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能人证实法的经历

大陆大法弟子 金福


【正见网2008年12月24日】

大法修炼人人都有难忘的一段经历和体会,下面就把个人从大法中得到的几点收获与大家分享,不当之处请指正。

两遍《转法轮》使我判若两人

我叫金福,女,四十六岁,吉林大法弟子。未得法之前因极度惊吓患上心脏病,医院在一九九六年七月就判定我活不过五年了。并且因右肩习惯性脱臼,右臂不能使用,医生说几年之内右臂将肌肉萎缩。身体还有严重的美尼尔综合症,使我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头痛呕吐,身体消瘦,面无血色。心脏病和美尼尔综合症又让我经常休克,苏醒过来一个多星期内身体都是虚弱状态。缓解过来三、五天就再犯病。因为医院也治不了了,以后犯病时,社区医生就到家里吊点儿营养药。所以我家大屋、小屋、卫生间墙上都有挂吊瓶的钉子。有时滴着吊瓶就睡着了。醒来一看,药水滴完了,血倒控出来在滴管里和身体一样高,吓一身冷汗。自己用脚趾踩住针眼,另一只手把针头拔出来。丈夫常年在外地奔走,回来一次(因为病状反应)总跟他发脾气。而他每次出门前先给郊外娘家婆家打电话,告诉他们常来看看我。他也每天给我打一个电话,怕我休克时没人照顾。可我又不想让丈夫、老人和兄弟姐妹们为我担心,脑子里常有自杀的念头。

就在医院给我下判决的时候,一位老军医告诉我说:医院解决不了的病症法轮功都能解决,还不收钱,你去学学吧。我就抱着治病的目地走進了大法。看了一遍《转法轮》不知不觉中我的思想境界升华了,能容纳别人了,也不跟人计较了,更神奇的是,我双腿的风湿病好了,坐月子得的关节痛好了,风流眼好了,慢性咽炎也好了。

再看第二遍,求名的心放淡了,不是我劳动换来的钱不要了,爱发脾气的魔性没了。身体上的变化是右臂能抬上头顶上下自如了;睡觉不管白天晚上也不管什么地方闭上眼睛就着了;原来每顿最多只能吃一个半乒乓球那么大一块饭,看完第二遍《转法轮》我一顿吃了二碗饭,还喝了二碗汤;心脏病也不翼而飞了,上医院检查胃喷口鸡蛋大的肿瘤没有了。开始十五分钟的路七八分钟就能走到了,一身轻松。什么头疼、怕冷、不能吃水果、不能喝凉水、不敢吃硬的,什么毛病都没了,面色光亮,整天乐呵呵的。学习两遍《转法轮》前后判若两个人。单位领导问我怎么好的病,我高兴的告诉他们是法轮功给我治好的。

我丈夫更是走哪讲到哪:法轮功真厉害,不仅把我媳妇的病治好了,还把我媳妇的脾气改好了,原来她只对她妈好,有钱给她妈花,现在对我妈也好了,我家过年过节的活她全包了。

一次丈夫心情不好带一身酒气回来,本来是想找事跟我发泄,不脱鞋就進屋了,站在地上看我什么反应。我乐呵呵的把他扶上床,给他脱鞋。他说:别脱,我恶心的穿鞋出去吐。我乐呵呵的告诉他:你这么难受别出去吐了,就在屋里吐。我拿来一个盆里面装点水放到他床前,然后用热毛巾给擦脸、洗脚,把衣服给他脱下来,盖上被子。(这小小的举动,如果我不修炼,对他来说连想都不敢想的。)我出去再回屋发现他并没有醉酒的意思,在地上穿衣服呢。我问他怎么又穿上衣服了?他说:给你们娘俩买葡萄吃。好一会他拿着葡萄回来了,眼圈有些发红。问:“你猜我出去干什么了?”“不是买葡萄吗?”他说:“我很想见一个人,你知道是谁?”“知道,我师父。”问:“为什么?”“因为所有的问题只有我师父能解决。”他看我一眼停顿了半天说:“我下楼瞅着天喊,‘李大师,你怎么这么有本事,把我媳妇变的这么好!’”

用正念证实大法

我知道正法弟子的使命是什么,不管走到哪,就是维护法,证实法,救度那里的众生。被迫害進劳教所的当天,护廊叫我去办公室一趟。到那一看,很多人拿着水在吃药。一护廊递过来几粒药片让我吃,不吃就上来几人强行往我嘴里塞,被我吐出去了。管教过来问我为什么不吃?我说:我没病,为什么给没有病的人吃毒药。管教给医生打了一个电话后说:让她回去吧。刚走出管教室护廊头就破口骂大法。我转身问她:“你叫什么名,谁允许你骂人的,你在犯罪知道吗!”谁也不敢出声了。第二天早上大队教导员听说有人不吃药,就派人叫我去见她。她阴阳怪气的让我说明不吃药的理由,我告诉她:“修大法使人道德回升身体健康,而且你们的狱医也检查我没有病,给没有病的人吃毒药不是害人嘛。这里是监狱,是把坏人改造成好人的地方,为什么你们会纵容所谓的先進分子张嘴就骂人哪?他们才是真正危害社会的不良因素,谁给她的权力?这里到底要把人改造成什么?”教导员听后,气愤的把护廊头叫来问:“你骂她了吗?”“是。”“我什么时候允许你骂人的?回去给我写检查,不合格都不行。管教!给她(指护廊头)加期一个月!出去吧!”然后笑着对我说:“我们的工作还存在很多不足,很希望有象你们这样的人多提宝贵意见,非常感谢你,我很愿意与你谈话,希望以后对我们工作不满意的地方或看到不足之处一定告诉我们。护廊,把她送回去吧。”我用大法赋予我的慈悲和为别人负责的态度,使护廊感受到了大法的威严与神圣,也看到了自己的卑劣。从此他们没有一人在我面前骂大法或对我无理。只要能说话,就说大法好,只要叫我写就写迫害真相。后来,他们就不跟我说,也不让我写了。当地警察接我回家路过劳教所大门时,教育科一位警察拦住警车对我说:“金福,你记住,我叫××,当地警察再虐待你,你就来找我。”我为她给自己摆放好位置而高兴。

回家后无论是工作环境,家庭环境还是社会环境中,不明真相的人的可以问,但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借口诬陷师父和大法,也是对众生负责。当然首先我自身必须严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处处做好。

一位大法同修被非法关押在狱中,她的外甥就是相信邪党的宣传,但也知道大法弟子都挺好的,可还是经常监视大法弟子,一会告诉老板这个,一会告诉老板那个。把老板烦的经常说他吃饱了撑的。告诉他大法真相就是不听不信。一天早晨,他发疯似的,说他姨在监狱里办又办不出来,姨父在家着急上火又去世了,他手指着我就骂大法。我立即制止他:“你闭嘴吧,你看我不吃饭了吗?你看我不过日子了吗?你看我不好好工作了吗?楼上楼下两个先進工作者,都是大法弟子,先進又是你参与评选的,我们不好你会选我们吗?我们的一切好又都是大法教我们的,你凭什么说大法不好呢?为什么在你身边活生生的真实法轮功不看,却要相信邪恶的电视谎言哪?抓你姨的是中共的警察,关你姨的是中共的监狱,让你姨家不得安宁的是中共政府,你为什么不敢找它们去理论,却要抓住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无辜百姓群体不依不饶哪?”他哑口无言,羞愧的走开了。听说我离开那个公司后他再没做过坏事。

我又被聘到新公司,这个老总是当地的第一政府党政一把手,听说当地的大法弟子都被他逼迫不敢炼了。作为大法弟子,师父安排我到这里,这里就是我助师正法救人的环境。所以,我先从做好人做起,对工人体贴,亲切,对工人的难题耐心解决,对工人的矛盾用师父教我的善心语气加道理,对小事也细致入微。老板想通过工人了解我的情况,工人们都说好。工人们还经常回家说、跟邻居说法轮功也不象电视上说的那样啊,我们厂的法轮功可好了,从来不发脾气,对工人可尊重了,人家也有才华,有工作能力,朋友同学竟是当官的,她把这个要倒闭的厂子给做成这么红火,现在想進这个厂还進不来了。当地的百姓原来看到真相材料就上缴了,现在发现真相材料都传着看。工人经常把看完的真相送给我。有的中午在厂大门口就捡到真相,回来告诉我说,放好,别让坏心人看到说是你放的。

老想和老总讲真相。一次,老总脸色很不好看,找到我说,你为什么吃那么大的苦还坚信法轮功?虽然心里不完全稳,可是必须抓住机会,我就告诉他法轮功是什么,我为什么相信法轮功,还告诉他大法弟子拥有无病幸福的今天是大法师父给的,我们是懂得感恩回报。

半年后,老总还是沉着脸问我:你下班后都干什么?这次我一点都没动心,乐呵呵的告诉他:“下班哪,吃完饭就学法,炼功,发正念,然后就出去讲真相,发真相。”老板愣住了,他以为我不敢正视他,想来找碴说点什么的。他身上带的坏物质一下子就被正念给解体了。他笑了,转身就走了。再没来问我什么。今年四月,当地挂了一条诬陷大法的条幅,被拿掉了,可奥运前夕,当地又挂上了两条诬陷大法的条幅。心想我不正啊,怎能让邪恶一次比一次猖獗呢?我必须有把这里归正的心,师父才能做了这里的事呀。所以晚上集体学完法,我就给老总发短信告诉他:看到你管区刚刚挂上的条幅很难受。你们都知道我的好,而我的好来源于我师父的教导。我不会允许谁在我面前说为我好的人的不好。就象你曾经有恩于我,我也一定会告诉在我面前说你不好的人你的好一样,所以今天晚上九点我要去把它彻底毁掉。老总因此对大法和大法造就出的大法徒无比敬佩。

去掉怕心

经历监狱迫害时并没有害怕,能堂堂正正的面对恶警和毒瘤,堂堂正正的走出魔窟。不知为什么,到家了怕心出来了。监狱里大法学员被迫害的凄惨声、遍体鳞伤、身体瘦成一把骨头的形象、碗底带土没有油的白菜汤、有老鼠屎的窝头、铺板下面尾巴一尺多长的老鼠,经常在眼前闪现。一想起法轮功三个字就害怕,一想出去发真相讲真相就害怕。越害怕越有人告诉我:别出去了,今晚大搜捕;在家待着哪都别走,近几天严了。

我带着怕心一边发正念一边学法一边出去发真相。因为有怕心,发真相时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讲真相先看看长的是否善良,总有“回家吧明天再出来”的想法。怎么发正念也不好使。心里知道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是正法弟子的使命,正法救人是最正的事最神圣的事,我怎么会害怕呢?我就把所有个人的时间都用来学法。“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恶而不是大法弟子”(《精進要旨二》〈建议〉),这句法使我恍然大悟:害怕的那个不是我呀,那是求安逸、是怕死、是怕付出、是怕失去既得利益,是后天邪党迫害文化灌输的观念,我怎么当怕是自己了哪?当它是我,它不就来操控我吗?明白这个理后,再发正念很容易就清除了怕心。法把我归正了,师父把怕心拿掉了以后,再出去发真相就不分白天晚上、人多人少生人熟人了,面对面的讲真相劝三退也很坦然自如了。

一段时间过后,同修打来电话说:近几天有寒流,通知大家把外面的东西都收好别让霜打了(意思是邪恶要来迫害了)。我没有向内找应该听信师父的还是听信传言?马上通知下去了。果真片警和六一零到多名同修家里了,大法资料被抢走,同修被绑架,没有抄到东西的同修安然无恙。当时还以为自己很正帮助减少了损失。

又过一段时间同修告诉说:电话不要用了,公安把大法弟子的电话都监控了,就是不开机警察都知道你在哪在干什么,身边都有谁。听完后我的心咚咚急跳几下。没有向内找为什么,就马上通知了同修。就在犹豫电话是用还是不用时,电话铃响了。一看区号是010,心想:北京,北京是邪恶的黑窝,它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吓的腿要不会走路了,眼睛也机械的四处看。我又马上镇静下来心想,大佛会这样吗?天上的菩萨罗汉见我这样不得笑我吗?一路上我反复背诵师父《洪吟》中的〈无存〉:“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背着背着我明白了:把后天形成的欲望观念全都放下就是佛,人心能带动佛吗?人能动的了佛吗?反过来再看看刚才表现出来的怕又是什么哪,是把邪恶的迫害当成真实存在的了,把师父和大法忘在脑后了,也就是相信法相信师父的成度不够啊。头脑一清醒也想起师父教我的:“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法难是人的难,宗教的难,而不是佛的难。”(《精進要旨》〈为谁而修〉)我的眼泪下来了,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邪恶也都在看着那,师父一再教我要堂堂正正的修炼,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迫害,包括它们的存在。大法能正宇宙与一切生命,我是大法修炼者,为什么就不能给大法给师父摆放到最神圣的位置?给大法修炼者、给大法正法救人的法器和资料摆放到最高位置?而要相信并帮助传播邪恶想要的传言、让邪恶在我这里还能存活哪?被带动的人心是什么,是求安逸,是显示自我,还有爱传播小道消息。法理清晰了,执著找到了,怕心也不翼而飞了。

从此,同修再提邪恶要怎样了,我就主动与他在法上切磋共同提高上来,停止一切加强邪恶的言行与念头。听到常人说邪恶要怎么样了,我就把大法的真相告诉他,把中共的画皮扒光,让他自己看到中共邪党的无耻邪恶与非法,让常人从心里也打消迫害大法及学员的念头。

同修到家里来,家人和我一样对他们热情尊重,把大屋让给大法弟子学法、切磋,开辟环境让怕心重的学员一时提高不上来也感受到师父给我们“堂堂正正”的无边法力。

有同修听到风吹草动就不敢把东西放家里了,一时又提高不上来,我就告诉他们把东西放我这。什么时候安稳了再取走。

残奥会结束后,同修传出六一零找某同修了,要在市内办洗脑班,通知大家发正念。听到后我马上向内找,怕心已经不存在,自己还有哪些方面承认邪恶迫害,还有哪一念不正让我听到消息呢?找到了:平时帮助长期迫害中的同修时,有求结果的心,证实自己的心,恨铁不成钢的心。认为是他自己不想改变、承认迫害,那邪恶不就钻他的空子迫害他吗,别人有什么办法。这种想法多可怕,这不也是承认邪恶的迫害吗?师父法中告诉我:他的事就是你的事。那迫害哪个同修不是迫害我呢?找到自身的人心后连夜找到六一零要给办班的同修,与他们共同在法上切磋,向内找,发正念,当时就解体了邪恶,使它们办班的邪恶计划不了了之了。

去掉证实自我的私心

讲真相,劝三退,对我来说不是问题,问题是讲真相的基点站在哪里。

不管男女老少,不管什么职业地位,不管提出什么问题,只要我想开口去讲,讲一个是一个,劝一个退一个。常常讲的听者跟我一起落泪。有一次社区主任在市场里问我是否还在炼功,我就抓住时机,把大法真相和邪恶迫害真相以讲给她听告诉了所有群众。围听的人越来越多,社区主任想走都出不去了,群众听完了,就问社区主任是干什么的?你一嘴,他一句,把社区主任骂的举起手拍打大腿说,“我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以后我可不管了!”一位记者听完我的迫害经历后激动的说:你的故事太感人了,大姐,你把你的经历写出来给我,我负责给你出版。记者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没有向内找,认为记者有正义感,认为我把真相讲明白了。还经常告诉不敢公开讲自己被迫害的同修出去讲我的迫害经历。再后来,发现自己讲真相时常常哑嗓子,有时讲的嗓子快说不出话了。再后来街道和派出所及区委书记找上门来要我参加洗脑班。这下我才当回事向内找自己了。首先不承认迫害,不管执著去的快慢,我是依照真善忍大法修炼的,我的师父是李洪志,邪恶不配考验。

通过学法,师父的话点醒了我:我们的基点是建立在无私无我基础上的,我眼前一片光明,心也亮了。想起平时工作中干点什么都想让老板看看,这是“我”干的,而不是去体现大法的美好。很努力的做好一切,为的是证实“我”行。不管什么事我都爱出风头,就怕没人知道“我”。总是把“我”摆在前面,而没有把证实大法的伟大摆在第一位,把正法救人摆在第一位。私心放大了时时处处都想自己的利益:讲真相为的是减少自己被迫害;同修提起任何难办的事总能举出“我”在这些方面怎么做的好的事例,总是第一发表意见,有不同意见时,总要解释“我”悟的如何对,不解释心理就难受。明白法理才看清楚私心,再发出强大正念除掉所有为证实“我”而派生出的私心和观念。师父帮助我归正了讲真相的基点,从新溶入正法中,救人的心纯净了,身边的邪恶也就烟消云散。

去掉对钱的执著,证实大法

作为正法弟子,工作的基点也是为了证实法,广泛救度世人,所以师父和护法神就把有缘人集中到我身边来。三退做的越多,来的客户越多。来的客户越多,厂里赚的钱越多,工人工资也就越多。

心性和我工作中态度,使老总和客户非常满意与信任。三年时间内,工资从八百涨到一千二,又从一千二涨到一千五,再从一千五涨到一千八,又从日薪变成月薪。随着工资的不断增长,不觉中挣钱的心也在膨胀。一天老总说:你的工作非常出色,方方面面都做的很好,客户的反映也好,对厂子的贡献你最大,全厂工资应该你的最高,年末我一块补给你。我很高兴。当时没有抓住这“高兴”向内找,自己还觉的我付出了就应该多得。真就等年末老总给我补钱了。十二月开工资了,老总没给我补钱,也没向我作任何解释。我还没有抓住机会向内找,心里却想,今年是二月份过年,可能老板等年前给我吧。我越执著,老技术工人还越凑趣说:你就使劲卖货吧,多卖点你们跟我借光。一听我魔性就上来了,求钱不到妒嫉心也上来了。因为每月她的工资最高,心说跟你借光,你们都跟我借光哪,来买货的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好好卖货,他们不买货,你们都喝风吧!然后又找设计师搬弄是非。心里很难受,知道不是大法弟子所为了,可就是怎么想觉的都应该给我,设计师也说应该你得。明天就放年假了,到晚上会餐结束了老总也没提钱的事。只表示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

回家饭吃不下了,睡觉都想他不应该欺骗大法弟子。厂里来消息说老总的新车丢了,执著在那解恨的想:那是必须的。思想业还总出现:他不给,自己想办法。明知道不对,可主意识怎么不也摆脱不了钱的控制了,集体学法都静不下心了,一天天也不知道都学的什么,发正念十五分钟也全是钱的事。与同修切磋时,我愤愤不平的坐在地板上一边说一边哭,同修们都乐我象个小孩子了,同修们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执著挡着看不到法理,也想不起自己是大法弟子了。

放年假还没结束政府来买货了,这件产品卖两万也行,卖三四万也可,我给卖到五万四千元,这是同行谁也做不到的。卖完后,我给客户提成一万,上缴三万四,我拿走一万。这一万揣在兜里,我更难受了。我清楚这个难受是真我,是为我做了给大法抹黑的错事而难受。主意识一清醒,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了,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的“应该高标准要求自己”,也看到“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不能再错过机会了,去掉求钱的执著,同时维护大法证实大法,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再与同修切磋时也理智清醒了。

三月上班第二天,主动找老总到我办公室,我心平气和的掏出一万元钱,就象与同修切磋一样,把整个执著的过程、不好的心态到大法师父哪段法使我身心的改变,全都告诉了他。并告诉老总:我要做个堂堂正正的大法修炼者,维护好法,同时要维持好正常生存的。我师父告诉我,是你的不丢,不是你的想要也要不到。这一万元钱不是正路来的,这样继续下去,一年拿你一台轿车,一个楼房很容易的事,我不能拿德去换这些东西,今天如数还给你。错是师父安排我应该去执著的机会我没把握,而被执著带动的个人所为,向你道歉。

老总认真的听完后,笑着说:你还得谢谢我,是我提供了让你境界升华的机会。三月末,老总补给我一万元钱。同时宣布我的工资底薪一千八,加全厂销售额的百分之五,这样年平均每月工资都超过一万元。

“好坏出自一念”和“正念的作用”

修炼十年,学习师父“好坏出自一念”和“正念的作用”的法,体会很深,下面就谈谈个人的几次体验与大家分享。

迫害刚开始的时候,大街小巷到处是诽谤大法的标语,大法弟子能走出来的都在清除它。一个派出所对面墙上用粉笔写在黑板上的东西好长时间还在上面。当时师父没有教我们发正念的法,晚上去的路上我跟师父说:师父帮弟子一下,把路灯关了吧。到那儿时黑板附近的三个路灯真的不亮了。我站到黑板下面要擦除时,左侧距我二三百米远有个人走过来。心想,不管他是谁不能让他过来。就这样一想那人做着走路的姿势不动了。我还纳闷,不动了,那我就擦吧。擦完了,真相也贴完了,他还是那样的动作不动弹,当时也不知道帮他解一下。心说:你不动,我得走了。骑车就回家了。

零一年十月一日,我被绑架到派出所。警察逼我出卖同修,我不配合迫害。两个警察把我绑在暖气管上,轮番打我,却怎么打也不疼。我知道是师父给我承受过去了,心想:不行,七•二零之前个人修炼时期,弟子的业力师父就给我承担一半,现在没有这么大的业力了,是我个人没有修好,被邪恶钻了空子,我不能让师父再为我承受痛苦。就这样一想,几秒钟后,打我的警察双臂不会动了,两只胳膊下垂抬不起来,两手十个指头直直的握不上拳头,上身象被木板钉住一样僵硬的。他出去好长时间,带着开水和面包進来向我道歉,希望我别怪他,表示是领导让他干的。我告诉他,必须对大法师父对大法弟子尊重,不能参与迫害,否则恶果比这要严重的多。他同意了,不久他就调走不干了。

我们那批被迫害的同修,都遭到警察一种方式毒打,脖子软组织被警察用手掌砍伤,進看守所第二天,有的就抬不起头了,看东西得用双手抱着头旋转,两个半月后才好。我身上一直没有任何疼痛反应。可進看守所一个星期后的一个早晨,起床时身体能起来,头搁在枕头上,试了两次头没抬起来,当时就知道是警察打的了。这种假相对大法弟子一点作用不起,所以没有任何怀疑的就告诉头:你是我身体的一部份,给我起来,马上我就象没事人一样正常了。

在看守所里,我们想让所有间号里的生命都知道大法好。警察就安排我们几个大法弟子换班每天出去清扫走廊,正好能与所有监号沟通上。一天一位刑事犯背完《洪吟》从打饭口递交给我时,被监控看着了。管教过来就跟我要,我拽着警察的胳膊他也被动的跟我走到走廊头一个空屋里,把《洪吟》递给他。他说:这是什么?我说:“没什么。”警察把正字倒过来,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交给我说:“没什么也不行啊,这里是监狱,以后注意啦。”说完就走了。

奥运之前,中共恶党开始肇事,到处悬挂崇尚科学反对××骂大法的条幅毒害不明真相的世人。我们学法小组,学完法就拎着油桐板刷和喷漆出去找这些东西毁掉它,同时喷上“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命”救度有缘人。一小区建在山坡上,写了很多条。最后发现前面社区墙上还有,我们就一起奔条幅走去。小区我们不熟,又没有路灯,我的左脚半只踩在马路牙子上,身体的重心又在左腿上,左脚踝骨向外一掰腿就下到三十厘米深的路面上了。一瞬间我就坐下了,脚被撅歪向内腿处,浑身哪都疼起来。我很清醒,不管什么原因不承认迫害,没有事。同修看我坐下了,就对另一同修说:“她不行了咱俩来。”我马上站起来边说边走:“谁说我不行了?”正念一出,就听左腿上的骨头复位声“咔咔”响。左脚从抬起到落地的一瞬间正常了,疼痛也消失了!

师父告诉我们:“要什么,人自己说了算。”(《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我无数次体会到大法的伟大与神奇,也体会到修炼就得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否则关难来时用人心对待是无法过去的。是伟大的法造就的伟大的生命才能在巨大的魔难中堂堂正正的走出来。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添加新评论

今日头版

大陆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