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09月26日】
编者注:这篇交流文章是关于作者在2005年夏天,为了讲清真相,骑着单轮脚踏车前往奥地利大格洛克纳山等地的和平之旅。
1999年的7月19日,也就是邪恶在中国开始迫害法轮功的前一天,我骑着单轮脚踏车,顺着著名的阿尔卑斯山路,成功的登上奥地利的最高峰,大格洛克纳山,这意味着我已经成功的掌握一种叫做ISOSYM X3的技巧,学会了用一致的动作来保持身体的平衡。这使我得以将艺术与身体的运动结合起来。
在2004年的时候,有一群加拿大的青少年,踏着自行车前往美国首都华盛顿,他们展开这项旅程的目地,是希望呼唤人们关注在中国所发生的对法轮功的迫害。
这个单车之旅令我印象深刻,它使我有了一个心愿,希望能再一次以单轮脚踏车前往大格洛克纳山,我想通过这个活动,告诉人们有关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
我也想通过我的单轮脚踏车使人们联想到中国。因为,单轮脚踏车在现实世界里并不是一个体育器材,事实上,它只在马戏团里使用。我产生这个想法是因为在中国社会里,杂技是民俗文化中相当重要的一部分,它在中国社会中所扮演的角色超出于世界上其它任何国家。
除此之外,我也想通过单轮脚踏车之旅这样的体育活动,告诉大家中国承办2008年奥运会是无法被人所接受的,因为奥运会是一个使世界各国都能联系在一起的盛会,它代表正义与包容,而现在在中国的自家后院里,却发生着人类社会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人权迫害事件。
前往大格洛克纳山
大格洛克纳山是奥地利的最高峰,以它高拔的阿尔卑斯山路而著名。
我选择在大格洛克纳山阿尔卑斯山路的七十周年纪念日進行我的单轮脚踏车和平之旅,当天在那里举行了盛大的欢庆会,我想应该会有许多许多的人前来参加。
虽然天气预报说那天的天气不太好,但我得知周年纪念日的庆祝活动仍会风雨无阻的举行,天气的状况并没有阻止我展开我的旅程,我仍然依事先的计划在早上9点30分出发。
我那天穿的是黄红两色的自行车选手紧身服,在我的胸前、背后、袖子、裤腿和安全头盔上都绣有字,我还在头盔上安放了一个小人儿,摆出一副勇往直前的模样,小人儿的头上又安上了一个地球,由金属丝环绕着,并妆点着一些小花。我希望用它来代表人权。
另外有两位奥地利的法轮功学员也到那儿支持我并协助我進行活动。我的父母对大法真相十分了解,他们也到了现场为我打气并提供必要的帮助。
由于那天的天气不太好,路上的交通比起风和日丽时显的不那么拥挤,但我想那些乘坐300辆汽车、大客车,及大约200辆摩托车上山的游客们应该是看到我所想要传递的讯息了。几乎所有的车子在经过我时都放慢了速度,好让乘客们能看清绣在我衣服上的字句,许多的人还拍了我的照片,在欢庆会举办的地点,还有好些人前来和我谈话,我因此也发出许多真相材料,告诉他们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旅程的最后几公里,我遭遇了迎面的强风及山区降雪,我一边骑着车,一边发着正念,最后我终于顺利的到达我的目地地了。
前往奇兹贝勒角峰─最陡峭的一段阿尔卑斯山路
我独自一人進行这次单轮脚踏车和平之旅。当我当天开车前往山脚下时,雨下的非常的大。我不太确定我是否应该继续我的旅程,因为我想这种天气恐怕开车的人们都会超越我而去,而不会看到我在干什么。有好几次我都想要往回返,但我最终还是坚持按原定计划進行下去。就在我刚要抵达山脚下之前,天空突然就放晴了,就象上天给我的点悟,那美丽的山岳─奇兹贝勒角峰从乌云中豁然而出了!
受到这一情景的激励,我又穿上了我的自行车服,系紧我的袋子,带着大法传单和真相光盘上路了。但走了两公里路,我感觉到好象疲惫的要从车上摔下来一样。我再度发起了正念,然后我感觉我彷佛進入了美妙的法轮世界。突然,我看见Alpenhof峰就在我前方不远处,我顿时脚下生风,好像是用飞的上山似的。当我达到原先设定的目地地时,我仍觉的精力充沛,所以我决定继续顺着山路骑下去,一直骑到山顶,许多在路上碰到的登山者都拍摄了我的照片。回程时,我推着我的单轮脚踏车下山,一路上散发着大法传单并向人们讲真相,许多人都伸长了手向我索取材料。
返回到停在山下的汽车后,我感到谦卑与满足,当我换下自行车服,天空又暗下来,雨也落下来了。
史蒂尔舍山谷(在意大利的阿尔卑斯高山路)
我在意大利進行单轮脚踏车和平之旅时,天气十分美好。路上许多人们驾着车、骑着摩托车及竞赛用的脚踏车,从我身边经过。
我感受到意大利人对脚踏车运动的热爱,许多人都从汽车车窗探出头来为我喝采,并拍了我的照片。很多自行车骑士在经过我时,特意放慢速度与我交谈,问我为什么要進行这项活动,他们在离开我之前都接了我给他们的传单。那天的旅程我感到状况特别好,我的腿一点也不酸。在到达目地地后,我从单轮脚踏车下来,向人们讲真相及发传单,人们感到很惊讶,因为我一点儿也不显的累,而且说话时也不喘。
报纸报导了我的和平之旅;我也曾受邀作为嘉宾,出席奥地利电视台的一个谈话节目。
(2006年8月波兰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