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10月06日】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首诗曾在大学校园风靡一时,极富浪漫色彩,在精神境界有着极高的理想人格追求,是那样的动人心弦。十几年后的今天是否依然能感动当今的现代大学生,是否打动不了早已冷漠却十分年轻的心灵,我不得而知,然而十多年前,我那颗十分纯真的心却被它深深的激荡过,令我充满对爱情的向往,更充满对超越爱情的在名利与邪恶压力面前毫不动摇的那份精神上十分洒脱自由的渴望。
然而当时对我来说那只是一种理想而又浪漫的情怀,超越生命与爱情的自由精神境界,到底意味着什么,它背后的价值有多重,对我这样一个未经腥风血雨,不知邪恶与残暴为何物的学生来说,实在是无想象的。但是,那份对自由的渴望、对理想而崇高的人格追求──即传统文化中士大夫那“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高贵气节,那伟大的自由精神意志却埋藏在我生命的血脉里连绵不断。
我终于在十几年后的今天,走入法轮大法的修炼,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明白了深藏于自己生命中那份对传统道德人格的追求与渴望来自哪里,也在面对中共恶党对大法弟子丧心病狂的恐怖血腥迫害中明白了自由是对真理的坚持,对正义与良知的捍卫,对邪恶压力下的私情与苟且偷生的放弃。但我深深知道,那是一部血泪交流写成的史诗,一部尚未划上句号的史诗。
所以当我面对这幅《红墙》,这幅溶進了作者九死一生的巨大痛苦,并在巨难中、高压恐怖中走出心理阴影,最终获得精神上的崇高境界,走向真正伟大自由的灵魂巨作,禁不住百感交集,泪如雨下。
那面巨大的“红墙”主要由“镇压”二字构成,显得那样不可一势,那样无所不在,残暴至极,沉重得令人压抑窒息,中共政权强大得仿佛可以侵吞一切,操控一切,瞬间会令人丧失自由的灵魂。然而那红中带粉的色彩,仿佛散发血腥的臭味、肮脏、腐败、幽灵的影子从裂缝中探出脑袋丑陋不堪,十足代表中共恶党的形象,眼见坍塌的地基与纵横其中的裂缝令这面代表中共恶党强权的由邪灵和血腥恐怖构成的红墙呈现一副行将就木的僵尸面孔。
画中的大法弟子在承受酷刑的折磨,然而在巨大的恐怖镇压声中,在血腥残暴的迫害面前,显得那样从容详和、不屈不挠,在巨大的“红墙”面前,他们的比例显得十分小,衣服破碎不堪,但肉体的折磨却没有毁掉他们坚持信仰的金刚般的意志,血肉在画中呈现无比生机,他们真正的精神与灵魂获得天使的庇护召唤而走向生命的永恒,获得了金色的光环。
巨大的镇压与弱小肉体生命的对比,死气沉沉与无限生机的对比,阴暗恐怖丑恶的形象与光辉美丽的对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艺术效果,震撼人心,催人泪下。
可以说,在这幅画里,我看到了中国人民争取自由、自尊付出的惨痛代价,更看到了大法弟子重塑以中华传统道德文化为基础的中华民族自由灵魂的光辉形象。
这面“红墙”是中共恶党的化身,重重地压迫在中华民族一代又一代人的肉体上、精神上、脊梁上,整整56个年头,那一次次的土改、反右、镇反、大跃进、文革、六四、直至今日的迫害大法,哪一次不是极尽恐怖的血腥屠杀、撕心裂肺的酷刑折磨和摧毁道德人性的流氓罪恶,哪一次不是暴力加谎言,极尽能事的挑动全国人民的仇恨,愚弄百姓无端仇恨自己无辜的同胞,使受害者限于千夫所指,百般遭人歧视,甚至被家庭拒之门外,失去一切社会经济来源,无任何生存机会,要不束手就范,要不死路一条的绝境呢?哪一次不是打着人民的旗号,把整个中国拖入一场又一场的民族浩劫,直至毁掉了全部的传统文化,歪曲了一切历史真相,杀掉了一切有“民族忧患意识”的有识之士,最后把中国人变成了条件反射的自动听从党的指令、政策,自动服从接受党的马列思想教育,变成马列子孙而丧失明辨是非能力,自动放弃一切原则只求保命,并不由自主的在恐怖氛围中自己为自己划地为牢,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奴隶为止。整个中国早就变成了一座大监狱,无形的、有形的同时存在。就象作者所说的,即使被放出劳教所、洗脑班,也没有讲真象的地方,也无法获得真正的自由,受害者无任何法律的保障,生命与人身自由随时可能失去,甚至自己的家庭都会自动成为恶党的帮凶,为不愿遭受牵连把家庭变成了家人划给受害者的监控牢房。因此,在中国,大法弟子才会在坚持信仰的自由时遭受到残酷的迫害,因为大法弟子信仰的是中国传统的修炼文化,而不是祸害人间的邪恶马列共产思想,所以大法弟子要讲“真、善、忍”就必然会遭受到这台专政机器的折磨。它让你失职、下岗,让你家庭亲属包括朋友及上班的公司单位均受牵连,反过来仇恨你,让所有的电视报纸电台一齐造谣,让所有的经济来源均被切断,让你无论走到哪里都遭人歧视,无端承受精神上的名誉上的百般迫害,要自由只好离家出走,要自由只好流离失所,饱受饥寒交迫和被大肆追捕甚至被迫走上绝路的地狱般的折磨,在自由意志和屈服于邪恶的苟且偷生面前,大法弟子在又一次面临这样的痛苦抉择时,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失去了所有家庭温暖和一切的关爱与个人前途,承受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苦难,──他们选择了对自由的坚持。
如今,自由这两个字在我心里是那样的沉重,那样的伟大,那样的高贵。我饱尝过丈夫、公婆为逼迫我放弃修炼的辱骂、暴打和各种威胁,尤其是丈夫对我外出讲真象的阻拦、离婚的威胁以及对我肚子里才两个月的亲生骨肉的无情放弃,我曾无数次为丈夫的绝情痛苦流泪、为丈夫随着恶党态度的转变而自动成了恶党的帮凶而目瞪口呆。更让我痛心的是,眼看立即成为难民无家可归、身怀六甲的我走在街头给行人发真象材料时,我却被中国那善良的年轻母亲,被中共恶党造谣欺骗了的善良同胞指着我不可思议地责问:“你为何那样不知可耻?!……”我的眼泪那一刻化成了血,我的心痛如刀绞。我们承受过多少这样的误解带来的仇恨的目光、歧视的白眼,这所有的一切足以把意志薄弱的常人逼上绝路。
因此,我凝视作者这幅作品时,深深体会到作者心灵深处的曾承受过的巨大痛苦,也是所有大法弟子共同的经历。
我真的佩服作者,不仅仅因为他以极为凝炼、极为娴熟的技法高度概括了这一巨大的恐怖镇压,如此真实、如此强烈,当然毫无疑问,他亲身经历过四次劳教的迫害,体验过各种电击、毒打、吊刑的折磨,也亲见坚持炼功和声援炼功的20多名大法弟子仅仅表达要炼功的自由是怎样被拖出去遭死去活来的毒打及七八根电棍同时电击直至大片黑紫体无完肤的疯狂迫害,甚至面对用毒蛇咬人脖子,用沙子擦掉人皮肤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其恐怖,闻声丧胆的场面,这一切全是令人浑身发抖的恐怖经历和记忆,无疑是这幅巨作创作的根本来源,然而我佩服作者不仅仅因为它的真实感染力,而是作者面对这种恶梦般的巨大痛苦的勇气和摆脱恐怖压力解脱邪恶精神控制的努力。作者没有回避痛苦,而是将之塑成作品,这个过程中是一种怎样巨大的痛苦的再次承受与品尝可想而知,我因此被感动得泪如雨下。
作者在完成作品的那一瞬间,他已完成了自己伟大人格的塑造,他已真正的从中共恶党的恐怖魔爪中解脱出来,升华成捍卫正义与自由的光明使者,与作品溶为一体,把恐怖的红墙振得心惊胆战,摇摇欲坠,它再也控制不了动摇不了修炼人捍卫真理、坚持信仰的那种从容不迫的自由的精神意志。
我相信比生命、比自私的爱情更为崇高的自由理念已重返中华大地、重返人间,让我们每个人都从心理上摆脱恐怖的束缚,把这面代表中共邪恶统治的无所不在的禁锢了中国人几十年自由意志的心理上的“红墙”彻底废弃。大法弟子已成就了伟大的壮举,那是用生命谱写的灵魂走向真正伟大自由的壮丽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