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2年10月07日】
盛世已经开元,邪恶气息奄奄。师父的正法洪势如惊涛拍岸,中共邪党的堤坝正在逐渐瓦解、坍塌,在颤栗中呈现出整体崩溃之势。表现在人世间这个层面的,就是中共邪党的各项统治基础在离心离德中形同虚设,徒有其表。无可奈何花落去,往昔的邪劲已不在。一切如分娩前的彷徨、阵痛,在黎明前的黑幕中煎熬着、等待着新世纪的曙光。最近我在讲真相救人中积累了一点这方面的体验和感受。下面记录几则与同修交流。
一、长假期间的某天早上,我在马路的南边发真相资料,数十名军人成两列纵队在马路的北面巡逻。中间只隔着七、八米宽的街道,也没有行人和过往车辆遮挡。他们显然看到了我在干什么。但他们一个个表情肃穆、目视前方,对我视而不见。
某休闲广场的四周既是街道也是马路。每天早晚去广场休闲或健身的人们,就把自行车、电动车、摩托车等交通工具摆放在街道上马路边。长假期间的一天清早,我正在马路的南边发真相资料时,无意中往身后望了一下,突然瞥见数十名军人成两列纵队在马路的北面巡逻过来了。中间只隔着七、八米宽的样子,也没有行人和过往车辆遮挡。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们的表情。但他们一个个目视前方,对我做的事视而不见。中共邪党一直把枪杆子当作它们的命根子,不断地大幅扩充军费、军备、加薪。现在看来这些军队、军人并不不傻。拿了高薪,摆摆样子敷衍邪党。其实骨子里都是比较明白、有分寸的。例如今年的九一八之夜,警察、警车几乎倾巢出动。街面上到处是警察到处是警车。连军车也两辆一组开到广场或十字街头处压阵助威。但这些个出勤的警察、军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愿傻坐在警车、军车里。或干呆在警车、军车旁。而是三三俩俩地在街面上闲逛,或者一窝、一窝地干坐在一旁卖呆。这样就给我们给军车、警车发真相资料救人留下了一定的空间和方便。再如一些所谓的“四大家”(市委、市政府、人大、政协)大院,更是虚张声势的银样蜡枪头。别看大院门口的武警、保安一窝、一窝的,左右两边都有值班室,但没有一个真管事的。大家都是看在饭碗的份上,心不在焉地在麻木中混着钟点。特别是节假日,大大小小的各色官员和利益阶层,都在莺歌燕舞,狂欢享乐。我们大法弟子闯入邪恶的巢穴讲真相,有时简直如入无人之境。有时就在邪党官员们的眼皮子底下做,有时就在某些巢穴的大楼内或其值班室的门口做,都没事。有时在师父的加持、铺垫下,一次(或白天或晚间或早上)就可以做成好几个救人的目标。其中包括政法单位和军营。如果没有师父加持护佑,是不可想象的、是绝对做不到的。
二、那位警察真明白啊!他清早起床离开后,把床头的那盏低矮灯开着,让我一眼就看清楚了岗亭里面没有人
最近,我们计划对本地的公安治安岗亭(含交警岗亭)再轮送一遍真相资料。这在时机上要有一番拿捏、把握。如果是晚上送,宜晚不宜早;如果是早上送,则宜早不宜晚。如果早上送去晚了一点的话,别说警察上岗了。就是警察没上岗,那些过往的行人也是干扰和不安全的因素。如果晚上送,那就干脆夜深一点去。那时值宿的夜班警察关门了、休息了。路上行人也相对很少了,做起来就更方便了。当然晚上也可以早一点送,那就是趁警察关门、停岗、吃晚饭的时间去。那个时候天气要黑不黑,也比较方便。但不论什么时间去,或用什么方式做,这都是我们作为救人的大法弟子的责任所在,是一种一厢情愿式的主观努力。而真正要把这个项目做好,达到救人的目的,还需要有缘警察的觉醒、觉悟、配合。这对他们来说,其实就是一种选择、一种摆放。比如说早上晚一点上岗、晚间早一点下岗、吃饭的时间延长一点、关键时候装作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不死心塌地帮邪恶使劲,等等。我这里举几个例子与同修交流:
例一、某天大早,我一路急赶向某目标岗亭挺进。到岗亭跟前不由得就想,这里面有没有值宿的警察呢?或者说警察起床了没有呢?前几次我都是凑到岗亭大门的玻璃跟前,使劲往里瞧,还是模模糊糊的。有时一边讲真相一边心里还拿不准里面是不是有人?随时准备应对意外情况。今儿来到跟前一看,哈,岗亭里的下方值班床头上,开着一盏桔黄色的小灯。柔和的灯光让我一目了然:简易行军床上没有人!旁边也没有人!我迅速把特制真相资料包插牢在门缝隙里,就离开了。
例二、某公安治安岗亭的值勤警察看起来贼奸滑溜的,一大早就把岗亭四方的帘子打起来了,一双手插在裤兜里,不停在岗亭里兜着圈子朝四面八方扫视。警车就停在岗亭的旁边,相距约五、六米远的样子。我在心底告诫自己,要理智清醒、随缘而定,不要强为。但我从岗亭和警车之间穿插而过的时候,那警察却突然把身子扭过去了!既然如此我岂能不救?就两秒钟的光景,一个特制真相资料包顺手就插上了警车的雨刷!
例三、某军事首脑机关,有一处往里面传递真相资料的秘密通道。几年来一直运行的很平稳。最近可能引起了内部保卫部门的注意,也可能按惯例与当地公安部门联系了。要是在过去,公安来一个便衣化装、秘密潜伏、半夜蹲坑什么的,就可能给大法及大法弟子带来危害。而现在明白了真相的警察不愿意造孽,而是在天尚未黑时,就开去一辆警车堵在那秘密通道前。这儿一不是便路,二不是停车场。这警车停这儿显的特别突兀。世人当然是不明白。但救人的大法弟子一看就明白了,这警车是在提醒大法弟子注意安全呢!
例四、某公安治安岗亭的俩位年轻警察,一大早收看了真相资料后, 把真相资料摊放在工作台面上,把包装纸扔在岗亭外。蔫蔫地呆坐在岗亭里,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既不起身兜圈子,也不朝四下观望、拿老百姓当贼看。这种不作为的沉思状态,正是一个生命返本归真的苏醒过程!
三、某公安局大门口的摄像头安了拆、拆了安。但摄像头监控不到的某些办公室的对外窗户却都敞开着
某公安局大院的大门口,几年来一直吊着一个大摄像头。使大法弟子不能近距离地给他们送真相资料。我每次从那路过时,总是盯着那个大摄像头,为这一方的众生感到惋惜。同时用传感功能与里面的众生沟通:我想救你们,但你们要努力配合啊。一段时间之后,我突然发现那个大摄像头被拆掉了!这样我们就可以瞅着机会上前,直接把真相资料放到了警察办公室的外窗台上或警车上。经过隐蔽观察,发现那些真相资料,很快就被那些有缘的警察悄无声息地收进去了。没有毁弃现象。但约一年后,该公安局大院的大门口又死灰复燃,吊起来了一个大摄像头。看来邪恶也在堵 “漏洞”。但明白了真相的警察期待真相资料盼望得救,是人心所向、是大势所趋、是历史的必然!正如师尊开示的那样:“天要变,谁也挡不住!”(《美国首都法会讲法》)有一天我无意观察到(也可能是师父点化),在其摄像头监控不到的某些办公室,其对外的那些个窗户都敞开着。这样,传送真相资料时就更加方便了。类似的例子还可以举出几个:
例一、某邪党总支委员会和居委会、维稳站的办公楼虽然新安了保险铁门,但门上却留有一个比较大的投递口。为我们大法弟子投送真相资料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我在巡视城区救人时,发现这种“投递口”还不少。
例二、在城区某地段有一座交通警察岗亭。这座岗亭建造得十分结实、严密。四周门窗严丝合缝,给我们投放真相资料带来了困难。就是单张也没有缝隙插。轻飘一点的资料尚可用粘胶贴。份量重了的就挂不住了。没奈何,我就只有将真相资料包扎好,置放在岗亭大门前的台阶上。这样警察上班开门就能发现。但遇上雨雪或大风天气,真相资料就难免被风吹落下来掉到雨水里。尽管真相资料有防护包扎,但我心疼真相资料的尊贵和来之不易,不忍它们浸湿在风雪雨水中。所以每次给这里的警察送真相资料时,我都要掂量一下天气状况,仔细包扎。天长日久,这些明白了真相的警察生出了善心。他们在交警岗亭大门的旁边,挂出了一只比较大的 “意见箱。”我夜里伸手往那“意见箱”的上端探视过,发现那投放口比邮箱的投放口还宽大!我刹那间突然明白了,这不是那些渴望了解真相的有缘警察接收真相资料的一个中转站吗?
例三、 公安派出所是中共邪党设在最基层的专政、暴力机构,一般与乡镇或街道办事处平行设立。最近几年来,中共邪党为了维稳防控、奴役人民,在公安派出所之下,又普遍设立警务区(重要单位设立执勤点、联勤点)。这些警务区有办公处所,有警长、警官、协警(均称片警)。他们在自己的防区内超越一切组织或机构,分片统治,直接管到人、管到户、管到单位。俨然一个小派出所或一个小公安局。最近中共邪党为了加强这种邪恶统治,拨出巨款,发出文件,要求各级各地党总支、居委会,要象乡镇或街道办事处接纳公安派出所一样,接纳警务区。也就是说要把这些警务区“收编”到这些基层政权内,给邪党的基层政权站岗放哨,保驾护航。于是这些邪党的基层政权就辟出办公场所,设立新的警务区的机构。但好多警务区宁可因陋就简原址办公,而不愿意搬迁。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些警务区始建之初,一般是怎么样方便就怎么样来。既能接近基层办事,更方便接收真相资料,接触大法弟子。许多片警对大法和大法弟子态度的转变,与他们接收到的真相资料是成正比的。现在要他们搬进铁门大院里面去,白天有门卫盯着,夜里有大狼狗吠着,他们真的有些不愿意。就尽量地往后拖。所以,好多崭新的警务区都锁着门,而旧警务区依然在“营业”就是这个原因。有的警务区虽然搬了家,但仍然保留着原警务区的办公场所。那些片警不时地去开开门,捡那些珍贵的真相资料。
例四、有些公安机关,不管是派出所也好、警务区也好,他们对自己辖区内的大法弟子及大法弟子救人的情况,其实基本上是比较了解的。只是现在不愿意替中共邪党背黑锅、去管这个事了。 比方说有一次,我为常人中的事去找公安交涉。当时现场有七、八个警察。其中有一个警察冒冒失失地就说,你不就是那个炼法轮功的吗?这时就有年长的警察和警衔较高的警察制止道:“不要再提那个话啦!”那个冒冒失失的警察立马就闭口不言了。以后我再去,不但没有人再提法轮功这个话头了,反而比对一般群众还要客气。我想这在他们不仅是一份功德,更是一份明白。中共邪党妄想拉人垫背,企图利用这些警察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然后就毁掉这些警察当陪葬的罪恶阴谋,可谓彻底破产了!
四、形形色色的“纸老虎”
与同修交流本小节的内容,并不是提倡冒险蛮干。也不是想显示自己什么。而是觉的从这些当事警察、保安的心态中,可以折射出中共邪党那种行将就木、奄奄一息的“无力感”软状态。记得有一位著名的历史学家说过,历史上任何一个王朝或政权在即将覆灭的最后阶段,都将出现一个“无力感时代”。在这个奄奄一息的“无力感”阶段,腐朽、垂死的一方,不论干什么事,也不论是大事还是小事,都是那种有心无力或无心无力地干不成、干不顺、干不好、干不了的状态。就象那些濒临死亡、气若游丝之人,在最后时刻出现的那种口不能言、眼不能睁、手无力捏握的软绵绵状态。我在讲真相救人中,感受到现时中共邪党的某些统治表象正是这种“软绵绵的无力状态”。试举几例与同修交流:
例一、交警的大警车正好挡住了交警的视线。一天早上我讲真相经过某交通岗亭时,只见在人行道的正前方岗亭旁边,头南尾北地停着一辆大警车。当时我想,岗亭里肯定有警察。但警车里有没有人呢?我望了一眼岗亭里坐着的那俩警察,轻轻捏了一下车刹,把握住了瞬间即失的几秒钟时间。当我与警车的驾驶室交会时,发现里面没人!我迅速抬眼观察那岗亭里的俩警察,发现那俩警察的视线正好被大警车的车身遮挡住了!要不是天意如此, 那执勤交警岂能这样停车?!我迅速出手,把真相资料做上了车头。
例二、突破了武装运钞车。一天早上我往东去讲真相路过某家银行时,只见一辆武装运钞车头东尾西地停在行人道上。几名头戴钢盔、身穿防弹马甲的持枪押运人员,正端着冲锋枪在车身与银行大门之间警戒。以往遇上这种阵式我是不拿正眼瞧的。万一遇上一个什么误会,那愣头青们一扣板机那就麻烦了。就是给他们的驻地讲真相,我也只是在大门口做,或者抛投。因为这种武装押运公司实质就是地方公安的下属事业单位。但其组成人员比一般公安警察更愣、更横。但不知咋的,我今天竟有了给这辆武装运钞车讲真相的冲动(也许是师父加持要我做?)。师父曾经开示过机会人人都给的法理,我们大法弟子如果漏掉了他们,也是一种没有尽到责任的遗憾。我一边压速前行一边在心底策划。在我与运钞车交会的瞬间,看清楚了里面没有人!我一边掏真相资料一边把眼光朝那几个端枪的押运人员扫过去。还真是灵!他们一接触到我的目光,就赶紧把头扭过去了,不再往车身这边看。说时迟那时快,可能就只有一、二秒钟功夫,真相资料包就插在了运钞车的雨刷上!这种运钞车外表上并不是很起眼,但报警系统实在是灵敏。仅仅只是轻轻地触及了一下雨刷,其警报器就鸣叫了起来。但那些端枪的押运人员并没有行为反应。因为你把车停在人行道上是违章停靠,过往行人偶然擦碰是在情理之中。不过看这光景,还是下不为例为妥。
例三、一天我顺着一条大街往东讲真相时,突然发现前面马路边停放着一辆警察的巡逻摩托车。那警察去哪儿了呢?我观察四周,发现摩托车的旁边是一座公安治安岗亭。其时虽然岗亭的工作窗口尚未打开,但岗亭上的大警灯却在不停地闪烁着。那巡警就站在岗亭的那一边在与人讲话。他虽然是面对着他的摩托车,相隔也只有四、五米远的样子,但我观测到他的视线只能看到其摩托车的前轮子,而看不到摩托车的座位往后的那一截!他的视线被岗亭挡了一半!我来了一个“顺手牵羊”,车都没有下,就把真相资料送上去了。提醒同修注意的是,在这种环境下讲真相(包括给街道边、路边临时停放的各种警车、军车送真相资料),撤离时一定要尽量反向而行。即使那警察一时受邪恶驱使起恶意,他要把车子转过头来撵,也要费一点时间。而这点“时间”就是我们的安全保障。同时在反向撤离时要及时找机会横穿大街或马路,以摆脱“尾巴”和视线。如果附近有那种不能走警车的狭窄街巷闪避进去也一样。
一点修炼中的体悟与同修交流,不足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