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人生路 得法获新生(1)

日本大法弟子 望月


【正见网2021年06月19日】

我是日本的大法弟子望月,今年68岁了。这一生我经历了无数坎坷魔难,不愿向命运低头。以为靠着自己的拼搏能干就可以出人头地,改变命运。当我经历人生低谷,靠着自己的奋斗成为人生赢家的时候,却不得不再次向命运低头,一个坚强的女强人也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和健康。在经历生死挣扎后有幸遇到大法,开始了我生命的新起点。
 
 就从90年代,我还是常人的时候说起吧。我是个性格刚烈,吃苦耐劳,有志向的人。别人都叫我女强人,说我无所不能。
 
出身给我带来的苦痛
 
我出生在中国,父母都重男轻女,为了生儿子在有了我们姊妹五人之后,母亲又生了一个弟弟,所以家庭人口多生活贫困,而且母亲从我记事起就一直身体不好,腰腿痛不能做家务,这样我从小就承担了很多的家务。不仅如此,小小年纪的我就经历了邪党的各种运动,有大跃进,大饥荒,肃反运动,和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等。因家庭出身不好,处处受到排挤打压,又经历了上山下乡,工厂闹革命。在这风雨飘摇的艰苦困境中长大,即使有再大的宏图也没有我施展的环境。没完没了的运动每天都在斗争中生活,活得心惊胆战,因为运动害的我无法像现在的孩子那样正常的上学,虽然最后学校给了我一张高中文凭,而实际上我只有五年半的文化水平。这些都给我未来的生活工作带来了难以预料的挫折和艰难。
 
因为父亲被日本人雇佣为商店经理,在那血雨腥风的文化大革命时期,父亲被打成特务,很久无法回家。因为我每天中午去父亲单位送饭给他,却总也见不到他。我不谙世故还每天和大家一起跳舞,学语录,有时问妈妈,她也不回答我。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有一天我去送饭,大门开着,因为每次都是开小门,人家接过饭我就回去了。那次大门开了,我走进去,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前面站了4个人,他们挂着大牌子,上面写着大大的字,我看见其中有我的父亲。泪水瞬时流了下来,我不懂为什么我的父亲像犯人一样的被批斗,他犯了什么罪?!他们给父亲冠以日本特务,坏分子的帽子。我的脑子混乱了,每年他可都是被评为先进工作者的呀,为什么?为什么!我想问,我想喊,可我的腿竟然僵在那里动不了,想发出声音却感觉叫不出声了。这一幕带来的冲击犹如晴天霹雳,我呆在那里,只有默默垂泪。这时屋里来了两个人,抱着我像哄孩子一样说:“孩子没事,回去吧。”推拉着我,送我出了门,然后把门关上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了,我低人一等,不能乱说乱动,十年过去了,经历了上山下乡,工厂闹革命,我根本没有读书的环境,我没有文化,我以为只要努力和拼搏命运就在我的手中,可是我知道这十年浩劫给我们这一代人带来的是怎样的伤痛,错过了我人生中学知识,实现人生价值的最好时机,这十年我一无所成,在运动中浑浑噩噩中度过,可是生活还得继续,为了活着我继续挣扎打拼。
 
在那个找工作不是看人的工作能力,而是要看家庭成分的年代,没有单位敢要我,别的同学都相继找到了工作,而我到处寻找工作,却到处碰壁。那种失落的心情我无法形容,只觉得世界这么大,怎么就没有我的立锥之地。人间的温暖我无从感知,感受到的只有冰冷的眼神和拒绝的话语,我不明白到底我错在哪里?!就在我近乎绝望的当口,一个工作机会出现了。
 
唯一的工作机会
 
一个离家很远的郊外新建的水泥厂正在招工。为了生活,我抱着一丝希望去了。面试一切都好,当看到我的简历,他们停住了。经历了那么多次的面试失败,我预感他们恐怕不会要我了。心想与其让他们提出来,不如我先说,至少还可以保留我最后仅剩的自尊和面子。我就说到:“我知道我家庭出身不好,不过要不要我都没关系。”他们看看我,也许被我的直白打动了,其中那个姓于的厂长马上放下简历,笑着说:“好,我要你,你被录取了。”我被这意外的结果感动的哭了,激动的说:“我会好好工作的。”就这样我上班了。因为路程远,途中还要经过一大片墓地,晚上12点上班,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从墓地里偶尔还会闪出鬼火,风吹草地哗啦啦地作响,我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后背发凉,别说我一个女人估计大小伙子也会吓破胆的。可是为了生活我别无选择,为了一个月拿到40多块钱的工资我无奈的忍受着,就这样日子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了。
 
五年后我结婚了,因为我们两地生活,三年后我被调到铁路部门上班,因为家庭成分的阴影,我总觉得自己比别人矮一截。我拼命工作,苦活累活我都抢着干,大家对我特别好,领导对我也很照顾。因为没有托儿所,我就自己带孩子上班,丈夫是采买员,常常不在家,所以我家里家外一把手。我做过饭,做过木工匠工,当过教师,做过总务。别人也都夸我是女强人自己也觉得自己什么都行,什么都难不倒我。可是过了几年,换了领导,我被拿了下来,让我到外面去清扫。争强好胜的我哪能忍下这口气,就跟领导吵,闹得天翻地覆。领导被我闹的也没有办法,又不肯妥协,只有让我办病退回家。那时我还不到四十岁就办了病退,每月就只能拿到原来工资的60%。所以我心有不甘,临走时还愤愤的告诉领导:“我是有能力的千里马,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就这样我无奈的办了病退回了家。
 
开饭店人生得意时

 
这么年轻就办了病退,我心有不甘就决定和老公开饭店,也让那些辞退我的人看看:有能力的人在哪里都能干成大事。我们借了钱,租了房子,买辆三轮车,在那个年代,我们不怕辛苦到处捡石头,砖头,自己建造锅灶烟囱、下水道,铺地面,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就完成了室内装修,饭店开业了,心里真是高兴啊,终于有了自己的生意,自己做老板,生活有了保障还不必再看别人脸色。刚开始请不起厨师,我们就自己做菜,慢慢的生意有了起色,就开始请了几位厨师,其中不乏高级厨师,服务员也从起初的一两个增加到了18个。生意越做越红火,在国内做生意要想做得久,做得大,就得拉关系。因为和税务局,街道,公安的关系都搞得不错,很多单位的领导都来饭店包桌,每天都客不虚席。再后来,是白天开饭店,晚上就把饭店布置成舞厅,吸引了更多的顾客。就在我成为人生赢家的时候,意想不到的魔难却向我步步逼来。
 
患重病求死解脱
 
真是好景不长,因为从早忙到晚,吃饭也不及时,又太过劳累,慢慢的身体支不住了,感觉有些不舒服。可是饭店离不开人,就一直坚持着。终于有一天,我真的不行了,觉得没有了一点力气,太难过了就去了医院。到那里医生说:“你去大医院吧。这里没有床位了。”连续去了三个医院都给了同样的回答。其实我心里明白,我一直便血已经很久了,我知道恐怕这不是个好病,但我并不感到畏惧,因为我觉得我这一生受的罪太多了,现在我生意成功,终于能让别人高看我了。虽然历经坎坷,但是也不枉此生,觉得对我来说已是死而无憾了。
 
我找到八九部队的院长,他被称为手术一把刀。我被确诊为肠癌。他马上让我住院,他对我说,从现在开始,不许走动,卧床休息。躺在病床上,我想表面看,我通过拼搏成了人生赢家,可是我却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我以为我赢了,可是最终我还是输了,我败下阵来,不得不向命运低头。从那时起,我知道我的人生就要结束了,我40岁就将走向死亡。我回想这一生,甜酸苦辣我都走过了,我觉得太苦了,我为什么这么苦,我的命运为什么这样,我有名了有钱了,可以呼风唤雨了(做生意后台很硬),可到头来我却什么都没有,只有面对死亡。
 
我流着泪心里想到了死,我不求生,心里只想着死,离开这个世界,静静地离开后就可以再也不痛苦了。我求医生让我静静的死吧,他惊讶地说:“为什么,我当这么多年的医生,没有一个病人说想死,他们都求我救他们,你怎么这么说啊!”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我真诚地告诉他说:“我好累,我一生这么苦,我想好好休息了。”我问苍天,人活着就是来受苦的吗?心里上的苦和身体上的病痛之苦一齐向我袭来,我被压的喘不上气来,真是一心想死,就想从人间的痛苦中一死了之,解脱出来。
 
我又告诉我的丈夫说:“我死后希望你再找,但是对我孩子不好,我会来找你。”这算是我的遗嘱吧。我知道我就要离开了,一切就要结束了,我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就无奈的等着那一刻的到来。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又便血,所以医院开始给我输血,连续一周不断地输血后,我被推入手术室。手术时长8个小时,因为不是全身麻醉,麻药药效不佳,我痛的大叫,渐渐的我连喊得力气都没有了。下了手术台,真的是比死都难过。是的,我还活着,可是感受到的只有痛苦,我痛的在床上乱滚。过了不知多久,我静下来看见我的女儿和儿子站在我面前哭,他们说:“妈妈,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都这样了。妈妈如果你就这么走了,那我们今后怎么办?妈妈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其实我心中虽然想死,可是我最放不下的是我的儿女啊,这成为了我活着仅有的动力,可是活着就是继续面对无尽的痛苦……
 
我在病榻上的26天,儿子每天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看护我,26天他瘦了20多斤,孩子默默的照顾我,使我痛苦的心得到莫大的安慰。
 
我出院了,因为我家住4楼,又没有电梯,是以前单位4个好朋友把我抬回家的。我成了个废人,处处事事都要人帮助的人。心里充满了苦涩,平时要强的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我只有默默垂泪……
 
我告诉了父母我的情况,第二天全家老少都出动从老家赶来,看到我身体的情况,亲人们都不停的哭。还好我还活着,如果我走了,我的父母会多么伤心。这样一想觉得还是感谢上天的恩惠吧,一周后他们走了,带着不舍和牵挂含着泪分别了,我清楚的记得分别的日子是6月26日。
 
时间很快转眼过了三个月,这期间都是我儿子背我上下楼,每天照顾我。
 
出国
 
我婆婆是日本战争遗孤在中国长大,她在50岁时回到日本。因为有日本亲属的关系,我们开始办理去日本的手续。签证下来了,可是我婆婆知道了我身体的情况后,就不想让我来日本了。她怕我来了后花钱,还怕我会病死在那里。丈夫知道了后说:“妈,她这一生嫁给我没有享福,我想让她去看看,如果不行再带她回来。”最后婆婆同意了,把手续发了过来,就这样我们放弃了我们的家产和所有一切,走出国门,走入了另一个国家,开始了一段新的旅程。
 
9月6日,坐着汽车、火车、电车最后搭上飞机,辗转颠簸终于下了飞机,来到这个在中共反日教育的环境下一直被仇视的国家。而我下了飞机看到这片土地,却感到仿佛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觉得好像这才是我的家乡,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心情也变得那么的开阔。上了电车马上有人给我让座,让人倍感亲切。他们衣装整洁,彬彬有礼,我不由自主地真心爱上了这个国家。心想等我恢复了健康一定为这个国家尽一份微薄之力。
 
到了家,由于长途奔波,三天后我就倒下了,可口的饭菜我也吃不下,就只有一把把的吃药,病痛的折磨让我只能躺着床上无能为力。直到一周后,我姨婆(婆婆的姐姐)来看我,因为她去过中国见过我,而且非常善良,看到我她惊讶的说:“为什么会这样?”她质问我婆婆为什么不带我去医院,她这么可怜,还这么年轻,你心怎么那么狠。”后来她让我婆婆带我去东银座肿瘤中心医院去。并求助区役所(政府机关),这样我去了医院。这个医院是个国际医院,收治病人也是由小医院推荐后层层审批后才会收治住院的。我到了医院说明了情况后,那位医生看了我在中国的诊断书,马上站起身来说:“请等一下”。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就给了回复,因为情况特殊,他去找了院长,他们马上开会商量,结果是可以接收治疗。因为我是外国人,而且还这么年轻。他们就特批让我住上了医院。本来能住上医院实属难得,可是因为刚来日本我手里没钱,医生说那就先拿药吃吃看吧,就在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后回了家。医生让我们去区役所说明情况并开了证明,这样我可以免费治疗了。我真的很幸运,我一个外国人能得到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这里的医生对患者真的做到了救死扶伤,他们真心为患者着想的医德深深地感染着我。日本的医疗水平真的是世界一流的,没有住院就只是服药,就收到了效果。一周后,我再去医院,感觉有了些精神。不过因为是癌症晚期,吃药也就是维持现状,我还是无法恢复到以往的健康状态,长期靠吃药维持着,身体还是乏力。
 
过了半年左右, 政府又给我分了房子(日本叫做寮,中国叫宿舍)。寮长对我实在太好了,好像哪辈子欠我似的,他给了我家里一切生活所需。冰箱,洗衣机,电视,被子,衣服,碗筷,锅等。还帮我的女儿找学校,找翻译,帮我办了所有在日本生活的必需手续。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还有生活补助,而且可以领营养补助费。我简直不敢相信,来日本前我22年的工龄,他们只给我2200元人民币。在日本我每三个月做一次B超,半年大复查,一年好几百万日元,政府把我的医疗费全给报销了,在吃上面能拿补助。人生纵然诸多坎坷,来到日本感到老天还是再次眷顾了我,我还是幸运的。
 
得法
 
一年又一年,时光飞逝,转眼4年过去了。1997年年底,有个朋友(同修)看到我天天吃药,就说:“炼炼功(指法轮功)吧,这个功好。”我说不炼,因为在日本新兴宗教特别多,有些还到家门口邀你入教,一些人就此误入歧途,后悔莫及。家人就叮嘱我不要随便开门。再说,自己当时除了可以看电视录像外,什么事都干不了。同修一连几次劝我,我都婉言谢绝。有一天她打电话让我到她家里跟她聊聊。我去了,结果她家里来了客人,我马上要走,她说先别走,然后当着那两个人的面就说:“你看她天天吃药,病歪歪的,让她炼功也不炼。”当着两个陌生人的面,这样被人说感觉很没面子,心里很气,因为之前都是别人求我,而且还是客客气气的。面子上过不去,只好说:“别说了,拿来我看看吧”。就拿了录像带和《大圆满法》气冲冲的回家了。到家放到一边就躺下了,心里还挺不高兴,殊不知我得到的可是无价之宝,使生命可以得到升华的天梯。
 
第二天闲来无聊,忽然想起昨天的事,就想反正也拿回来了,不妨看看吧。打开录像机,马上听到那优美动听的音乐。又看到师父出现在眼前,似曾相识,感觉那么慈祥,那么亲切,。师父的动作优美,我感到一股神圣神奇的力量,好像在呼唤我:“来,起来,炼功”。我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跟着师父的口令做起动作来。一套动作炼下来,我感觉好舒服好美妙,我好感动,也好兴奋。虽然无法说清那种感受,但是从心底已经发出强有力的呼喊:“这个功我炼定了。”炼完功我的脑海中还回想着师父那慈悲慈祥的面容,那优美动听的音乐和师父的声音也在耳边回荡。因为家人快回来了,我就停止了炼功。以往晚上因为我精神不好,睡眠质量差,但那一夜不同了, 等我醒来时已是大亮,太阳那么高,阳光照的屋里透亮。家人早走了,我一看,啊,十点多了,竟然睡得那么久,那么甜,一直没有这么好好的睡过,这功好神奇啊。一想到那优美的炼功音乐声,马上起来收拾收拾,再打开录像机,随着炼功音乐在师父的教功下一次一次的炼,也不觉得累,身体逐渐轻松,感觉日子不像以前那么辛苦了。
 
就这样炼着,一天两天,一个星期两个星期,我感到法轮的旋转了!每一次的感受都不太一样,却真实不虚,而且是哪里不舒服就会感到哪里就有法轮在旋转。一个月二个月过去了,竟然在我不炼功的时候,也会感觉到有法轮在小腹部转动。我激动的想要大喊:“我有法轮了我有法轮了。”我能吃饭了,又能做家务,脸色也越来越好看了。有一天家人突然发现我变了,发现家里也收拾的干净利索和我以前身体健康的时候一样了。丈夫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告诉他:“我好了,今后不用再去医院了,再也不用吃药了,更不用你们每天为我担心受怕了。我的病全好了!”他很惊讶,问为什么?我说我炼功了。他怕我入了日本的什么新兴宗教,马上说:“什么功,我看看”。我马上打开录像让他看。他发现是中国的,因为他对大法不了解担心我走偏,就再三劝说我,我心意已决,这么好的大法我一定要坚持炼下去,永不放弃。自此开始了我的修炼生涯。
 
梦中点化

 
刚一开始我光炼功学法少,师父着急了,一次一次的点化我,我也不明白。真的像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业力大悟性差,他就更不容易修炼。”有一次在梦中我进入了一个世界,那是一个透明洁白的世界。在梦中看到很多美丽的景象,还看到师父。每当这时我就手舞足蹈,高兴的不得了。在梦中过关也过不去,比如看到钱就捡,色关也过不去,梦中和别人打架,打倒别人开心的不行,对别人不依不饶的,多少次师父指点,可我就是太愚笨了,怎么也不明白。也许师父太为我着急了,梦里有一天师父来到我家,我特别开心。师父来了,以前我总想师父能来就好了,这回真的来了。我住在一个很偏僻的山边,很旧的房子,屋子里有一个小坑。炕上有个桌子,师父说:“我看看你有什么书?”我有个书架空空的,只有一本《转法轮》放在那里。我悟到我法学的不够,思想得不到升华,所以过关就过不去。
 
师父穿一套深色的衣服,坐在炕上。我清楚的记得我做了四盘小菜,一碗米饭。我身穿一件背心,脚穿一双旧布鞋。我站在地上看着师父吃,吃完后师父说:“我到后山去洪法,你去不去?”我回答不去。师父走了,我去送师父,开门看见外面下雪了,那么大的雪,还在下,师父冒着大雪走了。我忽然看见师父没有穿袜子,我急了。我叫师父等我一下,我回家里拿。我记得我拿了弟弟的袜子就往外面追,那纷纷的大雪太大了,我心里急,雪好大,一只脚踩下去雪就到了大腿根,艰难的拔出一只脚,另一只脚就又陷进去了,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好不容易一步一步往前走着。我累坏了,心里急,因为走了那么远也没有追到师父,就从梦中惊醒了,我一身大汗,我遗憾梦中没能看见师父。这个梦让我悟到我对大法还不够坚定,师父让我跟他去洪法,我却没听师父的话,那时悟性真是太差了。
 
还有一次我梦到我和我的女儿在一个圣洁美丽的地方,我们静静的漫步在那银白色的地方,我们开心的交流,感觉那么殊胜美好。有一次,我从下往上攀登,就向着那高处透明洁白的地方往上艰难的爬着,可是怎么也爬不上去,突然上面伸出一只大手往上拉我,可是我是那么的重,因为我还背着个大包袱,怎么也上不去,最后我累醒了。我躺在那儿想着这个梦,悟到是师父告诉我,放下包袱,放下执着才能提高层次啊。师父一次又一次点化我,可是法学不好怎么提高呢?后来我想既然我也提高不上去,就算了,反正身体也好了,不炼了吧,可是心里还放不下,我在心底呐喊:师父我该怎么办?求师父告诉我,我还是放不下大法啊。慈悲的师父,还是没有丢下我,又一次在梦中点悟了我。
 
那是在一个无比广阔的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海中,有一个像房子那么大的一个大竹排,一根柱子上面点着一盏灯,在波涛翻滚的大海上漂浮,师父站在我面前。我边上有个孩子,大约不到一岁吧,趴在那里,只有三个人,师父一动不动,大浪一个接一个的打着竹排啪啪作响。但是竹排还是顶着巨浪向着前方遥远的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海逆流而上,我赤着脚站在那里,看到师父站在那眺望着远方。一动不动,任风怎么吹,浪花飞溅,依然一动不动,就这样在风浪声中我醒了,我在心里骂着自己,师父在死亡的边缘把我救起,可我遇到困难就想放弃,我惭愧的无地自容,我愧对师父的救命之恩。我真是不争气,总让师父操心,我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无论如何大法我都不会放弃。”中国有句古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况是我的救命恩师啊,泪水滚落下来,淋湿了衣襟。
 
 我见到了师尊
 
98年我去参加新加坡法会,那次真的见到了师父。师父从我身边走过,讲了法,可是我听不懂,只记得真、善、忍三个字,和师父合影照了相。我对着师父叫到:“师父,师父”。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心中觉得愧对师父,我叫师父,师父听到了,回过头来看我,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无以言表,师父慈祥的对我说:“多看书,多看书,多看书。”师父走了,那高大慈悲的身影永远刻在我的心上。
 
退钱
 
法会结束后回到日本,我想这回不能再辜负师父的期望,要想真正成为师父的弟子就要身体力行的做到。我决定退掉国家给的补助。就去医院告诉医生,我炼功了,病好了,不用再去医院了。也想把同样的话告诉给区役所,可是我不会日语,怎么办?我就求我的小舅妈(婆婆的弟媳),因为她在区里工作。她知道我通过炼功病好了,因为她们家也有人炼功,所以我一讲,她就答应了。我很高兴,因为一周后我就要去瑞士参加法会了,这次我要问心无愧的去见师父。
 
结果第二天她打来电话说:“不行,人家不同意。不能退,这是国家给的。”我又跟她表达了我的坚决,她就又答应了。结果过了一天她在电话说:“还是不行,这是法律规定的,不要不行。”家人也跟我说:“不行就别退了。没办法,又不是你不退。这钱你不要给我们花。”我说不行,我一定要退。病好了就不能再要政府补助了。师父的大法让我明白:我要真正修炼就要做到。退,无论如何都要退。我求师父说:“师父我病好了,这钱不能再拿了,一定要退。”我又给舅妈打电话,说了很多,她也希望不让退就不退了。我说:“舅妈求你了,这钱一定要退,我要真正修炼这还做不到,那怎么行呢?”就跟她说,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在修炼界经常谈到失与得的关系,常人中也在谈失与得的关系。我们炼功人怎样对待失与得?这和常人不一样,常人想得到的就是个人的利益,怎样过的好,过的舒服。我们炼功人却不是这样,正好相反,我们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东西,而我们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炼。”而且,我参加了法会,听了讲法,各位同修的交流让我深受感动,我虽然不如别人做的那么好,可是我知道师父讲的法理“真、善、忍”,虽然理解不深,但是首先要做到真吧,我要修炼就必须按师父的法去做到才行。我现在病都好了,就不能再拿了,师父让我明白了不失不得的道理,就请她再去帮我说。她没办法就又答应了。我心里求师父帮我完成心愿。我知道是师父看到了我那颗诚心吧,帮了我。结果过了两天,舅妈打电话告诉我说:“你的愿望实现了,那个钱退掉了!”我做到了!放下了一个大包袱。我在心里谢谢师父。我也感激舅妈对我的理解。卸下了包袱我轻松了,心想:在修炼的路上,我一定会努力的!
 
这次我感觉我是作为一个真正的修炼人去参加瑞士法会了。我有幸成为一名法轮功的修炼者,更幸运的是师父选择了我。我要勇猛精進,并且告诉所有的人:法轮功不只是祛病健身,还让人明白做人的道理,人生命的价值是返本归真!
 
我真正的体会到:像我这样从死亡的边缘走过来的人。是大法,是师父给了我更新的生命。因为我是被医院下了死亡判决书的人,医生在我生病时就说过,我最多也活不过5年。可是我幸运得了大法,今年已经是第24年了。我年近七十却精力充沛,每天早上炼功,晚上学法,白天去洪法,发报纸,让人们了解大法的真相,向人们讲述着大法的美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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