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8年03月09日】
我从小就是一个心思比较重的人,什么事都好琢磨,也好钻牛角尖。思想也倾向于负面思维,容易向不好的方面想,很容易担心各种事。学的是理工科,又很喜欢钻研,在实证科学中形成了很强的那种逻辑推理的思维方式。
在修炼中我发现这些思维习惯和思维方式严重的障碍着自己,很多时候都意识不到。由于不自觉的用知识分子学理论中养成的习惯来学法,很多时候都是在思想中兜圈子,在执著中去执著,而不是实修。例如想象在矛盾中如果生气了,然后怎么去忍。殊不知“忍不是生了气才去忍,而是根本就不生气。“(《转法轮法解》〈广州讲法答疑〉);想象自己如果遇到了什么魔难或病业后面对可怕的后果自己怎么能放下,而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中说:“我今天看明慧网报道,有个学员腿被打的粉碎性骨折,也不给对接就打上石膏。这学员想都没想自己会残废,根本就不在意,每天就是学法,正念很足,能够坐起来一点的时候就炼功。” “什么叫正念哪?这就是正念。”
一位同修在指出我的问题时说:“这样的思维使自己生活在自己营造的一个修炼假象中,木马转圈而无法升华。”我一开始还不太认同,后来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在对法的理解和去执著心的过程中,我也很容易陷入那种套公式的逻辑思维方式中。爱因斯坦曾说“直觉是赋予我们的神圣礼物,推理是我们的忠实仆人“。”仆人“就说明我们想用的时候用,不想用的时候就不用。我们是支配仆人的,而不能被仆人支配。在常人工作中,尤其是科研中,当然要用逻辑思维。但在修炼中那种套公式的逻辑思维方式就是严重的障碍。
在这种思维方式和思维习惯的影响下,再加上自己的根本执著,我走过很长的一段弯路。
修炼前自己身体不好,修炼后虽然感觉身体好起来了,但是病灶部位那一点不适的感觉还在。由于以前在常人中形成了很强的得这个病会传染别人的观念,致使自己在思想中反复琢磨自己的病到底好没好,是不是还会传染别人。对于朋友让我到他们家里吃饭的邀请,我都尽量回避,担心传染别人。由于思想中翻来覆去的想这个事,反而加重了思想中病的想法。
师父在《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说:“当然了,人要得病的时候往往都叫它符合世间这一层的理,往往都在世间上有那么一个引起这个病表现出来的那么一个外因条件,这好象就非常符合这个世间的理了。其实那只是为了让它符合这个世间的理、这个世间的那么一个状态而出现的外因条件。而根本原因,病不产生于这个空间。”
对师父讲法真正悟到了一些后,才明白导致病的真正原因是每个人自身的业力,而所谓的传染只是一个为了符合世间的理的一个外因条件的触发。而且最关键的是要放下有病的想法,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炼功人。
在这之后,虽然法理上清楚了,但形成的思想业很难去掉,就像《转法轮》中所说的 “主要因为天目是不能求的,越求越没有。越求呢,它不但不开,反而从他天目里边还要溢出一种东西来,黑不黑,白不白的,它会把你的天目盖住。时间长了之 后,它会形成一个很大的场,越溢越多。天目越不开,越追求它,这个东西溢出越多,结果把他整个身体都包围住,甚至于它的厚度还很大,带了很大 一个场。这个人天目要是真的开了,他也看不见,因为他被自己这种执著心给封住了。除非将来他不再去琢磨它了,完全放弃这种执著心的时候,它会慢慢的散掉,但是要经过很艰苦的很长的一段修炼过程才能去掉的,这就很不必要。”虽然这段法讲的是天目问题,我理解人为加重的思想业也存在类似的问题。
师父在《新加坡法会讲法》说:“但是我知道,只要我修炼,老师一定会把我的病给我治好。他心里头还有那么一点在想。那么是不是从根本上改变?不是。表面上那个华丽那是假的。人要不能从本质上改变自己,那就达不到标准。作为觉者,高级生命看的是非常清楚,一点都隐藏不住。他没有达到标准,没有发生根本的变化,最终还抱着那样一颗心,只不过它变的更加隐晦了。”
当时读到这段法时,觉得自己没有想求师父管自己的病,好像不是在说我。但后来意识到,自己的思想中还在想:只要我放下治病的心,不去想它,病就一定会好。说到底,还是在惦记着病,根本上并没有真正放下,和师父讲的那种情况本质上是一回事。
自己在修炼的很多方面都抱着这种隐蔽的有求之心。比如和同修发生矛盾时,虽然也在向内找,但思想的深处还在想:只要我向内找了,她也一定会向内找。也就是说,我没有真正无条件的向内找,还在期待着对方的变化。在做证实大法的项目中遇到麻烦时,也知道要向内找,去掉执著,但总抱着一种我只要提高了,这个麻烦就会过去,结果就会好的心。说到底,还是在求那个结果,而自己的向内找并不是真心的想改变自己,而只是为了达到目地的一个手段而已。
自修炼后就参与了各种洪法讲真相的项目。看到别的同修讲真相时说自己修炼后各种病都好了,就又冒出另外一个执著,就想等自己完全好了,也去这样说。以至于每当炼功中身体有一些变化,就想将来等病完全好了用这个讲真相,结果发现更难放下这个病了,因为这个执著被这个表面上好像是为了将来证实法的理由给保护起来了。找一找这个思想的根源,还是在求好病,执著于好病,还是有求之心,只不过被这个讲真相的借口给掩盖了。
师父在《走向圆满》中说“你们知道吗?目前旧的恶势力对大法迫害的最大的借口之一就是说你们的根本执著在掩盖着,从而加大此难,要把这些人找出来。你们执著大法符合人的科学,那它们就控制邪恶的人造谣说大法是迷信;你们执著大法能治病,它们就控制邪恶的人造谣说大法不叫人吃药,死了一千四百人;”
其实自己还是抱有大法能治病这一根本的执著。整个这场迫害的最大的借口之一都是我们的根本执著造成的,我怎么还能带着这些根本的执著反迫害呢。就好比拿油去灭火,怎么灭的了呢?带着这样的根本执著去讲真相能真正起到救人的作用吗?修的好的同修并没有对自己病的执著以及修大法能治病的执著,他们只是在讲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和自己修炼前后的变化。
师父在《北美首届法会讲法》中说:“如果修炼的人要是只从表面上放的下,但内心里边还在保守着、固守着一个东西,固守着你自己的那个你最本质的利益不让人伤害的时候,我告诉大家,那是假修炼!你自己的内心要不动,你是一步都提高不了,那是骗自己。只有你真正的从内心提高,你才是真正的提高。”
在修炼中我还发现当我过于担心某个执著的时候,反而在加强这个执著。就是堂堂正正的修炼,执著出现时分清它、排斥它就足已了,那个执著的物质在修炼中不知不觉中就会被去掉。师父在《北美首届法会讲法》说:“它是你后天形成的观念和业力。所以你就把它看成第三者。你想吧,我看着你想。这回你跳出来,你要真分清,也等于是你和它划清了界限,你自己找到自己,这也是修炼,这样做也能很快把它消掉。”
随着放下心来大量的学法,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的思维方式有很多变化。我不向以前那样总是带有很多目地心的修炼,对“无为是大法”(《北美首届法会讲法》)有了更深的理解;不在自己想象中修炼, 而是实实在在的“做到是修”(《洪吟》〈实修〉);不再一有什么问题马上就往负面的方向想,至少能抓住或分清那个负面思维的念头;也不再那么容易陷在一个逻辑当中钻牛角尖了, 更能体会到师父说的,“为什么讲佛的智慧大呢?他和你的想法不一样,他的容量大,他不在一个方面想问题。”(《美国东部法会讲法》)
而这种变化是人为的想怎么做达不到的,在执著中去执著是去不掉的,在钻牛角尖的思维状态中想怎么不钻牛角尖也是徒劳的。就是放下心来多学法,因为法中有师父给予我们的一切,师父说:“我把我所能够给予你们的,使你们能够提高的,达到变化的一切都写在这本书中,压進这部法里去了。”(《欧洲法会讲法》)真正的溶于法中,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在变化着, 师父说:“其实,你在修炼中,就是一点点、不知不觉中修上来的。记住,要无所求而自得。”(《精進要旨》〈学法〉)
修炼中就是在渐渐跳出人的思维方式与结构,最终达到神的思维状态的。
一点个人认识,不对之处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