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9年07月17日】
既然是食品,味道最关键,酱也不例外。而且,酱和饺子等食品不一样,对无数家庭来说,它几乎是每天必食的。所以,探讨酱的味道,设法使它更香,成为老太太们的重要议题,也就不足为怪了。
那么,对于酱的味道来说,不妨这里也简单探讨一番。
前面说的烀酱过程中,有上色阶段,这个上色不能忽视。国人从来讲色香味,而且,五行学说中也讲五味、五色的对应。如此说来,成色不足的大酱,势必影响味道。不是说把黄豆烀熟了就可以了,上色过程不能免。但其褐色程度,是根据做酱人自己的经验来把握了。而且,不加上色的大酱,看着很不雅观,吃起来味道也很不美。
作为现代科学的角度,一定从水质、豆的等级、盐的比例、酱的粘稠度、卫生状况、温度湿度等角度来把握大酱的风味。或者干脆添加调味剂、诸如味素,花椒大料的浸泡水等等来提高档次。其实,这些都不是根本,不是大酱的根本,这是工业酱的工艺流程。工业酱中有一种叫豆瓣酱的,用脱脂大豆为原料。突然有一天我猛醒了,什么是脱脂大豆?不就是豆饼嘛。而且,后来也听到一些知情人证实,工业酱原料是豆饼。所以说,它之所以不叫大酱,那从原料和工序来讲,都不是一回事的。
老太太们也试验过,同样的水、同样的大豆、同样的盐、同样的比例,妯娌住着对面屋,各自做的酱还是不一样的味道。
现代都市中有这样的广告,“铁锅、木炭??正统火锅”。这个广告,验证了我前几年的一句话,用大锅,烧柴禾煮的饭,和用电饭锅煮的饭,味道不会一样。如果细化的说,烧不同柴禾都有讲究的。且举例说说,农村人知道,有一种饭,特别是煮苞米查子饭的时候,把握不好火候,就会串烟。那饭是没个吃的。就是生烟味串到大查子中去了。铁锅不漏水、不透气,怎么能串通味道?串味就是串味,别从现代科学角度找理由了。现代科学制造汽车、自行车还马马虎虎,而很多方面,它还真是门外汉。拿来生搬硬套,它就是伪科学的角色了。
烀酱的时候,往往人们喜欢烧豆秆。就是煮豆燃豆萁的说法吧。我说这个不无道理,虽然从人文文化、文学化角度看,觉的有些亲亲相残的不愉快感觉。
包裹酱块子,最好不用报纸,那上面什么信息都有,特别目前大陆报纸,谎言连篇,五毒俱全,势必影响酱块子的发酵,以及将来酱的味道。不止是铅啊墨啊什么的问题。格酱,是个漫长的过程,这个过程很重要。很多人家的居室,都有不同的特殊味道,而格酱恰恰多半在居室的棚顶,如此看来,对酱能没有影响吗?再者,有些人家很多烟民,每日的烟草味道,也不能不影响酱块子的。
还有,做酱人家的融洽与否,善恶与否,这个很关键,甚至比居室有无烟草等杂味还要主要。如果酱块子整个冬季是在一个吵吵闹闹、利欲熏天的家庭度过的,那个里面形成的味道,一定很差。反之,人家和善亲睦,起居有常,心胸豁达,正义公道,干净卫生,这样人家里,那个场一定好,一定对酱块子的味道是正面影响。如此,这样的大酱一定好吃。
现代科学证实,水是有感知的,霉菌也是有感知的。人的善恶念头,影响水的结晶形状,影响霉菌的发育生长。如此看来,人的脾气、秉性,善恶观念,能不影响大酱的味道吗?其它的,格酱过程中必须把酱块子翻个,不止是干燥均匀的问题,要是耐心的勤翻腾两次,比不耐心的少翻腾两次,那个结果还是不一样的。就是说,整个做酱的过程中,要是充满爱意,耐心的做出的大酱,一定味道更好一些。
接下来,就是下酱过程中的问题了。酱缸要能晒太阳,酱缸要接触地面,酱缸要在屋外。这样,大酱能够采天地精华之气,风霜雨露,阳光充足,会使其味道自然鲜美纯厚。无数事实证明,楼房、阳台中下酱,味道不行。
打耙过程不能忽视,要每日打耙,至少一次。不止是卫生问题,它能够对大酱起到均质的作用,同样,还是進一步呵护大酱的过程。气乎乎的应付了事的打耙,会影响大酱的鲜美醇香。好象一个韩剧中,说一个厨师甚是了得,后来有人探讨诀窍,说其爱心,在整个食品原料和加工过程中的爱心,影响了食物的味道。
大体上,这个做酱过程的诸多方面,都在影响酱的味道,如此看来,一个人做酱一个味,此言不虚啊。
至于说酱块子上的绿毛,不去追究了。用现代科学说法,那是食用菌。可是,在食品科学中,最忌讳的是曲霉菌,那是健康杀手。到底是食用菌还是曲霉菌,还是可食用的美味的曲霉菌,这个不得而知。也大不必探讨。反正家家酱块子上都长绿毛,千百年来都是这样。枝原体肺炎的发病率,和这个没啥关系。
其实,春季下酱,还有一个因素,因为春天是生发季节,酱容易发。就象茅台酒一样,秋季九月重阳节下料,里面的内涵不言而喻。
写到这里,顺便到网站搜索一下,说茅台酒“守酒窖的人也必须衣着洁净,人品端正,不得在窖内污言秽语,起哄打闹,否则将影响酒的质量。当然,人的一般衣着言行与酒的质量无必然联系,这只不过反映了人们对茅台酒的敬重、崇尚之情和鼓励做好人、制好酒的良好愿望罢了。”
这样的描述,前部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表达,后句话是邪党文化的大暴露。本来现代科学,对事物就一知半解的做表面文章,再加上邪党文化…….,唉,中国人很悲哀啊。模仿继承祖先文化遗产,都不知其个中奥妙,照葫芦画瓢,鸭子听雷而已。
假如说,做酱人每在重要关头,如烀酱、下酱的时候,沐浴更衣,焚香膜拜,虔敬神明,而在这个格酱的过程中,家庭和睦,人人心地善良,卫生通风良好,想必那个酱一定更好吃。
不妨多说一句。假如这个宇宙是按照阴阳系统理论,用五行物质构造的。那么,只有阴阳五行学说,才能更深层的认识宇宙,顺应宇宙,从而为人类生活奠定完善、完美的精神和物质基础。否则,用分子、原子,化合、分解的理论来认识宇宙,就象拿刀切桔子吃一般。是最蠢、最笨、破坏性最强的取食方式。
下面接着说酱。
其实,大酱是通常的地区食用产品,用黄豆做酱,还有其它方法。
一种是二道酱。就是先把黄豆炒熟了,然后再烀。其它程序和大酱基本一致了,这样做出来的酱,据说成色更深,酱质细腻。味道独特。
还有一种叫盘酱。先期程序和二道酱一样,到下酱的时候,当把酱质打耙到细腻程度后,把酱缸用几层的厚牛皮纸封住、捆好,然后把口倒过来,挖地一尺多深,把酱缸口朝下放置里面。若干时日后,开口食用。据说这样酱质很干,因为里面的水份很多浸入到泥土中了。这个味道嘛,不得而知。没吃过,也没听说别人吃过,只是听一位老太太,讲述了这样的做酱方法。
还有一点额外话题。那是在求学期间,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商店,说起我的家乡,一位大叔说那里盛产大豆啊,大豆做酱如何好吃。说笑间,我答应假期回来给他带一点大豆。当时他似信非信的礼貌的点头。回来的假期后,我真的给他带来一小袋黄豆,大叔很感激,惊讶我竟然当真的办事。要给我一点钱,我说啥都没要。后来再去那里买东西,大叔非要送一个相册给我,我百般推辞,他有些急了,于是收下了。至今相册我还用着,想必那些黄豆,早就被大叔食用了吧。
噢,有关大酱的话题,也就这些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