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12月04日】
手足情
1999年7月20日,迫害发生后,白晓钧一直都在积极向政府反映情况,要求停止迫害。
2000年暑假,白晓钧先回江苏老家见母亲,当时少华还在看守所里。
这个暑假和以往的暑假都不一样,白晓钧心里一点也不轻松。他决定去天安门广场请愿。面对中共这个流氓政权,他知道他可能面临什么。
面对白发苍苍的妈妈,他有几分不舍。他有好多话要讲,可是却讲不出来。只是默默的陪着妈妈呆了几天。最后他告诉妈妈说:“我这次進去,可能就撂里面了!” 白妈妈当时还劝他不要那样想。
白妈妈最了解这个儿子,他从来就是个好人,甚至从小都不记得他淘过气。她知道晓钧是个多么孝顺的孩子,她不相信他会抛下她。可白妈妈哪会想到,晓钧此一去竟成永诀!
2000年7月,白晓钧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1年,被关押在吉林省长春市苇子沟劳教所。
2002年1月,白晓钧在被超期关押了7个月之后,因仍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被强行送往长春市兴隆山洗脑基地。
2002年4月,又被送進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一大队一中队迫害。
被非法关押期间,白晓钧受尽种种酷刑折磨,曾被严重打伤后送往公安医院急救。
2003年初,白晓钧出现肺结核症状,健康每况愈下,饮食开始出现障碍,4、5月份,白晓钧走路得有人搀扶,饮食困难。白晓钧多次向大队长付国华和其他管教们反映,请求能否让伙房做点儿面条,可是却没有人理睬。
劳教所这帮子警察,看这事情看的多了,一点都不同情。晓钧因为病重,干活干的少了,警察们就说晓钧装病,指示一帮普教打了晓钧一顿,还说是给他开开胃。
2003年6月后,晓钧的病更重了,几乎无法吃饭,虚弱得支撑不住,卧床不起了。劳教所的医护人员随便给他给打了几个吊瓶(点滴),敷衍了事。
2003年7月6日,晓钧连水都喝不進去了。劳教所一看危险就在眼前了,才给他做了一碗面条,可这时的白晓钧已经一口都吃不進去了。一看人真不行了,劳教所才把他抬出一大队送到医院,透视的时候看到他左边整个儿肺都烂没了。
一大队安排了几个人护理,实际是在医院轮流监视白晓钧。在医院不到两个星期,白晓钧就去世了。那天是2003年7月18日。他的最后时刻一直都是在那帮恶人的骂声和吼叫声中度过。但法轮功修炼者白晓钧却始终保持着平和的言谈举止和善良的心。
劳教所通知家属看望时,白晓钧已经离开人世。大夫只敢悄悄告诉悲痛欲绝的白妈妈说:“这不是正常死亡”。
一位高考状元,一位哲学才子,白晓钧就这样走了。他用自己生命的代价呵护了心中永恒的信仰;也用自己宝贵的生命证实了真善忍大法的珍贵!
在劳教所那么艰苦的环境下,白晓钧仍然不忘宽慰家人和鼓励他们继续修炼。下面是他的一封家书:
母亲:您好
捎来了您11月24日的来信,得知您和小华的大致情况,这是从2000年被无理劳教以来第二次收到家音。
我从2000年7月被抓,先被劳教一年,关在长春市奋進劳教所,这一情况母亲已经知道。后来你们听说我“生活不能自理”等情况其实是不虚的。我在奋進劳教所期间,臂、腿两次被殴致伤,外出就诊,所幸没有损伤骨头。后又因严重的疥疮在吉林省公安医院住院一个多月,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能自己洗衣服、洗澡,所有衣物都是功友们帮助洗的。只不过那次通话时被催促时间过于仓促,没有来得及想起和您说出这些,所以你们听到的消息是真的。
我从2000年8月送至奋進劳教所,被关押至2001年4月。2001年4月11日转送到苇子沟劳教所(即我们通话的地方),至2002年2月12日(大年三十那天)解除,实际被关押了一年半的时间。解除后并未释放,而是于当天(大年三十)把我送進了学习班[洗脑班],在学习班待了一个月,又送到长春市第三看守所,关了近一个月,随即第二次判我劳动教养,劳教期为三年,送至朝阳沟劳教所至今。这就是我被抓之后的大致情况。
从我被教养之后,虽与你们天各一方,但却受到朋友们的多方照顾,每当换季的时候,就会有功友想到我,辗转送来衣服和用品,所以虽然已经三冬,但我从未衣薄受冻,相反倒时有闲余。我的内心时常感受到大家帮助的温暖,这一点母亲可以放心。
目前,我各方面状态都是良好的,虽然有些难关没有过去,但总体上,進步很大。两年多来,在魔难中我越来越懂得了人生的真谛和生命的真正意义,如果有朝一日回到自由生活中,我相信自己各方面都会做得更好!
对于你们呢,小华我是不担心的,他自会做好一切。你则要善自把握,做好自己该做的一切。母亲,有朝一日见面的时候,我希望你的身心状态及各方面情况都能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而不是让我失望。母亲,相信我们家人见面的时间该不会太远!
不多写了。没有特殊事情母亲可以不必回信。
2002年12月28日 元旦前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