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2年12月07日】
师尊在《转法轮》中讲到:“每个班上都有这种落后的,悟性差一点的,所以你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是正常的。在其它地方办班的时候,都出现这个情况,有的人很难受,趴在椅子上不走,等我从讲台上下来给他治。我不会动手治的,就这一关你都过不去,今后在你自己修炼的时候,你会出现许多大难的,这都过不去,你还修炼什么呢?这么点事你还过不去吗?都能够过的去的。所以大家不要再找我治病,我也不治病,你一提‘病’这个字,我就不愿听。”
我是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后身体出现什么情况,都知道那是消业,不是“病”,几个月内师尊把身体全部净化几种顽疾全没了,真的是无病一身轻。无法言表对师尊的感激及对大法的坚信,并按“真、善、忍”在工作中做好人,乐在其中。
九九年七二零后,我们失去了集体修炼环境,状态不同、情况各异。身体也经常出现不正确状态,我通过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正念对待,啥事也没有。下面我把它写出来,意在抛砖引玉,共同提高。
那是零三年的一个早晨,我拿着三张比较大的标语出去贴,刚贴第一张胡同口的,三个人站在那其中一人大喊干什么的贴的啥东西,越喊声越大,他们站的地方正是我要通过的路口,我只好骑车退回来,胡同口很窄,得转直角弯,下边只是大下坡,下坡的中间堆入着一堆盖房子用的玉石板,我也没下车,直接骑车下去了,一下子就撞到了玉石板上,左腿划破了裤子扯开一个口子,左胳膊动不了啦,我一下起来了,说:师父加持弟子把那两张贴出去赶快救人。就这样用一支手扶着车过了横道,转向一个居民区把两张贴完了,贴完发现左胳膊也没痛就举起来了。回家后,我仔细审查这次问题的全部经过,找到了出发前的一念错了:这次的标语比较大,我就想这大标语贴在哪好呢?对,有一个地方,经常挂邪恶的标语就贴那去, 销毁那里的邪恶。就这一念不在法上,没有想到救那一方众生,是对着邪恶去的,而且有很强的争斗之心,才被钻了空子摔这么大的跤。到家后胳膊就再也抬不起来 了,软软的动不了。我全盘否定这种假相,炼功手抬不起来就用另一只手,把其举到位定住继续炼,一次也没耽误。出去讲真相也没停,同修劝我别骑车了,我没听仍旧骑车,可一只手不能扶车把,一上车就摔下来,就继续再上,直到骑上为止,几天后恢复正常。
零七年,我们得知在我们地区的一个监狱非法关押着几百名大法弟子,就开始近距离发正念。第一次和一个同修坐汽车又走上一段路到达后,围着这所监狱一圈一圈的走发正念,晚上回来后觉的下身有一处发痒,也没管它,连续去了几次,下身处越来越痒,我到厕所一看有一角钱硬币那么大一块长出了一层黄黄的小颗粒,奇痒无比,我就把它刮下去,里边露出紫红色底,每一个毛孔是一个小眼,我就从小孔挤黄水,直到出血丝为止。第二天又长满黄颗粒,这时无论我走哪都有卖止痒药的,大街上十字街口一个劲儿的喊止痒药一抹就灵。我没为其所动,这时同修一个劲的让我带同修去发正念(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位置),我就一次又一次的带着同修 一起去发正念,发正念的时候没有什么影响,回来后就离不开厕所了,一遍又一遍的处理。当时只知道监狱那种阴暗场中有很多邪恶的生命与因素,它躲在阴暗角落里行恶,我下身的这种反映正是它的对应。我清楚去近距离发正念,是按师父的法做的没有错,是邪恶受不了啦,对我肉身强加的迫害,我必须全面否定它,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把这种强加的迫害全部清除身体恢复正常。
二零一一年一次我去同修家,她说几天前在屁股上长了一个大脓包,特别疼,她把它挤出来了,连脓带血,晚上就去发资料了。我对她说你看我手腕这长个豆粒大的小包,硬硬的,不疼也不痒,已经二年多了,我一直没管它。同修提醒我,你怎能让它在这呆着呢,清除掉它不准它在这呆。这阶段正是我们二十四小时整体接力发正念,我在零点至一点这一小时内发正念,这天夜里发正念时,发完一小时正念,我对着小包开始发正念,并用师父善解的法和它善解,如果它不想善解就清除掉, 发完正念就睡觉了。第二天早晨起来一看小包无影无踪了。
还有一次,在同修家和一位老同修切磋,这位老同修很热情,好多同修身体不适,或有的去医院都找她,她常跑在医院与同修之间。老同修很无奈,这些同修都在不同成度的消业。我严肃的对她说这不是消业,是一种迫害不能承认它。师父在法中讲过:“我在以前就讲过,很多人已达到圆满的境界了。我不是在给大家随便乱说,那个时候百分之九十的学员已经都推到位了,而且大法弟子的位置那非同小可,不是一般的果位。”( 《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老同修不很认同我的看法,拉着我就去了厕所,到厕所解开裤带,让我看长在她肚脐旁的一堆东西,象是肉揪,紫红色的,跟葡萄一样一个连一个。我对她说了一遍这哪是消业,清除掉它,老同修笑笑没有回应,说很长时间了。下午老同修回家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发现手指处长出一个豆粒大的小包,红紫色的,外壳硬硬的,又痒又疼。我知道是老同修身上的东西,被我点到了实情,它反扑过来,来迫害我。你来了正是我清理你的好机会,我请师父加持我,从层层空间清除掉这个生命物质与因素。从这个空间也不能有一时的存留,下地拿剪刀剪开了这个包,厚厚的外壳很硬,里边是一种乳白色的象胶一样的东西,我把它挤净擦干,二天后硬壳自动脱下,皮肤一切正常。
再一次是一零年的夏天,我住在亲友家的一个小偏房里,经济上比较紧巴,亲友朋友都催我找个工作挣钱,我找到一份工作,早八晚五,中午不休息,在单位吃工作餐。我第一天上班,上午一切顺利,中午十二点停下来给十几分钟的吃饭时间,没办法中午的发正念也没发。回到干活的地方,右胳膊突然剧烈疼痛,好象骨头都错位似的,右手一点劲也没有了,我就硬挺着用一只手干,坚持到晚五点钟。当时还想我是大法弟子,一天没干到头让人家知道了怎么看我,这不也给大法丢脸吗,现在知道这种认识是错的,应该立即回家,邪恶的东西来之凶猛也是因为中午错过了发正念,它能進得来空间场迫害我。回来赶紧发正念,脱下衣服一看右小臂上面一条子通红,梆硬又烫手,开始发正念。一会我的亲戚就过来了,东拉西扯的说常人的事,我本是想去同修家让帮助发正念,可我的亲戚就一直不走,坐在门外的大石板上,一直到晚九点多钟才离去。我又不能跟她说这种情况常人不理解。我一看太晚了,没法去同修家了,托着右胳膊躺在床上一直发正念,一次次求师父加持弟 子,不知道什么时间,不知不觉睡着了。第二天早起,我去了同修家,同修帮我发了半天正念。我当时手还没一点劲,吃饭的筷子都拿不动,只好用左手。学法大法书拿不住,我用左手托着大法书坚持学法,学完法就发正念,发完正念继续学法。第三天是学法小组学法日,我想学法组上我能拿起大法书,我就不和同修们提及此事了,同修都在做着三件事,都很忙,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牵扯同修的精力和时间。学法组长达三个多小时时间,我的手奇迹般的托起了大法书。这件事就再没告诉其它同修。大约一周后,右胳膊红肿消失,硬块变软了,一切恢复了正常。
最近一次是一二年九月十日以后,我去做一件保洁工作,二天后下场小雨我穿着雨披只穿一条单裤去干活了,到屋里也就不觉冷了,回来后就觉的左腿大腿到膝盖这一段上面疼痛,我脱下裤子一看,这段皮下毛细血管呈两片变成紫黑色蹦出来,怕冷又很疼。我认为是下雨穿的少冻着了,用两手捂在两个地方这两块滚烫滚烫的烧手,给我感觉却是这地方凉,用手捂着好受一些,也没多想。第二天早上这两处出来两片小红点,仍然发凉,我想不对劲了,肯定哪块出了问题,邪恶钻空子啦。这次从血管上发现的问题一定与血液有关。那一定最与十日体检这事有关。我从修炼后就没去过医院,每年一次体检我都不做的,这次为了干活主动去体检做错了,带来了不好的物质,很可能是师父把这不好的物质从这排出来了。九月十四日我回到老家,十五日去同修家,得知这天是法会投稿的最后一天,一位同修建议我们参与。我们急忙在中午前赶写了短小的交流稿。写完后同修告诉我这几天很忙,某某同修得了蛇盘疮,大伙都给她发正念呢,这东西一盘一圈人就完了。我想到腿上的小红点,就让她看我腿睥睨红点,现已成为小泡,每个小泡上面有一个小白刺,她一看说:“哎呀!就这东西,和她那一样,不过她是在腰上,你在腿上。”我说: “我这不疼也不痒,我该干啥干啥,三件事也没停。”把体检的事也跟她说了一遍。下午我就回来了。回来后心里有些不稳。眼见得这个小泡往起鼓,而且旁边还在 一片一片往出出,又开始发痒,在这接触不到其他同修,只和一位小同修在一起,我对他说了情况,本想让他帮我发发正念,他说了一句:“这都是你自己招来的。”下话我就没有说,心想谁也指不上了,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吧。第二天十六日上午,我想真象同修说的那东西我也不怕,小孩小时候腰上出过这东西,就是本屯的一位三哥给了我一个方,然后每天用墨汁对着太阳光念着方上的话治好的,这个方子长大就把它烧了。看来墨就能管它,它发热墨是凉的,抹上就会干掉它,我骑车就去买墨汁,到了最近的超市,一问人家说没有了刚卖没,我想真不凑巧,到我这还没了(这也没悟到),又去了一个比较远的超市终于买到了。回来后到厕所里赶紧涂上,涂完后就去干活了。干活的时候就觉的腿上痒,还扎的慌,下午下班又涂了一遍。晚上孩子问我你的腿上怎么黑色呢(穿的短裤露出来一个里边)我说没事就过去了。十七日又抹一遍后干活去了,下午三点回来一看不但没有好转越来越严重了,小泡变成大泡,没有的地方一直往出出,屁股蛋上、腿外侧、内侧下到膝盖之上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小白泡,用墨一抹黑亮黑亮的,我知道自己做法不在法上,这块不是什么疮,是邪恶对肉身的迫害。为什么在大法弟子中出现相同的状态,这与整体环境有关,邪党开十八大,邪灵控制恶人疯狂宣传毒害世人,阻碍大法弟子救人,对大法弟子也造成了不同的干扰和迫害。那么我为什么能被它迫害肉身呢?回想起来近阶段不够精進,达不到大法弟子的状态,中午发正念已有二十多天不能同步了,中午发正念时间正是我干活的时间,没能清除空间场内外的邪恶生命与因素,讲真相也做着但时间很少,法也学的很少,跟不上正法進程了。这时我起身去厕所,打开热水器,开始洗澡,把黑墨汁一次次用肥皂清洗,彻底洗干净后,回来用点蚊香用的小铁签,把所有的泡全部放下,用卫生纸把水擦净腿上一个连一个的小深坑,我穿好衣服洗净手,请出《转法轮》,打开师父的法像,举在凳子上,双膝脆下,对着师父说:“师父啊,弟子错了,我不再去挣钱了,我去救人我的生命是大法给的,我的每个细胞从现在开始都交给师父。”做保洁的这家妇女的丈夫出差了,婆婆回她娘家看老母亲二十多天还没回来,家里还有一个几个月的小孩,我无法离开,师父帮帮我,快让他们回来。结果第二天也就是十八号她婆婆回来了,十九号她丈夫也回来了。二十号我辞了这份工作。二十一号我骑车三个多小时,到一个繁华的大商场,一路遇到人就劝三退,在商场外发过中午正念就往回赶。来回用了七个小时,劝退二十一人。这是我按法归正自己走出的第一步。但大腿根和腰部象有根线扯着似疼,骑车行推车手就按住腰才行。这一次使我领悟了师父讲的法:“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开功开悟之后,不是一下就达到如来这个层次了。他在整个四十九年的传法当中,也是在不断的提高着自己。他每提高一个层次的时候,回头一看自己刚刚讲过的法都不对了。再提高之后,他发现讲过的法又不对了。等他再提高,他发现刚刚讲过的法又不对了。”(《转法轮》)一层内涵。
到底是哪一个执著被邪恶抓住把柄,为什么要去打工,没饭吃吗,不是,没生活来源吗,也不是,是为了给法上用去挣钱吗,有这种因素,很牵强,想挣钱,挣钱干什么呢。一天我拖地板突然闪出一念,我能给孩子买个这房该多好,哎,买不起呀。对,这才是埋在心底的根。执著人的东西紧紧抓住不放。为了挣钱还闹出个小笑话。在做保洁工作前,我曾想到一个单位去上班,结果真发现了这个工作的广告,我打电话一问工资一天四百,回家跟孩子说,他说那可累呀。我没在意,就去面试,还填了表,隔了两天没音,我心里犯嘀咕,肯定是没戏了,可这笔钱不挣也太亏了,我就给我弟媳打电话,让她们去,过了两天还没音,可能是她们不愿干不来 了。我骑着车一边走一边问自己,上班去一天挣四百,做大法的事分文没有,做那个,答案当然做大法的事了,那还想着它干啥。没想到几天后通知我去上班。我想那就试试看。早上小孩对我说了一句,不会给你那么多钱的。结果到那一核实,每月的工资是一千四百八,被我听成了一天四百吧,孩子说看你那颗心吧!是这颗心藏的很深,我自己都察觉不到了。今天把它曝光连根拔出来去掉它。
经过这几次,使我在现有层次认识到,当魔难来了的时候,使身体出现不正确状态,首先要否定它,不给它市场,下步就按师父“向内找”的法去做,查找自己有什么执著心不去,招来旧势力的干扰。找准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坚持发正念解体清除它,用法归正自己,信师信法,就会啥事也没有的走出魔难,继续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这只是我在现阶段修炼层次中的体悟。写出来仅供参考,有错之处,敬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