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我 救度世人

澳洲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6年12月15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七年过去了,和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一起,我在证实法、讲清真相的路上跋涉着。有时候,我能跟得上形势的变化,有时候,却力不从心。有时候,我和很多弟子一同精進,有时候,又不得不独自一人。

追溯我证实法的这段旅程,我看到自己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坚定。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学会了向内找出自己的缺点。每当我找到自己的缺点并努力克服它的时候,一种获得新生的自由感,一种幸福感就油然而生,就好象有一层壳从我身上脱落了。那一刻,我仿佛是宇宙中的一颗粒子在欢快的舞动着,优雅而神圣,完全溶進了法中。

遇到矛盾的时候,我总是习惯去找别人的错误,其实是我学法太粗浅的缘故,不懂得向内找自己的执著。我发现每当我转换视角,不是从自己出发,而是站在其他人的角度上看问题,我就变得更能理解和包容别人。这是因为我对法的理解加深了,和其他弟子的配合也就更和谐了。

学法深了,讲真相的效果也会更好。我不再象过去那样直接切入,滔滔不绝的给他们灌输真相资讯,而是静心倾听他们的疑问,回答这些问题,设身处地的为他们考虑,尊重他们,试图理解他们认为重要的东西,表示出我的兴趣,围绕这些展开去讲真相,同时又不违背大法的原则。过去的几年里,讲真相已经成了一种生活方式。很多人知道了中共恶党的邪恶,也表示同情,然而一直都是被动的支持者。

正法的進程不停的加快,每一个阶段都对弟子有新的要求,其实对常人也是如此。活摘器官事件是如此的令人发指,而外界的刻意沉默让人无法忍受。我觉的心在痛,甚至呼吸都变的沉重。澳洲政府在噤声,媒体倾向于不相信。世界究竟会何去何从?如果面对如此残酷的迫害,人们依然冷漠,依然充满怀疑,那么旧势力就会有借口了:这些人还有人性和佛性吗?难道不应该被淘汰吗?这些人所有的希望都在我们手中了。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飞去了美国华盛顿,我一间一间的走访国会山的议员办公室,告诉他们我从澳大利亚来,呼吁美国政府发出正义之声,要求立刻调查。请不要对邪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那些无辜的中国人正在被屠戮。期望你们制止不公正。你们有责任制止正在发生的群体灭绝的罪行。尽管我没有任何预约,我还是设法找到主管或者助理,他们大多数都很认真的听我的陈述,并书面纪录。很多人都对我专程从澳洲来感到不可思议。

返回澳洲以后,我觉的不能停下来,于是继续给人们打电话、写信,告诉他们中国的活摘器官事件。我特别去找那些社区的知名人士,希望他们了解真相,向澳洲政府施压。一开始,大多数人都不相信,或者说:哦,太可怕了,可是我们能怎么办?我尽量守住心性,不让常人的冷漠影响了我的正念。只有一次我哭了。那是在大卫•麦塔斯和大卫•乔高的调查报告发布之后,很多常人给我发邮件,他们说:你说的那个事主流报纸上真的登出来了。我的泪水不停的滑过面颊,多好啊,这些人终于看到并接受了真相,知道中共恶党是不讲道义的了。他们达到了被救赎的最底线。

讲真相变的容易些了。但是要常人加入真相调查团,这还需要一个过程。我继续不停的打电话,预约。有些人会告诉我他们已经知道真相了,不需要见我了,我就给他们发邮件,请他们一定要做些什么来支持,比如加入真相调查团,我还要耐心的解释什么是真相调查团。我与他们保持联系,告诉他们最新的消息,并试图建立一种良好的关系。

对于那些由于个人原因无法帮忙的,我还是感谢他们,保持联系,努力让他们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一个很有名的法官来信说:我目前由于一些个人原因无法帮助你们,但是你们用智慧与平和削弱冷酷和仇恨的努力一刻不停的冲击着我,我要说非常感谢你,希望将来有机会认识你。

我能理解处于一定社会阶层的人都有很多私利要维护,这需要我们持续的正念去帮助他们克服恐惧,展示出他们生命内在的荣耀和尊严。

我深信紧紧的追随大法的需要,一切都在师尊的掌握中。师尊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整个讲真相的过程也是修自己的过程,我不断的在去掉那对结果有所求的执著心,我感觉要默默的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事,不停的去讲清真相,救度众生。在活摘器官事件刚开始的时候,很多弟子努力的向常人讲真相,正念场很强。可是时间一长,不少人又回到原来的安逸麻木的状态中去了,或者转到别的项目上,因为他们没有看到即时的效果,得不到鼓舞。其实常人为了私利,被中共营造的经济假相所欺骗。这正是我们讲真相、揭露邪恶的好机会,但是必须有人来做这件事。面对面讲真相的能量是非常强大的,真的很感谢师父给我提供了这样的机会,让我能意识到自己的执著,让我修出更大的慈悲去救度众生。

有这样一个医生,当初为了让他加入真相调查团,我必须开一个小时的车去找他,而每次他只给我十分钟的时间讲真相。所以每一次我都必须准备的很充分,以确保我把重点当面向他讲清。我知道像他这么忙的人,如果我只是把资料塞给他,他是肯定找不到时间来读的。我前后六次给他讲真相,直到最后他明白了真相,并且能很好的向其他人介绍关于法轮功遭受迫害的事实。

在大卫•乔高的论坛之后,他说明年他也想做一个论坛以引起他同行的关注。他说今年有太多事情要处理了,忙不过来。还有中秋节要筹备等等。我跟他说也许我们能帮助给他社区的孩子们折纸莲花,另外我们有很好的舞蹈队,于是他给我引见了他们委员会的成员,美丽的纸莲花和大法弟子的舞蹈深深的打动了他们。借此机会,我又向整个委员会讲真相,请他们立即举办论坛,因为无辜的人正在被杀害,每一天都很重要。那位医生同意了,时间场地很快就安排妥当,我则要负责寻找三个演讲者。

论坛开始前四周,他打电话问我演讲者找到了没有,我说还没有。他说现在找不到演讲者就取消论坛。我问他:在你作出决定前你有没有想过中国的那些法轮功学员正在完全孤立无助中等待被杀害的命运。我们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你知道你组织这个论坛揭露世界上最邪恶的政权是多么的勇敢吗?我虽然认识很多人,但是没有像您这样勇敢的。他被感动了,正念也随之而起。他说,我不光要组织这个论坛,我还要组织更多的论坛揭露买卖器官的罪行。

论坛前两周,他又问我有没有拿到演讲者的名单,我说名单已经有了,可是还没有确定。他说如果今天不能确定,论坛就不要進行了。我一看表,已经四点钟了。我没有被他所动,我知道这是邪恶在干扰他,这说明邪恶是惧怕这个论坛的。于是我就发正念为他和那些名单上的人清场,同时我也请求师父的加持。所有的演讲者都在随后的电话中确认到场。我看到在我们强大的正念面前,邪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一些真相调查团的成员跟我说:我觉的你是上帝派来的使者,专程来测试我是不是一个好人。一个律师说:感谢你持续不断的来敲门,你是在敲击我的良知,你是个天使。还有些人明白真相以后说:我们一定要救那些法轮功学员,他们是中国的象征。

师尊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上说:“你们修炼的目地不只是为了个人的圆满,你们要救度众生,你们也在帮助未来众生开创未来。责任很大,在未来的回报中也是巨大的,你们付出的再多和你们将来所得到的都不能成正比。所以呢,我希望大家不要在任何环境下受到波动。人类对大法平反也好、不平反也好,新的情况出现也好、不出现也好,大法弟子该救度众生还要救度众生,做你们应该做的,直至你们圆满!”

真相调查团致力于進入中国進行独立调查。为了能实现这历史性的旅程,我们需要所有大法弟子,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发出强大的一念:我们必将打开所有关押大法弟子的劳教所、拘留所和医院的大门。只有大法弟子用神的一念打出去的功,才能引领着调查团里常人的正行。我问自己,我是不是真的相信师父?是不是相信师父的法身时时刻刻都和那些佛道神一起站在我们身后?我是不是相信我们正念的力量已经为真相调查团历史性的旅程铺好了道路?

有一次我看到一篇心得体会,这样说道:如果你想看到更高层次的法,你就不能拘泥于昨天甚至是前一秒的体会。追随过去意味着停滞不前;削弱我们正念的是对成功的自满和对改变的麻木。

以前我从不喜欢负责任何事情。每次活动出现问题的时候,大家第一时间就会责备协调人。然而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就当上协调人,我想肯定是在这方面我有很多要修去的执著。今年的新唐人新年晚会筹备工作又开始的很晚,对这一点我很担心。由于过去三年在新唐人的一点组织经验,我立刻就开始做市场营销的工作了,于是又成了协调人。结果我听到有学员说:她是谁啊?我们只听新唐人总裁的。我知道这是个考验,可还是没守住心性,我立刻就回应:我可不想负这个责。当时真想一走了之,去悉尼帮忙算了。

然后我还向其他同修抱怨,期望能得到支持。结果可想而知,别人的反应不是我想要的。我试图冷静下来,于是开始学法,可是完全不能集中精神,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他要这样说我。就在这时候,我感到好象师父给了我一记当头棒喝。刚才的问题在我的脑海里立刻转变成了:为什么我不能接受别人的评论?为什么我不能忍受别人的误解?为什么我要把别人的冒犯看的那么重?我还想不想修炼了?

我意识到我想逃走的原因是我不想面对我的执著。我不想要什么责任,我在保护我脆弱的自我。这一关我没有过好。自私战胜了理智。几年来,在很多困难的情况下,我都保持住了正念,揭露邪恶,讲清真相,从没怯懦或犹豫过,然而同修的几句话就使我无法平静下来。我就这么忘记了我曾经在誓约中承诺要救度的众生。在师尊的无量慈悲面前我真的是无地自容。

这一关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从来没有站在其他同修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去讨论事情,我常常觉的对于同修不需要考虑太多,直接讨论重点就好了,大家都是修炼人嘛,我很多次伤害了别人之后,都不知道是怎么伤害的,还以为自己在帮他/她。看到了自己的私心之后,我请求师父给我更多的智慧,把自己的问题看清楚并清除它们。我得更精進才行。

感谢您,师尊!

(2006年澳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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