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2年08月21日】
九五年十二月我喜得大法,是大法救了我生命,是师父给了我生活下去的信心,我心里十分感谢师尊的救度之恩!
得法前,我和丈夫带着俩个孩子生活。因为生活的艰辛,我们夫妻辛苦的操劳着。一次小产后第二天我就起床做农活,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晕过去,从此脚就落下了病根,走路很疼,上坡下坡更难,医生说开刀也治不好。随着年龄的增长,各种病都上来了,腰疼、妇科病、肝大等等各种病痛折磨着我。虽然这样,我为了生活,每天早起摸黑做农活,身体很虚弱、极瘦,生活的很艰辛。
九五年六月,发生了一件真是雪上加霜的事,丈夫和二十多岁的儿子在一次意外事故中同一天离开了人世。在极其痛苦中,我头发都白了,没有生活下去的想法了,真想随他们爷儿俩去了,亲朋好友一拨一拨的开导我,也没能把我的心结打开,我对生活彻底失去了信心。
亲戚看见我消沉痛苦的样子,就把我接到他们那儿,正好那里有好多人都在广场学法炼功,他们就耐心地劝我学,三天过去了,因为我脑中充满了痛苦,什么都装不下就错过了这次机会。
又过了一段时间,亲戚又接我过去,叫我学法炼功,我竟然满口答应:“好!我学!”。从此我幸运的走進了大法中。
我经常去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参加集体炼功,奇妙的是,我的心情竟然一天天的开朗了,身体也一天天轻松了。因为炼功,不长时间,我身心变化很大,皮肤变的又白又嫩,我还在心里偷偷想:他们爷儿俩刚刚去世,我却变的越来越年轻,人家肯定会议论、笑话我:她怎么变的这么开心?现在我才知道是大法的神奇帮我消除了身体的病痛和精神的痛苦,我总是告诉别人:人劝人,人心难解,真是我们师父的大法能解一切渊缘。我觉的自己真是太幸运了!
我没有上过学,大字不认识一个。刚开始得法的那三年,我反复的听老师的讲法,一天都没缺的把五套功法炼完。后来听说有功友抄书,我想,我也抄!因为没写过字,有时一笔一画的象绣花一样照着描,根本不知道什么上下结构,有时从最后一笔描起,往往写一排字要几个小时,我觉的一天时间太短了,所以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我就抄书。十几天以后,师父开启了我的智慧,越抄越轻松,好多字竟然象熟人一样都认识了。我现在已抄七遍了,能够通读《转法轮》了。每读一遍我都觉的师父在开示了,我竟然能读懂师父救度的涵义了。师父在《转法轮》中写的:“哪个是你母亲,哪个是你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你欠下的业照样还。人在迷中,就放不下这个东西。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儿女,说如何好,他死了;他母亲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绝,简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这不是魔你来了吗?用这种形式叫你过不好日子。”每读到这段话,我都泪流满面,如果不是师父的慈悲救度,在情的折磨下,我早就随着他们父子俩去了。现在的 我,长的又白又胖,成天乐呵呵的,没有病痛,没有烦恼,走起路来一路生风,年轻人都赶不上,方圆几里的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都说大法好,个个都说:“真是法轮功救了她的命!”沐浴在大法中,我快乐无比。
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迫害,本市的恶警威胁村里来搜书,我告诉他们大法的美好,给了他们一本大法修炼故事让他们看。
二零零一年一月,村派出所把我挟持到市里,村派出所的张姓恶警先用手打了我的脸,打了几十下,他手疼的直抖,又用乒乓球拍打我的脸。这个恶警打过好多大法弟子,后来听说他家遭报了,他老婆得病死了,临死之前叫他别迫害法轮功。
二零零一年二月,本地恶警又找借口,非法将我挟持到某洗脑班迫害了四个月。
二零零一年六月左右我回到家中,恶警三天两头的上门骚扰,逢年过节也上门吵闹,左邻右舍的邻居们都骂恶警不干正事。
二零零三年因为同修被抓牵扯到了我,我也被挟持到市里(本市610、市、村、乡、派出所人员参与了迫害),几天后回家,市里的恶警又开着几十辆车子(乡、村、派出所、区里很多不法人员)象强盗一样围着我家,有的恶人翻窗户、有的撬门,对我这样五十几岁、手无寸铁的老太太進行疯狂迫害,周围围观了大量群众都指责恶警的邪恶,几个恶警象疯了一样的冲上来将我抬上警车,邪恶的将我押到车厢里迫害,后送到武汉洗脑班迫害四十天。在武汉几个犹大围着我迫害, 我绝食三天,他们要强行灌食。后来犹大张海燕又来迫害我,强迫我写所谓的“三书”,在违心的情况下,我写了“三书”(是张海燕拉着我的手写的)。回家后, 我知道错了,大哭一场,觉得对不起师父。
现在,我坚定地走在修炼的路上,我一定能够做好师父说的三件事,不辜负师父的救度之恩。
学法、炼功、溶于法中是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现在我是一个身体健康的大法弟子,快乐的和同修们走在助师正法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