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0年03月25日】
去年秋天,二哥、大姐去上海探望病危的大哥,中途在我这里转车。二嫂不去上海,也没有离开家的意思,不知为何,凌晨他们上车前,二嫂走到阳台望着漫天繁星竟大声说:我也走,我到二妹(指我)那儿呆几天。就这样,二嫂也来到我家,我和二嫂将二哥、大姐送上去往上海的火车。
儿时,我对二嫂就有成见,觉得她尖、抠、爱占小便宜且文化疏浅,多年来语言与喜好上也没什么交流,虽给她做了三退,但与其往来也只是表面的尊重与客套。我俩相处的几天里,我在生活起居和伙食的调剂上尽量使其满意,我忙活着做饭,她就很自然的坐在那里与我唠嗑,对家务活从不伸一手,我平淡视之宽厚相待,同时一直向她讲着真相。二嫂曾在气功流行时期练过气功,如今信基督教,对法轮功较抵触。我不厌其烦的向其讲述大法的美好,讲宗教如何度不了人的道理;给她看我亲自拍摄的在铁管子上盛开的婆罗花的照片,看我打坐时身边有法轮的照片,看了几年来的神韵节目。二嫂非常喜爱神韵节目,称演员为仙女。我对其讲真相,也只是希望她别招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知道大法好足矣。
一天晚上,她竟提出:大法这么好,我也炼!这实在令我喜出望外。翌日凌晨炼功,她跟我学炼五套功法,她竟随着音乐将半小时的法轮桩法硬是炼了下来,还单盘打坐了四十多分钟,这更令我对她刮目相看。随即她将她亲友几十人的三退名单给了我,并说:我在家是老大,姊妹们都听我的,保证都退。一向舍不得花钱的她,还提出要买MP5,我帮她买了最大屏幕的MP5,输入大法相关内容,还将师父广州讲法和教功录像输给她。她只是跟我学了一讲《转法轮》、学炼了一天的功,对一切都懵懵懂懂的便匆匆走了。临上车前,她指着装有大法的包,非常自豪而欣慰的对我说:看看我带着啥走了?!我也颇感慨的笑着说:是师父安排你专程来得法的。
她回家后,每天按照我写给她的纸条发四个整点正念,炼功、学法一天不落。不久,她一向不能抬起的胳膊能自在活动了;对二哥处处体谅了;憨厚的二哥高兴的说:你二嫂炼功后老好了;姐姐等家人也说二嫂接人待物大方了;我姐姐和妹妹也随之学炼上了。
昨夜偶尔想起二嫂,便给她打电话,问她近况可好。二嫂欣喜的说:你祝贺我吧,我刚刚过了一个大关。问其如何,她说她前些日子全身水肿、到处长满了疙瘩,脸浮肿变形,眼睛肿成一条缝,生活不能自理。我姐姐和妹妹见状也不炼了,还劝其上医院;二嫂娘家人全火了,她脾气暴躁的二弟到二嫂家逼她去医院,还说如果不去医院就叫二嫂在天津的儿子回来如何如何。二嫂坚决的说:我就不去!结果二嫂很快的好了。
我感到欣慰,对二嫂更是由衷的钦佩,同时也感到作为老弟子对二嫂这个新学员关心不够而深感内疚。她只是跟我学了一讲法,炼了一次功,炼功动作至今可能还不标准,身边又没有同修,我又很少与她通电话,她全凭对法的坚持坚信而独自闯过这一大关。
为此我反思我的问题。我一直以为姐姐为人诚善、根基好,多年来试图让其得法,可是姐姐一直排斥;对二嫂的为人心怀成见,从未想过她能得法,二嫂却走入修炼。这里有我的私心和分别心,用人情和观念衡量事物,更有我一直用人的审美标准看待人和事的痼癖,人为的将人划分为善恶美丑好坏。其实一个人的“不好”和“坏”都不是其本性的真实体现,不过是后天沾染的附着在人表面的尘埃,法能使一切改变。而且今天三界内的一切都是为法而生为法而来,我没有站在洪观的法的基点去看待众生圆容法,却从自我出发,站在偏狭自私的角度衡量一切。
想来深觉惭愧,如果我能及早认识和转变我的成见与观念,也许会有更多的亲友和有缘人走入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