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解怨恨 修出善

加拿大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8年04月14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和先生在同一所学校教书,住在学校院外社区,育有二子。1996年当我即将面临走投无路的时候,有幸喜得大法,在大法沐浴下,慈悲的师父把我从地狱带到天上,不仅自己无病一身轻,先生也跟着受益,他文革期间挖防空洞腰椎劳损痊愈了,两个小肿瘤也不翼而飞。从此我信大法坚如磐石。1999年7月20日之后,中共迫害法轮功,我因不听学校劝阻,执意去证实法和讲真相,所以公安处和系领导都找我先生告状,还威胁说若是有人告到公安局就管不了了。先生极其沉默寡言,胆子又小,每天心提到嗓子眼,常常警告我小心进监狱。我不耐烦说:“别监狱监狱的,我也没干坏事, 凭什么进监狱。”2000年,我搬进新买的大房子,大儿子出国留学,2001年小儿子去东京任软体工程师,人们都羡慕,我却想着这是师父给我开创的证实法的良好环境和时机。我开始策划着利用课堂讲真相。我的座右铭是:为大法而生、为大法而活、为大法而死,用这一念不断解体怕心。

2003年1月2日上午,二次课堂上我给近三百人讲真相,傍晚五点先生刚下班,二位书记来了,当时我就明白了。学生出卖了我,党委给我定了四条罪名,要我写报告,隔天去党委。先生吓的发抖,我虽满口答应,但我知道学校编写上报材料也需要时间,因此书记离开五分钟后,趁着先生还没缓过神来,我下楼打出租车离家出走,逃脱了,把灾难留给了先生。

当晚我一夜未归,先生及刚好回国探亲的小儿子也一夜没睡。隔天清晨七点半校公安处领着市刑警大队的警车、员警来抓人、抄家,没抓着我,把儿子作人质,让儿子去大学母校开证明他不炼法轮功,没抓到我之前儿子不能离境,又押着先生带路去我的兄弟姐妹家挨户搜查。在弟弟家门口蹲坑一周;侄子大三读书,被找去谈话,还派三人小组监视,弟媳吓的又哭又叫,怕孩子毕不了业;全校教职工开会、肃流毒、举报,先生成了名人,被人指指点点,恐吓所有人谁包庇我将和我同罪,还在车站、机场、天安门广场等地布了天罗地网一星期,全市的海、陆、空、高速出口封锁7天,就为了抓我。

我把天捅个窟窿,先生替我补天。儿子十二天探亲假快结束了,先生要求公安局给儿子放行,说:“他妈妈的事和我儿子没关系,你们不是怀疑我把她藏起来了吗,我现在就去蹲监狱,把我儿子放了。”这时儿子才得以返日。儿子要回日本,在机场二楼窗户望着一楼大厅的爸爸,先生突然晕倒在地,不省人事。儿子急忙下楼号啕大哭呼救爸爸,场景十分悲惨。精神上的折磨,身体的摧残,睡不着、吃不下,神经衰弱严重,几年里一夜只睡2个小时,才26岁儿子头发都白了。

中共迫害造成妻离子散,一切美好不复存在,先生对我的怨恨可想而知。大法弟子心中有法,有目标;常人是冥冥之中无奈的承受,他们对痛苦的感受远远比我们深。2005年初我来到加拿大,一别4年。刚开始先生不接听我的电话,可先生是党员还得救他,不能断了联系,所以我每天呼他,他听到我的声音就挂,但我还是每天给他打,其间也写过真相信、劝退党。渐渐的他虽然沉默不语,但开始愿意听我说话。一次我有事一个星期没给他打电话,先生说:“这么长时间没来电话,还以为你有什么事了呢!”这句话让我高兴了好几天。

2009年先生获绿卡来加国,那时我们和儿子同住,后来我和儿子分居不同城市,先生再来加国就直接住儿子家,拒绝来见我。今年腊月29他叫我回去做饭,这是他十三年来第一次呼我,我估计出事了,急忙跑回去。看到他左手腕上、下肿得厉害,手指头很粗不能弯曲,手又紫又亮,他说是走路被冰滑倒,用手扶地导致左手挫伤了,还说伤筋动骨疗养要100天。我说念法轮大法好,很快就好,但他不听。

大年初一先生让我理发,我说不行,等到二月二我给你理个龙头就回去,没想到他生气了,吼我,要我马上就走。我意识到他说疗养要一百天,怎么这才二天我就想着要回去的时间。想起他常说我心里只有法轮功,显然在他需要照顾的时候,我没让他感受到妻子的温暖和关心,受到冷落,这让我很自责。

回想流亡的日子那真是度日如年,不断搬迁从东北到了广西大山。无所事事、心情不好时,那千年谷子万年糠在脑子里都翻腾出来,对先生产生一种怨恨,特别是被中共迫害得如此惨烈还不觉醒,让我觉得愚昧至极。怨生恨,它也是物质,是一种恶的因素。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一恨他,你不就动了气吗?你就没做到忍。我们讲真、善、忍,你的善就更无从有了。”我的善被埋没了。另外,长期的独居生活,仿佛我的世界就我自己,也很享受独居,自以为是放下了常人的情。“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转法轮》),但我知道我对先生并不慈悲,二人即使在同一屋檐下,也像个过路人;有时喊他,先生头不抬眼不睁,我就数落他像个哑巴,他也回答:“对,我就是哑巴。”他对我的怨恨都挂在脸上。

记得2002年一大批大法书要从印刷厂转移走,因不能销售,没钱付给厂家,同修向我筹款,当时我每月工资一仟二百元,都是先生管钱,我要用钱就到抽屉里去摸。刚好家里有二张存摺五仟元到期还没取,未知会先生我就取钱拿给了同修;第二天先生发现存摺不见了,问我拿了吗?我承认了。他说:“钱在你眼里就是张纸”,之后换了新锁,这事就完了。接着,我又向亲戚借八仟元给了同修。可是借了要还啊!我就磨先生:“你说过儿子都工作了,钱我可以随便花,儿子都出国了,现在就让我随便花吧,好不好!”先生犹豫了一下,把我的工资存摺给了我,从此我的工资变成了活动经费。其实先生待我还是不错的,反倒自己有时做事不管不顾,没替先生着想;先生受迫害很深,我没向他表示安抚、关心,也不考虑他的感受,总认为他的苦不会白受。现在回想起来,反而是自己从未看先生的亮点,一直以大法弟子的标准看待他、要求他,存在很多不足。

或许是师父的安排,让我藉照顾先生的机会,改善和先生的关系。也因此我对先生呵护有加,先生的手神速好转,心情也明显变好,为他做事他也不再拒绝。有一天我放济世音乐,他问:“这是什么音乐?”我说:“这是天上的音乐。”他说:“我不爱听。”我说:“那我小声点。”他不吱声了。过去孙女唱法轮大法好,刚唱了一句,他大吼一声:“别唱了!”孙女哇哇大哭。有一天我问他:“给你放师父讲法听好吗?”他说:“我接受不了。”我指出:“对你来讲不存在接受得了或接受不了的问题,因为你根本不了解法轮功。是因为你还想跟共产党走,所以不想听。”这一直是大家说话的禁区,但我想脓包不挑破,脓疮永远不会好。没想到先生没说话,他的安静超乎我想像。

仔细内找,面对先生我不仅向外看,不善、不慈悲,也带有强烈的争斗心,要让先生转变,首先得提高自己。师父在《大法弟子必须学法》中说:“你得救我,都说你得救我、你得救我,但是表现形式可不象世间的论理认识那样的,求人时要很礼貌的、很谦卑的才行:你救我、我得先感激你啊、我给你提供方便,可不是这个。在它们来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这层次才行,你得有这个威德,你才能救了我。你没那个威德、你没达到我那么高,怎么救我?那么它就让你摔跟头、吃苦、去你的执著,然后把你的威德建立起来,你修炼到了哪个层次了,你才能救了它,都这么干。”

二月二我要离开时,先生对我说:“我的手好了,你的功劳很大”,他的喜悦是大法的神奇带来的,他嘴上不说,但我相信他心里有数,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是慈悲的师父在救他、在帮我 。在《洪吟二》〈法正乾坤〉中师父说:“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透过这次照顾先生的经历,不仅化解了彼此间的怨恨,也改善了长久以来与先生之间的关系。我一定要按照师父说的去做,修好自己,凡事为他人着想,以纯善慈悲众生,才不辜负师父慈悲苦度。

不当之处敬请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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