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9年10月22日】
剩下的两个宣传栏是最费劲的了,因为都是设在居民聚集地,一个在小区门口,从早到晚人来人往,难度在于不好找下手的机会;另一个在某单位旁边紧邻的居民楼侧墙,一块块排列得有十来块,关键问题是清除需要较长时间。
先整第一个,从外围看,橱窗封闭的严严实实,里面展板还用石块压着,清理的难度很大。一方面加大发正念的力度,希望从另外空间把邪恶除去,情况也许会发生转机,但是效果不大。只能从另一方面想方设法寻找可利用的条件,再仔细分析一下情况。那个橱窗属于某居委会,居委会离它不远,而且还面对马路,加上小区门口,通常方式想不引人注目肯定解决不了。
山穷水尽疑无路之时受师尊点化启发,我们想到可以偷天换日!利用当时正是大力宣传某个普查的阶段,构想大胆计划,即让人以为是基于宣传普查的需要,更换橱窗原有的内容,堂堂正正撤下那些资料图片后再行销毁。大庭广众之下完成这个行动,邪恶肯定无所防备,成功率很高,但风险也大。因为我在机关知晓一些社区工作流程和熟悉具体情况,于是成为实施这个方案的合适人选,本想再找一个其他同修协助,可是周围都是老年同修,上次配合给校长打电话的同修因为做资料太忙走不开,只好作罢。最后还是我去换,同修正念加持。为了不引起怀疑,(没有人会在傍晚或半夜去更新橱窗)我把时间选在中午最热的时候,这时居委会人员下班回家了,很多人都在午休,休闲人群很少,我拿着一卷宣传画报大大方方的来到宣传栏橱窗后边,用钳子卸下连接两扇门的粗铁丝,拔开插销,移去石头,抽出展板,取下上面的画布,发现那是一整块,这个场合不能当众撕毁,只好把展板铺在灌木丛上,从一个角整个掀起来,动作尽量连贯,不叫外人看出破绽,过程中只觉得背后好像很多双眼睛都在看我,不管那些了,只能前进,没有退路,心中充满正念支撑自己,把那些眼睛想象成宇宙众神在关注大法弟子。一气呵成后,我并没有将普查的画报贴上去,一方面费时费力,耽误不起,另一方面也不必要给邪恶留下线索。趁人不备,我把空白展板迅速复位,合门上锁,拿着新、旧宣传画快步离去。远远回头看着处理过的宣传牌,紧张的细汗、晒出的体汗、喜悦的泪珠、感恩的泪水扑簌簌的流,师父知道弟子的一思一念,只要有助师正法的意志和决心,师父就会赐予弟子智慧和胆识。
处理完扯下的画报,立刻马不停蹄赶到另一处,一鼓作气吧,夜长梦多,不能给邪恶喘息时间,故伎重演轻车熟路,刷刷刷,三下五除二几个回合下来,十几块展板上的画布都被我撤下,扔在地上,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耗费时间,正要俯身拾起来丢到垃圾桶里,忽然觉得身后似乎有一道寒光射过来,不是幻觉,微微回头一看,是一个中年男人在马路对面瞅着我,也不知道他在那多长时间了,告诫自己: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不管他是干什么的,都不允许干扰大法弟子铲除邪恶、证实法的正行。“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洪吟》(二)- 怕啥)经文在头脑中闪现,心里顿觉轻松,没必要慌慌张张的,像例行公事般的、懒散的、无奈的一幅幅卷起地上的画布,做出仿佛回收处理的姿态,留下一堆白板凯旋而归。
以后很长一个时期邪党没有动用公开宣传手段造谣生事,直到近期临近4.25之时,邪党大搞“扫黑除恶”专项斗争,各处标语、横幅密密麻麻涌出,开始也没在意它,狗咬狗,不关讲真相救人的事,可是有一天,老爹惶恐不安的把我叫去:可别到外面去传你们的东西啦,现在局势又紧了。我问这么回事,他说他去市场买菜,途中经过某某单位,大门右侧挂着一个条幅,上边写着抵制邪教等内容。我一听,再次给他讲事实告诉他一定要分清正邪,(一直以来有机会就给他讲,他受邪党欺骗多年,也深知邪党残暴,始终认为炼功人跟邪党“对抗”,没有好结果)不能听信某党忽悠和恐吓,谁是邪的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他说反正他们又要打压你们啦,不然不能写这样的标语。
我跑去告知学法小组同修,商量如何清除恶源,出乎意外的是大家都不赞成去冒这个险!有的认为邪教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社会上公布的14种邪教里面也没有法轮功,铲除这个标语意义不大;有的认为既然没提针对大法的语句,就不用管它,还是多做面对面讲真相的事为重;有的说现在摄像头遍地,而且还是单位大门口,危险性高,如果没对大法造成直接影响,就不要耗费精力得不偿失。我对照法理深入思考,首先我们要铲除它不是为了自己,或者显示心、出风头等等指使,没有违背大法的原则和要求,不存在破坏法的问题,那么就是说可以做也可以不做。但是我们分析这个标语上的“邪教”指的是什么呢、指向的是谁呢?我们大法弟子都知道中共是真正的邪教,这上面会指它吗?显然不是;从邪党的法律层面说,它对外公布了14个邪教,这个标语中是指这些吗?当然不是;那它指谁呢?从老百姓被洗脑后的反应就可以判别出来,不可否认绝大多数的国人会把它和法轮功联系在一起,就像我的老爹那样。而且它是在4.25前夕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挂出来的,分明就是针对大法来的,所以说不清除它能行吗?从我的观点看,一些同修在这个问题上有怕心,也有的有求安逸、求安稳之心,觉得不如讲真相劝三退稳妥,反正目地是救人,怎么救还不行啊,一天稳稳当当就能劝退好几个,风险还小、效率还高。用个不恰当的对比好像与过去度副元神差不多了,哪个好度度哪个。思来想去总觉得自己悟的对,就应该把它销毁掉,也不顾及别人的接受成度,强硬的约定了时间,如果大家还是坚持个人的想法,我就是自己去把它清除。
说来容易,一个人怎么清除?时间肯定不宜很长。本地被红色恐怖压制的喘不过来气的时期,邻县同修曾经过来帮助我们清除过邪恶标语,那时一个同修骑摩托车,另一个同修坐在后边,拿一桶墨汁,一走一过泼洒自如。对照目前实际情况,就不太适用了,虽然一个人可以骑电动自行车一手扶把一手隐蔽泼墨,可是标语前面隔三差五摆放了几个花坛,平时很少有人在那地方骑车,于是放弃了这个方案。要么悄悄靠近用打火机把它烧个窟窿?也不是很好,一方面火不太好控制,另一方面会给邪恶造谣留下口实,不可行,放弃。那么贴近它用壁纸刀横向贯穿拉一个大裂口子,怎么样呢?也有问题,一个是标语高出腰部,不太得手;另一个即使成功,似乎邪恶也可以补救再用透明胶把它粘上,不是理想方案。最终考虑只能是用刀划或者剪子把它整幅剪下来,需要费一定时间,见机行事啦。
提前想好了用什么样的借口出门,跟家人说这些日子上级又要来检查“创建活动”了,(确实有这样的风声)到哪天哪天我还得去责任区打扫卫生,不然妻子平时很少让我下班之后出去的,正好邪党劳民伤财搞什么清整环境运动,其实这个运动也不是搞了一天半日了,只是它们的运动历来都是开头那几天人们呼啦啦都去参与,以后就疲沓了,慢慢的只能强制才去。后来根本就不是什么自愿参与了,每个人都被排了班,即使这样没人监督、没人检查的时候也很少有人去清整什么卫生。临近考核验收,很多单位才陆续有人到各自责任区比划比划,摆个样子。我利用上这一点,排班表上那天该我去责任区清整,所以就把铲除标语的时间定在了那天傍晚。
出家门的时候天还没黑,我戴上事先准备好的口罩,(因为雾霾严重,现在很多人都戴口罩,再加上去搞卫生,这样掩饰也就见怪不怪了,为躲摄像头我还戴了个红帽子,表面上突出一下志愿者身份)简单的在自己的责任区转了转,然后骑车去横幅附近再查看一番,等放好车子拿着扫除的工具接近目标时,忽然发现两个似曾相识的人也拿着类似的工具在转悠,似乎要收工的样子,看见我过来有些奇怪,意思好像是说:这块我们负责的,你来错地方了吧?我象征性的点点头,做出路过的态势,他们见状也就收拾收拾回家了。等他们走远,我小绕一圈又回到横幅那里,看看天是黑透了,可是那单位的大球形灯放着贼亮的光芒,路上行人不多,看传达室的值班人员在聚精会神的看电视,于是下定决心立即动手,就在快步上前之时,一辆轿车打着大灯朝这边开过来,我一愣,只好装作拿工具在清整的样子,那车放慢了速度,继续朝我开过来,我本能的往旁边稍稍移动了一下,才明白原委,原来这里有个车位空着,他想把车停那。又得先躲开一下啦,再绕一小圈,苦中作乐想想自己有点像那个给释迦摩尼打扫浴缸的小和尚,一趟趟的来回跑。小和尚是问他的师尊怎么办,那我也请师尊加持正念,帮弟子搞定这件事情。
再次回到现场,顺便仔细看了看横幅前面停的这些车里是不是有人,刚才确实忽略了这一点,找到相对安全的时点,来到标语的一头,这个角度值班人员看不见,身子挡住行人视线也不让他们发觉我手上的动作,迅速拿出壁纸刀从上往下划,一操作才发现条幅的布是横纹的,纵向去划绊绊磕磕的,如狗啃一般。马上换成剪刀,顺着划开的小口一通,这一边就下来了。条幅很长,要规矩的卷起来很费时间,先让它这么耷拉着。赶到另一侧,却见它拴在木条上,从木条旁边剪就会留下残余的一窄条,那样会让邪恶提早发现,心一横,顺着木条剪开,虽然得多耽误一分钟,可是处理的彻底,不留隐患。都剪下来之后,蹲在地上嘁哧咔嚓的胡乱收起横幅,团成一团,装进随身携带的垃圾袋,暂时扔到灌木丛里,头也不回走向自己的电动车。骑着车又围着现场转了一圈,确认无人关注时,从灌木丛中勾出垃圾袋,想找个僻静的地方,把它裁成两半分别扔掉,防止邪恶找到完整的残骸再拼凑挂上,那岂不是今天都白做了吗!可是就是拆分这个小小的收官动作,却惹来一个没料到的麻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