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6年06月28日】
前年夏天,我先生认为儿子应该去参加一个同修组织的,同时面向常人小孩子的夏令营,是在北卡州为期一周的探险旅行夏令营。我们开了四个多小时车把他送过去。
我们刚刚送他到又开四个多小时回到家,刚一进门,电话响了,儿子在电话那头哭着说,他从滑板上摔下来,伤了膝盖,他说好疼啊,出血了,还告诉我说他都能看到里面的骨头了。我劝他冷静一下,他听上去很难过。不过突然他说,“有人要用这个电话,妈再见。”就一下挂断了。我很吃惊。试着打回过去几次,都是忙音。
我很慌张,我跟先生说我们得把儿子接回来。因为都看到骨头了,怎么还能去爬山走路?还会给别人增添麻烦!应该为别人着想吧?但是先生笑话我,他不以为然,说儿子没事的。
我很慌张,可是那里的成年人也没有一个打电话来跟我们说儿子的情况。那里的电话又打不通,先生说他可不想再开四个多小时跑去接儿子,那么我决定我就自己开车去。那时已经半夜时分了。那会我已经完全不顾自己开车方向感不好,晚上开不行,以及自己的电话上没装GPS指路软件了。我只是很肯定的认定,如果必要,我一个人也得把儿子接回来。
我在电邮上找到了地址,试着装GPS软件,但是装不上,不过这些都没能阻挡我。我希望次日清晨他们出发前能赶到,把受伤的儿子接回来。那时我还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为他人着想,因为我不想儿子受伤而连累其他人。我开了一夜车,迷路了就下来问别人路。第二天清晨6点半到了那个同修家。
那位同修的太太开了门,看见我非常惊讶,我试着跟她解释,因为儿子伤了,说看见骨头了等。她看上去对我的出现感到非常抱歉。她说他们一群人刚刚都出发了,而且儿子的伤在她看来也不怎么严重。她说她涂了些消炎膏在上面(注:可能相当于大陆的红药水)。消炎膏?她还想给我他们这群人营地的地址。不过,这下我感到抱歉了。我告诉她没事了,只是电话上儿子的伤比这听上去较严重些而已。之后同修又发了很多儿子的照片以说明他没事,我感觉好些了,儿子没事,尽管我对自己感到非常惭愧。
然后我就自己又开回来了。早上交通堵塞缘故,我花了六个小时才到家,一路上没别人,我就只能面对自己了,我在想,到底是什么让我这次这么上旧势力的当?我看到自己很多执着:对儿子对怕心,对自己名的执着,认为自己对的执着,等等。
我知道我要利用这个机会修去对情的执着。我感到师父在帮助我让我看清自己还是用常人的方式来看待(家人同修)情。但是这次经历也很让我看到自己的通常没有意识到的非常有决心和毅力的一面,比如这次安逸心没能阻止我,自己的很多观念没能阻止我,可是在平时面对大法工作和精進救人方面为什么我没能有这样大的决心和毅力呢?为什么我会让一些小事都能成为借口而挡住自己成为一个精進的大法弟子呢?
去年夏天在“骑向自由”旅程中,我对情对执着被考验了很多次。一次,我们有一辆女生车,一辆男生车,还有一个大巴。本来讲好女生和男生车先走,在前面等大巴士,等巴士到了骑手要轮换。但到了约定时间,大巴没跟来。一个家长司机带着他的儿子说他开回头去看看。30分钟后他回来说没看到大巴。他的女儿还在大巴上。他看上去非常镇定。只有一条路,他说路上只见到两个中国人而已。他不懂为什么大巴不见了。
他又回去找大巴了。我跟其他人等在一起。这是非常荒凉的山,很长时间才有一辆车或摩托经过。先生和儿子都在大巴上。山里没有电话信号。我们的小车上都只有有限的汽油。我看着那些山和树,有很多假设都闪现过我的脑子。每一次有车经过,我都在想着会不会是最后一辆车,我们要不要拦下他请求一些帮助。我知道我必须克服这些怕心,心不能动,保持清醒。
我镇静下来后,去掉了那些人的想法后,正念出来了,事情也发生了变化。我听到有辆车开上山了。我转过头,看到一个老年中国人,开着一辆老爷车过来,他开慢下来,看到我的黄T恤上写着“我支持法轮功”的字样,他冲我们翘起大拇指(以示赞许)。然后就开走了。我可没想到中国人会这么做。是不是这一切都是安排好就是为了这位(可贵的)中国人摆放好一个位置的?那之后不久,我们的大巴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