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1年03月27日】
《正见十年征稿》通知在正见网发表后,在我身边的同修中反响很热烈,鼓励我把证实法中的神迹写出来,尤其要我把二零零零年国殇日那天在天安门广场上证实大法时,四个身强力壮的邪警、便衣追赶不上一个女子的神奇事迹写出来。也就是《明慧网》经常在网首页上登载的被邪恶之徒追赶而不着的那幅照片,照片上的那个女子就是我,照片上只体现出一个恶徒,实际当时是四个恶徒从三面向我包抄而来,结果我坦荡走脱这一神迹写出来。可我自觉修的不怎么好,和精進的同修相比差距很大,沒有勇气写。看了正见网同修们对征文的交流心得后,对自己触动很大,认识到应该踴跃的拿起师父赐给的神笔来,证实师父,证实大法,将“神笔震人妖”(《 洪吟二》) ,把“恶党衣扒光” 。(《洪吟二》)
我是一九九六年七月喜得大法的。得法前,我是一个病业满身的人,什么乙肝、胆囊炎、颈椎病、面神经麻痺症等,搞得身心疲惫,生不如死。修炼三个月后,师父将我百病全消,又给我身上下了法轮,让我焕发了青春活力。“七.二零” 邪党开始镇压法轮功、诋毀师父。我就开始走出来讲真相。二000年国殇日前,我和身边的同修到北京护法。那时黑云压城,形势严峻,邪党在進京的各路口都严密布控,妄图阻止大法弟子進京护法。当时,我们十几位决定分路行动,有的乘火车、有的乘飞机。我是乘飞机去的。到了飞机场就有一种萧杀的气氛,到处都是邪恶,毎个检票口都增加了邪警在检查。当时我有点怕,但一想到师父为了度我们在人间吃了无数的苦,把我们从地狱里捞起来,洗干净,又把高德大法传给我们,再将我们带回家,我应该义无反顾的去护法,还师父清白。于是我就背法:“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悉尼法会讲法》)“得法即是神。”(《洪吟》)正念一出,怕心全无,好象师父就在身边。快到检票口时,我又请师父加持,叫两个邪警赶快离开,让我们顺利通过。此念发出,如神相助:一个邪警手机响了,走到一边背过身子接手机电话去了;一个被别人喊走了。在师父的呵护下,一路正念到北京。下了飞机就被北京的同修安排到一个仓库房住下。那时,北京的同修压力很大:他们又要护法讲真相,又要接待安排来自全国四面八方的同修,还有常人的班要上,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我真正体会到北京大法弟子的了不起。为了一个共同的心愿——助师正法,大家形成了一个整体。
第二天是国殇日,和我一起来的十几位在北京同修的引领下,早早的就到了天安门广场。广场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公安、武警林立,又有便衣贼眉鼠眼的四处乱窜,气氛十分紧张。八时许,广场四面八方陆续聚集了从全国各地来的大法弟子,四处都可以见到同修打出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淸白!”等横幅,金光闪闪;“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口号响彻云霄,荡涤着所有不正的生命。大法弟子证实大法的伟大壮举把邪恶之徒震懵了。当它们反应过来以后,又调动了大批邪警部队、大量警车,大规模的抓捕大法弟子,驱逐游客,又把广场包围起来。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恶,恶徒就用电警棍电击,拳打脚踢,前拉后推扭送到警车里,一车一车的被送走。与我同来的同修有的被邪恶劫持,也有的被邪恶驱散,我也被邪警抓到警车里。当时师父加持我,我的脑子里什么杂念都沒有,唯有一念:我是来证实大法的,不是来给邪恶抓的,决不能让它们带走。我就理直气壮的质问邪警:“你们为什么抓人?!人民警察为什么要抓好人?!天安门广场是人民的广场,为什么人民来广场还要被抓?!”邪警被我接二连三的问住了,在它发楞的瞬间我正念走了出来。那天我三次被邪警抓到警车里,在师父的呵护下又三次从邪警的眼前正念走出。最后一次, 它们四个身强力壮的恶徒一起从三面追赶,硬是抓不到我, 就这样,“一路正念神在世”(《感慨>》),邪恶奈何不得。然后,我和众同修手挽手组成人墙往天安门广场中心冲过去,想把被抓的同修救出来。邪恶就派出大批警车橫冲直撞,硬把我们冲散了。当时有开天目的同修看到另外空间黑浪滚滚,把整个北京城都覆盖住了。在这种情况下,大法弟子并沒有怯步,前仆后继,证实法。
晚上,和我一起来的同修又回到了住地。北京的同修拿来了笔记本电脑,上了明慧网。当天同修在天安门广场护法的情景就发表出来了,大家都很惊奇。我的那张照片赫然在上,大家都认出我來了,说了很多鼓励的话,感到很振奋。从北京回來后,有的同修就叫我谈谈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其实,当初心里想的很简单,去了就是证实法的,根本就沒想到自己,没想到还能回來,反正一切都交给师父了。当恶徒的手将要抓住我的手的时候,我看见它的手很脏,我就发出一念:它不配碰我的手,我的手是干净圣洁的,是伟大的师父曾经握过的手,决不让恶徒沾污。
写到这里,我要多说几句。那是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二日,我来到了新加坡,十分有幸的听到了师父在新加坡的讲法。讲法之后,师父欣然接受弟子的请求,分别和各地的弟子合影留念,并微笑的和每一位弟子亲切握手。当师父握住我手的时候,一股暖流瞬间通透全身,那种感觉用人间的语言是无法表达的。伟岸的身体站在我的面前,慈祥的看着我,我觉得我太渺小了,太微不足道了:师父太伟大、太伟大了,真是千伟大万伟大也表达不了师父的伟大,千恩万谢也表达不了师父的救度之恩。从那时起,我就在我生命的最深处植入一个信息:这一生都交给师父了,由师父为我作主,为我安排,一切有师父说了算。
十多年来我都是这样想的,但沒有做到,想起来惭愧。“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当我听师父的话,按照法去做时,师父就呵护我,“三件事”做的就好,有时比你想象的还要好。当人心出来时,就会有波折;人心重时,就会摔跟头。摔摔打打走到了今天,走到了正法时期的最后、最后了,我要铡断一切羁绊,抛弃一切人心,精進、精進、再精進,跟师父回家。
由于层次所限,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