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7年08月07日】
由于旧势力操控恶党的长期迫害,几年来我跟头把式的走着。静心回想起来,由于对死亡的恐惧而产生的怕心,是我修炼路上最大的障碍。深切的体悟到师尊的教诲“怕心会使人干错事,怕心也会使人失掉机缘,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关。”(《走出死关》)。由于怕心,有人躲在家里不出来;由于这个怕心,关键时刻,责怪师父,走向邪悟;我自己则由于这个怕心走了很长的一段弯路。
同修有一篇《了悟生死,放下恐惧》的文章,看后我有很多同感。在人的头脑深处有一种观念:死亡对于一个生命来讲就是终结,就是一种痛苦,就是一切的丧失,所以人从出生的那天开始对死亡就有一种恐惧。这种观念对于末劫时期不信神的常人来讲就是这样的,而作为一个修炼者则是必须要了悟和放弃掉的。当我学法不深还不能理解法的内涵,还不能跳出人的观念时,这种对死亡的恐惧就成了我怕心的根源。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被邪恶关進劳教所,每天被强迫做十八九个小时的奴役。当时我们还不知道否定旧势力的迫害,承认的还是旧宇宙相生相克的理,认为只要正法就会有魔难,做的事多大,迫害就有多大,甚至包括失去生命,处在一种无可奈何的消极承受状态。所以在心里埋下了很深的怕。有一天我跟三个同修说好,要在第二天的所谓“军训”中听我喊一二三,一起炼功。第二天我的怕心出来了,怎么也不敢喊,我恨自己的懦弱,心里这个沮丧啊。好不容易熬到了上厕所的时候,回来后大家站在一起,我看机会来了,挽起身边同修的胳膊,使足了劲,喊出了“论语”!我们二十几个同修一起背诵经文《论语》。恶警疯狂殴打我们,把我拖到办公室。当时我心里出奇的平静,两个恶警轮番打我的嘴巴子,累的喘不上来气,又强行将我跪在地上:上绳的同时操起警棍毒打我的臀部,又揪住我的头发拿起一个板子,左右开弓狠狠的毒打我的脸,又把我绑在背后的胳膊往上拽。行刑后四个人把我架到监室,见到我的人都惊愕的闭不上嘴,同修们都哭了。
到了二零零一年四月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达到了顶峰,恶党人员开始给我们强制洗脑,并要在“五一”向恶党的血旗宣誓。我跟同修说好要在升旗时一起喊:“法轮大法好!”然而到了关键时刻,我的怕心又占了上风,根本没有勇气兑现自己的诺言,我心里骂自己是个卑鄙的小人。二零零一年五月三日,恶警强迫我们背邪恶的规定时没有人吱声,恶警恼羞成怒拉起我身边的同修去施暴,大家敢怒不敢言,邪恶的嚣张激怒了屈辱和痛苦的我,不许邪恶迫害我们的同修,我站起来高喊:“法轮大法好!”七八个手持警棍电棒的恶警疯狂而至,一顿乱棍把我打倒在地上,拽起来按在课桌上又是一阵毒打,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由远而近呼唤着我,我睁开眼睛,双手被举在头顶铐在暖气管子上,汗水浸透了内衣粘在身上,我虽然被打的鼻青脸肿下半身象穿了棉裤似的,但我感受到的只是皮肤表层的发紧和不舒服而已。不断传来恶警的谩骂吼叫声把我拉回到现实中来。我突然明白自己刚刚死过了一次。
师尊在《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中已经告诉了我们:“我说任何生命都不能使今天的人得度,任何的法都不能使今天的生命得度,谁也改变不了今天的人。”经过两次酷刑,在别人看来我应该放下了生死,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却潜藏着很深的后怕,怕酷刑。同时我也隐约感到在真我的背后有一个很不好的我,它在消魔我的勇气和正念,让我害怕,让我食言说了不算,我很讨厌它,但我又躲不开它。后来我才悟到,它就是由旧的观念,旧的法理和业力构成的为我为私的我。
当时我心里想不起来法,也不知道求救于师尊,我的思维完全陷在怕中,邪恶就给我演化假相,我看到恶警就发毛,它们就派两个最凶狠的看着我,桌上摆着酷刑戒具、水盆里泡着尼龙绳,用小道消息告诉我谁谁被酷刑折磨。我害怕酷刑,它们就说要把我送到北京新安或保定高阳这些臭名昭著的劳教所。我的怕变的越来越大,第二天我昧着良心屈服了。我知道自己干了修炼人最可耻的事,我想严正声明回到大法中来,但旧势力抓住我的怕心死死的挡着我,我就象跌在泥潭里的人挣扎着还没有爬起来就又摔倒了,老是站不起来。怕心把我拖下了地狱又把我拖向了绝望。当时我真正的体会到了:一个生命离开了大法、离开了师尊,面对的极度痛苦与绝望,那是一个生命真正的死亡和毁灭。
人真正的生命是元神,肉身则是生命来在人世间必须穿上的一件衣服。死亡对一个人来说,与睡了一觉醒来,脱下 “睡衣”从“梦乡”回到“现实”没有什么区别。“梦乡”就是人世间,“现实”是那个人的生命来处与归宿。元神走了,在人世间的表现就是这个生命“死了”。而且人在死亡的一瞬间没有痛苦的感觉,害怕的感觉,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潜在的兴奋感觉。如果那个元神离去又回到肉体中来,那就会表现出生命在人世间的复活。而人活在世上,仅是一个生命一段时间内的存在状态,一种表现形式。所以人间的生死那不是生命真正的生与死。
过去修炼的人一念之差就永远失去了修炼的机缘。而我的师尊却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还再呵护我点化着我。法院强判我离婚的日期竟和我向邪恶妥协的时间相同,我悟到人世间的家没有了,天上的家我也永远回不去了。看不到任何文字的我得到一张报纸,上面登了一篇二零零一年中学生高考(满分)作文,题目是:诚信,写的是:《三国演义》中的千里赤兔马,历经磨难屈辱多次易主,最终找到了诚信的关羽,当关羽为诚信舍生取义之后,赤兔马绝食而死,不惜生命追随而去。我问自己:人啊,怎么能连马都不如?!同修给我送来了经文,告诉我怎样发正念,我如饥似渴的背法不停的发正念。大约一个月后我忐忑不安的写下了严正声明,宁肯一死绝不食言。
慈悲的师尊又一次把我从地狱中捞起,再一次给了我新的生命。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每天不停的背法,发正念,怕心还是经常表现出来,但我可以用正念排斥它;大关小关天天有,大的事情我基本可以用正念对待。在我要回家的前两个月,邪恶放出风来,声称要给我判刑要给我送洗脑班。由于正法進程清除的邪恶越来越少,外面的同修也一直在帮我发正念加持我,我从心里发出一念:我要回家哪也不去,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我顺利的回到家中。
虽然经过几次生与死的魔难,但怕心还是有,尽管在大事上能做好,但当我学不好法,正念不强时,还会被旧势力钻空子,还是会出现担心、害怕的思想。这是因为修好的一面已经隔开了,剩下的部份还没有修好,没有修好的这部份还存在着旧的法理、旧的观念、恶党文化的污染等,所以就会有不好的想法、不正的念头和执著,所以师尊在讲法中不断的教诲我们,要学法学法学法,学好法啊!
师尊在《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中说:“任何生命,别说人,再高的生命,只要他是宇宙中的生命,我在正法中都能从本质上、生命的本源上、构成他生命的一切因素上把他纠正过来,去掉不纯,改变过来。”也就是说只有在法中我们的生命才能永存。师尊正法的目地,就是要把旧宇宙中的生命度到新的宇宙中去,使生命永远不灭。有许多同修为了正法救度众生失去了肉身,但他们真正的生命已经得到了永生。相反的那些走到大法对立面上去的,虽然他的肉身还活着,如果不能回到法中来,面临的是形神全灭,那是一个生命真正的死亡。而大法弟子讲真相、传《九评》、劝三退也是为了帮助师尊救度众生,使他们的真正生命不灭。
放下对死亡的恐惧,并不是不珍惜肉身生命,更不允许旧势力迫害、剥夺我们的肉身生命。正因为有了宝贵的肉身,我们才可以在这个迷和苦的空间修炼自己,证实大法,救度众生。
在修炼的路上,摔摔打打磕磕碰碰跌跌撞撞走到今天,如果没有师尊时时刻刻的慈悲呵护,凭我自己一天都走不过来。不让师尊失望、不让师尊操心,踏踏实实做好三件事,才是我们对浩荡师恩的最好报答。谢谢师尊。
(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