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草难报三春晖

大陆大法弟子 李凡


【正见网2019年12月13日】

我是一九九八年三月走進法轮大法修炼的,从开始得法时候的激动、兴奋;到邪恶打压时候的压抑、困惑;到后来的坚信、从容、自信、坚定。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洪微巨细的呵护,感恩师尊!

记的刚刚得法的时候,心里就是高兴啊,我怎么这么幸运啊。我丈夫当时很支持我修炼,每天早上快到炼功时间,他都叫我起床,说:到点了,还不快去!我就赶紧收拾收拾去炼功点。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感觉身心溶于法中。

一、善解怨缘

没修炼前我做过一个清晰的梦,梦见我丈夫和我打架,要杀我,当时在一个山坡的凉亭中,好象是古人的装束,我打不过他,灵机一动,指着山坡下说:你看那是谁,趁他回头的时候,一刀把他的头砍了下来,他的头滚到了山下。当时我不理解是啥意思。当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我明白了。我欠了丈夫的一条命,旧势力安排他在这个时候向我报仇。想利用我们的恩怨,在大法被迫害时让他干扰我修炼,但师父慈悲善解了这段冤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广播、电视、报纸诬蔑、诽谤法轮功的造假宣传铺天盖地。大有文革再来之势。本来支持我修炼的丈夫因为害怕,(从小他的父亲在文革中被批斗,留下了阴影,)再加上他刚刚下岗,心里不顺。只要电视一播放造假宣传他就象疯了似的,找茬和我打仗。也许丈夫与大法有缘吧,师父慈悲,他的无理打闹总是当时就受到警告。不是这受伤就是那受伤。记的一次电视又播放诬蔑法轮功的节目,他又疯了似的拽我去看电视。他用力过猛一下把大脚趾踢的哗哗淌血。他还不罢手,还要来拉我,我女儿把他按到沙发上,给他上药止血,他才罢手。电视播放付义斌杀人案时,他又告诉我女儿离我远点,别把他俩给杀了。我女儿逗他说:我妈可不杀人,你别把我俩给杀了就行。

我当时心理很压抑,感觉家里象个炼狱,走出家门就觉的轻松很多,下班了别人都想早点回家,我却真不想回家。真是度日如年。有一次他半夜叫醒我,手握着剪子问我还炼不炼,我看到他那样子真是哭笑不得。就哄他说,我明天还得上班,你又不上班,别闹了,快睡觉吧。我没被他带动,他也消停了。

没过几天,还是晚上他又问我还炼不炼,还说了很多不敬师父和大法的话。第二天早上起来他突然出现脑血栓症状,衣服也穿不上了,我看他那样子又可气又可怜。我还得上班,就叫来邻居家嫂子帮我看着点他。我中午回来看他衣服还没穿上,饭也吃不進去,我就心里求师父,是我没做好,没跟他讲明大法真相。他人本性不坏,就是听信了邪恶的谎言不分善恶,求师父救他。我又真诚的和他说:咱俩是两口子,怎么打骂都行,但绝不能做对大法和师父不敬的事,师父慈悲,你求求师父吧,我也帮你求师父,你不能年纪轻轻就得这病啊。这回他很听话,一直点头。下午我正常上班,我晚上下班回来他就好了。第二天他和我说:我看我也管不了你,我就不管你了,你在家学法炼功都行,不要和别人联系就好。我没吱声,心里说,谁也管不着我,我就听师父的。

我丈夫在大法中受益了,他亲身体验了大法的神奇,从那以后不再抵触大法,也不干涉我修炼了。这时亲戚在外地做生意,缺人手,让我丈夫去亲戚那打工,丈夫走了,我的修炼环境宽松了,经济条件也好转了。我又可以和同修一起助师正法了,谢谢慈悲的师父。

二、众生给大法让路

一次我要与丈夫去大伯哥家吃饭,走到小区门口,发现没带手机,就让丈夫先走,我回家取手机,我把礼物放在超市,往家走。刚走到门口,呀,手机在兜里,我去超市取了礼物刚想走。这样一耽搁,一抬头碰见A同修,要着急做点资料,B同修家来客人了,做不了。他问我有C同修家钥匙吗?C同修不在家,但我有钥匙,我说有,我们就一起去了C同修家。我们一直做到下午三点多,把资料做完,A同修拿着资料走了。我回家一看,八个未接电话 ,我赶忙给大伯嫂打电话陪礼,我说自己突然有点事,没带电话。大伯嫂很理解,没说什么。其实人间的情只是维持在人中生活的一个状态,众生都是为法来的,人人明白的那一面都明白,只要大法的事,众生都在给让路。

还有一次同修要真相不干胶,五十个,我听成了五百个,就跟点上的同修说同修要五百个不干胶,结果五百个不干胶做出来,同修只拿五十个走了,剩下的怎么办呢?压力很大,结果又有其他同修要不干胶,两三个同修就把剩下的不干胶全拿走了,看来一切师父早就安排好了。

三、师父保护资料点

我所在的小区是市里打造的试点小区,又摆花又做展板的,摆门面。一次我们单元的花丢了,片区的警察挨家找花。当时我正在家做资料,警察在外面砸门,我从门镜看是警察,听到外面吵嚷着找花。我没开门,赶忙停了机器 ,把机器等用品都放起来。听着警察走了,我赶紧去了楼上同修家,告诉同修收拾一下,同修家正在做书。

我以为警察走了就没事了,没想到中午他们又来砸门,我正在做资料,赶紧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资料用单子盖上,有两台机器没来的及盖,我在心里默默的发正念,让他们快走。一语双关的说,你们广播一下,告诉 人“干坏事要遭恶报的。”年轻的警察没進门边往外走,边叨咕:干坏事是要遭恶报的。就上楼去别人家了。

这时楼上的同修也在干活,摆了两台机器,老年同修去开门,因为到我家没進屋,以为在门口把他们打发走了就行。结果一个中年警察進了屋,指着机器问:这是干什么的,同修的女儿说这是我单位的。老年同修边跟着中年警察往屋走,边拍着警察的肩膀说:我这没事,我家不养花。那警察就象木了一样,讪讪的说:打扰了。转身走了。

警察走后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同修家的机器搬到我家。剩下的东西让其他同修带走了。有同修说让我把机器也搬了吧。我说:不搬。我记的师父讲法中说:“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1)我们那段时间都各自向内找,现在邪恶很弱了,不能正面迫害大法弟子,但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就是冲着资料点来的。变相的用这种方法骚扰大法弟子,我们发正念清理另外空间的邪恶,同时向内找自己的不足,不让邪恶钻空子。就这样,我们资料点十多年来,在师尊的保护下,有惊无险,稳步的配合着同修助师正法、救人。我们小区的同修都很精進,实修自己,我经常感慨的说:“我们这个点真好,对我是连推带拽的。”每个同修的身上我都能看到闪光点。谢谢师父巧妙慈悲的安排。记的刚来到点上我听到机器声心里直突突,现在我听机器声就象唱歌似的。

四、丈夫修炼

二零零六年我去了丈夫工作地,家里人都希望我能在那工作,跟丈夫有个照应。可离开整体修炼环境,我不能坚持学法、炼功,身体出现了严重病业假象,每月月经都是大量流血。人也没精神,浑身一点劲也没有,上楼都得歇好几次。丈夫说我不如六~七十岁的老人,逗我说:你要是死了,就把你扔江里。我说我死也回家死,绝不做孤魂野鬼。在我的坚持下。我回到了家乡,在同修的帮助下,大量学法炼功,身体迅速恢复健康。和同修相互配合走在救人的路上,感恩师尊。

二零一八年我丈夫被查出口腔癌,瘦的皮包骨回来了,不能吃饭。医生下病危通知,让准备后事。医院的主任说:死马当做活马医。大夫说:准备装老衣服吧。家里的亲戚说这病花多少钱也没用,最后都是人财两空。我不死心,到市里、到权威医院复查,都是一个结果,口腔癌晚期。当时家里储藏罐里的钱都拿出来了。

丈夫瘦的脱像,近一米七的个子,只一百来斤,原先他记忆力非常好,单位四十多人,所有的电话号码他全能记住,可得病后,有两次找不到自己的家。丈夫身体哪都难受,脾气暴躁,不愿说话。

我就和丈夫说,只有师父能救你,我舍的花钱,该怎么治怎么治。但你不能依靠医院了,你现在依靠的只有师父了。得到他的同意后,我在网上帮他发表了“郑重声明”,声明以前所说所做的一切对师父对大法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废,坚信师父和大法。我给丈夫放师父讲法录像,求师父救他,丈夫开始被动的学法,后来不用我说,就自己主动看书。别人做放疗、化疗非常痛苦,掉头发,丈夫几乎没有太大的反应。

师父慈悲,再一次救了我丈夫 ,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体重也由一百斤长到一百五十斤,复检各项指标全部正常,现在一年多了,不打针吃药,烟酒也戒了。每天和我一起炼功学法。有时学法落下了,赶紧找时间补上,从不间断。现在我在资料点干活回来晚了,他就做好饭菜等着我。到医院复查,医生说丈夫是所有患者中恢复最好的。

女儿从小就和我一起学法,在经历婚变后,现在在外地做幼教英语教师,因为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领到了领导和同事的认可,她是全校唯一一个生班升级的教师。她的善良带动了周边的同事,开创了良好的环境。从婚变的颓丧中走了出来,生活的很开心。

我的家在师父的护佑下,沐浴在法光中,叩谢师尊慈悲苦度,感谢同修无私的帮助,让我们一起在法中共同精進,兑现誓约,圆满随师父回家。

(1)李洪志师父讲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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