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0年10月07日】
二零零八年三月五日,是个平常的日子,它又是那样的不平常。因为在这一天,我遇到了这样一位妇人。
午后,是医院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候,妇科医生带了一位妇人来我这,说是她认识我。我一打量,没见过,照直说了,闹了她个大红脸,她对我说,只是想做我所做的这项检查。我详细告知了手续,她随医生开单去了。另一位医生走進来说:“我随她从楼下上来,看这人眼神不对,手足无措,伸头探脑。大家都觉的她这里(手指着太阳穴)有问题,你防着点。”在等待她前来检查的当口上,可能觉的间歇太短,不合适做其它事吧,我看起了视频。她二次冲了進来,指着我耳朵眼里的耳塞就说,我也有mp3。我扬扬手中的物件:“这是mp4”,看着她激动的表情,我楞住了,突然明白,同修!mp3是我们炼功的小帮手。“你炼法轮功?”她连连说“是”。妇科医生又追了来:“你怎么到处乱跑,先去付费。”我俩一句话没捞着说,她又被带走了。她带的钱不足,又是先前提醒我的那位医生说情,减免了部分检查费,她才得以又来到了我的诊室。周到的导医制度使我们无法交谈,我在给她的检查报告单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瞅空说了声:“明天电话联系”,就道了别。
这可能是世上最短、最投入的一次约会。从相识到相知、相通,几分钟的时间完成了两颗心的衔接,从此天各一方信息绵绵不绝。的确,那以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她的音容笑貌都是后来从同修的语言描绘中带给我的。可对法轮大法修炼者来说,见与不见又如何,我们的心,从相识的那一刻起,已经连在了一处。
她是零七年十一月来到我们这个城市替女儿照顾孩子的,那时孩子只有四个月大。她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遇到的问题很多,多么想有个共同切磋佛法的修炼环境。她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如果我周围有有缘的同修,求师父帮我接缘吧。”此念一出,没几天,就在抱孩子游玩时,在小区院内遇到了一位从辽宁来替女儿带孩子的老姐妹。心想:希望是同修,不是同修就向她洪法。“你们辽宁炼法轮功的人很多吧,你……”一句话没说完,辽宁姐妹就象知道她想什么似的,主动告诉她:“法轮功啊,xx医院的一位做xx检查的医生和我同岁,就是炼法轮功的,看上去很年轻,可好啦。”她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忙问:“xx医院在什么地方?坐几路车?”辽宁姐妹说:“我们是开车过去的,我晕车又迷向,不知道在哪。”“你女儿知道吗?”“等女儿下班问问。”
第二天她就去了辽宁姐妹家,姐妹拿出X光摄片袋,她一眼就看到了袋上的地址,赶紧抄下。打听路怎么走,问了好几个人都不知道,去辽宁姐妹家再问,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问年纪大一点的本地人,都说去那儿没有合适的公交车,又给xx医院打电话,也说没有直达车,怎么办?急也不管用,心想一切听师尊的安排。时隔一天,她骑车去超市买东西,当车子停下,看见的居然不是超市而是公交车的终点站,心想没有偶然,仔细查看,发现xxx路车去xxx路,又高兴又惊奇,激动的哭了,心里不住的说:“谢谢师尊、谢谢师尊”。
那天,她只问了一次路,就到了医院门口。导医小姐让挂号,她不知该挂哪一科;问什么病,说没病;问她干什么来了?说找人;问找什么人,她又说不知道。便给她挂了妇科的号。妇科医生问她看什么病,她还是说没病,就想找做xx检查的医生;你认识她吗?认识。一点不错,她认识我的耳机,这么着,我们俩俩相继,一击掌,两手一合――双手合十。
世人对她的议论,大家已经看到,可她冲破了一切世俗的观念和羞涩,只为找到同修。世人怎会理解一个修炼者渴望见到同修的那颗心。是那颗心引领她到了我面前。另外空间中,那是一颗金子般闪亮的心。为这样一颗心,高层生命早已作了安排。其中的那个中间环节――辽宁姐妹,和我只是一面之缘。她和他的先生、女儿、女婿经我检查身体而相识,周到的服务、十来分钟的讲真相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因而得以牵线。世界上的巧合很多,如果没有这些貌似偶然的必然,就不会有我俩两年多来的比学比修。我甚至想过,如果我那天耳朵里没塞耳机,她会如何开口?因为我在那个时间段看视频,纯属偶然中的偶然,的的确确是冥冥之中师尊的安排,让我们能以最快的速度進入状态,完成了两颗心的交容。
身处境外的华人肯定觉的不可思议,你们也太小心翼翼了吧,明明白白说话多好。那是你不了解国内的环境。在专制的迫害下,那几年大众只要一听说法轮功找法轮功,就是非法活动,早就怕的拒之门外了;“小脚侦缉队”的告密更是防不胜防;就是有人心知大法好,也是口不应心,不敢有所行为。为什么神在末劫中要毁了百分之九十的人?就是因为世人不辨是非,对“真、善、忍”大开杀戒。在一个物欲横流、权、钱至上的世界里,肯听真相、肯被救度的人不易啊!
在同修的协同下,我和她建立了最初的联系。从同修那里,我听到了一些她的故事。
她的外孙洋洋,从出世的那一刻起,她就给注入了一念:“这孩子是来得法的,小弟子。”还在产科的病房里,她便悄悄告诉宝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四个月后,姥姥真的和洋洋朝夕相处了,每天念法给他听。每天学法或放师尊的讲法录音时,都是他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候。一岁了,小洋洋还不会说话,女儿、女婿着急了,不会是个小哑巴吧。我们这位同修不急,常说:“该你的丢不了,不该你的求也难。”带洋洋玩时,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天,她从厨房出来,就听坐在地上摆弄玩具的洋洋咿咿呀呀叨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惊呆了,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说话,不是一个字,而是一句话,九个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是一句话而是一连串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看着他天真可爱的表情。姥姥的眼睛湿润了,心里只有那几个字“谢谢师尊”。家人也都震惊于这一超常现象。
每当姥姥读书,洋洋总要先看,对着师尊的照片恭恭敬敬的喊“李爷爷”,指着像片告诉人们:“李爷爷”。有模有样翻过一页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岁十个月的时候,洋洋午睡醒来,攀爬着从一米二高的童床上倒栽了下来,只听“砰”的一声,那么大动静,大人都吓傻了,不知如何是好?洋洋半天憋出了一声哭腔,立即噎住,趴在姥姥的肩头上,扁扁小嘴,说出的却是:“洋洋没事。”姥姥好心疼,耳边瞬间响起师尊的话“好坏在于一念”,口中从复着洋洋的语气:“洋洋没事”,随手把洋洋往地上一放。一落地,小洋洋手舞足蹈,真就没事。
小区的河边经常有人垂钓。一次,钓鱼的伯伯把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放到岸上让小朋友们玩,几个小朋友拿着小棍子打小鱼,洋洋张开两臂阻挡,高喊着:“别打了,别打了,外公,快把小鱼放到河里去。”一边哭着一边说:“小鱼多可怜呀!”钓鱼的伯伯惊奇了,鱼也不钓了;在场的人说:“这孩子心眼儿好。”小小年纪,反倒教育了大人。
小区路上看到蚯蚓,洋洋让大人快点把它放到泥地里,“不要让车轧着。”看到蚂蚁就对蚂蚁说:“快跑,别让他们踩着你。”大人问他为啥要这样?他说:“真、善、忍”。
令人拍案惊奇的却是姥姥的绝活。貌似大字不识一个的姥姥,却是位电脑“高手”,家庭资料点这朵小花在她手里开的那个美呀,下载、上传、刻录、打印全在行。六十多岁的人,买、汏、烧(1),赡老扶幼;帮同修、助师救人,忙的不亦乐乎。她的故事很多,遇到她时,她一准会跟您唠叨唠叨。
您要问她姓甚名谁?她是我们千千万万个普普通通的法轮大法修炼者之一,一点儿也不特别。她和他们一样称自己为“大法徒”。她只是我们这个整体中默默无闻的一员。
二零一零年十月六日
(1)买、汏、烧: 这句话上海人说的就是买回来洗了再烧,具体就是指家庭主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