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11月25日】
我第一次听到天国乐团大约是今年的四月。当时我在纽约帮忙。我正在学院上学,但我们当时有三个星期无课。我相信当时是师父按排我在纽约。一天,我正准备午休时,我见到了纽约天国乐团的鼓队在练习。我被吸引住了。他们演奏的每一个打击点合在一起很和谐,而且鼓声的节奏让我很兴奋。我想成为其中的一员。我还记得鼓队的教练用他的小鼓指导他们重复的练习,他看起来很专著每一个人的练习。我羡慕的看着他们,非常希望自己能打小鼓。甚至于他们练习完了,我仍然感到他们的鼓队在我这里回响。
但我发现我们多伦多学员也准备组织天国乐团时,我即刻加入進来。刚开始的几周鼓还没有到,我不能练习。好象那时每周来练习的时候,我都被告知没有鼓,下周吧。我感到挫折,因为我真想击鼓而不考虑演奏其它的乐器。我开始意识到我放大想打鼓的执著。一天,当我再次被告知: “没鼓,下周了。” 我几乎失望的离开练习场地。另一个同修建议我试另一种乐器。我吹了一下中音萨克斯,但并不好。
大约一星期后,我们开始了鼓队的第一次练习。因为我们还没有鼓,我们根据旋律拍手和行走,進行基本练习。这确实是很有趣,因为很多同修做不好,而对我是很自然和简单的事。以至于我有了一个坏的观念:中国人对旋律感觉不好(因为当时都是中国同修做错)。我知道这不是好念头, 但对我而言是很难理解的。一个人为什么不能根据旋律来拍手和行走呢? 我知道我们大多数人以前从没有击过鼓。为让我们一起击鼓好听些,我们必须坚持一起练习。我决定尽我所能帮助鼓队。
我练习了大鼓和小鼓。我确实希望打小鼓,因为我感到那是最激动人心的乐器。然而当通知只有女同修能打小鼓时我很失望。在几次场合下,我对其他同修调侃:“我们是加拿大天国乐团,我们可以不同于纽约的方式,所以我们不能将我们限制在纽约的做法上,我确实想按我的想法去打小鼓。当我和大鼓队一起练习时,我感到我们需要在一起大量的练习,我们似乎不能同时一致的击大鼓,所以我尽最大的努力和大鼓队集中精力一起练习。我发现单独练习仅仅只是较重要的,如果我打得好并不是很要紧,如果鼓队的其他人都打自己的,那听起来并不好,因为我们不统一。我们在一起练习,整体打击的象一个人是很必要的,我们不仅必须知道什么时候敲鼓,而且必须互相仔细听以保证我们整齐的敲鼓,听乐队演奏有一些帮助,但我们又必须学会不让他们指导我们,相反我们应该跟着乐队指挥,指挥的职责就是指挥我们所有人。鼓队的一个主要责任是和指挥一起保持稳定的旋律,给出一定的速度让乐队跟随。很长一段时间,当我觉得指挥并没有很好地指挥我们时,我就根据我自己认为的速度演奏,我甚至时常感到气馁,从而导致了一些误解,这种不和谐常常在乐队演奏中听到,它也时常影响整个的乐队。我不认为我这样做是对的,所以我试着更合作些,这种独特的修炼环境给我们提供了提高心性的机会,同修正的场帮助鼓励和激发我们在修炼的路上精進,自然我们仍走自己的路,但我们很荣幸能分享心得,共同提高。
我为能在天国乐队演奏感到非常自豪,有时侯当我非常感谢师父在正法时期提供的这种独特机缘,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事实上,自从加入乐队后,我已经告诉我的朋友和家人来看我们在夏天的练习,然而,尽管我感到我们的乐队能够证实法,扭转众生的心,我一直隐藏着一个我试图克服的很深的执著-那就是显示心。我一直希望别人来见证我多了不起,我也一直自我感觉良好,我想证实我自己而不是大法,我的自私已经造成没有朋友来看我演奏,尽管他们好几次表示要来,但都没有来,只有我母亲在屏顿游行时来看过我。然而我记得我看到我母亲的时候,正是大鼓部分演奏的不好的时候,所以我甚至不能合适的显示显示。过后我母亲告诉我,说我们演奏的不错,但也批评了我,说我看起来太严肃。师父在2006年2月《洛杉矶市讲法》中讲道:“是,大家在迷中修炼,所以表现出来的状态有的时候会比较懈怠,有的时候会被干扰,有的时候还表现的很常人化。当然了,这也都是在修炼过程中的状态表现。如果不是这样那也就不是修炼了,也不是人在修炼了,那是神在修炼。当然神修炼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不管怎么样,大家面对问题认识的好还是认识的不好,关过的好与不好,执著心去的多少,其实也都是修炼的实践,也都是过程中的表现。关过的好与不好也都是正常的,也不会因为某个学员因为一时糊涂做错了,也不能因为某些学员在一段时间中不精進或者是在一段时间走不过来了、甚至于做了错事,就说他不是修炼了,或者说他不行了。其实这不都是在修炼中的表现吗?是因为修炼本身的比较,才显出你做的好和做的不好、你行和不行、你执著和不执著。”
我一直不能完全的去掉这个显示心,因为我仍在修心,越来越多的努力除去我的自私心,有时我觉得我不能很好的处理,但师父仍然试图帮助我提高。当我显示时,我不考虑他人只考虑自己,这种想法缺乏善心,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我面对这样一个提高自己的机会,因为那是我要去的人心。
感谢同修给我和天国乐队交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