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05月22日】
同修要我写心得,我不知该写什么?我只是做我该做的。开始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打电话请同修指教。
我实在不知道该写什么?办GALA请VIP,刚开始的时候,实在很惶恐,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有时天天打电话请教同修,这样做可不可以?那样做可不可以?同修对我很有耐心,有时讲的多了,我记不住,还要请人家再讲一次,所以,我可以用笔将重点写下来。比如:要去给SEA BROOK的市长录像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临时,同修在车上说重点,我在车上努力的背。做完之后,虽然,同修一直鼓励我,说都点到了,我却看到自己准备的太不充分了。就想赶快做完,可以交差。我心里想这个马虎的习性一定要改。
我发现做VIP,资料寄出去四、五天就可以打电话了,等的太久的活,他们就淡忘了,或者找不到资料了。这时,可以再传真或者问他们要电子邮件地址再寄给他们。我刚开始做那时正遇上过节,可以聊几句家常啊!我心里知道,就是聊不出来,只能死死板板的。心里有得失心,老想要他们来参加或者要他们给褒奖,做事心多于讲真象或者要救他们的心。总是没办法把晚会和救人连在一起。我努力去做这些事,主要是因为师父说了要做,那么就是要努力的去做。在做的过程中,也有很多干扰,比方身体不舒服到不能讲话等等。GALA办完后,我的第一感觉是我好像打了一仗。我那时候,对旧势力的概念还不是太清楚,也弄不清跟谁打了一仗。
还有,在做的过程中,遇到好大的难题,有一位议员不但答应来,还要带四位助理来。我觉得很奇怪,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后来,也是跟同修交流才知道,一般的美国人都认为GALA是有吃有喝又有表演的热闹场合,我很烦恼,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很圆容的去解释。这个时候,有几位同修要将得到的褒奖用展板在大厅展示。我知道后真的感到谢天谢地,那时就知道该怎么去写了。在整个做的过程中,许多同修都给了我很多的帮助,使我感到我们是一个整体的力量。同时,我也修去或是修小了一些人心。比如:在去议员的办公室路上,突然人心就会冒出来一句,“人家都是年轻人在做,你这个奶奶辈的,在这里风骚什么?”有两次我真的就站在议员的办公室门口不敢走進去。然后,我就想“一个不动可以制万动”又想“我是大法的一个粒子,别的什么也不是,你不要来干扰我。”这样,我就继续做我该做的事。
苏家屯的事,我给议员传真或寄电子邮件、打电话以外,总觉得做得不够,邪恶那样的迫害大陆的同修,我该怎么办啊!我需要照顾家人,也不能离开,我就求师父点悟我。后来,就给朋友一个一个的发电子邮件。开始是给我区附近的人写,请他们打电话给这里的议员,有好几个人都打了,有的不但打这区议员的办公室,还打到他DC的办公室,我的邻居不但打电话给议员,还写信给布什总统。在做这一件事,我动了很多人心,比方:我们地区的议员,我就想多一点人打电话,他就会签名。不过他还是没有签。后来我才悟到师父说过世间的事,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是我们在带动他们的。
大纪元英文版,有关黄万青弟弟的文章出来以后,我也寄给朋友看,有一位朋友回我的电子邮件说,她正准备去看休士顿的人体展,她是个医学研究工作者。她说她不去看了,还要把我寄给她的电子邮件,寄给她的朋友看。在这里我要插一句,同修到HERMAN PARK去发传单是有影响力的,有人在那里拿了传单,上大法网站去看了之后,就打电话给我们要学法轮功。我寄电子邮件给朋友的目地,只是希望唤醒他们的良知。
在这里,我想讲一点感想:
一年多前,第一次到曼哈顿去讲真相,遇到一对丹麦来的姐弟。那个弟弟讲的一句话,我到现在还很感动。他说:到曼哈顿来讲真相很重要,如果只有一天也应该来。我感动于他们的精進。师父的经文“越最后越精進”我念完头一遍就想,我必须把它背下来。因为时常我在痛苦中,过不了关,守不住心性,不能够按照大法要求的去做。我背了《论语》,短的经文,象“何为忍”“真修”“境界”,有时在心里忿忿不平的时候就背“境界”,背就惭愧,修了半天,还是恶者。我也喜欢背“道中”:“心不在焉,与世无争。”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是一个有争斗心的人,但每次一气恨,一委屈。我一背“道中”,我就想,你看看,人心简直一箩筐。
有时觉得好难好难,我就背“登泰山”,背到横心举足万千腿,啊!就提醒自己要横心举起这万斤腿啊!
有一次,在照顾亲人时,觉得亲人无理,心里气的不行,觉得无法忍受,正好想起师父有关过关的话,那时就觉得当头一棒,赶快把难看小。此外,我发现我感到痛苦的时候,都是我私心比较大的时候,如果我真的不想自己,设身处地的帮对方设想,我的痛苦马上就不见了,对方也会变的很容易照顾。
到今年,我進了大法的门有四年了。我常常想,我根基这么差,常常摔的鼻青脸肿的,师父仍是不放弃我,时常的点化我,叫我努力,我真的很感激。也觉得自己是非常幸运的。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