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1年08月29日】
记得那是2005年, 朋友的女儿过生日开聚会,我把自己的三个女儿也送去了,当时看着朋友们的一群孩子,作为修炼人的我在想“我是修真、善、忍的,这个孩子用善、用忍怎么教呢?我忍,孩子能教好吗?”因为我也知道有句老话叫: 棍棒下面出孝子,而且我知道朋友家的孩子们一打就听话了,而现在要我用善去教孩子,当时的我有些没有把握。
在随后的几年中,家里出现了很多变故,从小到大就没有由于家中老人辞世而体验生离死别的我,一下子经历了祖父辞世、父亲辞世、母亲辞世和祖母辞世四大人生历练,都是我生命中最亲的人,却一个个就悄然走了。特别是父亲和母亲, 父亲是最疼爱我的长辈,也非常宠爱孩子们, 在前夫离婚后一直说要来澳洲帮助我把孩子养大,我至今都记得他的音容笑貌,他却在一天清晨莫名其妙地辞世了。
我父亲去世后,我的二女儿就成了一个问题少年,当时她正好十岁,读小学五年级,要准备考中学, 我把她送到了我们当地的补习班,因为我平时太忙,对澳洲的教学制度我也不熟悉, 但是我认为澳洲公立学校的要求较低,关注的更多的是学生生活能力的培养,其教学内容难以保证孩子考上重点中学(菁英学校),所以我大女儿是上当地的补习班后考上重点中学的,我准备让二女儿也走这条路。然而,她拒绝上补习班,我给她买了一大堆学习资料她也拒绝做,估计可能是难度太大,反正她拒绝,而且一说她她就说她是领养的,不是我亲生的;或者“你就想让我给你争气, 我才不给你争气呢!”,对我非常敌视。 她似乎觉得都是由于我修大法,所以才和她所有朋友的父母都不相同,她朋友的父母都是基督徒,去的是教堂,而且在那里有一大群朋友,只有她的妈妈---我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在她看来,我前夫的离去,我父亲的过世都是我的错。
那时我对她真是软硬兼施,好言相劝,告诉她送她去补习班真是为她好,而且为此家里要增加一大笔开销;否则就让她立军令状,“你不去也行啊,只要你能考上就行!”但是她都拒绝,左说右说反正就是拒绝,直到有一天, 她躺在屋子里长时间不出来说她想自杀。当时把我吓坏了,因为我自己在十多岁的时候也曾经是个叛逆少年,而且也曾经有过自杀的念头,那段时间过去后我突然体验到人世间的每个人都活得很不容易,当时我觉得对于她我是“宽严皆误 ”,无奈中我放弃了。
她并没有考上重点中学,但是我也无所谓了,因为我们居住的这个区比较好,学生自动就上了我们当地的第二所好中学。
送她去上中学的第一天我对她提了两个条件:上中学不许学坏,而且十年级的时候要考重点高中,因为我们这边考大学的时候要看平时成绩,学生所在校的学生的平均成绩也是考量的一部分。
没想到,她在中学成长为一个自信的阳光少年了, 而且奇怪的是,她突然变得非常懂事体贴,开始体会我所有的不易,虽然我自己已经开始不太觉得难了。
没料到我后来又给她设了一关,我也是无意的,等到她14岁, 中学二年级的时候,到了考神韵的年龄, 我也想让她去试一试,因为她身体的柔韧性是我的三个女儿中最好的, 我们当地的体操队曾经有意培养她,而且神韵艺术团在我们当地招生的时候, 招生老师也看上了她的条件,所以2016年我就带着她去美国考神韵。
记得她当时犹疑了很久,去不去考, 其实她和她的姐妹们一直是听着法长大的,她们小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要求过她们学法炼功,但是睡前和早上起来时我都会放师父的讲法或读法给她们听,她们小时候生病也基本上没有吃过药,都是听着师父的讲法就自己康复了的。但是这次让她去考神韵,而且可能要离开家一段时间,她考虑了很久,一直在跟我使性子,到了纽约也是这样。
最后她由于身体的条件不达标而没能够进入神韵艺术团, 但是在离开纽约之前我们听了师父的一次讲法,那是她第一次现场听师父讲法。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回到澳洲以后,她开始自己主动学法炼功,完全不需要我去催去叫,因为她一直都是很犟,我真去强要她做事情的效果可能反倒不好。
然后她自己考上了重点学校,完全没有需要我再送她去补习班,虽然还有一段小插曲,由于她去考神韵耽误了她七年级的一次国家考试,没有这个成绩她本来无法去考重点学校的,但是在我跟学校解释了她缺这个成绩的原因后,她也获准参加考试了。
进入重点学校后,她的压力很大,因为那所学校的教学内容与她原来的学校不完全相同,她的化学完全跟不上,而且这所学校的学生原本就都是尖子生,记得当那所学校的副校长面试她时,就曾问过她,如果在这所学校你跟不上怎么办。她在看到自己的姐姐上十一、十二年级准备高考时也曾经跟我说过,她非常害怕上十一、十二年级。
最后她用自己打工挣的钱请了一位当地的本科生做了一段时间的化学家教,然后靠自己在考前一个人藏在房间里苦读, 在还坚持打工的情况下考上了我们澳洲的一所重点大学,整个过程完全没有用我操心。
回头走过的这段路,我想说,其实“真、善、忍”能够教出真正的好人,而人意识到人生的正路之后,自己就会去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