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1年03月05日】
父亲是我家第一个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他和母亲遇到了一件奇事,那是一九九七年九月的一天,他们到地里干活,累了和大家坐在一个桔园里乘凉。桔园旁边是空地没有遮挡物,北风吹来很惬意。突然,他和母亲都感到风吹来了很浓的燃香味道,可是别人都说没有闻到,北上很远都没人住,怎么可能在这上香。十月份父亲得法,后来请回了《洪吟》,看到师尊刚好在九月份写下了经文《访故里》,其中两句是“低头几柱香 烟向故人飞”,他和母亲不约而同的说,说不准咱们还是师尊家乡的亲人呢。
得法后,父母一直很精進,在我家也发生了很多神奇事。如父亲的食症,母亲的结石,还有我从小老是头晕的症状都消失了。更有意思的是妹妹的腿自出生就自带着一种姿势,父母总担心会长不直,修炼后才知道原来是盘腿的姿势。我和妹妹急需用钱时,父亲生意就特别忙,等着用钱少了,生意就清淡了。这里只述最近发生的一件事。事情发生在二零一零年,可是正常的话,可能二零零七年就要发生了。零七年我刚大学毕业,四处找工作,妹妹正念高三,如果发生在那一年,家里一定特别困难。
零七年的一天下午,父亲不经意间发现手上竟然有个红色的古体字,工工整整的像用毛笔写出来的,在手心的肉里面映出来,洗都洗不掉,几个小时后才褪去。因为写法和现代的字不一样,父亲问了很多人都不认识。过了好些天,终于问到了认识的人,说那是危险的“危”字。父亲想大法弟子有师父看着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就没有再去想它。接下来的三年同样做着三件事,只是事后想来,这三年在做“三退”这件事上效率大不如前,特别是一零年,状态像要停滞了一样,很久才退一两个。
三年后,也就是一零年的三月份,伯父家说他们要盖新房子了,让父亲去帮忙拆他们的旧房。天气有点热,父亲问母亲他戴什么帽子,草帽还是摩托车头盔?母亲说都可以,草帽凉快一点,头盔就热一点。结果父亲把两个帽子都戴去了,可惜中途那个头盔不知怎么从车上掉了下来,滚到路边的沟里湿掉了,只能戴草帽。没多久别人就来通知母亲,父亲出事了,在医院抢救。父亲站的那扇墙倒了,将父亲整个人埋在了下面只剩个衣角,从瓦砾堆里刨出来后二十几分钟都没有呼吸。据说叫来的救护车本来只想拉走另一个伤势较轻的人,还好这时父亲不知怎么自己从地上坐了起来。
母亲本来以为就是包扎一下,赶到医院时才发现父亲头顶、前额、脸颊、嘴唇全都裂开了,整个头都是血,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当时父亲只认识母亲,包扎完毕后,他让护士把母亲叫过去,很着急的说“都要学啊,赶快退啊”,之后呼呼大睡了。母亲见伤势这么重,马上请同修们帮忙发正念。父亲做了开颅手术,并取出了一块头骨,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有时候说些梦话,有时候自己起来盘腿,谁都不能让他把腿拿下来。每天同修们都轮流去看望父亲,围着他发正念,念“法轮大法好”。这里要特别感谢无私帮助父亲的同修们,医生护士们都在问他们都是你家很亲的亲戚么,可很少看到这么多亲戚来探视的。是啊,不是大法弟子,常人中确实很少这么多雪中送炭的。
父亲一共昏迷了十天。十天后的晚上,病房正在消毒,母亲在病床旁看书时,恍惚看见父亲穿着事故发生那天的衣服走進了屋。第二天,父亲苏醒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问自己怎么在医院啊,母亲告诉他他拆房子时墙倒了,受了重伤。父亲说怎么能呆在医院呢,回家吧。第十一天,同修们帮忙把父亲送回了家。当时,父亲走路需要人搀扶,吃粥需要母亲用勺子喂,最严重的是头根本就抬不起来。
回来的那天晚上,父亲难受到了极点。身体四肢,遍身都感到痛,特别是头,动一下都难受,坐卧不安,而且还便血,出现以前犯痔疮的症状。实在受不了,父亲索性坐了起来炼第五套功法。一个晚上,睡一会,再坐一会,反复如此。第二天奇迹就出现了,父亲的头能抬起来了,而且还可以自己吃粥了。之后又过了几次消业关,父亲恢复的特别快。
过年回家,父亲又在像以前一样为我们唠叨了,母亲将家里的一切操持的井井有条,感觉家里刮过了一阵飓风,但是什么都没有被吹走。只是经过这场事故,反倒是母亲变的越来越深沉,心胸宽广又知书达理,散发出一种以前从没感受到过的气质。“常人只想做神仙 玄妙后面有辛酸”(《谁敢舍去常人心》)。事故发生后,母亲开始总是泪流不止,常人亲戚的冷漠态度曾让她久久不能释怀。农忙时节,几千斤的水稻收割无人问津,母亲心急如焚,忍无可忍时终于意识到自己被 “情”带动的太久了,修炼就是要遇到辛酸事嘛,命也要还,情也要断,于是不哭了。各种作物顺利收割。
假期过后临走和父母道别时,父亲说要多学法勤炼功,母亲说心胸一定要宽一点,遇事要为别人着想,我使劲的点头。父母的精進令我感到惭愧,无论是在事故发生前,他们的持之以恒,还是事故发生后他们对师尊的正信,以及给每一个来探视的有缘人讲真相,办三退,都值得钦佩和学习。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自己也在神的路上奋起直追。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感谢您让我们总是沐浴在您的佛光里,感谢您给我安排在这样一个修炼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