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人生:我那神话般的经历 (上)

明智


【正见网2020年04月16日】

传奇人生/大法护佑下 神奇事连连/我那神话般的经历

目录
一、可怕的掉魂儿    1
二、早早立事与少不更事    2
三、“价值连城的宝”    2
四、三分钟动作  重大转折    3
五、找炼功点    4
六、炼功点上的故事    5
七、提高心性    6
八、母亲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6
九、乌云压顶  大法遭迫害    7
十、揭穿谎言发资料    7
十一、看守所脱险记    8
十二、众家人受益  化险为夷    9
十三、肚里的大铁卡子呢?    12
十四、“看你坐那金光闪闪的”    14
十五、请客送礼  把我关进劳教所    14
十六、阴森恐怖的地狱般折磨    15
十七、看守所里的故事    17
十八、女子监狱遭侮辱    17
十九、转监迫害    18
二十、再陷囹圄    19
二十一、家破人亡    21
二十二、我大哥走进大法    21

我曾经是个很苦命的人,不仅劳心劳力、疾病缠身,还总是掉魂儿,若不是后来修炼法轮大法,发生了神奇的转折,别说现在,恐怕早都不在人世了。而我人生中遇到的一桩桩神奇事,包括家人的故事,简直就像神话故事一样不可思议,但这些却都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一、可怕的掉魂儿

曾经的我不说百病缠身,但也是药不离手,三天不打点滴,两天早早的。什么安乃近、去疼片、四环素等等,都成了家常便饭了。每天一副萎靡不振、活不起的样子,也不会笑,阴天多晴天少。

更可怕的是,三天两头的出现人们常说的魂儿没了。怕惊吓,别人大声说话就可能把我的魂吓没了,平时,走平道也摔跟头,魂也没了,所以我妈总给我叫魂儿。她一看我两眼发直,别人说话我也没感觉、也听不见,家人就知道魂儿又没了,我妈就赶紧做一锅粥,第一碗给我盛出来放我面前,妈妈拿起盛饭的饭勺,走到房间最外面一道门,并用勺子磕着房门,叫着我的名字说:快回家吃饭了。只要房间有几道门就叫几道,一直叫到我坐的位置,用勺子往粥碗里一倒,我忙喝了它,立马精神起来了。

时间久了,总这样折腾,家人都不耐烦了。我自己也觉得人生没有意义。我从小就想过,也捋过,人为什么活着?活着为了什么?就是吃的、穿的再好,再有钱,又能改变了什么?到头不也是生老病死吗!而且最让我厌烦的是,每天都循环往复重复着同样的事,睁开眼睛就忙做饭、吃饭、干活、上班,最终人人都陆续的变苍老、入黄土,拼命挣来的物质利益都撒手不管了……所以我常常不想活在人间了,总想死。

从上小学时,我就在日记本上无数遍的写着:人为什么活着?为什么?为什么?谁能告诉我?没有任何人能回答我。我问过同学,同学有的认为我开玩笑,有的觉得我怪怪的,还有的说“你发烧了吧?”

我也问过我妈妈,有一天,我问妈妈:“妈妈,我是谁呀?这是什么地方?”我妈说,“你别吓唬我啊。”

每天带着疑问过日子,得不到解答,心情也非常糟,一天天熬着。身体也随着心情的改变一天不如一天。但日记本是我倾述交谈的知音,始终不停的无数遍的写着人为什么活着?参加了工作,还在不断的问啊问,现在我还保留着那些日记本呢。

二、早早立事与少不更事

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渐渐长大,病灶也渐渐的增加:失眠。晚上睡不着觉,我就两眼望着天花板,一宿来回翻饼,白天就无精打采,浑身没劲;头痛起来直撞墙,就是撞成大包也没感觉,就觉的直恶心;胃的毛病越来越大,什么辣的、甜的、凉的、热的、大米、大楂子等,要吃一口吐十口,全是酸水,象喷泉一样;腰从小就疼,但什么原因并不知道。还有每次来例假,就痛的我在床上打滚,汗流浃背,恶心、吐……

随着年龄的增长,病痛折磨越来越厉害。但这些症状我家人谁也不知道,只知道我风吹就感冒、发烧、打点滴,这是经常的,要不就丢魂,弱不禁风的,其它的我一概不跟家人说。

因为那时我家里很困难,从我懂事起,就看到我母亲天天躺在床上,三天两头住医院,我在七八岁时就开始在医院护理我母亲了。家里有病人是个无底洞,有点钱全给她治病了,家里没别的,就是药多,各种药,一进屋就是药味,我母亲光汤药就吃了好几麻袋了,其它的就不用说了,身上得了两种癌症,一个是舌头癌,都是非常古怪的癌,这个舌头癌,导致舌头像红布一样,不能吃硬东西,只能吃流食,其他的病我妈妈都有。那时大夫曾经说过,象我妈这种情况最多活不过两年,那时我还小,听后就默默的哭……

这样的家庭,我哪还敢说自己有病呢?从小到上学就陆续的承担起了家务,洗衣、做饭是我必须做的,放学了,别的孩子去玩,我不可以,我首先得飞快的跑到家,无论早上、晚上,先给母亲熬汤药,再给她做小灶,因为她吃不了粗饭,然后再做我们大家的饭。有时玉米面、豆面分不清,错把豆面当玉米面做粥了,结果越熬越多,盛出四五盆也盛不完,都溢出来了。由于哥哥等着吃饭上班,一看这种情况就把我揍一顿。我里里外外擦干净了,然后再背书包去上学,每天都来不及吃早饭。日复一日的,早饭我就吃不下了,每天中午狼吞虎咽的两顿并一顿吃,我的胃病可能就是那时造成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哪。

还有痛经也是人为造成的,由于小,什么也不懂,就认为和鼻子出血一样,听老人说过,鼻子出血用凉水冰就冰回去了,所以我就用冰冷的凉水使劲冰,越冰越多,也不敢问家人,更不好意思问。所以后来就造成了痛经,也许是这么造成的。

那时我父亲和哥哥都上班,我从十岁到十九岁,家里所有的家务活都是我一个人承担,妈妈住院,我在两头跑,有时在医院护理妈妈,家里就顾不上了,回来再忙家里的活。有时一宿顾不上睡觉,忙完给家人做饭再往医院跑。

所以,家庭的环境历练了我的成熟,所有女人干的活我都会,但性格渐渐变得抑郁了,不愿接触人,喜欢静,厌世、孤僻,由于内心的不阳光经常招低灵阴性的东西,所以三天两头就没魂儿了。我母亲就给我叫魂儿,追问原因,是在哪吓丢的,再领我去那地方叫回来……还经常晚上睡觉从很高的地方往下掉,忽一下掉下来,深不见底……总是吓醒,从小一直到得法前,每天都如此。那时白天黑夜的不得安宁,肉体上的、精神上的,真是痛苦。

三、“价值连城的宝”

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大概是九六年下半年吧,有这么一段奇事。

有一天我去坐地铁,下午在南礼士路,到站口的一百多米途中,迎面走过来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士,身穿蓝西服、白衬衫。他把我叫住说:“我发现你这人长的很有福,在不久你能得到一个价值连城的宝啊,你得到的时候,希望你给我写信,告诉我一声。”边说边从兜里掏出纸和笔,纸是牛皮纸,并写上了地址和他的姓名。当时我用眼瞄了一下,好像有个樊字,他是哪个寺院的道士。自己由于受党文化的灌输,对谁也不信任,总是防着他人。他还说,用你贴身的东西作为信物。我说我没有钱,他说不要钱,哪怕你不用的东西都行。当时我包里有一个用过的空口红壳,准备要扔的。他说可以。

我以为他是骗人的,但他什么也没骗我。我也没多想,过后随手就把那张纸给扔了。到了第二年,一九九七年,我就幸运的得到了这万古不遇的法轮大法,就象那人所说,这真是价值连城的宝吧。

四、三分钟动作  重大转折

在九七年的下半年,我突然什么都不想吃,陆续的一个月几乎吃不下饭了,对什么也没兴趣。心里想,要死就死在庙里吧,我从小就喜欢庙,也没找到庙堂,因我家住在偏远的城镇,那里没有庙。去庙是我从小的愿望,也喜欢烧香。再说,人生对我没有意义了,要死就快死吧,一直想死也死不了,无论人为还是天灾,都死不了。例如自己以前想上吊,被人给冲了,种种办法也死不成。还有坐大客车多次翻车,车内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我每次竟然啥事也没有,就好像不在其中似的,又好像有谁在冥冥中保护着我。

所以这次也吃不下饭了,一切都了了吧,可就这么一念时,就发现我屋里的桌子上,有一张带着烧过香的香味的纸上面,其中一句话映入眼帘“人把肉当作美味佳肴,红的是血,白的是脓,何谈美味佳肴”。看到这,我一阵恶心,啊,原来我们一直在吃脓喝血呢,太脏了,还是出家好。

在这之后的第二天,那时我住在北京哥哥家,来了一位哥哥朋友的妻子,教我炼功,我一向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事,也从不参与红白喜事,人越多的地方,我离的越远,更谈不上让我相信什么了。可是她一说我就毫不犹豫、不由自主的跟着炼起来了。我站在她后面,跟着比划,动作还不标准。

也就三五分钟吧,奇迹发生了,当时我哥家平房院是水泥地,我往下一看,我的脚下从身上流了一滩水,我一摸身上全是黏糊糊的汗,我从来不出汗,也不知出汗的滋味,只看着别人出汗。我只会冷,冬夏的都喜欢热的地方。今天就这么比划几下,就从身上流了这么多汗,而且也感觉到饿的滋味了,想吃东西,我那无精打采的眼睛一下睁开了,身体轻松了,头上好像一直有一个大磨盘的东西压着我抬不起头,这一下子全没有了,心里亮堂了。就这几分钟的动作,就是我生命的转折点,我的心态、身体一刹那来个大改观,太神奇了,如果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真的不敢相信啊。

我什么都想吃了,胃口大开。我哥给我一百元钱让我自己去买,我蹦蹦跳跳的拿着钱就去了磁器口菜市场(崇文门),当时买了好多吃的,左手右手都拎着。那时是中午十一点半,学生放学时间,我正在路口等红绿灯,一个小女孩骑自行车直接奔我来了,撞在我身上。我纹丝不动,反而把她弹出去两米多远,“啪”一下摔在地上,她的车子压在了她身上。当时我想发火,心想这么宽的马路你不走,怎么就专往我身上撞啊,这时突然想起教我炼功的这个老同修告诉我:“你首先得做到真、善、忍,不然炼功也没用。”当时听了我还不以为然。

想到这儿,我马上缓和了,但还不是真心的去关心她,就说你怎么样啊,没事吧?那孩子边起来边说,对不起,阿姨,是我撞了你,我的车突然失灵了,对不起,对不起。

当时是下班,放学时间人海匆匆,这件事就好像旁若无人一样,谁也看不见,北京人那么好事儿,一点儿事就围观,这事竟然都看不见。当时我也没多想,认为是自然的。就在同一天的下午,我又去逛商场,由于身体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心情别提有多爽了。这种心情以前对我来讲太奢侈了,从没有想去这去那的兴趣,去了离磁器口最近的那个金轮大厦(后来被新世界吞并了)。

当时的心情是从没体会过的喜悦、快乐,觉得世界真美好啊,看谁都好,看谁都想笑啊,就觉得人活着真好。至此,我的人生观、世界观彻底改变了,就这仅仅的三五分钟的法轮功动作,把我变成了一个身心健康、乐观向上的人,身轻如燕,以往一直想轻生的念头荡然无存,以往那活不起的我一去不复返了,而我就比划了几下动作啊。

大法在我身上神奇连连,我在去逛商场的路上,有一小片断的神奇事。我在去商场的途中,在与我同一侧的人行路上,迎面一个穿黑中山装的、很瘦很瘦的一个老头儿,头戴一顶黑帽子,耳朵戴着一个听着小广播的耳机子,手托着小广播,离我有五六米远吧。当我一转头,看别人的过程中,也就一两分钟时间吧,再看,发现这老头钻在金轮大厦自行车棚里了,所有排着行的自行车,一个顺序的压在他身上,而他被压在底下,还悠哉的听着他的收音机,也不叫也不喊。这时我急了,没有一个人看见,我三步并作两步的飞跑过去,揽腰把他“嗖”的一下从车子底下抽出来,往地上一放立在那,我头也不回的走了,一句话也没说。他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一切都那么自然,就好像这个世界,就我和他存在,旁若无人。走出一米多远,我想回头看看他怎么样了,一瞅没有啦,也没多想,我一直奔商场去了。

现在想起来,我长得瘦小,当时托着老头,象抱小孩儿一样轻,再者说了,再怎么样他也是个大人,怎么样也比我重吧,我又是女子,神奇吧?

五、找炼功点

这功太好了,我离不开、放不下了,我晚上睡觉,再也不感觉往下掉了。魂也不丢了,一切都正常了,所以我每天追着这个老同修,让把所有的功法教会我。

她当时也是得法不到一个月,心性也没那么高,不耐烦。她说还有打坐的,你炼吗?我说炼,她说很难的,腿疼。我不怕,我说炼,疼也不怕。她说你只能单盘,刚开始双盘不上。我说我要是能双盘上,能双盘吗?她说,怎么可能,我一个月双盘还费劲呢,更何况你。我说那我试试。我一盘就盘上了。她说你根基好,你好好炼吧。当时也不懂什么根基不根基的。

她打开了炼功音乐,我一听,这是天上的仙乐啊,太美妙了,一下就把我的杂念抑制住了,一下钻到了音乐里,随着音乐就上到了一个高高的山川的顶尖,往下看着清清的水,从山川往下流淌着,还看到一个浑身是灰色的人坐在那儿,是卷卷的头发,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当时也不懂,就觉得太舒服了。

老同修说你得看书。我说不用看书,我光炼功就行。她说她替我买去。我一听花钱就说不用了。那时很重利益,无论什么事,别失去利益,修炼第一关过的就是利益关。由于自己悟性差,没有把这个大法看得那么珍贵,就认为是一般的书,就知道喜欢,知道好。

没过几天,她给我请了一本《转法轮》,当时她放在院子里的沙发上,我没有拿。一连五六天吧,院里人来人往,竟然谁也看不见这本书,也没人拿,我也不往回拿。慈悲的大法师父看我悟性这么差,根据心性吧,也许师父又安排一个算卦的常人来在我家门口喊算卦。这个老同修当时的状态是跟一些胡狐黄白柳的人在一起,追求挣大钱,也不守心性,当时她一听算卦的来了,马上叫进来了,并问算卦的,看看她是什么转世,那人就信口开河的说她是七仙女下凡,她高兴的不得了。算卦的当时正好要了这个老同修买书的钱。

她就让我快把书钱给她,她好给算卦的,并说正好谁也不欠了。这时我想,钱也给你啦,我得把书拿回来,就这样,才把大法书取回来,惭愧呀,自己那时就那么差劲啊。今天回头看看以往的自己,简直不敢相信。

后来老同修说,你去炼功点吧,我问哪有?她说哪都有,哪个公园都有,这老同修就离开了,她家是大连的。我炼功动作还不标准,也没学全,心里很急啊。有一天,来了一个老大姐,戴着个法轮章。当时我不知道是法轮章,我一眼就看好了,非常喜欢,并主动上前说,您的这个章在哪儿买的?她说,你喜欢吗?我说,太喜欢了。她说,送你吧。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她说,送你了。我高兴的连连说谢谢、谢谢,并掏钱。她说啥也不要,说是缘份,手里拿着一本经文,并说,准备给别的同修送去,没在家,不知为什么,就想到这儿来,给你吧。我说太好了。就这样又接上缘了。她家是石景山的,并让我到景山公园炼功。

我去的第一天,她去车站接的我。刚到炼功点,真是耳目一新,那么祥和的场,那么温馨,每个同修都那么亲切、善良,音乐一响,都齐刷的自动站好,炼得那么齐,没人去约束。

当我炼抱轮时,冷的我就象在冰窟里一样,上下牙打颤,恶心、想吐,当时也不明白。其实是师尊给我往外推病灶,净化我的身体。我就放下来了,还是冷的不行,就回家钻到被窝里,点上电褥子,在被窝里一天也没出来,直到晚上才暖和过来。现在想想,慈悲的师父啊,您给我拿下去那么多的业力,又承受了多少啊。

到晚上打坐时,我刚一坐好,手里就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黑糊糊的,象小刺猬,又象阴阳鱼的形状,在手里蠕动着,吓得我呼一下撒开手,钻到被窝里了,不敢出来。这些干扰后来都被师尊清理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由于去景山公园离我住的地方太远,这位大姐同修告诉我说,你去你附近的天坛公园,去那离你住的地方也就五分钟就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都七点了,当时也不知几点开始炼功。我就去天坛公园儿找炼功点,找啊,找啊,东南西北门都找了,练什么的都有,看看哪个也不象啊。那时,五套功法还不完全熟悉,就知道一个打坐、一个抱轮很清楚,其他的记不住了。就问了一个又一个,哪个也跟我们的不一样,累的我呀,加上着急,汗流浃背,汗顺着脸往下淌,怎么办啊?望啊,望啊,心急如焚。

这时,不知从哪儿过来一位老奶奶,哈腰九十度,一身灰白的的确良衣服,是大襟的,是过去四五十年代的老人衣服款式,一双裹着的小脚,黑鞋打着黑腿绷,小白袜子,头挽着老太太鬏,灰白的头发那么干净,可是一点看不到脸。她说姑娘你找炼功点吗?我好像遇干旱逢甘露,抓住救命草一样,迫不及待地说是。老奶奶说,跟我走吧。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就是跟不上。她正常的走,但步子一点都不象一个老太太的步伐,那稳健的步伐,看起来那么有力度,我就是不跑也追不上她,始终保持两米间的距离,当时也顾不上想什么了,激动的心情上下翻动着,总想追上这老太太,跟她说点儿什么,可一直追不上,也没说上话。走了五分钟吧,她一指说,就这儿。我一看,有一百多人都在抱两侧抱轮呢。我说对,我找的就是这个。刚要一起抱轮,心想还没谢谢这位老奶奶呢,回头一看,没影儿了,哪儿去了也不知道,也没多想。后来说起来才知道,又是师父引导我。也许我跟天坛北门的同修有缘,因天坛东西南北门都有炼功点,就单把我引到了北门。

六、炼功点上的故事

自从到天坛北门炼功点后,我就好像找到了家一样,每天那么充实,学法、炼功、交流、洪法,每天都沉浸在佛光笼罩中,心里像吃了蜜一样,太幸福了。从这以后,我也有了学习小组,同修在一起交流时很感人,每个人都说出自己所过的心性关啊,神奇的事情一桩接一桩,都不愿离去。通过学法,同修的交流,方知这法轮大法是让人修炼啊,返本归真,返回自己真正的家园,终于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回味自己太有福了,太幸运了,一下就投入到了宇宙大法里了,是创世的佛祖亲临人间,广传宇宙大法,把修炼大法的所有弟子从地狱除名了,并给了却生生世世的各种冤、缘,净化每个大法弟子的身心,并承受着弟子的业债,看护着、保护着我们,一步步往上推。我是哪辈子积下的德能,能跟祖佛、宇宙大法结上缘,怪不得在我得法前那人说我有福呢,真的应对了啊。这下,我明白师父早就管我了,在常人时就管我了,每当遇难时都化险为夷,而且从小吃苦是在消业啊。一路都是在师父的引领与看护下,以后的一切就全交给师父,一切由师父做主,归师父管了。

那时,我双盘只能盘半小时,由于炼功点人多,一圈儿一圈儿的,围着录音机炼功,新学员或盘不上腿的坐最外围,以便不影响其他人。但每天炼完功,辅导员都跟大家交流几句,最外面的总也听不清,所以我就下决心,一定把腿盘住,一动也不动。第二天,我就拿着垫坐在前面,打坐时半小时还可以坚持,再往下就如坐针毡了,那剜心透骨的疼啊。当时是寒冬腊月,最冷的时节,我穿的羽绒服都湿透了,嘴唇发青紫色,脸上的汗和泪交织在一起,不知是苦还是咸。但心里是那种刚毅,宁死都不想拿下来。一遍一遍数着音乐,五分钟一段,终于一小时突破下来了,睁开眼时,大家都看着我,并立起了大拇指。啊,有一种胜利的感觉,太激动了。我的腿从小至六岁吧,两腿是大括号型的。到长大了,腿自然的又直过来了,听我妈妈说的。从这以后,我双盘轻松自如,也没有这么疼了,真是过了一大关啊,心性也随之升华。

有一次在炼功点炼第五套功法时,炼完后腿疼的拿不下来,没知觉了,腿木的也穿不上鞋了。这时,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还站不起来,过来一位老同修,不声不响地把我的袜子脱了,敞开白的衣襟,把我的双脚放在她心口窝儿上给我暖脚。这是什么境界啊,我都不知道这位老阿姨同修姓什么,叫什么,只知道是同修,现在的社会,又有谁能做到不求名不求利,默默无闻的为他人付出呢,只有法轮大法弟子。

有一天,我们炼功点的辅导员孙芳,她跟过师父班,还跟师父握过手。师父在《转法轮》说过,有人想跟师父握握手想得点信息,她每读到这儿就笑,她说,师父说的是,她自己当时就这么想的。因之前为了祛病,她学过很多气功,都是信息呀之类的。后来她发现法轮功不一般,就选择了法轮功。

有一天,孙芳从天坛公园的西门过去,路过一排葡萄架,被修理工修理的非常美观、整齐,她不由得说了句,你们长得真好看。说完还不到几秒钟,刷的一下,这个葡萄架秧就把她围起来了,勒的她喘不过气来。这时她就喊师父,这些葡萄秧又刷的松开了。她第二天在炼功点上说,她说她不信这个神奇,今天还从那走,还像昨天那样说了一遍,结果又把她围起来又喘不上气儿了,她又喊师父,那东西又松开了。她接连试了三天,都是如此,从法中我个人理解,万事万物,都是有生命、有灵性的,你要什么就招来什么,就给你什么。

还有一次,孙芳她坐公交下车时,也不知脚没登住下车的踏板,一步迈到地上去了,一下就脚前和脚后颠个儿了,脚尖向后,脚后根儿向前了。她当时坐在地上,一下就给搬转过来了,脚就肿得像小桶那么粗,他打电话,叫她老伴儿,用三轮车把她拉回家。她不信那套邪,再疼也坚持炼功、学法。第二天,她就看到师父的大法轮在她腿上转啊转,天天如此,半个月就去炼功点炼功了,非常的正常,像没事一样。大家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常人有一句话,伤筋动骨一百天呢。至此,她的老伴儿,非常的支持和信服法轮大法。

在九九年大法被迫害时,邪恶一直找她,盯着她,也进去过看守所,由于怕心,被邪恶钻空子,被拖走了肉身。

还有一件事,是在炼功点的同修交流时得知,由于她先生练别的气功,所以就有一些别的气功书,还和大法书放在一个书架上。同修(对先生)说,你能不能把你的书放别处?他不肯,劝也不听,讲道理也不听。有一天,同修趁他不在家,找了个纸盒箱,把他的书都放到纸盒箱里搬到厨房去了,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到厨房一看,那一箱书找不着了,只看到地上一堆纸灰。我们听后都觉的惊奇。

七、提高心性

在刚得法修炼时真的很精進,就说在炼功点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也不落,就是天上下刀子也去炼功点,风雨无阻,那时炼功点有第二个人就是我。走路时都背法,坐公交车手捧着《精進要旨》背,要不就耳听着师父讲法,时时都耳听目看都是法,师父看护的也严格,天天让我提高,往上推,往上拔我,整日的沐浴在佛光普照中。当《洪吟》一来时,我看“笑”有一句“渡船起航”,我哭了,师父啊,您都起航了我怎么办啊,我还没修好呢。那时就这么理解的,这句话让我哭了好久。后来提高上来了,就不这么理解了。

当时我在北京宾馆前台收银时,干一天休息两天。在前台的工作人员,享受七折的权利,顾客打折,最多七折,当时的我按炼功人的标准,衡量自己的言行。他们每天往上交账,全是按打折的账目往上报,而收客户的是全费,唯独我与他们相反,往上交的入帐,全是实帐,金额每次都比他们的多,无论电话费、电报费,还有高间、标间的金额,都上万,而他们的才几千,话费几角,明显的差别,显而易见。

师尊在《警言》中说,“你们不改变常人那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你们就退不掉人的表面这层壳,就无法圆满。”我的这利益心从走入大法修炼就一层层的去,象洋葱一样一层层的剥,经常的在买东西时,明明花了五角钱,一下子就找给了五十元,这就看你的心怎么摆放。心里象打鼓一样,最终还给人家。有的时候,走着走着,就有一百元大票刮到你的脚下,这时看你的心,如何摆放。

八、母亲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这么好的法,我首先想到了我的母亲,她常年在病痛中煎熬着,我给她请了全套的大法书和录音带等,邮寄给母亲。也许是缘分未到,书放在桌上一年,母亲不看也不信。

一天,我弟弟顺手拿起其中一本,随便一翻,翻到“周天”这篇:“过去走几步就累,现在走多远都觉的很轻松,骑自行车好象有人推你一样,上楼上多高也不累,保证是这样的。”(《转法轮》)

下午他骑自行车出去办事,上坡时真的好像有人推他一样,都不用扶车把,他高兴的欢呼起来“太自由了!”这一喊,就沉下来了。这是他自己说的。

弟弟回家跟我母亲说:妈,你快炼这个功吧!太神了,书上说的一点也不假啊,是真的。他把刚才自己的经历描述了一番。从此,我母亲也修大法了。那天有去我家乡洪法的学员,她找着人家就往自己家拉,叫人家住在自己家,不教会不让走。由于她年龄大,学起来比较慢,教她的学员在家住了两天,她还不让人走,人家只好把教功录像带留给她了。

母亲学炼大法后,把所有的药一袋一袋的往外扔,到最后扔的干干净净之后,她身上的所有病症也一扫而光了。连老花镜都不用戴了,多小的字都能看见,年轻人看都费劲的字,她看起来却很大,穿针引线不用任何人。母亲原本的身体看起来最多能活六十多岁吧,修大法后,活到八十多岁时仍身轻体健,精神矍铄,说话办事干脆利落,那股子精气神让年轻人都自愧不如。

母亲修炼大法后,我家的气氛可真是焕然一新了,一切都健康了,阳光了,有欢声笑语了,远远的就能听到从屋里传出一家人爽朗的笑声。母亲也能干活了,我家的经济条件也好了,有肉吃也有存折了,以前我们都不认识存折什么样。想吃肉只能过年吃到一点,平时不敢奢望。大法把一个百病缠身的人变得身心健康,以往不会说笑的母亲变的能说会笑,走路生风,脸上天天挂着笑……

啊!我也有幸福的家庭了,有一个健康的妈妈了,从小就羡慕别人家妈妈身体好,现在我回家也能吃上可口的现成饭菜了。这一切都是大法给予的,大法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健康的母亲,她现在什么活都能干了,也抢着干活,我们儿女都插不上手。在以前,我们想都不敢想,她洗个毛巾得躺倒三天。现在走起路来身轻如燕,年轻人都追不上她。

有一次,一个中年人在路上追赶我母亲,我母亲不知道,就是正常的往前走,谁知这个中年人一直紧追慢赶赶不上,心想,一个老太太他都追不上吗,觉的很不可思议,难道自己连一个老太太都不如吗?最后好不容易追上我母亲后,问她,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好啊?我一直在追你呢,就赶不到你前面去。这是我母亲回来说的。

我父亲看到我母亲的变化这么大,也跟着炼起来了,他以前有心绞痛,一下就好了,立竿见影。看父亲整天红光满面的,人家问他,你现在脸色怎么这么好,吃什么营养药了吗?他就告诉说,是炼法轮功炼的呀!这功太好了,你们快炼吧。

我们家的左邻右舍、亲朋好友,通过我母亲的变化,都知道法轮功好,没有不信的。因为母亲是远近闻名的病怏子,她现在就是一个活见证,很多邻居都跟着炼起来了,母亲的变化带动了很多有缘人,当时她还在炼功点领着大家伙炼功呢。我家从上到下从老到小没有一个不赞扬法轮功好的,并且都受益良多。

九、乌云压顶  大法遭迫害

可惜好景不长,江氏集团因妒嫉法轮功,于一九九九年开始疯狂迫害大法。

有一天我们照常去晨炼时,突然有一帮人拿起水龙头就哧我们这些炼功的大法学员,我们按照师父讲的与人为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没有任何怨言,起来另找一块空地去炼。这帮人像无赖一样又追着我们放高音喇叭,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之后就开始抓人了。谁炼抓谁,逼迫我们去上访。

四月二十五日,天津抓了很多学员,我们去了信访办,接待人员首先问,是法轮功吗?回答是,就告诉我们去中南海,那边能解决,能答复你们(谁都没有想到这是一个圈套)。

当我们去中南海时,他们的圈套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们这些大法学员、无辜的单纯者往里钻了。那些武警领着我们排着队往前走,然后说,站这儿,站那儿,我们都很听从安排。当我们被这些武警给安排好后,再一看,啊?怎么把中南海的四周给围起来了呢?一会儿就来了一辆辆带摄像机的黑色车,慢慢的按着顺序移动着摄像,过后,我们才知道上当了。后来,电视新闻就铺天盖地的疯狂污蔑说法轮功围攻中南海。

在中南海那天,朱镕基已经给了法轮功学员承诺,允许学员炼功,马上释放被抓的大法学员,可是没有兑现,据说江泽民把朱镕基给训斥了,说没给他这个面子,竭力阻挡兑现承诺。所以,法轮功学员被迫进一步上访。七二零这天,我们去信访局,府右街牌子都摘了,只要说是法轮功一概不接待,甚至大打出手、非法抓捕。

当时,把北京所有的公交车都调遣到府右街,把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派大量的武警、警察往车上拉、拽、推。当时大家手拉手的,间隔开一个就往车上扔一个,连踢带打的,车一会儿就满,一车车的往外拉。当时的所有看守所,所有能关押人的地方都装满了,装不下就给拉到边远无人烟的地方就不管了。当时啊,真是乌云压顶,喘气都费劲,马路上警察挨个翻过往路人的兜,看到装有大法书就抓,无论在什么角落的人都被盘查,那种场景就像看电视上演的所谓鬼子进村是一模一样的。

还有一部分人被拉到了丰台体育场,我就在其中。到中午时分下起了小雨,后来雨越下越大,小雨变成了大雨。我和一位四川来的跟我年龄相仿的年轻女同修一起,找了一条玻璃丝袋子,绕着丰台体育场捡垃圾。师父教诲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要做个好人,我们俩冒着倾盆大雨,把诺大的体育场所有的垃圾,包括当时警察吃盒饭后的空盒、扔的烟头、废纸屑都捡的干干净净。我们俩脸上的汗水和雨水交织着,有的警察就问我们叫什么名字?我们一起回答说叫大法弟子。

雨下的很大,在体育场内打坐的同修,水已经齐腰深了,他们在四周一圈圈警察包围的恶劣环境下竟然纹丝不动、静静的坐着。与此同时,没有打坐的同修却是另一番感人的景象,他们把自己的雨具给持枪对着自己的武警撑着,让他们没淋上一点雨水,衣服都是干的,而撑伞的同修自己被雨淋的象水鸭子一样。如此大善大忍的群体,如此的场面,真是感动人心啊。

一位老阿姨对年轻的武警说:“孩子,你知道你拿着这把枪对着谁吗?是修宇宙大法的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做好人、做比好人还好的一群人,你们还年轻,要分清善恶啊!这把枪应该是上战场保卫国家的,你们端着枪对着我们手无寸铁的善良群体,怎么能忍心呢?”武警的眼睛湿润了,说:“我们只是执行任务,具体干什么不清楚。”

这时已到下午四点多,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就在这一瞬间,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马上万里晴空,烈日当空。按常理,这时应该已太阳西斜,只有在正午才能日上当空,而当前这圆的太阳就是在正当空中的法轮,一个大“太阳”,里面是一个法轮,赤橙黄绿青蓝紫,不断的变换着,转着,非常大,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了,欢呼着,体育场上的掌声如雷鸣般响。而这体育场上法轮到处在旋转着,整个体育场掌声此起彼伏,很多大法弟子都眼含热泪的说,师父来了!师父来了!这一切是被载入历史的诗篇,伟大!震撼!惊叹!据说有的警察看到这个场面后也得法了。

十、揭穿谎言发资料

九九年开始诽谤大法期间,我每天背着资料包走在上下班的路上,从我身边经过的人我都认为是有缘人,都能从我手里拿走一份真相资料,有的要好几份,说是给家人看。有时骑自行车出去办事时身上资料都不离身,有从我身边骑车经过的,我就追上去递上一份资料。有的问是什么?我就声音清脆的大声说,是大法真相。所以每天畅通无阻的从家发到单位,下班再发回来,几乎没有一个不接的。那时我没感到邪恶压顶和怕的感觉,就认为水来土掩,该干什么干什么,顺其自然,也没有怕这怕那的。

二零零零年去天安门证实法,我被返送回户口所在地,在看守所通过绝食反迫害回到家。当时在邪恶疯狂的迫害下,家乡认识的同修几乎都被抓进看守所,我又联系不上其它地区的同修,没有资料来源了,心里很急,中共的谎言还在毒害世人,更多真相还被掩盖着,我得发真相资料。

于是,我就到北京找到同修,拿回了三大包资料。纸是很沉的,上车时,拉着一箱,后背背一大包,两手各拎一包,上下车一趟一趟的来回还得倒车,我又是一个瘦小的女子,但却没觉得沉,都是师父的加持啊。

进了火车车箱,觉的可以松口气了,可是心性考验随时跟着。我座位的邻座是一位中年妇女,怀里抱着哺乳期的孩子,我作为修炼人,在哪都应该是个好人,孩子又拉又尿的,我就一路帮助她照顾孩子。

就在快到终点站时,我发现我兜里的一百元钞票少了一张,因为就三张,还是红票,当时红票刚出来,很少,所以,我的钱有数。然后我看到一张类似一百元钱在她孩子的小被上,被她顺手划拉过去了。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兜里的钱,看看少了一张,就问她一下。她说那是她的。

我不由的就生气了,不再理她了,心里抱怨着,一路帮助你照顾孩子,你还拿我的钱。她也看出来我不高兴了,也不再理我了。我就安慰自己,并想着师父讲的法理,也许是我以前欠人家的呢,就这么还了吧。强制自己放下利益心,放下吧,不要了。就这么想着的同时,这个拿我钱的妇女突然说,给你吧。

这时车已到达终点站了。我身背、手拉着沉甸甸的包下车了,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个站务员喊着说,从我这儿开始全部到行李室挨个上秤检查。我心里说,没事,我有师父。旁边一个站在行李室门口穿一身军装的军人对我说:“你把包放我这儿,我给你看着,你就背一个包进去吧。”我连声道谢,其他的所有包都放在他那了,就背着一个包去上称。

站务员说超重,罚款五十元,到那开票,我心里那个乐啊,心想只要能拿回去资料,别说五十,就是五百我都愿意,这些是救人的啊。我出来时再三谢那个军人,那军人却不以为然。

把真相资料从北京取回后,父母帮我叠资料,我就出去发、贴,警察就不断的来骚扰。那段时间,我家就象走马灯似的,每天不是街道主任来,就是片警、公安局的来,单位的来,有时他们三更半夜的跳墙、砸门,一次次把我抓进看守所,我又一次次的绝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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