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04月21日】
中国书法道路走到元代,是蒙古人的天下,却意外的出现了一个汉族书法大家赵孟頫,用笔简易顺畅,风格雍容秀美,成就了笼罩元代书坛的赵体书法。
赵孟頫同时又是个书法教育家。妻子管道升、儿子赵雍都受教于他。相传儿子赵雍在练书法时候,赵孟頫有时会悄悄的走过去,从儿子背后,伸手把儿子握着的笔管, 猛地往上拔,如果没拔起,就微笑着不作一声;如果很轻易的拔起来了,虽弄得小孩一手的墨,还是要加以责备。责备他用心不专,心有旁思。以前书圣王羲之也是这样教育儿子的。这里面有个意思是说:书法也非等闲事,在外师法自然,在内传递真觉。所谓“外师造化,中的心源”,因此书法看似小技,实则马虎不得,一样的需要心静手稳,一样的需要虔诚谦卑。
这种谦卑的态度很明显的表现在中国绘画里面,画山水,往往山大水大,山下水边却是小如豆粒的人,静穆里很安详的表示出对天地自然的敬畏;画人物花鸟,往往一禽一人之外,空白一大片,空白里面容载着至微至洪的无尽万象,涵纳着无始无终的生命因缘,表现出来的此禽此人,实在只不过是十方世界无涯历史中的一点一页而已矣。山水人物花鸟如同一根指头,捎带着人间情调,却指示着人间之外宇宙大穹的玄奥。
于谦卑,中国先哲们在思维方式上明智的采取了直觉与暗示。老子孔子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提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拔到苍穹之上,没有一个刻意的去建立一个什么周密的理论体系。他们方法上崇尚体悟,表达上惯于以寓言,比喻和故事来暗示。中国先哲们的深刻思想,往往是些零星的格言警句,安放在一种谦和优柔的语气之中,以无我或渐趋无我之境,向人指点着高深莫测的天意。
在共产邪说的图画里,人们见到的是相反的情形,它们恨不得把人画得比山大,比水长,恨不得让天地万物都来向人竖起大拇指。共产教义,也恨不得用几十个字母就把人间天上无边奥秘一网打尽。这个矮得只能摸到象腿的邪党,由于狂妄自大,向中国人日夜宣说着大象本来就是根石柱子,向中国人宣说着只有人才是宇宙的主宰,只有肉眼看得见的才可相信,只有枪杆子才最为可靠,全人类只有恶才是最先進的,……共产邪说,夸大一点说,也只不过是给幼儿穿的一件小褂儿,恶党却偏要套在宇宙奥秘这个大学生身上。结果是,大学生动一下,衣服破一个口子,再动一下,又破一个口子,共产邪灵便口喊着“马克思主义是发展的”,今天补一块,明天补一块,一百多年过去了,发展呀发展,补呀补,补到今天,人们都觉得共产邪说的旧小褂,已经没法再补了,该丢到尘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