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03月04日】
十八 四朵奇葩
华贵典雅的牡丹
阿丽年岁和那洁相仿。白白净净的很爱打扮,走路好象踩着节奏一样,咔咔的高跟鞋声很清脆、也很轻盈的感觉。身材很美,气质高雅。
平时很少说话,为人和善,也是很爱帮人,对求到她的人,求到她的事几乎没有被回绝的时候。观念少,单纯得有时给人一种傻乎乎的印象。其实她并不傻。
平时交流也不谈什么感想啊体会啊什么的。但是,对正法工作是没的说。去北京上访,自己想好了起身就走。没有犹豫,也没有同伴,大家知道了都十分的震惊,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看似娇气的一个大女孩,如此的举动,令修炼多年的老弟子都啧啧称奇。
被邪恶带回当地,非法关押不予释放,于是她开始与其他同修一起绝食。绝食后正念闯出,也还是平常的表现,不欢喜、不显示的,象没有那回事一样。
前面说过,与那洁、巧凤搞复印没有搞成,于是她也开始了丝网印刷,在自己家里做。做的即麻利还干净,印出的材料特别清晰。出去坐火车买印油,每次都拎十几盒,袋子装得满满的。有时油子撒出,弄得里外都是,她还是那副平静的表情,无怨无恨的擦来擦去的。一个那么爱干净的女孩,如此的表现,实在难能可贵。事后问她,她说心里也懊恼,但是懊恼也好啊,不还是怪自己没拎好吗?别人的印油用完了,就到她那里取,然后她再去买来,不怕费事不怕麻烦。这一点李玺真的佩服。印出的材料自己收拾好,大包小包的往出送。默默的,不声张也不害怕。
在一段时期,姑姑对在家做材料感到紧张,阿丽就一个人出去找房子,南街北街的走。最后说在严管街有一处可以考虑的。具体的严管街在哪里呀?大家都不知道,原来严管街是交通部门立的牌子,不是什么具体街名。可见阿丽头脑中,就是这么的单纯,对本乡本土的一切都还搞不明白。几天下来还是没有合适的地方。于是,卢姨就把自家的西屋收拾一下给阿丽用。刷丝网的彩色废水,不修炼的卢姨老伴起早给倒掉,因为卢姨家室内没有下水道设施。
阿丽内向、单纯,所以做事情有时比较怪。比方她姐姐结婚,那段时间她跟着忙活,没时间做正法工作。于是她就突然不和任何同修联系,大家挂传呼也联系不上她。好长一段时间她才露面,大家问为什么不与别人联系?她就淡淡的笑。过一会儿说,“最近有点状态不好,总和常人接触,头脑中常人的想法特别多。”
不但做事不太合常理,有时说话也突如其来的来那么一句。一次,她在刮丝网,突然笑嘻嘻地大声说:“这下我完了。”
身后的李玺吃惊地问,“怎么了,怎么完了?”
“我以前上班自己攒的钱全花光了,昨天买油子和网布花了最后的二百多。”
“哦,这事啊。没事的,我这里有。还有同修也会不断地拿钱来的。”李玺边说边感到好笑,心想:这孩子的思维有时真是简单。
与那洁一样,对于自己不想说,或者感到不该说的事情,她都是守口如瓶。所以有些事情问她也是白搭,她不想说的时候,就是不吱声。
好长时间不做丝网印刷了,相应的缺的那部分材料新成立的资料点就补上了。于是,她和姑姑合计一下,姑姑出资,就买了个塑封机,制作真象卡片。
到2002年初,李玺在程明夫妇那里买来二手电脑和激光打印机的时候,阿丽又有用武之地了。因为阿丽上班时过去也是摆弄电脑的,所以经大家协商后决定,阿丽和李玺负责为胶印机制板。小红和小李负责印刷。万山、小明、玉祥等人负责买纸、耗材和传送资料等事宜。
那时本地区的大法弟子在讲真象内容的选择上争议很大。抱着自己的观念不放的情况特别多。而阿丽虽然直接负责这方面的工作,但是对于可选文章的内容不是特别强调什么这个那个的。不是她没有主意,没有主见,而是她很少执著自我。和李玺的配合几乎没有任何矛盾,有时李玺自己魔性起来,无端的气恨阿丽,而她就象没有觉察到一样。还是无怨无恨的、不厌其烦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机器有毛病,她坐火车去买件,机器不走纸,她耐心的调试,反复摸索经验。那时李玺的心里过不去都是和其他同修之间,虽然每天和阿丽在一起工作。资料点失火,他们搬出去,到卢姨家的冷房子工作,若干天心态平稳后再搬回来,等等过程,阿丽都是积极的配合,默默的做着。同修拿来的打字稿件,二话不说都拿回去自己敲打,不论多少。
可以说,宽容、大度、不执著自我这方面,阿丽的心性非常高。
只有一件事,阿丽做得不那么痛快。在延通有一趟直接来往于李玺老家的客运汽车。每天下午2点发车,发车前车一直停在一个居民区里。李玺准备把两封装有真象的,写有同学姓名的封好的信件捎给老同学。因为客车的终点就是同学的村落,村里人互相都认识。只要是那个村子的人,都能给带到。李玺不想直接去到那个车上找捎信的人,因为车里的乘客很可能有自己老家那个村子的人,李玺的流离失所他们都耳闻了,为此李玺有顾虑,不想让老家人知道自己在延通。于是求阿丽去到那个车上找终点站的乘客给捎信。阿丽很是犹豫,第二天还是犹豫。大概是过了四五天,她终于给办了,说找到了人给帮忙,而且那人答应的很痛快。不知道在这件事上阿丽顾虑的是什么。因为那个车的乘客不会有任何人认识她的。
好长时间是阿丽在家里下载明慧、正见、新生的邮件包,是其他同修寄给她的,每隔三四天下载一次,然后拿到资料点翻阅、筛选、编辑、排版。
直到2002年六月初,她亲人因意外事故住院,她只挂了个电话给李玺,然后就一直护理亲人。从此李玺拿不到她送来的大法网站的东西了,于是就每隔三四天到很远的另一座城市的尚靳那里去取一次。直到八月底,自己终于在马帝和尚靳等的帮助下解决了上网问题为止。
好象后来阿丽又来到资料点一次,她的突然出现令人非常吃惊。她说要把钥匙留下,自己要找工作去了,因为家里的生活担子落到了她的肩头。李玺说那把钥匙你留着吧,也许今后还能回来做。可是从此阿丽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只是两次偶然的机会,李玺碰到她两次。一次是清晨在尚靳所在城市的服装市场上,偶然相遇,当时阿丽迷了路,其实那时她正在该城市上班。还一次是2003年的春节,他们在延通的一个市场胡同不期而遇,李玺告诉她抽时间找那洁唠唠,或者到资料点上来。他们惊奇、惊喜之余简单地说了两句话,以后就彻底的失去联系。
后来听说她到外地工作了,工作性质是经常四处走,很少回家。与同修们都不联系了,工作忙学法时间少,心里很苦,她在电话中这样和她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