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7年10月03日】
师父好,大家好,
我今年22岁。第一次听说法轮大法是在2003年12月初。当我手捧大法传单的一刻,从我内心深处确认这就是我所一直寻觅的。对此我非常感兴趣,并开始用心与他人分享我的新发现。
一年前的7月,我在波兰北部家乡附近暑期实习。我被邀请帮助波兰文《转法轮》的校对,两位同修问是否可以去我实习的同一个大楼住,以便晚上一起做校对。我当然赞成。然而,我记得就在那天,我感到非常虚弱、困乏,还伴有胃痛、头疼。好象在我做出正的选择前全身被清理一样。我不知道同学们会如何看待,我只知道《转法轮》非常重要,我很荣幸能帮上忙,其它什么都顾不上了。
一天,我去探望家人,并给他们看我暑期实习的照片,包括许多我们三人在户外炼功的情景。母亲立即生起气来,说我让她沮丧,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我。我启程返回华沙上学的那天,母亲问我是否已经重新考虑放弃法轮大法。我回答她,法轮大法对我非常重要,我没想过放弃。
那段时间我非常忙,忙于学业,忙于准备在华沙的游行和心得交流会,还有校对波兰文《转法轮》。我经常缺钱,需要母亲资助。她断然表示既然我要做任何自己想做的,那么需要钱就该自己找份工作。
有一天,母亲来到我和妹妹在华沙的寓所,母亲用恶劣的态度对待我。我的妹妹,通常作为母亲和我的中间人,哭着对我说我应该向母亲道歉。我颇有点困惑,怎么可能因为对法轮大法感兴趣而道歉呢?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只为自己的行为和所发生的事道了歉。但仍未令我父母满意,他们要我马上放弃法轮大法。母亲说她也担心我妹妹,还谎称妹妹因为我而要看精神病医生。母亲说一旦我完成即将来临的学士考试,就再也得不到资助而必须回家呆着,到时父母会决定如何处置我。妹妹忠告我在法轮大法问题上先退一退,考虑是否继续学业,出国,然后看看对法轮大法是否依然感兴趣。我回答,我会为大法做更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一刻,《转法轮》里师父的话现于眼前:
“有的人讲:我多挣点钱,把家里安顿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我说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另外,你没有后顾之忧了,你什么麻烦都没有了,你还修炼什么?舒舒服服的在那炼功?哪有那种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
我的学士考试推迟了,好让我有时间去挣些钱。当时欧洲法会即将在圣彼得堡召开,我决定最后一刻才告诉父母。接下来,我完成考试并注册了下一年的硕士课程。母亲打电话问我考试情况和什么时候回家。我告诉她参加欧洲法会的事。她十分震惊,说我已答应考完试回家,而且我父亲也刚从国外工作回来想见我。母亲说我不能去参加法会。我回答:你能做什么来阻止我?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言出不正。随后母亲再来电,告诉我如果去就再也不认我了。我也和父亲通了话,他不太高兴,但不管怎样祝我旅途顺利并多加小心。
在圣彼得堡地铁我的照相机、钱包、剩余的钱和证件被洗劫一空,幸好我的护照和回程机票放在了别处。其他同修向我伸出援手,但我怎么向父母交待丢失的相机呢?而另一方面,我在同修间的友善氛围中熔炼升华着,决心回波兰后要更好的修炼。
“矛盾会有,关键是怎么对待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历验 ―― 对大法正信的考验
从圣彼得堡归来,我在华沙停留了一些时间,然后回家。在家的最后一天,我对大法的正信遇到了考验。
在家庭午餐中,父亲问关于放弃法轮大法我有何决定,我一下被食物噎着了,回答:我会继续修炼,并计划随后几天回华沙上学。父亲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母亲说:“如果你不退出法轮大法,你将不准与在华沙的妹妹同住,那么你何处栖身呢?”我回答可以找一处学生住宅或与同修住一起。随后,我被告知哪里也不能去,必须留在家里,找一份工作,并且把法轮大法忘掉。我被禁止炼功,被要求丢掉所有大法书籍、传单和师父法像,否则母亲会将其撕成碎片。听着这样诬蔑的话语,我简直无法忍受这来自家庭内部的压迫,只能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我知道他们太不象话,开始倍加警惕。接下来,母亲逼近我,嘶叫着要我交出我的手提电话,我说不给,我的妹妹说:“噢!这就是他抵抗的原因,他要用它和法轮功保持联系。”
于是母亲掌掴我并试图从我裤兜掏走我的手提电话。随后父亲也加入進来强行抢走手提电话。一到手,母亲就开始大叫家中有贼。每个人都被告知把电话藏起来,让我没法与同修联系。更有甚者,母亲把起居室的门上锁,因为那里有电话座机。就在那当口上,激动的父亲拽着我,开始乏力的把我的头往墙上撞,一边叫着如果我继续修炼大法,他会杀了我。我的妹妹被惊吓的爆哭起来,母亲极力把她带离现场,妹妹哭着向我喊道:“为什么不能放弃你的电话?”整个过程中我都不停发正念,忍着不被逼疯或激怒。母亲说手提电话不是我买的所以不属于我,我已经不再需要电话了所以归她。他们告诉我不准离开家,命令我回自己的房间。那就是我被家庭拘禁的开始
坚强――对大法正信的增强
有一个说法:杀不死,反更坚强。突破了许多检验自己能否成为坚定的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考验,我更加明白自己选择的是什么。我不断提醒自己选择修炼大法的缘由。我经常在走路时听师父广州讲法录音,因为那是不被父母控制的最佳学法时机。我的理解不断提升,我知道坚强的意志、坚修的信念比简单的争辩更重要。
从父母对我使用暴力那天起,他们几乎每天都问我是否准备放弃法轮大法。每次我都拒绝,我在加强着自己的意志。我感到一种更大的责任去做一个为正的因素负责的修炼者。我始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应该符合高境界的道德标准,因而对自己的所为越来越负责。我不知道父母什么时候才会再呼唤我的名字,甚至当我和其他家庭成员站在祖母的墓前,父亲都要对我说祖母回来在墓里看着我,因为我所做的一切。离开教堂后他再次问我是否真的愿意陷入法轮大法?我的父母用上了所有的伎俩和说词,甚至胆敢冒用他人名义。他们说我所有的同学朋友都抛弃了我,还声称我同学朋友的父母纷纷致电他们问为什么我進入了一个“X教”。那时,我不确定说的是不是真的,于是我回答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证实(最近我问了两个朋友,他们绝对否认此事,说是我父母杜撰出来的,),再后来父母还说大学校方都知道我参与“X教”,所以没有资格回校,因为我不配。他们公认没有父母的经济支持我成功机会甚微,总之我已有的成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在业余时间修炼法轮大法。他们不明白我只有修的越好得到的才更多。
这样的事情在父母和我之间经常发生。幸运的是那段时间我找到了工作,我可以离开家和外界联系了(包括同修)。当我发正念时,母亲打了我。稍后她送我去火车站是问我什么时候从华沙回来,我说可能不回来了,她立即扇了我一耳光。师父《转法轮》里的话是值得牢记的:
“作为一个真正有决心修炼的人,他能够忍受的住,…… ”
事后有时我告诉父母:“看看我所承受的,我每周两次回300公里以外的学校,为了省钱我总是步行回去的,我自己在挣钱,而且我身体健壮的象匹骏马,现在是冬天,很多人都病了,而我却没有。”母亲只是无言的看着我。我知道我的投入不可能被熟视无睹,因为在父母眼里他们难以置信,过去我经常感冒,并且优柔寡断。我没赚钱,但我能安排好自己的生活。所有的这一切环境都在坚定着我的修炼。
考量与结论
当有矛盾时,师父教导我们向内找,找出我们自身有漏的地方。我看到自己也许在洪法时太轻率无度,我决定从现在起用理智成熟的方式向人们介绍法轮大法。这样能提升他们对大法的理解,救度更多众生。
我是个性格开朗的人,当我学到某种东西时喜欢与人分享。我走進大法之初,给妹妹讲了很多师父讲法中谈到的神奇趣事。最终妹妹不愿听下去,父母也视之为天方夜谭。常人听到稍微高层次的东西时会有这种典型反应。他们的理解只能停留在表面。我知道我有欢喜心。我不能平衡大法修炼的超常智慧与常人智慧的关系。我对父母没有足够的善心,以致和他们在一起时经常陷入正念不足的讨论当中。我知道我必须改变一下自己,因为父母是通过观察我来判断大法的。因此我必须修好自己。
随着认识上的不断加深,我发现自己其它有漏的地方,我在尽力去掉它们。我明白对师父的坚信是非常重要的,有时我会想象如果我向父母妥协放弃法轮大法会是什么样?在我的概念里,我不认为修炼大法需要做选择,因为我确认那就是我想要的。放弃大法的念头对我来说太可怕,这种感觉促使我坚守在正路上。每个人都是善恶同存,同具识别善恶的能力的。每个人都有自由去选择好与坏,想象一下选择一条邪路的后果可能促使人做出正的选择。我感到自己可能对大法没有足够的正信。以致要承担考验来铸就金刚般的意志与坚定。我必须去掉对我父母的怕心,担心他们会象中国大陆恶警一样折磨我时,我怎么办?
当我从新看了影片《沙尘暴》时,感觉与从前大不相同。我注意到修炼者被强迫选择是否签字决裂大法的一刻,正法修炼者勇敢而有尊严的推开文件,说她永远不会签这个字。那是我的一个转折点。显然在做决对性的决定前我有隐藏很深的怕心。我为自己的怕心感到羞耻。我于是站在房子中心大声的说道“我永远不会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一个简单的承诺却具有了完全不同的内涵,因为那是我正念作用下的个人宣言,在迷惑的时刻照亮我。
从那时起,我知道无论父母如何做,我都决不放弃。即使所有人反对我,即使我一无所有,我心底都坚守此念,金刚不动,那就是:我是一个法轮大法修炼者!
谢谢大家!
(2007年欧洲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