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8年12月10日】
客车站里,人们排着长队候车。谁也不想站着,都想混个座位,于是,每次发走一辆车,也就能往前走了一小段。“再有三台车吧,至少两台才能轮到咱们。”
人们焦虑的等候,一边这样议论。
这不是讲真相的好机会吗?于是,青松和前面的一位中年男子提起三退的话题。他说不知道。于是青松告诉他三退是怎么回事,劝他三退,他拿出很艮的样子,用文雅的话吧,就是极其犬儒的模样说,“天塌大家死,退啥呀。”当然,对于邪党的罪恶,就更不想听,也不愿意去琢磨了。他是从外地来的,来这里看儿子,儿子在本地安家了。从表情看,他未必是不知道三退是怎么回事,就是装着不知道吧。青松痛心的和他说,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啊,他依旧回避的目光,不吭声不言语。耷拉着肩膀,带着十分不易察觉的微微浅笑的嘴角,装作十分老实、本份的样子,掩盖着狡猾和世故的心理。
在青松附近的队伍准备上车的时候,几个男女青年夹塞上来,无人作声。只是后面很远的地方有人喊,“自觉哦,自觉排队。”夹塞的人装作没有听到,或是没有听懂的样子,依旧跟着队伍人群上车了。一个女孩站在青松前面准备上车,青松说你排队了吗?站后面排队去。她站住脚,排在了青松后面,等青松上车,她也跟着上车了。后面有人骂了,骂中国人无道德,不自觉。大家默默的照旧次序上车。
等很多人坐好了,有人张望着什么,而有人坐在那里在收拾手里的东西的时候,后面上来的几个女孩看看没了座位,而自己又不甘心站着乘长途车,于是,破口大骂起来,骂加塞的人,骂中国人,骂道德的沦丧。气的样子不行,恨恨的下车了,等着下一次班车的到来。是的,夹塞在自己前面的条件是,自己同样能够上车捞个座位,否则本人不会沉默的吧。前面多夹几个人,后面就有几人吃亏。就象刚才骂咧咧下车的女孩,是真正的受害者。若是按照数学原理推断,若干名次后的人,还有同样的几名受害者。他们要等到再下趟的班车到来,才能捞到座位。损失一些候车的时间,和站着的体力,甚至是耽误了一些事。
没人维护公共道德,都只维护自己的利益,这就是邪党教育的结果。甚至是,没有任何思想的,满足于吃饭、穿衣就可以了。
上车后,青松没有挨着那个中年男子坐着,而是走到一个老翁身边坐下。你不接受真相,我也不必费口舌了,从新寻找可救度人选。
开车后不久,青松和老者搭话。“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六十多,哈哈。”
老头矮个身材,穿着呢子大衣,很朴实的样子。就是喘气有些酒味,看来是刚刚喝过。
“你听说过三退没有?”
“知道,知道。”
“看过《九评》?”
“哦,看过。”
“三退了吗?你退了吗?”
“啊,退,退了。”
“我也退了。”青松笑着说。
“你?你,你今年多大啊,也退了?”
“退团了呗,化名。”
“啊,我寻思退什么呢,退休了呢。”
其实,听的出来,老头是故意打岔。他不是不知道三退的事,看来他也退了。接着青松历数邪党的罪恶,老头跟着附和,频频点头。
“这些我们都经过,文革那整人厉害着呢。”青松说天灭中共的话题,老头也不陌生,还是附和。好象他家或者他身边有大法弟子,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呢?青松盘算着。一会儿,青松拿出手机,找到贵州的那个藏字石图片给他看。老者装着看不清。其实,他视力很不错的,刚才青松把钱上的真相字样给他看,那么点的小字,他都看见了。
青松解释这个藏字石,老者兴致勃勃的听着。
其实,给他讲真相的同时,大声说话的他们,把声音传的很远,旁边十几位都能听的到的。
再说了一会儿,青松收住话题。开始播放大法歌曲。一首接一首的播放,同样,身边的二十几位乘客也能听到。不时的,有人转头看看他们这边,判断歌曲声音的来源。
几首歌曲过去,看看要到站点了,青松收起手机,准备下车。和老头告别,老者客气的摆手。
下车后,青松走土路。这样,路过两个村屯,还能见人讲真相。
讲过几个真相后,在一个村头,一个老者在路边收拾柴禾。还没等走到他跟前,路就转弯了,这样,没有机会和他打招呼讲真相。开始,刚刚走了几十步远,远处飞来一个喜鹊。青松端着相机,心里说,你飞过来,过来让我拍摄一下。果然,喜鹊喳喳的飞来,落在了不远处的树上。欢快的、时而点头的、时而不时的翘起尾巴叫着。那样子,好象在招呼什么,好象在盼望什么,好象强烈的在表达什么。
举着相机的青松,专注的拍摄它,没注意旁边的变化。等了一会儿,喜鹊飞走,刚刚收起镜头的青松,发现刚才那个收拾柴禾的老头,颠颠的抱着乱树枝跑来。笨手笨脚的样子。眼看是冲自己跑来的,就等他一下吧,看看老者要说什么呀。
老态龙钟的身躯,跑到身边,气喘吁吁的问,是不是要征地,要动迁啊。青松说不是,就是路过这里。原来老人以为拍摄镜头,是为了征地呢。正好,老人来了,顺便讲真相吧。
原来老人信佛多年,唠嗑中还得知,老人也是受邪党迫害的,已经八十多了。过去被定为地主批斗。没少吃苦,给他护身符,他非常高兴,反复的谢谢。一劲邀请青松進屋唠嗑,因为天色已经很晚了,青松谢绝了。老者对大法很感兴趣,反复的问这问那,看样子是有心修炼哪。谈了挺长时间,已经有些黑天了,青松告辞,老者恋恋不舍的样子目送着。青松答应,今后路过这里,一定来看他。
走了一段,看看路边的红叶非常漂亮,于是拍摄。突然,“扑棱”的一下,一只野鸡从树丛中飞出,急急的飞走了,快速的拍打着短翅。是的,野鸡体重大,翅膀小,飞行很费力。要急速的扑棱翅膀,才能飞的。而且,往往是飞行不远,就得落下休息。迎着西方天边的余辉,看见野鸡落在了远处的树丛中。
再走了一段,青松突然想到,啊,原来喜鹊是为了这个老头啊,是在召唤他过来,是在让青松等待,是在给他创造得救的机会。这是个很有缘的人啊。
啊,喜鹊也在帮着救人!青松明白了,刚才喜鹊极力表现的那一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