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1年05月01日】
一, 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过去身患胃溃疡、结肠炎、肾病、心脏病、掌心发烧、手腕发凉、眼疾等多种疑难病。折磨得我面黄肌瘦,四肢无力。经常跑医院看医生。并且购置一台“周林频普仪”用于电疗,称之“家庭医生”。甚至,有病乱投医,供过“求仙”牌位。中西药吃了不少,均无济于事,时常多种疾病并发。与病魔斗争,受尽煎熬,苦不堪言,真是生不如死。
1996年6月,我有缘喜得法轮大法,托朋友请了《中国法轮功》(修订本)一书,以后又请了“转法轮”。从此走上修炼道路。先后几次看了李洪志老师讲法.教功录像,听了讲法录音。慈悲伟大的师尊为我净化了身体。开始,频频上厕所,相继,两天一夜的时间,连排血便十七.八次。两个月后,各种疾病神奇般不翼而飞。身体日趋好转,脸色红润,浑身有劲。亲友,邻居,单位同事都说我学大法后和以前比判若两人了。
十几年过去了,我没吃过一片(粒)药,没花过一分钱的药费,社保局明文规定每年凭药费单据,按比例或定额补助,报销药费,因为我没有病不吃药,自然也就没有单据,所以分文未取,为社会节省了大量的资金。
我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由病秧子变成了健康人。如果我不修炼法轮大法,可能活不到今天。是师父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 师父把我拽出魔窟
十年前,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又被妄判劳教三年。将我和另外几个同修,同时被专车发往某劳教所迫害。在发送之前,其它监室此次没被发送的同修,他(她)们都告诉我们途中要发正念,解体邪恶,正念正行。临别之际,他(她)们都在各自监室门口,呼喊:“法轮大法好”“大法弟子没有罪”“法轮大法是正法”“绝不允许迫害”等口号。汇集的正念之声,顿时响彻“黑窝”上空,给邪恶极大的震慑。他们惊慌失措:把正念强,有一定正面影响的大法弟子关進了 “小号”。有的被骂,有的挨打。同修的正念正行给我们很大的激励,增强了战胜邪恶的决心和勇气。其实这都是师父安排的。
车启程了。我们坐在车上,悄然相互沟通,彼此默默的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坚定走师父安排修炼道路,全盘否定旧势力一切安排,这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随时走出来,大法坚不可摧。求师父加持。”一边发正念,一边背着法,还时不时给押送人员(“六•一0”成员,看守所长)讲着真相,洪扬大法的好处,驳斥政府对大法造假“一面倒”的宣传,揭穿毒害民众的卑鄙伎俩。重申信仰自由,大法弟子遵照师父“真、善、忍“的教诲,做最最好的人没有罪。
我们随车日夜兼程,三十多个小时过去了,一直正念不停。正邪较量坚持到终点――目地地(害大法弟子的“黑窝”)。首先,劳教所的医生,为我们作体检,之后医生拿着体检结果表单,同押送人员在交流着什么,他的眼睛在不停地盯着我,我意识到在我身上会有什么事。随后,他们把我叫到跟前,说:“体检发现有严重的高血压与乙型肝炎。这两种病的特点是发病快,死亡率高,传染性强,不适应群体生活,所里拒收。押送人员不想押回,要求劳教所重新观察体检。最终达成协议:可在劳教所住一宿,次日重检。
他们将我关押在一间监室,在那里我结识了好几位同修。在特殊恶劣的环境里,我利用一切机会和条件,与他们简单的切磋。他们急切了解外面大法之势――正法什么时候结束,对时间有很强的执着。我将心里记的经文背写传给他们,鼓励他们以法为师,放下人心,正念正行,尽快闯出魔窟。当时我并没有想会不会有变动,会不会再被留下。内心很平静,一宿过去了。这是师父的呵护,大法给我的勇气与力量。第二天的检查结果仍一样。最终劳教所拒收,我随押送车返回。
真神奇:我根本就没患过高血压和乙肝。更何况我走上了修炼的道路,师父已帮我净化了身体。为什么查出这些"病"?其实,这只是假相。我悟到这是师父保护我,帮我摆脱魔爪,走出黑窝。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师徒恩》)(洪吟二)本来是判处劳教三年,可只是一宿就走出来。这是师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在从劳教所返回的途中,这位所长说:“这次回去,可能很快就放你出去。”可他们并没有立即释放。公安局有关职能股(室)人员与看守所串通一气,以写“三书”,交二至三千元保证金(实际是“赎身交易金”变相勒索)为条件要挟。我不配合就卡着不放。三个月后,家属出面交涉要人,他们才将我放回。
三、师父为我演化出指路明灯
记得有一次夜晚散发真相资料,这个屯子约有百户人家,南北长三四华里,地势不平,几乎没有什么街道。民宅向口不一,高低错落。平坦一点的地方十户.二十户,偏坡上十户八户,三户五户,零零散弯弯曲曲。周围是沟坡,零星树木。人生地不熟,格外耽误时间。转悠时候多了,就迷了方向。在村边住户有个地方,都是发着正念才走出去的。公路在营子一头的山脚下,距营子两华里。发完资料后借助公路稀疏的来往车辆灯光,辨清了去公路的方向。通往公路虽近,但都是沙土地,没有准车辙,当地居民到处挖坑取土,车辙压得乱七八糟。深沟,土坎子,水渠沟子,树木随处可见。这个路口越走越转向。大约转了近一个小时,快到晚十二点了,还没有找到。住户都渐渐的关灯睡觉,灯光越来越少,最后灯光完全消失。自带的手电筒也不太亮了,到处一片漆黑,觉得公路就在附近,可就是找不到。走不出去。心想:算了,找不着别找了,再坚持六个小时,天就亮了。衣服虽穿的单薄,自己是个修炼人就安慰自己吃点苦吧。
我选了个避风的地方,背靠在三-四米高的陡坡下的土沟子里。坐下来盘腿静心打坐。发正念:“排除干扰,走出困境,求师父加持。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的时候,猛听到背后高坡顶上,有呼呼隆隆车轮滚动声。伴随照射着两束通明耀眼的灯光,就如白昼,起身抬头望见背后陡坡顶上,从西向东急驶过来一辆高吨位大客车。我心里开了两扇门,原来公路近在咫尺。借助灯光,急步登上陡坡,迈出三、四步就是公路。可再听到汽车声,也没看到灯光。从始至终半分钟,汽车完全消失。又恢复到了夜深人静的夜幕之中。我定了定神,顺路徒步安全返回家里。我悟到:是师父对弟子的慈悲呵护,演化出神灯给我照路,让弟子脱离困境。
四、师父保护我遇难的眼睛未受伤
“七、二0”之前,在环境宽松公开场合集体炼功的日子里,一次录音机出了毛病。记得那是98年10月10日这天下午,骑自行车去懂技术的同修家找其修理,因他不在,急忙返回再另找熟人修理。
我沿着马路人行道,朝正前方蹬车快速行進。在我的左前方,距我十多米远处,有两个人推着人力车向同方向行進。从轮廓上看,车上装着个什么铁架子,我没有太在意观察。当我追赶上去将与他们并行时,左侧的人力车与右侧的马路牙子之间,正好呈现一个“夹道”(空)。我用力紧蹬几下,想直冲超过去。可冲到半途我的头被撞在什么东西上,将我拦挡回来。感觉如同横栏一根大拇指粗大绳子,略感有弹性不硬。正好横勒在我的双眼上。觉得眼皮有点发木但不疼。我晃晃悠悠的停下自行车。这时就听见推车的人喊:“没事吧”?这句话给我提了“醒”。他要不这样问,我可能会守不住心性,我接着他的话茬,顺口答音的说:“没有事”。我悟到:这是师父通过他的嘴告诉我的,要出正念。这时定神一看,推车子上装的是角钢焊的“生意招牌”,上端横放在车厢板盖上,另一端却是用圆钢管焊的立柱,延伸右侧车身外一米多长,正好“封严”我的通道。高度与骑车子人上身头部持平,才“碰”了正着。
好坏一念之差,因为当场没有想伤没伤呀?对方有没有责任呀?都没有去想,没有指责气恨心,没说一句“嗓子外”的话,连他俩什么长相,连个印象都没留,如同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脱口说:“没有事,你们走吧”我也推着车子走了,另找人修理。说没事就没事。但有点后怕,眼睛是最娇惯的,怕迷、怕碰、更怕扎,保护不好最容易受伤。爱惜一件东西,常人都心疼的比喻说:“要像保护眼睛一样珍惜”。试想:如果是一个秫秸或一根枝条从眼睛抽扫过去,都会很容易制成伤害,但那么一根硬硬的钢管,眼睛直接撞上却一点事也没有,只是两个眼皮上有一道手指宽的轻微淡淡痕迹,几天过后完全消失,对视力毫无影响。这是我修大法的福份,是师父保住了我的眼睛。真是“弟子正念足,师有回天力”啊。《洪吟二、师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