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3年10月31日】
我为什么要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功)?这还得从头说起。我是一名教师,96年下学期开学不久,我感到四肢无力,讲话很吃力,每上一节课都很艰难,用尽全身力气才把课讲完,而且声音很小。经校医介绍,找了一个很有名的中医,经他诊断,说我是缺铁性心脏病,还伴有很复杂的综合病症。吃了他开的二十多付中药,也不见好转,又出现了呕吐,饭也吃不下,不管医生怎么调理,我还是没食欲,原先还能吃一碗饭,现在只能吃半碗,还是为了活命,下决心吃下去的。最后又到地区医院检查、照心电图,专家诊断说我心神经的毛病,又吃了一个多月的西药和中成药,仍不见好转,还愈来愈严重,三天两头就感冒发烧,连吃水果都吐。那时我和爱人每月的工资800元还不够我看病的。我到处去求医,各种偏方也吃了不少,一点不起作用,体重一天天下降,由原来的94斤下降到72斤,整天头昏昏沉沉的,连端饭碗的力气都没有,身体非常虚弱,那种痛苦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简直是生不如死。
有一天我突然想起练气功,我听说四姨妈在炼一种什么功,她原来得了脑血栓,在床上躺了半年,通过炼功身体好了。我就去问她,她跟我介绍法轮功,说炼这个功要做一个好人,不能杀生。我说行,这我能做到。我要求她给我买书,一个星期后的97年3月9日,我买回了《转法轮》,我越看越觉得这本书太好了,我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的书,看了一遍又一遍,我明白了我在人生当中许许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深深被李洪志师父深奥的法理所折服,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从此我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修炼必须修心。李洪志师父所传的大法就是直指人心,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去修炼,指出顺应宇宙特性的人就是好人;背离宇宙特性的人就是坏人;同化宇宙特性的人就是得道者。通过修炼,我明白了做人的目的是返本归真,做人的标准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去做,我全身心投入修炼中。奇怪,没用一分钱,没吃一粒药,我的病不知不觉好了,感到一身轻,身体非常舒服,我又回到了二十多岁的那个时候,做事也不觉得累。
记得98年暑假我去帮姐姐搞双抢,当时姐姐很担心我,你那么久没干农活了,你会受不了,你在家做饭吧。我说没事,四天双抢下来也不感觉那儿痛,也不累。我按大法的要求去做,除干好本职工作和家务,我每天利用业余时间学法炼功,同时我也不为转正的事奔波了(15年来我为代课教师转正的事吃了很多苦,也未能如愿),我也不再去请客送礼,拉关系走后门了,我明白那些不正之风会促使人类道德下滑。当今世风日下,唯利是图,我们人人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师父说:“……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转法轮》)我明白法理后,我把心放下,不去管它,结果在97年7月中旬通知我去填表转正,还给我评了中教一级。
98年下学期初中学生要参加全国外语口语竞赛,需要老师辅导,当时我想我是炼功人,炼功人在哪都是好人,我也不图任何回报。因此我担起了这个任务,每天中午给学生辅导半小时。虽然有些麻烦,但对以苦为乐的修炼人来说算不了什么。经过一个月辅导,到十月底学生参加竞赛,有一个学生获国家级三等奖,有一个获省级二等奖,有一个获市级三等奖。98年下学期我还把一个学期初三补课费500元退给学生。因为我是修炼人,处处要为别人着想,完成教学任务是我的职责,就是不补课我也会加班加点把它完成,我已经拿了一份工资了,再说不是要减轻农民负担吗?名利这些东西对我们修炼人来说不重要,我们已经看得很淡了。
83年6月我和丈夫结婚后二年中,我与丈夫的弟弟有很深的怨恨,我曾暗暗发过誓:我一辈子都不会理他,从今以后他也别想再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钱财,他的奸滑使我感到恶心,我受他的气太多。十多年来我一直没理过他,一直恨着他,还经常为他的事和丈夫吵架,闹离婚,把结婚证也撕碎了,还经常发脾气摔东西,十天半个月不理丈夫。我修炼后不再跟丈夫吵架了,也不再恨他弟弟了,还主动和他弟弟和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以一颗慈悲的心去关心他弟弟及家人。比如:他小孩读书学费不够,我们拿给700多元。他从去年3月得肝硬化到今年5月我们已给他1800元,买东西的钱还不算,我们自己省吃俭用,平均每个月要给他一百多元(他住院借的钱还不算)。在修炼法轮功以前我肯定不会这样做,也做不到,除非是孝敬父母、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才会这样做。真的是法轮大法改变了我,使我的心变得宽容、无私。我三哥修炼法轮功前是个爱赌的人,抽烟也很厉害,曾戒过三次也没戒掉,又喝酒,两口子经常吵得不可开交。修炼后戒掉了赌、烟、酒,家庭也和睦了。还可举出很多事例,我讲这些就是说我们修炼就是发自内心的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按大法的要求来约束自己的行为,从本质上改变自己。法轮功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对任何人、任何国家和民族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99年7月22日江xx不准人们炼法轮功了,还抓法轮功学员。我就想是不是搞错了,这么好的大法都不让炼?试问:连“真、善、忍”都要取缔,那取而代之的又是什么?何况媒体所宣传报道的事例都是假的,都是栽赃陷害、蒙骗不明真相的人。10月28日又升级迫害。这是什么世道啊,真正是“正邪不分谤天法”呀,作为大法弟子,我怎么还能坐得住呀?我要去北京说句公道话:我们师父是最正的!法轮大法是正法!于是99年10月29日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谁知晚上7时在车站被公安抓住,被关在一个很脏的小房子里,不让喝水、吃饭、上厕所。第二天中午12点多由当地公安接回,拘留了18天后才放回家,由单位负责监控。10月31日公安到我家抄家,抄走了大法书、录像带等,也抄走了现金1400多元,连伙食费都没留下,我身上的670多元现金也被抄走,因不够5000元就从我丈夫的工资里扣。从这以后我被停职。可我舍不得那些学生,当时别人给我代课又很辛苦,于是我跟领导讲:你把我当临时代课老师也好,你不给钱也好,我都想去教书。领导说我不该去上访。我说,我们去上访,去说公道话,这是人的基本权利,在不公正的情况下得允许人说话呀!这难道也做错了。2003年3月2日局长到我家来,说只要我答应不炼了,马上恢复工作。我跟局长讲了我的情况及大法的真相,最后说:你就是开除我,我也不会怨你。因为这个功法太好了,我会一修到底,一炼到底!
这场镇压法轮功的运动是史无前例的残酷迫害。在江××的“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杀”密令下,有多少大法弟子因不放弃真理而被活活打死、弄死,多少大法弟子因讲了真话而被开除公职、工作、学籍,又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流离失所。我们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有什么错?修真向善却遭到江××政府的如此迫害,这是什么“以法治国”啊!我们带得一颗善心,到北京上访,到天安门去要求政府停止这场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我们真心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人民啊!2000年6月22日,我又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25日上午9点多钟我和外地的功友八、九人围成一圈在天安门打坐,刚坐下来还不到2分钟,几个警察就拳打脚踢把我们拖上了警车,我们被打得鼻青脸肿,有的被打得鲜血直流。在光天化日下,在庄严的天安门广场,人民警察就是这样对待我们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上访群众,这难道不是当今中国莫大的悲哀。
警车把我们拖到了前门派出所,一个多小时就抓来几百名大法弟子。大约才11点钟,六辆大公共汽车把我们带到石景山体育场。每一个人都要进行搜身并强迫我们讲出姓名和住址,可大多数没报姓名和地址,于是就将我们50人分成一组在露天的地上坐着,大约有500人,其中不少是老太太、老爷爷。我身边就有一个78岁的老太太,因太阳太大,她想坐在阴凉处,警察对她很凶。还有四个小弟子,最小的才三岁,还有一个怀孕七、八个月的孕妇……这一切说明了什么呢?因为大法好,我们都是受益者,我们都自觉自愿地冒着生命危险走出来证实大法。晚上9点多钟,我们开始炼功。那些警察对我们拳打脚踢,我们不为所动,继续炼功。警察就抓走了几个功友,我们齐心一致,要求把功友还给我们,几个小时后,功友又被送回来了。虽然是六月份,到了下半夜还是有些凉,我们在露天背靠背坐着,天刚蒙蒙亮时,有个功友大声说:大法弟子们,炼功时间到了!把大法的威力拿出来吧!我们几百人“唰”地全部都站起来,开始炼第二套功法!那些警察将我们团团围住,就象疯了一样打我们,我们被打倒在地,爬起来接着炼,反复不停,不久又来了一群便装的警察,其中一个公开说:我们打人不犯法!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打、怎么骂,我们一直把五套功法都炼完。然后我们就背《论语》和《洪吟》,没有水喝,也没有食物,大小便也很困难,就这样我们在地上坐了两天,我也被警察打得鼻青脸肿,眼睛充血。6月26日晚上6点多钟,我被关进了北京某看守所。
这个看守所大多数警察对大法弟子都很好,所长找我谈话也笑呵呵的,我只是提审时被警察打了一下,后来听号里的人讲,这里的管教干部都不直呼我们师父的姓名。号子里有些是吸毒贩毒的,有些是卖淫的。我们跟她们洪法、讲真相,告诉她们做人的道理,要她们做一个好人,记住“真善忍”,不做那些不好的事。她们说:我们不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只看到电视里讲大法不好,现在明白了。有的还说回去也要学。我在这里呆了23天,当时我也不想连累他人,所以一直不报姓名和地址。
7月19日警察把我转到天津大港看守所。这天有数千名大法弟子被分流到天津各看守所,大港有68名,包括本地的有200多,我们外地的被关地一起,我们号子里关了18人。在这里我们经受了残酷的折磨,整天整晚提审我们,每次提审都采用各种各样的酷刑折磨我们。我有一次提审被警察罚站通宵(10个小时);有一次强迫我把手举起来伸直,脚并拢站了四个多小时;有一次令我把手伸开成一字形,脚跨开迈出大字形站了三个小时,如果手掉下来警察就打,脚并拢了他们就踢,后来两个手臂各青了一大块;还有一次,强迫我把头倒过来靠墙,手往上反,俗名“坐飞机”……。其他的功友也是一样,有个老太太被警察用打火机烧鼻子尖;有个50多岁的大法弟子被电棍电得脖子、脸上都是泡;有些被从鼻子里灌辣椒水、胡椒水;有个新疆的50多岁老人说:警察对她耍流氓,在她身上乱摸,她说她受不了这种对人格的侮辱,她哭了。我们是修炼人,任何时候都用善的一面,不能用恶的一面,所以我们只好集体绝食来唤醒他们的良知,抵制邪恶的迫害。
就在我们绝食的第八天,我被罚站,从上午到中午,下午3点多钟又接着提审,我一进去,那个警察发疯似抓起我的头发转圈转圈……。然后又往后反,他打累了休息一会又重来,反复多次,我的头发被他抓得一把一把地脱,接着打耳光,用手剁肩膀,拳头打胸口,1.8米的警察个子大力气也大呀,一拳打来使我猛向后退,撞到墙上,再回来打。他一边打一边骂,咬牙切齿的,我只记得他说得一句话:我叫你生不如死。胸口不知被打了多少拳,肩膀不知被剁了多少下,打耳光就更加算不清了,连他倒开水都不肯放过我,一手抓着我的头发拖着走。这还不算,紧接着又来一个警察拿着一把牙刷,抓住我的手,把我的四个手指并拢握紧,然后用牙刷把从手指缝里钻、钻、钻,另一个警察抓住牙刷另一头使劲绞、绞、绞,直到他们俩都没劲了才松手,休息一会又重来。我两只手六根手指都被钻伤了,手指上全是鲜血,就象扎竹钉一样,十指连心哪,特别是当手指丫被钻过后,再一次钻进去时那种痛苦可想而知。可是每次钻或绞时,我感到绞心地痛一阵后,就只有一点点痛了,我知道是师父的法身在保护我,关键时刻是师父救了我,要不然我真会痛死过去。当时我脑子里只有一念:大法弟子什么也不怕。
他们打累了休息一会后,又拿来一把牙刷,他们两人把我按在墙角上,让我手举起来,他们每人一脚踩在我的腰上,一手死死按住我的手,再拿一把牙刷在我的两侧肋骨上钻、钻、钻,直到他们没劲了才松开。每次他们休息时就让我一只脚站着,另一只脚抬起放在凳上。就这样反复了多次,从下午三点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我两侧肋骨全是紫的,也不痛;耳光打得最多,我的脸却也没红没肿,每当打得我很痛时,马上就感到法轮在我的脸上、痛处转动,很舒服;手指、手背肿得象包子一样,却也不痛,几天就好了。我的手指丫现在还有当时留下的疤痕。虽然这样酷刑折磨,可我全身上下就没留下内伤,真是太神奇了。我亲身体会到大法的威力与殊胜。我在天津大港看守所呆了19天,8月由公安带回当地,关押在第二看守所。两个月后,也就是2000年10月9日才放我回家。
2000年11月6日下午2点我去拿师父的经文时,顺便和一个功友到某工厂去看另一个功友,被该厂保卫科的人抓住,区公安也来了,4个人(其中一个象二流子,还有一个警察)轮流打我,往死里打,抓起我的头发狠狠的往墙上不断地撞,紧接着又来了一个人又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如果不是炼功人,一下就会给他们撞死。我的头都被撞开了,当时就有点晕晕的,我只想大法弟子不能倒下,就咬着牙站着,被撞得那么狠,可连包都没有,也不很痛。一个人要我跪下,我不跪,他们就把我打倒在地,压着我跪在地上,再有一个人用拳头狠狠地打我的头部、太阳穴……他们四个打我的时侯,我看到有象乒乓球那么大的一团团蓝色的、紫色的光从我的头部前方左面、右面不断地射出来,一串串的,非常漂亮,我心里一直在背师父的诗:“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 ”晚上八点多,他们才把我关进了第二看守所。
大约在十二月二十几号,市检察院的到看守所,我们向他们反映情况:我们没犯法,我们只是修炼做好人,只是去看功友就被无理关进看守所。谁没有亲朋好友啊。我们被非法关了这么久都不放。有个功友说她是被从家里抓来的,那天她刚好过30岁生日,饭还没吃就被公安叫去打得两个大腿全是紫的。检察院的要我们写信。12月27日我们写信到市委、市检察院等单位,可是没有任何反应。我们只好集体绝食,抗议这种非法的拘禁。一、二号监房是女号共有12名大法弟子,29日开始绝食。所里威胁说:你们(大法弟子)绝食我们就灌。
2001年元月2日中午,残忍的灌食开始了,所里指使一些打杂的劳改犯首先到一号房抓了一位功友,把她拖到二号房的走廊上,按住四肢在地上灌食。当时走廊上有几十人围在那里,有检察院的,有支队的,也有看守所的。我看不下去,站在门口说:“你们这样做太惨无人道了!”刚说完,他们就将我拖出去,将那个功友放了,强行把我按在地上,有的按手,有的按脚,有的按头,有的把我的鼻子捏紧,再用削尖的竹筒(大约五寸长,一寸多粗)使劲地撬我的牙齿,撬了好一阵才撬开,竹筒插入我的嘴里,越插越深,插到喉咙,然后就不断地往竹筒地倒稀饭,竹筒都满了,我也没吞,也吞不进,因为鼻子一直被捏着,一点呼吸的缝隙都没有。我感到快不行,支持不住了,我心里跟师父说:死,我不怕!我要跟师父回家!就在这一瞬间,体内一股能量自胸部往口腔里冲,一下子把竹筒稀饭全推出去了。我明白这是师父又救了我,要不今天我死定了。这时他们才放手。我们房里的人将我扶回号子里。我的脸苍白,后面从头到脚都是泥浆,而且使劲的咳嗽,从肺里咳出好多饭粒,真象死过一场。当时我们号子里18个人全都大声哭了,帮我脱衣、裤、鞋、袜。帮我擦头发,号头还找到警察所长,说:“你们这样做太残忍了,会出人命的,赶快停止!”二号房的人看到了也哭了,有个50多岁的老人对他们说:“如果是你的母亲、你的姐妹、你的妻子,你也忍心这样做吗?我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残忍的事!”号子里凡是与我们接触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好人,还有的说她的店子要请我们这样的人去打工。从这以后,我一直咳嗽不停,特别是上半个月,白天晚上都咳个不停,感到呼吸困难,心跳得很快。灌食后的第四天,我还咳出了一粒米饭,号子里的人都看见了。因为我们一直在绝食,元月8号晚,赵所长在我们一号门口啧啧称奇,大声说:“你们法轮功啊,真是太了不起了!××党里面要是有一批你们这样的人,没有什么搞不好的(事情)。”他从心里钦佩法轮功。只要能唤醒世人的良知,我们的付出是值得的。表面上是我们求得世人的同情与支持,但实际上是在救度世人,我们在向世人展示了“真、善、忍”的崇高境界。从医学角度看,一个男子绝食一般不能超过5天,女子一般不能超过7天,而我们绝食11天(每餐绝食都有记录)却安然无恙,这不说明了大法的超常吗。
到了元月9日,所里通知我爱人去所里。9号上午所里医生给我听心脏时,心跳得很快,每分钟132次。好心的赵所长对我爱人说,你赶快去找区公安,找你们教委。下午我爱人去找他们,晚上9点多钟,教委领导、学校校长和我爱人到看守所看我。教委领导要我不要再炼法轮功了,我当时因咳嗽没回答,值班的赵所长和另一个所长赶快说:“功还是要炼的,这功法很好。”我想他们这一句话就定下了他们将会有美好的未来。我因灌食竹筒插到喉咙,稀饭进入气管,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元月10日下午,才放我回家,同时也放了几个50多岁、60多岁的老人。回家后,我才看到一个条子才知道,这次罚款有二万多元。江××集团就是想从经济上搞垮我们,名誉上搞臭我们,肉体上消灭我们。尽管这样,我还是坚信邪不压正,坚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为了捍卫宇宙的真理――真、善、忍,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这次我只在家呆了八天,才过了小年,2001年1元19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公安就又把我从家里提走,什么也没说就把我送到了劳教所。我连换季的衣服都没拿。进所时要我签字,我没签。有很多大法弟子都是被他们骗到劳教所来的,这是谁在践踏法律,一目了然。
到了劳教所,那真是人间地狱,我们在看守所还能学法炼功,可是在这儿根本就不可能,只要我们念经文、炼功,警察就给我们上手铐,很冷的天铐在走廊里防盗网上或铐在操场晒衣服的铁架子上,脚尖点地站通宵,一铐就是几十个人,甚至上百人。也有的被罚站四五个通宵,白天晚上都不让合眼。还有就是在小黑屋子里关禁闭,一关就是十几、几十天。也有的用电棍电,有的人下身被电得肿得很大……那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啊。2月份我们队的大法弟子50多人集体绝食5天,3月份人大期间,我们队的大法弟子要求把我们的情况反应到人大去,狱警要我们写信却不给我们发信。我们只为做好人,得到一个健康的身体却遭到如此非人的待遇,天理何在!我们有冤无处申,有苦无处诉,我们只好绝食抗议,唤醒世人良知,我们队的大法弟子120多人集体绝食13天,有的更长。在绝食期间,狱警们采取灌食或自己喝的办法,如果自己喝就2-3杯(一次性杯子),如果不喝就灌5-7杯。这13天我被叫去2次,一次喝了2杯,一次吃了一杯方便面。其中有一个人被灌死了,天黑时把她用门板抬出去,用被子把头盖上。当时有大法弟子看到了大喊一声,我们都从房里跑出去,站在走廊上看到了,因路灯很亮,当时劳教所狱警不准我们看,也不准我们喊,用电棍把我们推到房间里,可我们还是看到了。
我因为在看守所被灌食后,一直咳嗽三个月,四月初开始咳血,白天晚上咳了好多血吐在方便面袋里,差不多有两袋,以后慢慢少一些,每次咳出的血颜色是暗红或鲜红,或粉红,或象烂肉一样的东西,并有一种烤糊的臭味。2001年7月27日,我爱人去劳教所看我时,发现我还在咳嗽,我告诉他我现在在咳血,已经咳血3个月了,我爱人就非常着急,要求警察马上带我去检查,拿了400元钱,狱警答应带我去检查。
7月30日、8月6日、8月9日女狱警三次带我去市二医院检查,三次照片发现我右肺有问题。我告诉医生从我被灌食后一直咳嗽三个月,4月初开始咳血,每天大量咳血。当时我咳了好几次血吐在纸上,狱警、医生都看到了。而我一直不知道检查结果,只是医生看了X光片后说很严重,又让我对着具有荧光屏的机器照了又照,而且那些医生都围在那看,说很严重。但医生们都很吃惊,你咳血这么久了?2001年8月25日通知当地610办,再由610办通知我单位及我丈夫去劳教所接我回家,所外就医。我丈夫及单位领导27日到了劳教所,我丈夫向劳教所的狱警要病历表看,狱警不让看,我丈夫就义正词严地说:“还说你们劳教所是挽救人的地方,实际上是害死人的地方,人都被你们害成这个样子,还不让看病历本。”这些狱警不敢说什么,我丈夫才看到病历本,上面有检查结果:右肺萎缩,不扩张。回家后第三天,我和丈夫及单位监控我的人一起到当地第一人民医院照CT检查,说是肺癌,已经到了晚期。我跟医生讲是被灌食后引起咳血的,医生说:“你这个病史不能隐瞒,如果是这样,异物出来就没事了。”放射医生却坚持说不象是异物引起的,说是肺癌。但不管怎么样,医生都很奇怪:我既不发烧,也不出虚汗。当然因为我是修炼人就是不一样啊。我只是在被灌食初期的半个月感到呼吸困难,心跳加速,以后就没事了。即使是咳血我也没感到哪儿痛,咳血时只是闻到一股烤糊的臭味,除此之外,每天没觉得感到身体有什么不适。我还是没动手术取异物,也没打一针、没吃一粒药,到2001年12月份,咳血停止了。这难道不是奇迹吗?这难道不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吗?那个医生说的对,我不能再隐瞒了,我也不能再沉默了,我应该把我的真实情况写出来。
我们讲真相是为了救度世人。李洪志师父说:“在这个邪恶铺天盖地而来的这一个时期当中有多少人被恶毒的谣言、被欺世的谎言所蒙蔽,带着仇恨的心理对待着大法和我的弟子,这样的人在未来注定是要淘汰掉的。可是就是这样,我们经过讲真象使他明白事实,去掉了原来的想法与恶念,他很可能就有救了。(鼓掌)我们在向世间讲清真象并不是在搞什么政治斗争、针对某些事情在做什么。我告诉你们,这是你们的慈悲,是你们真正地在度未来的人!(鼓掌)如果那个人的思想不扭转过来,大家想一想,那就完了。作为一个学员,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想从慈悲这个角度出发也应该做这样的事情。把真象讲给人,告诉他,也是在挽救人。”(《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
李洪志师父洪大的慈悲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所以大家一定要清醒,不要被那些欺世的谎言与假象所蒙蔽。例如天安门自焚事件就是典型的假案,细心的人从中央电视台播放的节目中就可以发现:1、王进东打坐的姿势不象法轮功学员,说他严重烧伤,但他的头发和两腿间盛过汽油的雪碧瓶竟完好无损。2、我去过天安门,从没看见、也没听说过警察巡逻带灭火器的,在点火的一瞬间怎么拿出那么多的灭火器呢?3、12岁的女孩严重烧伤,气管切开动手术,居然在烧伤后四天又说又唱。令全世界的医学专家都目瞪口呆。4、法轮功是禁止杀生的,包括自杀。拿我来说,我从修炼一开始就没有杀过生,在看守所、劳教所那种非人的残酷迫害下,我也不愿违背大法,从来就没想过去“自杀”或者去报复那些迫害我的人。这些违背大法,给邪恶势力以口实来迫害大法的人能是法轮功学员吗?我们冒着生命中危险去给世人讲真相,我们什么都不求,不会向人要一分钱。我们只是不愿意那些无辜的人被谎言欺骗陷入罪恶之中而被销毁。在不久的将来,当正法洪势进入人间时那些仇视大法的人就后悔也晚了。李洪志师父说:“正法行于世间,神佛大显,乱世冤缘皆得善解。对大法行恶者下无生之门,余者人心归正、重德行善、万物更新,众生无不敬大法救度之恩,普天同庆、同祝、同颂。大法在世间全盛之时始于此时。”(《法正人间预》)
请将“真、善、忍”牢记在心里,请告诉你的亲朋好友“法轮大法好”!您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大法弟子
2003年6月14日
笔者的话:
我的经历是2001年12月底写好的。因为当时我悟到如果每个大法弟子给自己的亲朋好友,同事讲真相,假如一个大法弟子能救度十个人,我们国内有一亿大法弟子,不就可以救度十亿人了吗?我有很多的亲朋好友、同事。我想我们能成为亲朋好友同事都是缘份。可是他们都被铺天盖地造假的媒体欺骗、毒害了。我想跟他们讲真相,但三言两语又说不清,因此我就把我的经历写出来,用写信的方式给他们讲真相,寄给他们或直接送到他们手里,我想我给他们的信他们一定会看。
开始很费力,写一封信要好几天,后来想到用复写纸就快多了,到现在我已经发给亲朋好友40封信,有的是几户共一封信,有的说看我的信哭了三次,有的说哭了两次,有些看完后骂江氏集团及恶警;有人说,他们这样做本身就是违法的,那电视里讲如何善待法轮功学员,原来是假的。八年前和我在一起工作的同事看到我的信后很同情,也明白了原来电视上讲的全是假的。有的要还给钱,100元、60元不等,我不肯收,他们说是一点心意。有的已经走上了修炼的路,有些也想炼。有个宾馆的副经理本来是主管监控法轮功学员的,看了之后能理解我们了,有了正念。当然同时也给他们一些资料。
投稿本来是我们每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把自己遭受的迫害写出来,揭露邪恶。我一直想投稿,但又觉得自己写得不好,本人不善于写作,总觉得有些事情没有表达清楚,这次我又修改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