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12月28日】
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想与大家分享自己与身旁同修在音乐领域中的修炼故事。写出自己体会的同时,回首这段来时路,我与并肩走来的同修们,心中都有许多的感慨。
2000年,当我还在念书,也是一个新学员的时候,那时揭露迫害、证实大法的具体方式,就是跟着大人同修沿着台湾许多地方的街上走,扫街,把大法简介一家一家的送。2001年,因为我与妹妹各会一项乐器,同修找到我们,说是要成立音乐组。但那时真的不知道修炼跟音乐怎会有关系?同修说接到北美学员的电话转述,希望台湾这里能有音乐专长的弟子成立音乐组,我们必须开始创作。还说未来会有很多大法弟子创作的音乐,大法弟子的音乐家会到世界各地,用音乐告诉世人大法的真象。那时,我感到疑惑,除了还不了解修炼跟弹琴、音乐、与创作之间有什么关联?就算能到世界各地,我们这七、八个人也只能弹《普渡》、《济世》,这怎么演出啊?这种疑惑在当下并没有获得解答,而是在过程中被我忘记了。
2002年,香港弟子突破许多困难举办一场对外的音乐会。音乐会前,所有的弟子围了一圈坐下来读书交流。一位北美唱声乐的同修谈到,大约一年前,当她与北美的弟子听到要开始用音乐证实大法,将来大法弟子的音乐家会到全世界各地演出时,当时她虽然相信,但却想象不到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她既高兴又感慨的说:“师父说的话就是法,而且总是在不久的将来就真的实现给人看。”直到今天我们大家坐到一起,我才知道原来当时的那个“将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走来,成了“现在”!那个被我忘记的疑惑,被找出来的同时,也在同一时间里得到了解答。那时坐在我身边的同修,有来自德国的箫、法国的二胡、北美的古筝、女高音与女低音、香港的舞蹈团、台湾的钢琴、琵琶、古筝、女高音与一个合唱团。我才明白:原来,最初提到证实大法的音乐会,是以这种全世界弟子共襄盛举的形式诞生;原来当时同修转述师父的告诉,早已经悄悄实现在我们身上,只是我们自己在过程中,一步一步走来,已然忘了最初的迷惑!然而如果没有这几年的过程,直接就看到现在的景况,别说在另外空间;人这里也会感受到那巨大变化的。从法中我体悟到真正轰轰烈烈的事,在人间的表现有时反而越是平和。
我们在音乐上的创作、演出,就象所有证实法的工作小组一样,与自身和整体的修炼状态紧紧扣着。一次台南音乐会演出时,对这曲子十分熟悉的我能听出弹琴的同修有部份弹不好了。音乐会结束,一位外国弟子告诉我,他看到那位弹钢琴的同修演奏时,从她的双手与钢琴键盘上,飞现出一朵朵的莲花。我把这些告诉了这位弹琴的弟子。她难掩压在心里的自责哭着说:“我从台上下来心里一直很难受,可是师父还这样鼓励我,我真的……”话没说完她早已是泣不成声。后来她告诉我,学大法之前,常有要在舞台上演奏的时候。对一个演出者来说,走上舞台开始弹琴,有时候,你会察觉到一种不太对的状态。但在那当下,音乐还是要继续走下去,有时你能扳回那种不对的状态;但有时候即便知道,也无法把自己拉回来。她说,刚才一坐在钢琴前面开始弹,就感到不是很顺。想改变那种情况,可是最后还是无法突破。然而在这种形式的修炼中,我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作为人来说,难以改变与解释自己时刻在改变的状态与思维。修炼中,随着境界与层次的突破,主意识越来越强,加上学法,与本体的演化,思维明显且不断变得清晰不复杂。说出来的话、演奏的琴音、唱出的旋律与词句,还有音乐词曲的创作……等等,也随着修炼的状态与层次在改变。仔细形容这种改变,要用很多话语才能说得清楚,但总的来说,
就是变得纯粹、直接而清晰。
香港音乐会彩排时候,一个美国弹筝的同修直接了当的说我弹出的琴音飘飘的,不够实。她点我之后,我也明白了自己的确如此;不止弹琴,那时候觉得自己讲出的话也象弹出来的东西一样,显得飘而不扎实。往后的过程中,有时乐曲中要表现力道,把握不好就变得刺耳般的那种很利的声音;反之则变得飘而不够实。这种情况,除了缺少练习,也同时存在我修炼心性上的迟滞不進。经过好长一段时间,有几次合奏,同修跟我自己都发现了我弹出来的东西有改变了。渐渐晓得如何在表现强的时候,仍然圆润不嘈杂;在表现柔的时候,不是象散掉了那样,仍然凝聚。一般演奏家,每遇到很重要的演出,为了有更高超的表现,他们会需要很长的时间静下来,甚至不与外界有任何联系,关起门来不断的练琴。舞台艺术演出,呈现在观众面前几分钟就结束了。但学习与练琴的过程却得付出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然而无论练习时候表现的如何完美,成败就决定在舞台上的那瞬间,在观众面前表现如何,那就定下了。修炼后,许多事情与旧观念不断随着正法的需要而有改变。先前提到那位弹钢琴的同修,她得同时做好艺术家最排斥的行政工作,繁复的工作流程与细节,加上必须不间断的对外联系,容易影响心境的沉淀。然而,一路走来我看到她走出了一条没有先例的路。很少的睡眠时间,学法的坚持是一直以来都能做到的要求,除此她仍坚持每天炼功。时间紧又得负责带一个小合唱,别说音乐家需要的沉淀时间,她连练琴的时间都被压缩到非常少。然而,因为修炼基本功的扎实,加上创作大法音乐时,对在大法修炼中的我们受益都相当大。师父在《在美术创做研究会上讲法》中说:“可是人要画神,大家想想,神是光明的、伟大的、散发着慈善的能量,对人是有益的,而做画与塑像者都会在完成作品过程中受益,同时作者在创作神的艺术作品中也会产生善念,从而神还可能会帮助其加强正念、除去其作者身上的业力与思想业力。”首届与第二届新年晚会,我象在台南音乐会那样在侧台看着她,我看到了也知道了她修炼路上的升华与飞跃!
师父在《在音乐创作会讲法》中说:“你们要真正能够走出一条很好的路来,你们的演奏会吸引很多人来听,一定的。你们记住我说的话,人类是围绕大法转的,大法弟子今天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人类。”我理解为什么这些年来在我们弟子作具体事的时候,当尽了最大的努力之后,周遭的一切外在条件总象“奇迹”般的顺应,这种大法弟子知道背后真正原因的奇迹,有时连周遭常人都从表象上发现了不可思议。数不清有多少次,我们在户外举办音乐会,在工作人员搭舞台、布置场地的时候,天空就开始飘起雨,有的时候雨势大到好像不准备停。有几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同修之间就是有一种默契,不需要言语,从眼神中互相之间都在告诉对方:发正念,别担心!往往雨就那么止住了。有时天很灰暗但雨就是下不来,象停在天空那样,然后音乐会一结束,雨就象用盆倒的一般狂。对于天气我们有过交流,认为不是《转法轮》中那个拿着大法书说不怕汽车撞的这种概念,关键在我们是否明确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音乐会也好,或各种正法中的活动,是在做什么?是为了什么?当“正法”与“救度”在我们的心中明确了,我们真的不只一次看到什么叫佛法无边!
2004的夏天,地处南欧的希腊正举行世界奥运,台湾音乐组参与了欧洲弟子主办的音乐会。希腊的天空,那种蓝色真的好漂亮,白天最高温度达到摄氏四十度。我们的行程相当紧,音乐会一结束隔天就得走,因此希望争取在音乐会前讲真象的时间。背上乐器,来到人来人往的广场。我们以演奏、合唱、舞蹈的方式讲真象,音乐超越国际的语言深深吸引着成群的游客团团把我们围住。国外弟子鼓励我们,说这样的方式很好,人们愿意驻足停留。人潮越聚集越多,人群中,我们看到穿着红色五星旗T-Shirt的中国人。其中一个就站在我们正前面,另外有一些中国人在人群旁的水池畔看着听着。当下我们放了音乐,所有演出学员一起合唱“为你而来”。歌词内容,正好是那当下我们最想说的。然而从太阳未落下的傍晚到晚上,有一度突然刮起大风,原本宽广无云的天空,笼罩一大片深黑色的乌云,压在头顶的上空,那整个画面,就象天要塌了一样。我弹琴的时候,发现左半侧的手被水弄湿,以为下雨了,那曲弹罢才知道,不是下雨,是风势大到把距离我们7至8公尺水池里的水,直接刮起往我们与人群在的地方打。天突然变冷,我们与当地民众都穿很短很薄的衣服,人群中有些就要离开了。那同时,街上又突然响起一阵阵急促震耳的警笛声。有学员问,是不是我们没有申请场地所以警察来了?欧洲学员说申请了两个晚上在这里做功法展示,应该没问题的。在那时我脑中打進师父要我们记住的一段法,师父说:“可是你们永远记住一点:不管谁在干扰,那都是暂时的,都是假象,都不是主体,都是一种象空气一样的流通。”(《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我在心里想着:多少次了,我们都走过去了。虽然眼前的假象,真实到我们都可以触碰,可是要相信那不是真!望着大片黑云,我的心里在跟他喊:“我们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中国大陆的人也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这样的机缘你不能挡。风,天气我知道你们也都是神,请跟我们一起成就这件事。”大多数民众仍不舍离开留在原地看着我们,几分钟之后,天气回暖,警笛声也走远。用尽人的语言也很难形容将当下的那种情况。离开前,在希腊的机场,听到标准的大陆国语。走近一看,是一位来自中国得到奥运奖牌的选手,正在接受媒体采访。团团人群围着他,一时间我们不知道怎么靠近把资料递给他,眼看那几位中国人就那样往反方向跟我们擦肩而过了。同行的弟子眼睛睁得大大的对我说:“就这样让他走喔?”语罢,那几个中国人,又折回到我们身边。他们眼神注视到我们这几个东方面孔,简单问候之后,他突然眼神俐落的一直盯着我手上的中文真象材料看,眼睛睁得大大的,我们很顺利的就把简介交给他,我知道救度的愿望是最主要的,明确了就能促成了方方面面的机缘。
写心得稿的过程中,回忆起许多被忘记的事。写出这些也提醒自己与身旁并肩闯出这条路的同修,一定珍惜我们已经走过的路。师父说:“要珍惜,一定要珍惜你们走过的路。只有珍惜自己走过的这些路,大家才能走好以后的路。剩下的路不长了,把它走得更好、做得更正吧。”(《二○○四年复活节在纽约法会讲法》)在我们生命的永远,会一直珍惜这段能与师父正法同在的路!珍惜自己,走好,依主佛的愿望成就应该成就的那一切。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2005年台湾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