华的康乐球馆里,灯光如同白昼。
室内只有储标、张野在有心无心的玩球。
几位穿超短裙的女侍,有的在为他俩擦球,有的在添饮料、削水果……
张野:首长的一番好心,他郑宇就是不领这份情。
储标又甩出一个球,打了个偏角。
储标:你要在他身上多动点脑子,花些精力。他是名人,转化一个名人带动一大片呀。
张野:我好话说了一箩筐,还说您怎么怎么在常委会上保他……
储标:你把我说出去干什么,这不是搞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张野:不会,他郑宇要是那样去想,那真是不可救药了。
储标:该你的了,我打了个不及格。
张野:我的水平从来就没有好过你。(故作姿态的)丢出去一个球,结果滚到沟道里了。
储标: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人,你和他比呀,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他的那封信,很厉害哟,打动了不少领导。
张野:郑宇那边我已经做了安排了,那……
储标的鼠眼一瞪,张野顿觉自己说错了,忙想解释,却被它的上级用手势制止了。
储标:对郑宇的处置你每一步都要给我先说……
张野(一个立正):是,我一定先报告。
储标:对其他4位,你按你的安排去做。但要注意,对外要封锁消息。郑宇,关键时我要亲自出面,到时候再说。
劳教院值班室(《过关》歌声起):人间自古行路难,喜得大法破谜团,纵有万魔层层挡,冲破关山重重拦,千古缘一线牵,弟子身比磐石坚,他日风平光明显,朗朗乾坤路几千。
王浩、鲁大伟一人站一个墙角,赤脚,只穿一件短裤,面壁、直立,两手伸直张开扶墙,一人身边站一名警察。4名警察二人一组,一人在清点物品,一人在本子上登记。每一件衣物都要展开、抖动,并一个衣角一个衣角的用手捏,那个认真劲,里面有根头发都能给查找出来。
鲁大伟脑袋一侧转,立即遭到警察的训斥:不许动,站好!两眼也不老实,瞟什么瞟,有什么瞟的。你们不认识?
鲁大伟身子晃动了一下,被警察伸腿一脚踢在屁股一侧,说:不服气,有什么不服气的?站好!
清点衣物的警察拿着登记表递到王浩面前,说:侧过脸来看看,这是你的物品,对不对?没有疑问的话,就在这里签个名字。
王浩接过表,在上面签了名。
那边的警察也用同样的话对鲁大伟讲。(歌声止)
这时,一名警察高声大气的从铁窗向里面喊:来两个班,带人!
只听对面的楼道里一阵脚步声,一前一后跑出来两个班。一声“立定!”脚步声并不整齐,但却夸张的响。紧接着就是一声“报告”:严管一班前来报到。
一警察毫无表情的将那个报告者介绍给王浩说:这是你的班长,从今以后你就在他这个班生活,具体情况,他会向你交待的。不要有优越感,要服从管理。
班长又是一声“报告”!
警察挥挥手,说:走走走。
班长向外一招手说:快進来两人提东西。
两人快速机械的進门提起王浩的行包,转身入列。王浩站在队的最后。
班长:立正,跑步走!
随即,警察在房内说:停停停。一阵乱步声。
警察(训斥般的对班长):你是猪脑袋。把新来的排在队中间,以后都是这样。
班长:是(立正姿势),记住了,以后都是这个位置,前三后四。
王浩被带走了,随后就是鲁大伟。
偏僻别墅的地下室。
郑宇在看录像。放像机在转动。
电视屏幕上现出:镜头闪回至:
狱霸甲:昨日叫你背“监规”,你背了没有?
王浩:不背。
……一直到高敏被4个女抢劫犯人将胳膊高高的吊起,将腋下的毛一根根拔下……中间不时的出现郑宇不同的表情,直至郑宇禁不住关掉放像机。
郑宇(哀叹的):可怜呀,可怜,助纣为虐,到头来迷失的不知道自己姓啥叫谁了?
公安厅的会客室。
豪华的会客室摆放着鲜花、茶几上放着多种水果、饮料。
储标坐在主人的位子,张野坐在陪座的位子,莲莲坐在客人的位子。
储标:莲莲,听说你转业了?(这口气又有长者对后生的关心,又不失身居高位者的尊严)
莲莲:储书记……
储标打断了莲莲的话题,说:莲莲这就是你不会说话了,喊什么书记书记的,多别扭、生疏,叫我叔叔、伯伯都可以。那位是你张叔叔,是你爸爸的老同事。莲莲听这么一说,心里明白了八九分。醉翁之意不在酒。
莲莲:伯伯、叔叔,说确切一点我是复员了。
储标:哈哈,你看我,转业、复员我都搞不清楚。不管复员也好、转业也好,都无所谓了。军人迟早总是要走这一步的。当年你父亲官至团长不也转了业啦。你先考虑考虑,要到哪个部门、行业工作,考虑成熟了给我说一声(莲莲起身,礼貌的说:谢谢伯伯关心)。不要言谢,你爸爸若不坚持己见,放弃那个什么功,跟党中央保持一致的话,根本就不用我操心。在你爸爸的问题上,莲莲呀,你真要多关心关心他哟。今天我和你张叔叔找你来就是谈这个事。他炼功走火入魔了,你看几十年的老党员连党的话也不听了,组织出面劝说也听不進去,我和你张叔叔找他谈过几次了,没有改变他的观念。上面催问的又很急,你爸爸是省里头面人物,北京都挂上号的,危险呀,到时,我们省里想保都保不住的。现在就看你这个当女儿的了。不过,莲莲你也不要压力太大,你爸爸中毒太深。你爷爷去世,他可以扬长而去,不管不问,对于你,相信他不会太六亲不认吧。
莲莲:储伯伯、张叔叔,我问你们一句话,今天还要我回家吗?
储标:莲莲你误会了。
张野:莲莲,我们也知道,你家里的环境很复杂。你父母亲炼法轮功,你奶奶那么大年纪了,也炼法轮功,这对于你这个社会学的硕士来说要超越长辈也是相当困难的。我们很想听听你的想法。
莲莲:既然叔叔、伯伯要我谈谈想法,那我就直话直说。说的好与不好想来前辈不会计较的。
储标:不要有负担,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莲莲:我父母亲炼法轮功,奶奶炼法轮功,身体都很健康;爷爷不炼法轮功,他早几日含冤去世了;我本来部队要提拔使用我的,体检都做了,可上面为法轮功定性,我受家人的牵连,部队领导却突然找我谈话,强迫我从部队上复员了,就等于地方上下岗或者停职、免职了,和我谈了三年恋爱的未婚夫经过领导的一番“教育”后也与我分手了。这么些天,在我的身边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么多的大事,使我不得不思考一个社会学的命题,即存在与合理的问题……
张野:这个话题新,快谈谈,谈深一点更好。
莲莲(目视储标,储标点头微笑):父亲在单位的情况你们不会比我知道的少,家庭的事情我知道的比你们肯定多(张野附和说:那自然、自然),在我还小的时候,就爱打扮自己,父亲就给我讲要艰苦朴素、勤俭节约;当我上学读书的时候,父亲就教我读“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在我当兵的时候,父亲送给我一本题名叫《界碑》的影集,这是他军营生活的写照。他说是鼓励、鞭策、希望也好,是勇敢、忠诚、无私也好,照片中都有,让我在里边去寻找。可以说,我的成长历史中有父亲挥之不去的影子(张野插话:那现在呢?)现在父亲从来不勉强我做什么、做什么,他说我可以放飞了,独立了(储标插话:你父亲有没有劝你炼法轮功?)。父亲没劝过我,母亲没劝过我,就是奶奶也没劝过我,但我知道,爸爸炼法轮功使他那条受伤的腿变好了,连嵌在里边的钢板也炼消失了,20多年的痛苦变成了欢乐;母亲的乳腺癌炼没有了,就连80多岁的老奶奶久治不愈的青光眼也炼好了,一本《转法轮》可以一字不落的看下来。这些发生在我亲人身上的事在7.20之前是真实存在的,也是合理的,毫无疑问;可在7.20之后,真实存在依然是真实存在,可真实存在的合理地位被剥夺了。我思考的焦点是:确定合理与不合理的标准是什么。从学术的视点上去定论:真实存在即它的合理性。从现实政治的角度去看,结论我怎么也得不到。这就求教于伯伯和叔叔了。(注:以上的谈话,能否适当的用镜画来表现,谈话作为画外音亦可)。
张野看看储标,储标的脸色并不好看。
张野:莲莲呀,你还年轻,太书生气,我的结论就是现实的就是合理的,合理的才应该是现实的,标准就是红头文件,红头文件就是标准,合理性不用去怀疑。拿我来说,不按红头文件办事,我就没有事办。就这么简单……
储标(不耐烦的):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什么社会学的、合理的、现实的,都不是我所要谈的,莲莲你再回去思考思考眼前的。眼前你父亲的处境问题。
莲莲:父亲的处境问题应该是伯伯您这个当领导考虑的问题,做为女儿我急切的想见到父亲。
储标:莲莲,你想见你父亲这是好事,心情完全可以理解。不过现在还不行,你父亲的思想情绪很不稳定,你见他,对他没有好处。
莲莲:我奶奶、妈妈要见爸爸。
张野:那就更不行了,法轮功与法轮功相见那在搞串供……
第五章
深夜。
《讲真象》的歌声响起。
向你说:只想说句肺腑言,法轮大法蒙奇冤,为了众生不再苦,愿讲真象遍人间。
向他说:谁怕牢笼与锁链,一片丹心天地撼,拳脚奈何不渝志,血雨腥风亦坦然。
向你说向他说:历经魔难不言苦,笑助大法行渡船,何惧屠刀双脚踏,助师正法到人间。
街巷里不时的有人走动,悄无声息。微弱的街灯,显现出他们忙碌的身影。
大法弟子有的在张挂“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红底黄字的横幅;有的在墙壁上喷刷相同内容的标语;有的在墙报栏里张贴讲真象的文章;有的在楼道里向住户送真象资料……
巷道的拐角处,电线杆的背后,林荫道的树杈里,凡镜头所及都能看到便衣警察,它们象鹰一般的在阴暗处窥视大法弟子的行踪。
观众看到大法弟子刚把横幅从包里取出,还没等展开,就被他们一阵拳脚,三名学员戴上了手铐。大法弟子就给他们讲真象,他们就拿透明胶带把大法弟子的嘴封住。把学员往警车上一扔。那个得意劲:嘿,又有奖金拿了……(歌声止)
劳教院。
院长在和郑宇谈话。此时的郑宇已剃成了光头,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劳教服。院长坐在正中的简易沙发上,郑宇坐在他对面的劳教所普遍都有的夹板凳子上。
院长(颇得意、嘲讽似的):没想到吧,今生你会来到我这个地方,受我管,你服不服气?
郑宇(平静的):我不存在服不服气的问题,只是我没有错,法轮功没有错,是受冤枉的。对法轮功的一切宣传都是造假、诬陷、迫害……
院长:怎么没有迫害我、诬陷我呀。错了,上面讲错了就是错了。不错不会到我这里来的。下面还要来一大批都跟你一样――顽固不化的。至于冤枉不冤枉,我这里是劳教院不是检察院、法院。我只负责管住你、看牢你、不要你跑了就行了。以后除了我之外,不能谈法轮功的事,学员与学员之间更不能谈,这是你必须做到的,你被分到严管班。严管班是什么意思呢,就是不允许亲人会见;学员与学员之间不能讲话……
郑宇:我想给你再谈一谈。
院长:下一次再说吧。转身就走,然后又转回来说:我看你也忠厚老实,就实话告诉你,上面有交待,你是重点的重点,严管的严管。若我对你苛刻的话,账不要记到我头上,是上面交待的,我只是奉命执行。
公安厅张野办公室。
张野正在接储标的电话。张野接电话的姿势是立正的,电话中传出储标的训斥声:你不是给我打保证的嘛,两个月,两个月都过去了。
张野:这是喊口号,全国喊三个月,你不喊两个月那不落后人家啦,我是为您……哪能都兑现,三年、五年您等着瞧吧。
储标:那也不能大街小巷还有法轮功的标语,连高速公路都挂上了……
张野:我们已经抓了一批了,准备判他一批,您看……
储标:抓、抓、抓,你就知道抓,抓多了往哪里关,还有社会的影响,我的压力大哟。
张野:首长的意思是……
储标:对,办洗脑班,强行转化,这样也可减轻我来自上面和左右的压力。那个郑宇有新進展没有?
张野(迟疑的、胆怯的):我已经把他送進去了。
储标:关啦?你哟……(电话声渐小,已听不清说什么了)
张野:是。保证能做到。
张野松了一口气,放下电话,身子窝進沙发里。
郑宇的家。深夜。
郑母和秦晴没有开走道灯,摸黑上了楼。轻轻的敲门声,莲莲忙从里间跑出,从门中的“猫眼”看到了奶奶、妈妈,惊喜的打开门,嗔怨道:才回来呀?!
秦晴轻轻关上门,说:到里间说吧。
莲莲:你们炼来炼去,炼成了“地下党”了。
郑母:我们才不搞地下党呢,地下党是搞政治,我们这是修炼,是打破封锁、反迫害。
莲莲:奶奶还真有两下子。
郑母:不是我有两下子,是大法给的智慧。
秦晴:妈,我们今天还没有学法呢。
郑母:好,学法,抓紧时间。
莲莲:我睡觉了。
郑母:你也跟我们一块学学嘛。
莲莲:我总有一天会学的,您把这颗心放下,奶奶。
郑母:好,放下,我放下……
劳教院。
清晨,雾蒙蒙一片。
高墙下的操场,一队队的劳教人员跑步来到操场,按指定位置列队。口令声此起彼伏,脚步声参差不齐。
轰隆隆,大铁门打开。加上强刺激的音响,令人生畏。
一二三四的女子口令声由高墙外传入墙内,一列列女劳教人员跑進操场,按预定地点列队。
四周的狱警一个个无神也无聊的在闲溜。
站在队列中的郑宇见到徐慧随队跑進,就向她示意;徐慧一个惊讶,被后面的人推了一下。
郑宇被身边的人狠狠的一个白眼。郑宇并未理会,见到高敏也在队列中,他又向她招手,只觉身后的衣角被重重的拉了一下。郑宇转身,“班长”又恶狠狠的掐他胳膊。就在这时,他见到了鲁大伟向他微笑,郑宇忘记了疼痛。目光所及,又见王浩在不远处向他频频点头。高敏喊出了“法轮大法好!”郑宇、徐慧、王浩、鲁大伟紧跟着喊“法轮大法好!”随后,大法弟子都一起喊起了“法轮大法好”,其他的劳教人员也跟着喊“法轮大法好”,一时间“法轮大法好”的喊声形成了一个洪大的声浪,穿云破雾飞上苍穹,在穹宇空?中荡漾。
开始,狱警一愣一愣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狱警们都停在那里呆若木鸡,你瞧他,他瞧你,等待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法轮大法好!”的洪大声浪已把它们淹没了,人们都不理会狱警们在喊什么。
十多分钟过后,这洪钟巨响被恶警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平静下来。恶警们个个在喘着粗气。劳教院长宣布:会操结束。各队带回,整肃纪律。
郑宇在“小号”里,被两名“牢头”象耶稣受难时似的用铁链铐在墙上。
《期待》的歌声渐起:你不会没有想过,抓走你意味着什么,咱们这个家哪还象个家呀,甜蜜岁月变蹉跎,抓人的,偷偷摸摸,半年打听不到你的下落,抄家的,做贼心虚,连张白条都没留给我;知道了这些真象,人都说这太邪恶,咱们这个国哪还象个国呀,好人难活坏人快活,行善的重重阻隔,作恶的反倒开高速快车,大好人挨整被害,大流氓反倒登上高座;这件事我再三想过,到底这是为什么,想来想去越想越不明白,修真善忍有什么错,大家伙提起你,上上下下都竖起大拇指,这些年与人为善,堂堂正正大法修炼者;分明是商纣复活,小肚鸡肠大权在握,百姓的灾星在殃民,窃国大盗在祸国,等中等那云开雾散,佛光普照苍天除恶,盼中盼你闯过风雨,早日回家普天同乐。
脑海里却幻化出会操时见到王浩、徐慧、鲁大伟、高敏时的情景,“法轮大法好!”的呼声使他感到眼前没有丝毫的痛苦,只有祥和的面容。
高敏在“小号”里,一名恶女警指挥三名“牢头”,把她压在床板上,按头的按头,压腿的压腿,扭胳膊的扭胳膊,顿时把她仰面朝天,四肢叉开,铐在床板上,用烟头往赤裸的上身上烙,滋滋的焦味熏得“牢头”都不忍睹而侧过脸去。女警在指手画脚……
高敏的泪光里化出了炼功场的一角,慈悲的微笑,荡漾着舒缓的音乐……
徐慧在“小号”里,被一名女恶警强制着做“金鸡独立”,两名“牢头”在轮流不停的“调整”姿势……抬起的一只腿,渐渐的迈开了脚步,迈進神圣、庄严的法会场,师父那洪亮厚重一句句法语在她脸上绽开笑容,喜出泪来……
不同的“小号”里,观众见到王浩、鲁大伟和许多似曾相识的大法弟子,他们在受着恶警的不同折磨。
《期待》歌声止。
劳教院。
铁门一侧的劳教院值班室。
莲莲向值班人员强烈要求见父亲郑宇。值班员被莲莲的真情所打动,就用电话联系,得到的答复是不允许会见。
动情的莲莲伤心的双手扒在铁栅栏窗口向同样是铁栅栏的牢房呼喊:爸爸、爸爸!您的女儿来看你来了,您听得到吗?!爸爸、爸爸,您在哪里?您听得到吗?女儿想您,想您早日回家……句句哽咽,声声泪。喊得牢房里的人都渐渐的站起,一个个窗口站满了人,双手扒在铁窗上,泪水同样在流。
郑宇在被“牢头”严管着,他站不起来,也喊不出声来。他的那条为保卫祖国完整而受伤的腿因得到大法而完全彻底的好了,但现在为捍卫大法的尊严,坚定修炼大法的他又被恶警打伤了而又不能站立了。他一直能说话的嘴,此时恶警为掩盖自己的罪恶而将其用透明胶带封住。他几次欲爬到窗口前哪怕见上一眼女儿也好,都被拒绝。只好坐在铁架床上凝目。
莲莲呼喊的声音都嘶哑了。在一侧的武警战士两眼也红润了。
省公安厅来信来访接待室。
郑母、秦晴、莲莲向接待的公安员在陈述上访的情况,上访的原因。陈述的内容主要是讲清真象。听的接待人员直点头。听完后就拿起电话将情况报告有关部门。电话中传出:郑宇的母亲和妻子都是炼法轮功的,在郑宇思想没有转变之前不能见面。
接待人员把答复的意见转告她们三人。
莲莲:劳教院不让会见,还不接待……
接待人员又将电话拨通劳教院。劳教院接电话的人含糊其词,不着边际。接待人员很不满的挂断了电话。
明白真象的接待人员诚恳的向她们建议到郑宇所工作的厅和省政府信访办、人大信访办上访。
省政府来信来访接待办。
郑母、秦晴、莲莲三人向接待人员陈述情况,主要内容还是讲清真象。接待人员向有关领导报告,答复是:由公安厅接待。
郑母、秦晴、莲莲走出接待办。只听接待人员在议论:
甲:人民接待办,不接待人民,不能解决问题,是我们的悲哀和失职。
乙:失(十)职,失(十)职有九职是空职,只有一职是实职,它妈的还在打哈哈……
人大来信来访接待办。
接待人员热情的接待郑母、秦晴、莲莲。
秦晴在陈述情况。
接待人员在不停的记录。
然后,接待人员拿着记录本去里间拨电话。
郑母和其他接待员讲儿子郑宇炼功得到的好处。
莲莲也在讲自己受到牵连和不公正待遇。
一会,那位接待的人从里间走出,把她们三人又领進另一个房间,然后轻轻关上门说(和蔼、低声的):领导(没有透露姓名的领导)让我转告你们,要我向你们表示他的问候,保重身体,并且透露:人大、政协委员最近要到各监狱、劳教院视察,到时通知你们,要莲莲随视察团去探望。
莲莲:是哪位领导?
接待者:到时你会知道的。此事注意保密。
火车站。
秦晴、郑母和观众见过面的大法弟子提着旅行包正在排队检票。路标指示牌上现出:北京方向。
秦晴、郑母等登上去北京的列车。
列车呼啸而去。
劳教院。
一辆警车鸣着警报器在前开道,一辆“红旗”轿车紧随其后,直奔山凹的劳教院,吓的路边鸡飞狗叫。
劳教院的全体警官在门前夹道迎接。车子还没有停稳,院长已跟上前开车门了。
张野向大家挥挥手,众警官向他敬礼。他说:回去回去,你们都回去。目空一切的高傲。
院长:首长关心大家,大家都回去吧。
张野:最近对法轮功的教育转化工作做的怎么样?
院长(迟疑了片刻):根据首长的指示,我们制定了详细的计划,正按计划实施。
张野:那五个头目怎么样?
院长沉思状,镜头幻化出:清晨,操场一角。
郑宇所在班在“定军姿”和“四面转法”(除郑宇之外,其他人员年龄皆是20岁左右的吸毒和盗窃人员)《行》歌声渐起:
大法伴我行,教诲记心中,纯善心自明,慈悲散香风,名声我不求,利益我不争,欲望我不贪,人情我不重,嫉恨没有我,万事能宽容,人若迁怒我,俨然笑脸迎,一忍了百怨,矛盾化清风,事事为他人,后我先众生,放下执著事,大路脚下通。
班长粗暴的恶狠狠的在给郑宇纠正姿势……
班长讲评:队列训练就到这里,表现最差的就是5号(5号即郑宇)、5号(阴阳怪气的)、5号(恶狠狠的)!5号是聋子,还是哑巴?5号(班长气狠狠的走到郑宇面前,抓住衣领向后一推,然后用手指点着额头),你是猪脑子呀,你是5号,喊到你要象战士一样的答到,然后向前一步出列。要学会尊重班长,不尊重别人,别人能尊重你吗?不要倚老卖老摆官架子,到这里来了都是劳教人员。下一次再这样,就给你吃“小灶”,现在没时间给你算帐。然后他又走到队列前面说:回去以后是洗漱,两分钟解决问题,准备开饭。
这一切,院长都在不被人发现的一角神秘的窥视着。
洗漱间。
一间集体洗漱间里,大家在拚抢水龙头,郑宇被人挤在一边。不停的发出漱杯和脸盆的碰撞声。
当郑宇刚站到水龙头边,挤出牙膏的时候,洗漱时间完毕。一声集合哨响,劳教人员一溜小跑,赶到集合地。郑宇牙未刷,脸未洗。迟到了就站在一边罚站。
院长从一侧目无旁人的走着。
劳教人员立正,行注目礼。
饭堂。
大家吃着硬梆梆的馍和长着霉的小菜。
班长一手抓了六只馍,往郑宇的碗里一塞,恶意的说:今天你犯了两个错误,现在我“奖赏”你,把它(指馍)都吃了。
郑宇(抬头看看班长):我吃不了。
班长(狰狞的):我知道你吃不了,吃不了也得吃,这是命令。违反了命令该怎么处罚,你自己考虑。郑宇艰难的吞咽着。
班长:4分钟吃完,否则再罚。
厕所。
郑宇趴在大便坑的一侧,手伸進坑牙里,头低了下去,在用力擦坑两侧的脏污……其余人员列队在看。
班长:5号擦过以后,你们检查,检查出不干净的,连罚三天。
待郑宇把所有的坑全擦完了,班长叫大家检查,大家检查过后,都没有说话。班长开始检查,发现坑壁上有一根阴毛,立即把郑宇拉过来,叫他把上衣脱下来,重新再擦。郑宇正要躬身去擦,班长哗一盆自来水泼在郑宇的身上……
洗澡间。
班长:5分钟时间,大家抓紧时间,开始。
大家争先恐后,开足水龙头,水花四溅。待郑宇刚脱下衣服走到水龙头下面,正在擦身子……
班长:4分钟已到,快穿衣服。
大家又呼啦啦,手忙脚乱的在穿衣服。郑宇又落在后面,忙中出乱,他又把裤子穿反了,前面穿在后面,后边穿在前面,扣不上扣子……(特写)(歌声止)
院长在窗外发现这一镜头,暗自窃喜。(闪回)
张野:好,好!(画外音)
画面显现出张野得意的神情。
张野:我不相信,他就是顽石一块,长此下去也要风化掉的。你这个院长干的不错,“转化”之后我有奖赏。不过,不要把他(指郑宇)整伤了,懂吗?不动筋骨,消磨意志,要的是他的心……
院长听此言,不敢正视张野。
张野:怎么?你真把他弄伤啦(惊讶的)?
院长吱吱唔唔的,半天说不上话来。
张野:伤的怎么样?这正是关键时刻,后天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要来院检查我们的工作,全面性的检查。好多代表、委员都是熟悉他的,有的人政治上很不敏感,肯定要问到他,甚至还会提出要见见他,这……
院长很紧张。
张野:这里的环境整治、内务卫生、伙食改善都要搞好,总之,要让代表、委员们感觉到这里是改造教育人的大学校,人在这里生活如春风化雨般的滋润。能做到吧?
院长立即站起,一个警官的立正。
张野也站了起来。以一个上级和长者的姿态,拍着院长的肩头,欲往外走。
张野:代表、委员们来时,你要想个理由,不能让他们看到郑宇受伤的身体,你要想个万全之策,又不让代表、委员们生疑,这是个大事情、政治性问题。弄不好我们就很被动,你的提升也会受到影响……
这二人向轿车停放处边走边谈。突然,张野象是被什么触动了一下。
张野:你要多观察法轮功人员的动向,据北京的消息说,法轮功人员要在天安门搞一场自焚事件,听说这件事闹得很大。到时候要大抓一下学习活动,搞好揭批,把思想认识再提高一步,趁热打铁搞“转化”。
院长(敬礼):是!随势为张野打开车门。张野钻進车里。车后扬起一阵尘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