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15年09月26日】
听姥姥说在我还没有出生的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八日,爸爸去北京上访被绑架押解回老家关押了三十四天,父亲单位的领导,保卫处、派出所多次去我家威逼、恐吓、骚扰,也是在二零零零年的正月,十五名警察去我家,说要把母亲从楼上推下去,还说要强行人流,亏了母亲强烈反抗,否则还在母亲腹中的我就会惨遭杀害了!
在二零零零年的七月十五日,妈妈生下了五斤二两重的我——宫宇,在我出生后的第十八天,二十多名警察又一次来我家,翻箱倒柜、口出秽语,绑走了爸爸关押了十五天,家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了。
二零零零年的十二月二十五日,又来了很多人要监控我家,也不知为什么他们非要了解我父母及婴儿的我的一举一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父母为了为法轮功讨回公道,带着只有五个半月的我又一次进京上访。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再次在广场绑架了我们一家三口到北京丰台看守所,母亲抱着我关押三天后才被放回。因依兰煤矿在电视上造谣说我母亲是在逃犯,并撒出大批人员要抓她,致使母亲抱着我有家不能回只好流落在外半年。爸爸在北京丰台看守所被关押了二十四天被遣送回当地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爸爸在依兰看守所被关押了两个月后被劳教两年,爸爸在看守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全身长满了有传染性的疥疮只好“取保”回家。
二零零三年九月,爸爸被单位开除公职。
二零零六年的十二月十二日,爸爸又一次从家中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妈妈当场走脱不能回家,只好长期流落在外,爸爸被抓走了,妈妈也走了,家中只剩下七岁的我了,姥姥把我接到姥姥家。我当时不懂为什么炼法轮功就会被抓,在姥姥家我天天想爸爸、想妈妈,伤心落泪成了我童年生活的主要内容,我八岁了,终于见到了妈妈,我知道她是妈妈,可人们都说是阿姨,我和“阿姨”照像,上公园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母亲的温暖和亲切,因为这是我时时幻想的生活,可是只有短短的一天,我又无可奈何的离开了“阿姨”——我的妈妈。
我九岁了,有一天姥姥突然告诉我说,爸爸就要离开人世了!我哭!我喊!我要去看爸爸,那是我的爸爸吗?他骨瘦如柴,脸色灰暗,双目紧闭,手脖子上被手铐烤出的伤痕清清楚楚,是谁把我的爸爸折磨成为这一息尚存的、伤痕累累的活僵尸了。我的泪倾盆而下,但是又毫无办法。在家人的呵护下,爸爸终于活过来了,可是他精神失常、不会说话,常流口水、没有记忆,也认不出我是他的女儿。
直到现在我十六岁了,我和妈妈爸爸仍然是居无定所,爸爸妈妈到处打工供我上学,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呢,我曾经恨过那些绑架爸爸妈妈并折磨他们的人,可是妈妈说,他们是在江泽民的指示下才这样干的,我想到大概他们是相信了“天安门的自焚伪案”吧,或是相信了“一千四百例”的谎言,才做了这些叫我心痛的事吧!在这些年当中我也接触过很多炼法轮功的叔叔阿姨们,他们都是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一心为别人着想、并讲真相救人的人,在他们的影响下,我也想做一个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所以我就不再恨那些警察和恶人了,只愿他们能在了解真相后不再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那样就行了,我只控告江泽民,那是为了:
1、不要再有任何一个孩子有我那样的婴儿时期、幼儿岁月、童年时代的遭遇了。
2、不要抓走老人的好儿女,叫年迈的老人(像我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那样)再无助的伤心了。
3、不要再有人让无辜的炼法轮功的好人们再受到打、骂、折磨、使他们致伤、致残,甚至丢掉性命。
4、让血腥暴力永不再现,让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