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03月31日】
我是瑞典的大法弟子,已经修炼了一年了。我在童年时期就接触了大量的文学及超自然的东西,虽然我的父母对这些很感兴趣,但他们并非热衷于宗教,我父亲只是对基督教堂很感兴趣。
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我一直渴望着一种神圣的和纯净的东西。我所经历的宗教及教堂仪式都很肤浅,太不真实。即使这样,我仍然希望能在那里找到我内心深处的希望,能找到比我们的现实社会中所能见到的更好的东西。我试图适应这个社会,做和别人一样的事,但结果是事与愿违,感觉被排斥在外,并经常因为自己的好心眼而被别人利用。
在我十九岁那年,我在街上碰到两个基督团体的成员。这是一群试图按照基督的教导生活的人,他们被很多人称为邪教。我觉得他们做的事既有趣又可怕。他们可能有些极端但毕竟他们中的很多人是真正希望按照耶稣的教导去生活,提高他们的道德。这使我感觉很亲近。我参与了两年半他们的各项活动,直到我由于劳累过度而身体垮了。那时,我白天上班,晚上参加教会活动,在街上和广场传教,所有的事都是匆匆忙忙地做。我在做这些事中,根本没有安宁与祥和的感觉。这期间我想到了很多关于东方的哲学,梦想着那种在中国乡村的接近大自然和宇宙特性的生活。我渴望能通过安静的打坐获得能量,做一个与社会中的常人不一样的好人。
很快,我离开了那个团体,但并没有放弃对神的渴望。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过着与朋友及社交隔绝的生活,除了工作我只是一个人独处,以寻找那份宁静,我甚至于连电话都没有。后来,我开始了一种佛教的打坐,感觉挺好的。我在加入那个基督团体前就已经读过一些佛教的书,认为有些与基督的教义是一致的,似乎有一根红线贯穿其中。我踉跄地向前走着,寻找着,仍未找到我真正向往的东西。
一天,我从图书馆借到了一本蓝皮的瑞典文的《中国法轮功》,我又开始对修炼认真起来。从那以后,我感到自己象上阶梯一样升华。开始时,我一读书和在家炼功,就有问题发生在我女朋友家里和朋友之间。矛盾一个接一个,我因而放慢了速度,但仍然继续着。夏天我找到了一个法轮大法炼功点,参加了集体炼功,感觉好极了。我甚至开始在身体上感觉一些变化。秋天时我病休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通读了《转法轮》。身体方面的反应已经过去了,但只要我一想不好的事情就又开始了。
法轮大法与基督团体很不同。其强调自己对自己负责,而没有太多的群体间的控制,也可以说是更加神化而不是人化。再有就是我们有加强能量机制的功法炼习,“法炼人”,身体的每一个纤维都能感觉到,比其它的功法强多了。这套功法不会因为炼功而精疲力尽,而是顺其自然。
从去年秋天,我开始加入到正法洪流当中,发正念,学《转法轮》,翻译文章,发材料,和住在我们城市的中国人讲真相等等。有很多中国人停下来愿意谈论法轮大法及神,这与很多西方人只顾一味地匆匆赶路而对其它事漠不关心比起来有很大不同。我感觉现在与同事及朋友很容易谈起法轮大法。他们问我在业余时间干什么,我就告诉他们我翻译文章,修炼法轮大法,他们经常会好奇地提出其它问题,我就从我能理解的多少尽量回答好。有时我感觉只要说得太多了,前额就会有很大的压力。其实他们应当亲自读书或听李老师的讲座,我希望他们和我同样有机会返本归真,离开三界。
当我一开始听到法轮大法在中国被迫害时非常难过,怎么能让这么残酷的事情继续呢?尽管我对此深恶痛绝,但奇怪的是却不愿意参与做些正法工作。一种怕心使我产生了一些抵触情绪。有幸的是我经常看大法网站的文章和帮助翻译圆明网的文章。我可以随时在圆明网的文章库找到我能翻译的文章。就这样,我慢慢地以这种简单的方式参与到正法修炼中来了。我现在感觉站出来为法轮大法讲话的怕心小多了,甚至可以面对那些认为不应该干涉中国事务的人及诽谤大法的人并和他们交谈。
现在,我们经常做的是到住在我们城市的中国人家里讲清真相,当我听到中国大使馆搞了诽谤大法的宣传时,以为他们会由于自己的荒唐而自己灭亡掉,在很多西方人的眼里都是这样。但在很多中国人眼里不是这样。我也接触到了一些完全接受了邪恶宣传的中国人,我告诉他们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中国政府宣传中对法轮功的描述是不真实的,但他们有些人仍很固执地把中国和瑞典的修炼人区分开。我告诉他们:没有区别,因为我们读同样的一本书和有相同的一个师父。
放弃,是这样,我一生中一直认为我除了学业和驾驶执照没有前功尽弃之外,没有一件事能做到底。我很害怕我会放弃而不能达到圆满。我知道怕心是一种人的执着,我会尽我所能地放弃人的执著而不放弃大法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