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06月29日】
我是刚刚从中国大陆来到美国的大法弟子,今天我就讲一讲我从中国到美国来的过程,这也是一个在正法时期不断地?怕心和各种执著心的过程。
两次被抓,讲真象正念闯出拘留所
从7.20一开始,我有着强烈来美的愿望,也是执著,因为我害怕在中国那种铺天盖地的打压中,我不能坚持炼功,于是从武汉到北京大使馆四、五次,但都被拒签了。这期间一批批的弟子到北京护法,很多被抓。也不停地有功友约我。我说我怕蹲监狱。一生看见警察的衣服都害怕,他们如果抓我,我会被吓昏死的。一想到牢房,那是什么地方,太可怕了。我在家拚命读书,求老师给我力量,让我能冲出去,几乎两三天读完一本《转法轮》。有一天我读着读着,忍不住失声痛哭,哭得好伤心。一个多钟头才能停下来。一停下来,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害怕了。我又高兴得又笑了。心中万分感激师父,在另外空间给我去掉了象山一样的怕的物质。使我胆气十足。但我不知道到北京去是不是搞政治,后来,在我打坐静下来的一瞬间,看见“莲花关”三个字。我悟到莲花关,生死关,师父在《真修》中说:“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
在师父的点化下,我准备“敏感“时期冲出去,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法理提高一层,怕心去掉一层,我准备把《转法轮》背下来,以便任何时候都能想起师父的法。2000年3月两会期间,我到北京上访,被抓回武汉,老伴天天跑去要人,直问610她到底犯了那一条法,上访是公民的权力。我的人要是出了问题,我就和你们拚了等等。邪恶610被问的哑口无言,但就是不放人,想把我秘密转走,在转走前夕,负责转化我的干部明白我讲的真象后,对我很同情,给了我很大帮助,她偷偷告诉了要被转走,但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我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她,让她把我的老伴给找来,就在我被拖上警车的时候,老伴来了,当着马路边来往的行人和610办公室的人评理,一下子围上来很多人听。老伴讲的很好,我心中不停地为他鼓劲,许多人都听到了真象,610的人觉得自己做的这么隐蔽,怎么突然有这么多的人知道了,一时间慌了手脚,不知如何办,任凭老伴越讲越多,声音越讲越大。后来他们把我转到了一个关押许多功友的地方,我开始绝食,我跟那里的警察讲: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喝这里的一口水,不会粘一粒米,直到无条件的放我回家。
关押我的新地方警察和610的人更多,戒备森严,禁闭大门,不准家人接见,整天军训,开会和转化,我一概不参加。军训我就炼功,开会我就躺在床上睡觉。一天,警察又来到我房间里说:“你躺在床上干什么,有本事就下楼参加学习(转化)”我正想这样躺着也不对啊,于是我来就到大会议室里,所有的人都看着我,警察和610的人正在低声交头接耳。我清了清嗓子,高声开始背起师父的《论语》,全会场的学员们都跟着一起背,声音宏亮振动整个楼房,几乎整个关押我们的警察冲了進来,把我推到一个小屋子里。从那以后,军训,大会都取消了,他们让我只呆在屋子里,我偏偏往外跑,它们就追。我跑到楼下,有很多警察在晒太阳,我对他们说:“你们这么年轻,你们能向我这个老太太一个星期不吃不喝,跑上跑下吗?”它们说:“我们甘拜下风,一天不吃就饿昏了。”我说:“这就是大法的超常和神奇表现,我本是一个快死了的人,现在你们亲眼看见我不吃不喝这么多天了还红光满面,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这么好的人,你们为什么要抓?”他们有的说:“上面要抓,我们也没有办法”有的说:“这功真神了,莫非他们都真能成神仙?”我知道他们嘴上不说但心理都知道法轮大法好。过了两天,派出所的警察来了说又要把我转走,说我专门闹事,结果老伴在外面等着,把我接回了家。老伴说他天天到派出所要人,他们紧急开两天会决定放人。其实我知道,这是在师父的加持和鼓励下,弟子正念正行的结果,谢谢师父!
2001年,我因传递经文和资料被抓,并抄走了家中所有的资料、书籍和护照,那天正好是老伴来美参加儿子的毕业典礼的第二天。我当时心想,现在我一家人就我一人在中国,没有后顾之忧,我要救度周围能接触到的犯人和管教。给她们讲真象。这些人开始从举报到跟着炼功,都明白了法轮大法好,看到她们得救,心想:即使自己直着抓進来,横着拖出去,也会面带微笑的。在这期间,老伴和孩子们在美国就把我的故事曝光给媒体,成了讲真象的好素材。在亲人们的帮助下,这一次我又无条件释放。整个看守所的法轮功就放我一个人。我悟到这是在国外弟子的营救下,给邪恶了极大的压力的结果;也是讲真象的结果,无论是在看守所里面还是在海外,我们是一个整体,利剑齐放。师父说过:“讲真象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正是“大法徒讲真象,口中利剑齐放,揭穿烂鬼谎言,抓紧救度快讲”(《洪吟》二)
放下怕心,走出来救度众多有缘人
回家后,由于求安逸的心反而很少出来。慢慢地怕心又越来越重。怕走出来被抓,怕在修炼道路中留下污点等等。家人和亲朋好友都怕我再被抓。这其中有两个明白真象的朋友(其中一个是在转化班里认识的干部)跟我讲:你别出去,目标大。你在家写。用红纸包上,我们出去帮你发。抓住了我们说捡的一包,我们不是法轮功。很长一段时间, 我在家里写了很多很多像“古怪歌“之类的护身符,常人出去发。我却躲在家里怕。我为她们全家得福高兴,也为自己不如常人羞愧。
直到2003年,老伴在病危住院之中,接触到方方面面的人,心想:一定不能错过机会,这些人表面上是为病人而来,实际是来听真象的。我一定要救他们。我顺着常人的执著讲,让他们牢牢记住法轮大法好,每天诚心念真善忍,法轮大法好。那一段时间,很多很多的人,电话联系的,卖菜的,商店的,医院的天天都在念,我为他们得救而高兴。2003年7月5日,老伴离开了人世,离开了我。我怎么办呢?胆子又小,一个人不敢在家里呆,准备换环境,谁知我搬到哪里警察跟到哪里,搬了一圈,最后又搬回来了,自家不敢住,就在邻居家住。这时姐姐一定要把我接到她家,她怕我再次被抓,整天守着我。她家物质条件很好,但我心里好苦,我跑出去找到一份义工,烧饭。第一顿饭烧得又糊又生,20多个货老板吃的摇头摆手。好在我不要钱,也都还客气。 当时我心里想着一定要学会,做好。我就是冲着给这些人讲真象来的,他们周围还有很多人。我要和他们交上朋友,叫他们看到法轮功的人的形象,知道电视里讲的是假的。
这个地方是一个大的水果批发部,总有20多个货老板在这里常年累月的批发四季的水果,总老板是个女的,因为她去东北办货去了,她把整个的家都交给我了。这样我每天要照顾十几个货老板的生活外,还要帮助管生意,甚至包括猫狗的卫生。说也奇怪,这个时候的生意特别的红火,老板的先生高兴的说:“这都是张大姐带来的财运,我的生意从来没有这么忙过。”我知道,这是师父的安排让更多更多的人来这里了解真象。
那段时间人们一吃饭就谈法轮功的事情。他们说电视整天瞎造谣,把法轮功说得像张牙舞爪青面僚牙的,你看张大姐多好。这时我就会告诉他们,我做得不算什么好,而许多修炼法轮功的好人都被关在监狱里受酪刑,整死。这时,人们都会发自内心的为法轮功打抱不平,骂江鬼,为法轮功说公道话。在这里做饭虽然很苦很累,也贴了不少钱,但能使他们真正了解大法,从而有个美好的未来。我真是尝到了吃苦当成乐的甜美。由于太累,腰也扭了,体重明显减轻,姐姐看着心痛,连同孩子们死拉硬扯地不让再上班,我看这些人都知道大法好,心中打算再转移,也就顺水推舟地辞退了。
姐姐家再好,我也不愿呆,我跑出去租了一个又小又破的贫民窟,就像电影72家房客,共厕所,没厨房,又脏又臭。我开始做公共卫生,厕所、阴沟、楼梯、走廊焕然一新。日复一日,天天坚持。72家房客个个夸来了这么个勤快好人。我说学活雷峰,现在活雷峰就是法轮功。他们都愿意和我接触。这也是我搬来的目地。这里仅举一例。一天半夜,我的房门被小偷撬得滋滋响,我在房内使劲敲打门。他在外面不停地撬。邻居听见走廊的灯都打开了,狗也乱叫,他才走了。
第二天都聚在一起谈小偷。原来这里经常被盗。叫我别怕,再碰见,你就说我比你家还穷。一屋的人下岗没饭吃等等。说有时小偷会拿着电筒往室内照,公安局根本不管。我说公安会管好人,会捉学真善忍的法轮功。结果七嘴八舌开了一场揭露邪恶,腐败的研讨会。
这时我已经甩掉了警察的跟踪,也觉得这样讲真象太慢,想出去发资料。也觉得这样每天省吃俭用积点钱太少,想学做生意。这次搬家想了很多,想资料点遍地开花。于是我叫亲戚帮我贷了十万元款。租上新屋开张做生意,到晚上就出去发资料。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又望而生畏的时刻。第一次出门不停地发正念,我跟在同修后面,看见她们熟炼的动作,而我的手就是拿不出来,一出手,好像无数的眼睛盯着我,手又缩回去了。听见前面叫我快点,我哆嗦得把资料撒了一地。慌乱之中一边捡,一边撒,狼狈不堪。发完回家只觉得如卸重担,轻松愉快。
做好三件事,堂堂正正要回护照
从那以后,天天做三件事,越做越成熟,越做越得心应手。但资料太短缺,资金严重不足。经常是互相让着发,我心里想,生意上要赚点钱就好了。再一看同行都是年青力壮的每天骑着摩托到处联系也很难赚钱。而我连自行车都不会骑。整天呆在家里守着,谁送钱你赚。说也奇怪,真有送上门的生意,我轻松地赚了六千元。也正巧第二天就有功友来找我借六千元。她说她想搞一个家庭资料点,这不正是我想的吗?我把钱交给她说,你若要还钱就再办一个。第二次我又赚了五千。过几天又来一个几年未见面,一直流离失所的同修。她说她要租房借钱做光盘。又是我想做的,太神奇了。其实是师父安排的。 第三次我赚了六万。同行年青人刮目相看,都争先恐后地用摩托带着我这个不会骑自行车的“老行家“,到处谈生意,我说我一窍不通。谁也不相信。而我心里高兴的是,比以前攒钱强多了。这下资料点可以运转了。
这条路走对了。怕心也去掉了很多,后来我就想到武汉外事处讲真象。争回我的公民权,还我护照。我是带着真象资料去办护照的,心想如果有任何刁难,都是我讲真象的机会,由于正念足,我居然非常顺利的拿到了护照。
由于当时加上生意又忙,而三件事天天到位,同时还是有一些怕被拒签的心,我拿到了护照也不想去美国大使馆签证。 儿子着急了,问我花那么大的力气办护照为什么,我说争回我的公民权。 媳妇说,妈妈,纽约有很多老人在那里讲真象,我心里开始动了,想去纽约。 我和同修切磋,我的客观条件不行,又已经被拒签过4次,是不是旧势力的安排,都说是,既然是我就不承认它,突破它。“弟子正念足,师有回天力”(《洪吟二》)
前几次我都抱着人的观念,总说自己条件不够,没有正念。这次我抱着连旧势力本身我都不承认的想法,你们旧势力说了不算,师父说了算。
到了大使馆,那一天都是拒签的。我不停地发正念,不准问签证官为难我。排在我前面的几乎都拒签,我只是不停的发正念,破除邪恶的干扰。轮到我,真的没有为难我,但问我孩子几年没回国了,我说八年。他问为什么不回,我说:“炼法轮功。回国就抓。”签证官听后笑了笑。后来问的我听不懂,我就说“是”。因为我是南方人,签证官也没听懂,写下一个“四”字,原来是问我拒签几次,正好是四次,又碰巧对上,不是碰巧,是师父在保护我呢。
在过海关的时候,法轮功都是上了电脑的,我更是上了邪党的“黑名单”的人,我的护照一对就知道是法轮功,就不能出关。同样,在过关时,我一直在发正念,海外的同修也在同一时间帮助加持。当时,检查我护照的人突然来了私人电话,那人打了很长时间,看都没有看护照就还给我了。而我前后的人都是被查了又查,问了又问。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顺利地通过了最后一关。
来到美国,在纽约住了一个多月,每天从早上五点到晚上12点钟,整天溶入在三件事情之中。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间,我体悟到是老师鼓励我们老年弟子跟上正法進程的机会。 现在我回到芝加哥和孩子们团聚,我十分珍惜这历经千辛万苦的久别重逢。我在师父给精心安排的神路上摔摔打打的行走,是师父把我连推带拉的向前推進,没有师父,我不仅早就失去了生命,更重要的是在正法时期失去机会,我无以言表的感谢师父的慈悲呵护,谢谢师父,谢谢海外同修的营救。
(2005年美中地区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心得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