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2年03月29日】
(Ingrid) 大家好!
我叫Ingrid Kleinert,1945年出生于瑞典北部。我有三儿两女一共五个孩子,我还有五个孙子和孙女。我们全家人都修炼法轮大法。
(Christina) 大家好!
我叫Cristina Nassif―Kleiert,今年40岁。从儿时起我就感觉到生命该有更深的意义,我很喜欢《圣经》中的故事,每天晚上我都要和上帝进行一番交谈才能入睡。
(Werner) 大家好!
我叫Werner Kleinert,今年37岁,住在瑞典,和我的妻子及两个孩子生活在一起,我修炼大法已有4年了。
(Aylin) 大家好!
我叫Aylin Kleinert,八月份我就10岁了。从97年开始学法轮功,听《转法轮》至今已快五年了。我很喜欢给妈妈朗读《洪吟》。
(Ingrid) 1997年10月,我的儿子Richard说他找到一样能使我们大家都能受益无穷的东西。接着他给我借来了德文版的《转法轮》。几天内我把他读完了,当我合上书摆在那时,我看到了书本在闪闪发光,我的第一感觉是:谢谢你终于让我找到了自已的路,尽管在这条路上将会有重重困难,但是我想我会尽我的所能。紧接着儿子又教我和大女儿炼功,开始的时候我疼痛难忍并怒气冲天,就像一只被惹急了的蜜蜂。因为在半年前,因为一次工伤事故我的右手臂无法举起来,医生说了如果不施行手术或注射镇静剂的话恐怕很难有改善,作为一名护士对这一点我是很明白的。在学法轮功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后我的胳膊很快就能活动自如了。我将这个结果告诉了医生,他虽然将信将疑,但是他告诉我说不管我用的是什么方法,我应该坚持下去。
从小女儿Aylin五岁开始,我每天都给她读《转法轮》,几乎从未间断过,有时我也问问她要不要听点别的童话或者其它什么的,但是她从来都不愿意。现在她学会了给我朗读了。
全家人修炼法轮大法实在是一件幸事,我们常在一起学法,炼功,交流心得,只要有可能还在一起看九讲班的录像带。每个人都有大大小小的关要过。每当难大些时,我常回想起第一次读《转法轮》的感受,想起师父在书的结束时说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时,对我有莫大的帮助,使我对大法又有了些新的理解,自己又向前进了一步。在将近五年的修炼中,我努力将“真、善、忍”融入心中,使自己成为一个更好更好的人。
(Christina) 25岁时,我被卷入一场情感的纠葛,扮演了一个临时母亲的角色,这对不韵世事的我自然是为时过早,尚不能救己,焉能救人?此后,我开始了信仰之道的上下求索,并和家人一起探讨,那时我的确学到了一些东西,有过一些美好的体验,只要和好老师在一起我就会感觉良好,可是一回到现实生活中,我试图身体力行所学的东西时,却总是四处碰壁,这使我变得忧郁沉闷,生活中感到失去了座标。
在我32岁的时候,遇到了我的丈夫,他是来自黎巴嫩的一个非常虔诚的穆斯林。34岁的那年我怀孕了,当我还沉浸在对未来的全新生活的美好憧憬时,我和丈夫的分歧骤然显露出来,大女儿出生后,当时那种既有初为人母的幸福感,又有对责任束缚的恐惧感,又将我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我的弟弟RICHARD给我带来了一些大法的资料。
几周后弟弟又来看我,他给我带来了第一本大法的书。可是我似乎仍然是没有时间。几天后我就因高烧住进了医院,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读了第一本大法的书。读完了我久久掩面自问,这是真的吗?如果是,那将是我精神信仰和求索的答案。康复后,弟弟立即来教我炼功。我们去了一个公园,那天的天气真好,阳光明媚,小女儿香甜地睡着,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在炼功时,我感到有白色的光从天上直泻下来,使我深深地被震撼了。后来我得到了德文版的《转法轮》而且我也有了读书的时间了。
(Werner) 对我来说,现在能有机缘修炼法轮大法真是三生有幸,这对于将来更是意义非凡。四年以来师父一直在指引着我,走在一条我难以言表的道路上,我仿佛是一个什么也看不见的小孩,师父牵着我的手,在跌倒时他拉住我,在艰难时他扶持我,每当我想到他赐予我们的慈悲时,忍不住热泪盈眶。
在我很小的时侯经历了很多事。关于万物的周而复始我开始形成自己的一套理论。我在自己成长的家庭中和家人们分享这一探索。在我渐渐长大以后渴望能理解更多,于是我周游世界,尝试不同的方法,但我找不到让人感到欣慰的地方,有时又感到恐惧和迷茫。我综合了不少东西,形成了自己的修炼方法。我教人空手道,办班教瑜迦打坐课。我对别人的影响很大,觉得自己很有智慧,自命不凡。现在才知道自己当时有多迷。
就在此时我住在瑞士的弟弟RICHARD给我打来电话,谈起法轮功。因为他在我们家也一直是致力于精神探索的一员,我就专心地听他说。他打了好几次电话,想让我去哥德堡学功。最后他说,你去找些感兴趣的人聚到一起,我过来教你们动作,办个九天讲法班。我和我夫人只写了个短短的通知,就有很多人来。
我弟弟在开班前一天来到我们这里,他谈起大法的神奇和力量。我急不可待,于是他开始放第一讲,还没放上20分钟到半个小时,整个屋子就好象要爆炸了,我关上录像说,还是等明天开班后再看吧。我和妻子坐在沙发上惊得目瞪口呆,不能动弹,甚至难以开口说话,我还记得我当时感到头疼。我和妻子,及我们的很多朋友从头到尾看完了九天讲法。七八个人成为了大法弟子,有些人今天就在坐。
作为一个修炼者,执著心接二连三地消失,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轻松。我真的觉得我的执著常常在莞尔一笑之间就放下了。相反,在修炼的最初,我常会为一点小事而暴怒,随着时间的推进,我意识到我还有很多心要去,有些甚至是连我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师父让许多在我身上隐藏得很深的东西暴露无遗,我明白,如果我仅靠自己的努力,是根本做不到这一点的。
修炼初期我做了很多奇怪的梦,不久我就理解了它们在我修炼中的意义。在观看九天讲法时,我看到了一个朋友身上的业力。它看上去象黑色的云,通过师父的讲法,我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在修炼初期,有一次我看到一个闪闪发光的佛向我飘来,我请他不要来干扰我,因为我在修法轮大法。
我明白,我终于找到了那种可以指引我的神奇的东西。修炼法轮大法立竿见影,我马上看到了我要去的执著。戒酒不成问题,我本来就喝得很少,但有时候还是让人懊恼,因为我不能和朋友们一起来杯啤酒。有一次我喝了一杯葡萄酒,之后就觉得自己在往下掉,这一愚蠢的举动令我倍感难受。在瑞典有一种叫做“鼻烟”的烟草,含大量尼古丁,很容易使人上瘾。我抽了20年这种鼻烟,想戒没戒成。修炼后有一天,我吸烟时突然感到恶心,以后就再也没有这种瘾头了。
我的执著就这样一个个地被去掉,每去掉一个就感到更轻松一些。
(Aylin) 我想讲几个自已修炼的小故事。
有一次在学校里,一个四年级的男生对我拳打脚踢,我被打得浑身上下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开始的时候我很愤怒很伤心,学法后我觉得他很可怜,因为他丢失了那么多的德。
参加SOS紧急救援的步行活动,从日内瓦到伯尔尼,我的脚走得又疼又肿,我累极了,我的同修们教我用中文发正念,我们发了一遍又一遍,突然间我感到自已变得轻了,好象在飞一样,到伯尔尼的时候我高兴极了。
哥哥去中国的前一天,我又耽心又难过。第二天哥哥走了后,我对妈妈说,如果人想不好的事情,不好的事情就会出现,哥哥只离开几天,他很快就会回来的,然后我就高高兴兴地去了学校。
(Ingrid) 我儿子Richard去中国的事让我认识到自已对儿女情的执著。儿子去中国之前,我读了一篇修炼的故事,说怕心是最大的魔之一,我们不应该给它任何可乘之机。这则故事使我得以保持内心的平静和头脑的清晰。可是一些不好的念头却总是在往外冒,总想到儿子可能会一去不返或者遭受酷刑,我的心就痛。我知道这是魔的干扰,我必须用自已的正念来和它较量。但是我还是只能在坐着发正念的时候才能控制自已,一但停下或作别的事情的时候这种较量就又开始了。只要想起儿子我仍然还是心痛得无法自持。由此我看到了自已的私心是多么的重。我为什么会如此不安和心痛呢?只是因为是我的儿子去了中国。但是我是否想到了在中国有那么多的父母,儿女,兄弟,姐妹却正在遭受着折磨甚至被虐待致死呢?为此我难过极了,以前我还没有意识自已还有这么私心和执著,通过这次经历我又从大法中学到了许多。
(Christina) 修炼法轮大法的这五年发生了许多让我感激不尽的事。一次,我一岁半的女儿DOUNIA想从四楼的窗台上爬出去,一个邻居后来告诉我,她看到我女儿已爬到窗台沿上,我当时正在厨房洗碗,没有听到母亲在楼窗下的呼喊。后来听到很多嘈杂声才开始找DOUNIA,她以前从来不离开我在的地方。当我看到她时,我惊异自己还能保持镇静。我大步走到窗前而没有吓着她,然后一把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直到她又重新安全回到我的怀抱,我才反应过来,腿一下软了。我知道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在窗口保护着女儿,防止了悲剧的发生,那就是法轮吗?
不能坚持炼功使我对自己深感不满。我怀第二个女儿CELINA时很想多炼炼功,但却总找不到时间。有一次清晨3点我醒了,头脑清醒很难再入睡,第二天早晨我意识到我应该用这个机会炼功。类似的情况发生了好几次,尤其在怀孕的后期,我抓住时机三点起床,炼一个半小时功,虽然身体臃肿,但丝毫不觉疲倦。
按着“真、善、忍”去做并不容易,我还有许多地方要改进。尽管与丈夫有分歧,我对此却感到庆幸,因为他让我看到自己的弱点。每次我要带孩子去洪法时,他就暴跳如雷,但是我发现如果我没有怕心,他的怕心也会减少。过去每次和丈夫有争议时,我都愤愤不平,近来我试着以慈悲之心从另一角度看他。我发现,如果我平静下来,多一些慈悲,冲突自然就减少了。我们虽然有很多不同,但仍然能和谐地在一起生活。我感激大法,“真、善、忍”,和我丈夫,让我学会正视自己,去掉观念和执著。
世界各地的修炼者对我都有帮助,我们可以交换心得,互相取长补短,我们就象一个大家庭一样共同成长。因为有孩子,我有些受牵制,但同时这又是对我的忍耐力和宽容的考验,我不能随心所欲。开心得交流会时我常常要照顾孩子而不能参加讨论,我学会了要对自己修炼之路充满信心,即使我不能和别人一样参加活动,我从大法中可以得到同样的收获。
1999年大法在中国遭到迫害时,我深感震惊,继而怀疑。但是只要拿起《转法轮》,所有的怀疑立即会烟消云散。中国弟子的壮举使我深受感动,有时我很难把明慧网和其他网站的文章读到底,因为眼泪总是不停地流下来,我很难描述自己看到中国弟子面临重重困难时的感受。我弟弟去中国请愿时那里的一切离我更近了。我必须克服心中的惧怕。这伟大的一切造就了弟子的伟大。我深深感谢自己有幸成为其中的一员。每一项给我的任务,如学法,都是给我的一件珍贵的礼物。发传单看似简单却意义非凡。有一次我和母亲外出散步,她边走边发传单,我感到一股很强的能量围绕在身边。所有我们碰到的人都或多或少受到感染。突然我意识到发传单的意义不仅在于声援中国的同修,这同时给眼前的这些人一个了解大法的机会,这是在拯救生命。在为网站翻译文章时也有一些体会,我觉得挺有意思,明明白白地看到各种干扰是如何千方百计来阻碍我的工作,同时我也明白做洪法工作意味着很大的责任。
(Werner) 在我和妻子得法一年后的夏天,我们在城郊组织了一次全瑞典学员的聚会,这正是迫害开始的那个夏天。在聚会中期,中国政府对法轮功下了禁令,我很难理解这意味着什么,为什么法轮功要被禁止。我渐渐开始意识到,中国不是瑞典。
媒体大量涌来,报纸,电台和电视台前来采访我们,有一个记者碰巧开车经过,看到了我们的标记,他就来采访我和我弟弟。后来就登出了一篇很长的正面报导。突然间我被推到电视镜头前,我过去从不喜欢在公众面前表演,想到我的朋友们不知会对此有何感想,也没能让我感觉好一点。但是我在新闻中出现,讲述了当时鲜为人知的一些情况,这在我的修炼中成为重要的一步,那以后我清楚地看到,所有的环境和机缘其实都恰到好处,一切都安排地如此巧妙。
从那以后,我多次在电台和报纸上讲清真相,揭露邪恶,并且会坚持做下去,直到这场残酷无理的镇压结束。当我看到人们是如此的喜悦和惊叹于大法时,真觉得无比荣幸,能作为大法粒子来洪传大法,向学校,公司,街道上,以及各种场合的世人说明真相。
当人们听说中国发生的事情时,每个人都明白这场迫害的残酷和错误得不可思议。有时候我觉得很沉重,在这一阶段,有一次我发正念时看到一个景象:我身处宇宙之中,一切都绝对美丽,周围是一层透明的罩,环绕着成千上万明亮的景致,在远远的左下方,我看到有一个褐色的球体,球内也有和环绕在我身边一样的明亮的景致。不久我悟到,我看到的是三界,丑恶而肮脏。许多天后我又有了类似的经历,我注视着这个褐色的球体,突然它的表面炸开,迅速地消失,成为薄薄的一层膜覆盖着球体,现在它的颜色变得和周围洪大的宇宙一样了。这场体验让我的心倍感轻松。
(Aylin) 我还想讲一个刚得法时的经历。那时我还不到6岁。一个星期一的晚上,天很黑,我看着天上的星星,突然我看见了一个法轮,旋转着象一个个圆圈,上面闪烁着光点,美丽非凡。
(Ingrid) 衷心感谢您,师父,也谢谢大家。
(Christina) 在“真、善、忍”和大法面前我感到自己异常渺小,但当我把自己融入其中并在我身上感受到他的存在时,我体会到师父与法的慈悲。尽管我们有种种私下和执著,师父仍给我们这样的机会。用尽世上的语言也无法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Werner) 在我的修炼的路上,师父的慈悲使我不断地前进。我希望我们每一个学员在正法修炼中精进。借此机会,用我的全心向师父说:谢谢您!
(Aylin) 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得法。谢谢李洪志师父让我能够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