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11月10日】
我是一名纺织工人。1987年我因工负伤,造成脑颅骨粉碎性骨折,硬膜外血肿,开放性脑损伤,当时七窍流血,头部内外出血,眼睛充血耳朵出血,脑内出血由鼻腔流進胃里,又从口里吐出来。先后做过三次手术。
第一次手术取出打碎的骨头,第二次是相隔一年后又做颅骨修补术,手术后假骨与表皮之间出现水肿,开始医生用针管抽出积液,不见效,又做了几个疗程的理疗,也无济于事。医生在没有任何措施的情况下,让我找一根带子把头部扎紧,防止体内循环的水進入假骨与表皮之间循环不出去再造成水肿。就这样,我每天头部紧扎着一根带子,直到两年多才恢复(确切的说是结婚后在月子里养好的)。由于我的颅底骨骨折位置较低,致使鼻腔与颅内相通(二十多天才过危险期)。如果预防不当,容易造成颅内感染,诱发脑膜炎。颅底骨骨折导致了严重的后遗症,我经常头痛、头晕、神经衰弱,不能干重活,话说多了也累,看书看电视时间长点也累,想问题也累,更不能着急上火。
由于长年服药、打针,我的体质虚弱还增加了多种疾病如:静脉炎、心率过速、心机衰竭、关节炎、风湿病、胆囊炎,冬天怕冷,夏天怕热,天热头晕,天冷就得戴上帽子,有时晚上睡觉屋子凉也得戴帽子睡觉,鼻腔还常常渗血。每当这时,我都怕颅内感染,家中常备有各种消炎药、止痛药。特别在九五年做第三次手术后,我简直就成了一个废人,不但活不能干就连坐那说累了就得躺下,吃饭时拿筷子手都哆嗦,走路两腿就象灌铅一样,走几步全身发抖。这还不算,乳腺又有了肿块,胀痛,不敢跑,坐车震动都痛,有时抱小孩都怕碰着,洗衣服震动也疼,生活都不能自理。
单位派我爱人在家护理我。由于常年病魔缠身,加上生活条件差,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坏,碰到不顺心的事就大发脾气,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好,可是就是控制不了,搞得家里不安,自己对生活也失去了信心,觉得人生对我太不公平,让我遭受这么大的痛苦。
直到1997年我有幸得法,知道了人生的真谛:返本归真。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并用“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我那全身的病,在学法炼功中全部消失了,七年多没吃一粒药,没打一针,干活也有劲了,走路生风。我可真正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
修炼不仅有了好身体,还使我心性不断的提高,家庭关系有了很大变化。现在我的老公公瘫痪在床,只有我在家侍候他。要是在修炼前,我是做不到的。他最关心的女儿都不愿意侍候他,何况我这个做儿媳妇的。况且,我们之间原来矛盾又很深,彼此不关心。现在不同了,我是大法修炼者,是按照宇宙最高法理“真、善、忍”修炼自己,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所以我每天耐心照顾他。目前公公在我细心的照料下恢复得很快,就连他后找的老伴也被我的行为打动,要我教她炼功,每天都让我念大法的书给她听。
这么好的功法,教人向善,用“真、善、忍”要求自己,遇事为别人着想,无私无我,先他后我,不杀生,不自杀,等等,都是教你怎么样做一个更好的人。这有什么错?99年7.20江××就硬是容不下这高德大法,开始残酷打压法轮功,不断的造谣、诽谤。
要没有师父和大法,我可能早就没命了。是师父使我重生,我不能看着师父被冤枉,大法遭诬陷,我就得去告诉政府法轮功是清白的。
2000年初我依法到北京上访,结果被抓回送进看守所超期关押,后家人花钱托人才被放回。2001年初,我住地的保卫科和派出所又无故把我送进看守所超期关押。在看守所,我有一次头疼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都能钻進去,所长马登云知道后到处造谣说我要自杀,还把我钉在地上一个星期,让我写保证不自杀,我告诉她我们炼功人不杀生,自杀也有罪。他们就是这么陷害炼法轮功的好人。
希望那些还被江氏集团谎言蒙蔽的人多了解一下真象,别再追随江××对老百姓犯罪,给自己,也给家人留下一个后路,一个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