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邪恶从法拉盛波及至波兰的企图

波兰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8年07月22日】

2008年5月17日,中共组织一群暴徒袭击纽约法拉盛退党服务中心和法轮功学员。中共控制的媒体跳出来,展开另一轮诽谤宣传诋毁大法。大法弟子很快从世界各地聚集了几千人,窒息邪恶。正念之下,大法弟子扭转了局势,将中共暴徒的犯罪行为曝光,同时讲清真相。

在《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中,师尊说到法拉盛:“这件事情本身不是在救度众生吗?在社会上影响那么大,人人都在思考。我过去也讲过,中共邪党它不干什么它自己还少点事,特别是它一对大法弟子干什么坏事就成为它自己的丑事、败事,同时成为帮助大法弟子成事结局。人心多的学员你们记住我说的话,也许现在你们明白了,但一旦再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你们不要又忘了,又用人心看问题了。”

有13名波兰法轮功学员参加了2008年纽约法会,是人数最多的一年,并且他们中的大部分人留在法拉盛继续讲真相,窒息邪恶。这段经历帮助我们牢记师父的法。回波兰后不久,我们面对邪恶進一步攻击大法弟子,这一次是在自己的国家。这里我想同你们分享波兰同修紧随师尊,将中共的企图变成又一件丑事、败事,和一次难得的救度众生机会的过程。

从纽约回来不到一星期,我们聚集在一同修家里讨论在波兰举办“中国奇观”晚会事宜。会议话题很分散,因为许多同修专注于他们个人的理解。这时一个电话打進来:我们一位中国同修在亚洲批发市场发大纪元报纸时遭到攻击和死亡威胁。攻击者是一位刚从大陆过来的女士,她试图撕毁宝贵的报纸、打同修,并且说:“如果我再看见你,我就杀了你。”中国社团的人告诉我们此人在攻击的同时散发中共的宣传录像资料,与波兰的中国大使馆关系密切。

那天,我修炼的妻子和我正准备为个人私事长途驱车去法国。当我们交流是否应该取消旅行以帮助当地同修时,一个内心的感觉告诉我,我们应该继续原计划。由于看不见师父为我们安排的路,我决定放弃自己想要控制局势的执著。我决定相信同修,而不是让自我为中心的执著所想的-- 只有我能帮助这种形式。其他同修同意我的想法。

在去法国的路上,我们停在德国另一对弟子家过夜。那一夜我们同其他欧洲弟子开了一个电话会议讨论波兰的形势。一位弟子建议,我们离布鲁塞尔很近,为什么不去欧洲议会向波兰议员讲真相?我们觉得这个建议可行,很快同意改变停留法国的计划,赶往布鲁塞尔,并于第二天夜里赶到那里。

在当地同修的帮助下,我们见到正在那里开会的欧洲议会成员,同一天,我们与一位了解共产党和中共本质的波兰议员开了会。会谈很短,她表示她将就攻击事件写信给中国大使,并在下一届欧洲议会全体会议上谴责这一事件。

在准备议会之行时,我上网查看是否可以找到乔高和麦塔斯关于从法轮功学员身上“活体摘除”器官的调查报告原文的复印件。去年一月,报告的全文已在有影响的季刊“国际政治评论”上发表。在这家杂志的网站上,我注意到一张照片和介绍欧洲议会议员的广告。后来在议会,我看到此人经过,并决定進一步联系。原来他既是欧洲议会议员,也是这家杂志的主编。我有机会代表法轮功学员为他刊登这份报告表示私人的感谢,同时他表示必要时就攻击事件帮助我们。

那一天晚些时候,我打电话给一位友好的波兰议员解释情况。他已经在前一天从我们那里收到消息,并表示他的吃惊和义愤。“但是我能做什么?”他问。这时,一位在议会时陪我的当地学员说,象是在提示:我们应该在他办公室举行新闻发布会。所以,我立刻在电话里说:“我建议在你的办公室举行新闻发布会,越快越好。”要在以前,我会觉得这对国会议员要求太多,但是他同意立刻在第二天中午举行新闻发布会。这位议员起初担心我们不能很快动员媒体,但是在我发正念后他很快改变了想法。

很快又一个电话之后,另一位来自敌对党派的国会议员同意支持新闻发布会,并且建议主题为呼吁外交部彻底调查这一事件。我回到前一位议员那里,他很快同意。在波兰,两个主要敌对党派的议员同意同一个议题是很少见的,一起举行新闻发布会就更少见。他们这样做,说明这是一个重要的非党派议题。我前面提到的欧洲国会议员也加入了呼吁。

中午的新闻发布会意味着如果我们连夜开车返回波兰才有足够的时间。几个小时后,我、我的妻子和一位要用他的技能和正念支持我们的当地学员上了路。路上,我们仍然有很多事要做。新闻发布会的通讯稿需要写,然后得到议员的授权。建议寄给中国大使的信需要整理,新闻发布会的后勤需要检测和委托。所有这一切始于晚上7点左右。

途中,我花了很多时间在电话上安排这件事,同时另外两位同修编辑各种文件。到晚上11点,我们仍没有拿到通迅稿通过的复印件,各种干扰接踵而来。被当时的形势所惊醒,所有的波兰同修齐发正念,通迅稿终于在国会议员的积极参与下于午夜拿到(通常他不喜欢8点以后被打扰)。一位波兰同修一大早把通讯稿寄出,而另一人安排场地。

驾驶途中,由于我集中精力准备及完成文件等事宜,大约700里后,我注意到油箱灯亮着。估算走过的距离,我们可能仅靠油烟和很强的正念。我对自己说:“宇宙的一切都是为法而存在,不允许任何事干扰这次救度众生机会。如果这是,肯定在拐弯处有一个加油站。”确实有一个。

凌晨3点,汽车高速奔驰在黑暗空旷的路上,敬畏于这奇妙的安排和师父为我们开创的一切,我开始在心里构思这次特殊的交流。当我设想如何写时,我开始感觉自己很好,感觉激动和自我的重要。这是我小时候经常有的感觉,特别是从别人的眼中知道自己做的很好的一种愉快。突然一个正念想起:“不是我如此激动,是执著使然。我所要做的是救度众生和圆容师尊所安排的。”师父在《转法轮》中说:“这一高兴那就是执著心,欢喜心。罗汉应该是无为、心不动的,可他掉下去了,白修。白修了得重修吧,又从新往上修,费了好大劲儿又修上来了。”

这样一想,我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流通透脊椎,我知道我提高了层次。我对这种过程非常敏感,它已经很久没出现了。我几乎高兴的想跳起来,空中挥拳,但是我又一次想起最近的讲法,并使自己谦虚的坐下来。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什么是接受师父的安排?《转法轮》第一讲中,师父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

接着,师父讲了如何修,他确实是“功炼人” 或“法炼人”--不是其它方式。到高层次上,在一定意义上,我们不需要做什么,只是用法修正自己。我们不是证实自己,而是证实法。从另一方面讲,我理解当我们处于无为状态时,法真的在炼我们,我们可以自然而全身心的做出选择,证实师父在那一刻为我们和宇宙做的最好安排。

整个宇宙和师父的正法如同一复杂的舞蹈,各种因素相互作用,伴随着无数的机会,作为修炼人,当我们和其他弟子做出决定时,也在改变着自己。正法中,星系在重组、消失和更新,许多对应的高层次的生命在这里,在地球这儿,成为人。 一些成为修炼者,有些则不是。人只有接受法轮大法和真、善、忍好时,才能得救; 当接受旧势力安排,不能理解真相时会被淘汰。是师父在安排整个宇宙复杂的相互作用。

《转法轮》卷二中,师父说:“宇宙有个特性叫真、善、忍。为什么说物体的微粒中都有真、善、忍?其实真、善、忍就能够把最本源的物质──最本源的那个东西还不能完全叫其物质,把最本源的东西聚合成原始最微小的原始物质。”这就是为什么在我的理解中,一个生命不能理解法轮大法好将不能進入新的宇宙中去。那天晚上,我明白了正象真、善、忍组成万事万物,真、善、忍同样使大法弟子凝聚成一个整体。这个整体是真、善、忍的自然体现。如果我们不能遵照师父的要求,就会与那些整体和宇宙的特性相冲突。

我理解,当我们有很强的正念时,其实是师父在正法,不存在任何人心的阻挡。这是我们体现整体的最好方式。

那天晚上,贯通脊椎的热流散掉后,我强烈感到师父在我的身后立掌--得法后我有过很多次这样的感觉。我相信我们的正念是有作用的,实际上是师父意愿的体现,所有这一切把大法弟子凝聚成一个整体。这就是我们除特殊情况外,不必有针对性的发正念。这也是为什么正法中“法炼人。”

当整体中某一部分做好时,同修或全体同修都会同化真、善、忍,而且这种作用必然会被整体的其它部分感受到。这样,在一个弟子或几个弟子的强大正念下,整体必然会发生变化。这体现出对同修的负责。而且,我理解这就是为什么我前面提到的晚会筹备会没有有效的進行,而且对我们中国同修的攻击恰好在关键时刻分散了我们的精力的原因--我们作为大法弟子,多忙于我们自己的需要,而没有按照师父最好的安排去做。

然而,我们却得到曝光邪恶和干扰因素的机会。

经过严重的交通堵塞,我们终于到了华沙,媒体开始打电话。大约新闻发布会前一个半小时,波兰最大的新闻机构打电话说他们要来--但是通讯稿只能从议员自己的传真机发来。我告诉新闻机构确保此活动是真实的,并请议员办公室做安排。几分钟后,我得到议员的回复说有人阻止发传真。我们开始发正念清除干扰。议员的电话无法接通。大约发布会前半小时,我联系到他,他保证会做安排。最终,在新闻发布会前20分钟,新闻机构确认收到了传真,并在5分钟内赶到,同时还有许多其它媒体,包括电视和广播--这是我记忆中来的最多的一次。

这个新闻机构的记者在听人发言时,表现出非常的自大和自以为是,令我很失望,所以我持续对他发正念。结果是前所未有的好,他们刊登了一篇很好的文章,并被全国其它媒体纷纷转载。这篇文章着重引述了来自议员和法轮大法协会代表的发言。同时引述了议员的重要声明:

“法轮大法和法轮功成员在波兰境内有充份的行动自由,因为波兰是一个尊重人权和公民权利的国家。”

在波兰,这位议员被认为是团结工会运动中少有的,坚定的天主教英雄。所以这个广泛传播的声明无疑使相信中共宣传而持怀疑态度的波兰人仔细的想一想。

这次新闻发布会后,很快,我们進一步与另一位来自欧洲议会其它党派的成员会面,他曾经声明给中国大使和警察写信支持我们,鼓励他们认真对待这一案件。而后,比利时当地学员和我返回布鲁塞尔召开更多的会议,同时救度更多的众生。

当我写这篇体会时,故事还没有结束。警察正就攻击中国同修一事立案,并显示有目击者愿意作证,根本不怕在波兰紧紧掌控小型中国社团的中国大使。首次欧洲议会成员关于这一案件的演讲之后,社区的一位匿名者给她写信提供这个案件的内部资料,她很快传给警方。作者的署名为“支持法轮功的中国人”。同样这名议员后来在欧洲议会组织新闻发布会揭露欧洲卫星公司在中共压力下关闭NTDTV 卫星信号。

接下来的周末,我们组织全国大组学法,主要交流对晚会的理解和我们在其中的作用。一些过去不活跃的同修在支持晚会的活动中变的活跃了,并且在一位同修的要求下,我们進行了更真诚和深层的交流--暴露了许多互相之间人的观念并很快的清除掉。许多隐藏的矛盾得到解决,我们波兰同修在形成稳固的整体上迈了一大步。

自从得法后不久,我有机会看到仅仅个别同修的提高和思想的转变对全体同修的戏剧性变化。当然,这并不是那种我多重要,我周围的一切问题都能解决,而是我们每一个人都非常主要。当我不精進时,整体就受影响。当我认为只有我的对时,整体也受影响。但是当我真的把其他同修的兴趣放在第一位并遵从师父的安排时,一切都变了,我们的整体更稳固。我们都能做到时,最后的邪恶因素就会被清除,更多的众生会得救。進一步讲,当由于我们的懈怠而面对干扰时,如果我们能这样做,我们就能否定邪恶的安排,看到师父为我们安排的路。

《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中,师父说:“众神在我正法的早期就定下了这样一条,叫这个邪党无论什么目地它干的什么事结果都是在帮我与大法弟子。所以中共邪党想要干什么坏事,它只要一干就是个败事、丑事。九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冷静的看一看都是这样。”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2008年华盛顿DC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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