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游故事录 (下部):归

孟道仁


【正见网2021年10月16日】

佛光召唤

1995年5月15日下午5时,莫名其妙一阵冲动要去散步。先生说每天都是7点散步,吃完饭再出去。我不听他的,披上衣服就走,他不高兴的嘟囔了一句,无奈的跟着我。我健步如飞的走向大街,快到街口时,全身一下子兴奋起来,我看到邮局对面的书摊上,有一团蓝光在闪动,蓝光里的金色光柱也在闪动!好像在召唤我 !几步奔到书摊前,看到蓝色书中间的橘黄色圆盘里,卍字符和太极图在转!书的上方写着《转法轮》。我急忙捧起书,翻开页面,一张照片映入眼帘,竟然是在雍和宫和人字街看到的年轻人!我心激动的跳起来,差点失声喊:我师父!此时的大脑和身体像奔腾的海浪;像回响的山谷;从生命深处呼喊着:我师父!!我师父!!我师父......

回到家,立即捧起《转法轮》从下午6点到第二天早晨11点,几乎是提着一口气全部看完。休息了一会儿,吃点东西,又把《中国法轮功》全部看完。

放下书后,我闭眼抬头,深深吸了一口长气,又缓缓舒放出来。沉迷红尘万年的我苏醒了......

车辆让行

得法两个月后,一个周五下午,在同事家谈起法轮功。她说她有朋友借给她的师父教功录像带。我请她问朋友,哪里能买到录像带。她当即打电话,得知体育学院图书馆有卖。我立即电话给体院,要马上去购买。对方讲图书馆6点关门。学院在远郊区,离我家很远。这时已经下午5点了,我恳求他一定等着我。我快速跑回家取钱,出大门,真像约好来接我似的,一辆黄色出租车停在路边。

上车后,司机说今天是周末,又是下班高峰,估计会堵车。结果呐?一路绿灯!像有人给开道一样,前面几乎没有车,倒是反方向的路车流不息。

5点30分到学院门口。急匆匆敲开图书馆门,男老师一脸惊讶的说: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他的计算是6点半以后才能到。他笑着说:奇迹。坐下与他聊了一会儿,看到天已擦黑,起身告辞。

如愿得到了师父的教功带,还得到了师父在大连讲法录像带。抱着带子,我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几乎是蹦着出了大门。

此时已是黄昏后,路灯还没亮。校里校外的街道没有行人。刚想怎么能回家时,又像约好一样,一辆黄色出租车开到我身边,我笑着上了车。

华灯初上,照亮了前面的道路,依然没有红灯拦阻。司机说这车开的真痛快。车开了一会儿,又看到反方向的路上车如流水,好不热闹!我脑子突然闪了一下,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

迷途知返

得法三个月,不知什么原因,有几天身体和心情都不舒服。那天,脑袋里不停的翻腾着:我能不能坚持炼下去呀,这功到底有用没用,非得炼吗?越想心越乱,忽然间,大脑有个声音说:别炼了,假的。把我吓了一跳!想了一会儿,觉得可能是这样。自言自语的说出:那就不炼了吧。

那时家里台桌上有师父穿着黄色炼功服、垂眼打坐的照片。我看着师父照片说:师父,我不想炼了。突然,师父睁开双眼,一股强大的力量发到我身上,我身不由己地向后仰。师父垂下眼!我吓傻了!又去看师父,师父再一次睁开眼睛,威严的看看我,然后又垂下眼!真真切切!!我腿一软,咕咚就跪下了,头顶着地不停地说着:师父,弟子知错了,我再也不敢离开您了!还说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了。真吓懵了。从那天开始,没有一分一秒离开过师父和大法!!

几天后,客厅的墙上挂满大法像、师父教功图。书柜摆满师父的讲法书籍、录像带、录音带、炼功音乐带,打坐的垫子,清烟渺渺的香炉。不久,我家成立了学法小组。

奇妙的两张照片

一张是得法一年后,我在炼功场地的一条长廊木凳上的照片。照片能看到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各种颜色的法轮;脚下有银河系图象;照片的左上方,纵横交错着的定格中,映出学员炼五套功法动作的影像;照片右下方是一尊坐在神兽上的菩萨;菩萨前方两排纵向行走的侍从,都举着挂着香炉的长柄。每只长柄前端都有一束光。

另一张是得法两年时,我出了一次车祸,24天奇迹般的复元后,在电话中听学员说,师父曾在郊区寺院住过一段时间,当即就和家人一起去参拜。在寺院的选佛场前,拍了一张照片。照片上,胸前的位置出现一位身着黄色僧衣盘坐的和尚,脖颈的佛珠垂到结印的手掌上。我的衣服从上到下横向有几层七色彩云。每层彩云之间是白云,也就是一层七色彩云,一层白云;接着又是一层七色彩云,一层白云,大概有4、5层吧。

不少学员要去了这两张照片的复印件。

法轮在腹内转动

2000年初某天下午,正在上课,突然闻到从地下和天空同时散发过来恶臭,弥漫整个房间,熏得我头晕目眩,恶心得站都站不住。奇怪的是学生说没闻到。我明白又是那些丑恶的东西来了。强忍着难受,坚持到下课,进家门就开始呕吐,最后到了不是吐,而是不停的喷射黑色的黏液,全身没有间歇的疼痛着。几个小时后,我无力地躺在床上,在如雨的泪水中缓着劲儿。心想这迫害哪天结束呀!越想越难受,忍不住说:师父啊,救救我吧,我快撑不住啦!话刚出口,就觉得肚子深处在动,紧接着开始转,从内往外越转越快,还有咕咚咕咚的声,动静很大,手还能摸到实实在在的东西在旋转。紧接着,肚皮也跟着鼓起来,好像马上就要从腹中转出来!我这才意识到是法轮在转呐!!我兴奋地大声喊着已经睡下的先生,他以为我出了什么事,从另外的房间冲进来。也真是奇妙,他一进门,法轮立即不转了...... 我哪儿也不疼了,安静地睡着了。

来到海外后,法轮又有一次比这动静更大的显现。以后可能会写出来。

神奇的条幅

2000年初,某天晚七点多,我把同修精心制作的10个条幅,放在羽绒服外面的两个口袋里,步行到人口聚集的城区。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去挂条幅。一路上,心一个劲儿地乱跳。天已漆黑。好不容易走到偏僻的一所中学的后墙,看周围没有人,赶紧拿出条幅,但是手抖得无论怎么努力都挂不上一人多高的墙上。最后只得把条幅卷好放回口袋里。

我垂头丧气地又走了一段路,还是没勇气拿出条幅。走到一条胡同时,我站住了。眼前是一棵有路灯照着的大树,树旁边有一户大门紧闭的人家。距离左手几米的胡同口,能看到大街的灯光和来往的车辆。再看表已经9点多了,一幅也没挂出去。心里不停地数落着自己:不争气的笨蛋、胆小鬼!数落完了,再一想,不能就这样回去呀!于是心一横,豁出去了,跟自己说今天不把条幅挂到这棵树上就别出胡同!然后看着大门心想,里面还得出来个人给我作个证!没想到还真管用,心竟然定下来了,不紧张了,手也不抖了,还能平静地把卷着的条幅打开。

条幅是用宽20厘米比较轻的黄绸布做的,同修想得很周到,特意加上一个八角铁帽坠着,条幅垂下来时不会被冬天的风吹起来。

就在我把条幅甩上树枝的同时,听到吱扭一声,大门开了,走出来一位大概六七十岁的老先生,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绕过我身后,向胡同口走去。把我乐得差点儿跳起来,全身一下子轻松了。

我从容地把条幅捋顺、拉直、摆正铁帽后,转身走到街口,回过身来,看到灯光照耀着的“法轮大法好”金色条幅,在冬风吹动的树枝上轻轻摆动着,好美!好美!!我眼泪刷地流下来,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口袋抚摸着条幅们。

余下的条幅,在古城的街道,一个个顺顺利利挂出去啦。

繁华的大街没有人

2000年夏天,一个周六的中午,穿戴打扮后,把一厚沓准备发放的真相传单,放在精致的皮包里,乘公交车来到市区非常繁华的大街。街道中间车水马龙;人行道上人挤人;从北向南的整条街边塞满了自行车。

我在自行车旁徘徊不前,不知用什么办法,把传单安全放进自行车的车框里。环视了一下周围,看到两个阶层不高的年轻女人,很随便地把治疗性病和按摩的小广告放进车框。我想:呵,龌龊不堪的东西都可以在大庭广众发放,我做这么圣洁的事,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做!没有天理啦!这可不行!想到这儿,立即把包挎在胳膊上,打开拉锁,露出里面的真相传单,大大方方地一张张放进自行车车框。

奇迹发生了:一层闪着光的薄雾罩在了整条街面上,周围没有了喧哗声,街上的人也都不见了,只有自行车。我高兴的哼唱着小调,往一辆挨着一辆的自行车框里放着传单。就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拐到另一条大街时,雾散了。

猛抬头,眼前一辆警车停在马路边,里面一个年轻警察,趴在方向盘上,正看着我笑,可能他看到我这种形像与装束的人,怎么会发广告单呢?也许吧,不管他怎么想了,反正我基本发完了。我向他笑了笑,从警车前穿过马路,把最后三张传单,放在正在马路便道的花池旁下棋人的自行车框和后车架上。坐公交车回家了。

与鳄鱼的搏斗

2001年底,住在南方城市的一天夜里,胸憋的慌,坐起来发正念。刚进入另外空间,一条大约3米长和四条1米长的鳄鱼从泥水里爬出,张着大嘴向我扑来。这里要说明一下,我这个生命有个特点,平时胆小,怕走夜路,怕虫子,怕动物。说话会脸红,不愿招惹是非。但是遇到大事还是很有勇气。例如文革时期曾只身救了一卡车人等等,这些事以后有时间再讲述。

接着说鳄鱼的事。它们扑过来时,我全身立即收缩绷紧,一下子抱着大鳄鱼的嘴,翻身骑到它背上,胳膊紧紧抱住不撒开,与它翻滚到泥潭里时,抽出一只胳膊,使劲儿地捣它的眼,力量非常非常地大,直到把它的头捣烂,鳄鱼身体瘫在泥里不动了。那几个身体小的家伙,可能被我的勇猛吓坏了,惶恐地向上海方向窜去。

我出定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腿不停地抖着,心跳得快蹦出来。全身是青紫色。躺了好几天,才缓过劲儿来。

每次回忆与鳄鱼搏斗的场景都心有余悸,因为那真的在另外空间发生过。

头顶旋转的风扇

2004年乘飞机去开法会。飞机落地,我站起来,转过身拿包,看见后排两个漂亮的白人小男孩,胳膊架在我座椅背上,瞪着大眼睛指着我头顶画圈,不停的说着:FAN、FAN。他们发音很标准,声音也大。我记住了,但不知道什么意思。

出了飞机,进入大厅时,其中一个小男孩儿跑过来,笑着看我却不说话,那双蓝蓝的大眼睛好像告诉我,他早就认识我。他妈妈唤他走,他不情愿的牵着妈妈的手,一步一回头看我,不舍得离开。

后来问了懂英文的同修,才知道FAN是风扇的意思。

身体光环

(一)那年坐公交车上班,车站在大商场前的花坛旁边。花坛前总有一位牧师在发宗教小册子。他每次看到我,都会摆手问好,时间一长,彼此就算认识了。但是他从来不给我册子。

有一天又在等车。牧师走过来,站在离我约有两米远的地方,他知道我不懂英语,对着我分开两手,画了一个约有我半个身体大小的圆圈后,又用一只手的三个手指按在另外一只手指上转着说:ring。看到他在手指上画圈,以为他问我是不是已婚,我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办,刚好汽车来了,赶忙上了车。问到同事才知道ring是环的意思,这才明白,他是告诉我身上有半个身体大的光环。

但是从那次以后,再没有看到过他。

(二)我与一位印度籍警察是隔着3栋房子的邻居。他的妈妈从我搬到这儿来后,只要看到我,无论距离多远,都会主动地向我招手,高声问好,既热情又不失教养。

疫情后的一天下午,散步路过她家门口时,她刚好开门,这次看到我与往常不一样,看到我,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两只胳膊左右分开,向着天空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嘴里说了一句英语,我只听清楚两个单词“Golden 和Your”。我以为她可能是说天气好。看到我没听明白,就哈哈大笑地看着我,眼里闪着欣赏的亮光。我有点明白了,她是说我身上有个金色大光圈。赶紧向她说声谢谢。她高兴地点了几下头,知道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神回水晶宫

那天打坐中,来到虚空中的一座玲珑剔透的水晶宫殿。宫殿由巨大的晶柱撑起;屋顶有奇异的水晶塑像,觉得认识那些形象,却说不清楚是什么。殿内桌、椅、装饰品,高高低低、坑坑洼洼的各种各样的物件...... 也实在描绘不准那些水晶的东西。宫殿是清冷的、静止的,看不到活人,活物。走了一会儿,来到水晶大门,推门进入一个大厅,大厅尽头的高台上有宽大的水晶座位,应该是最有权势的座位。我走向高台,想去坐这个座位。快走到台阶时,空中响起象钟鸣样的声音:废弃的国!只剩你一个,你要再做王吗!?

我全身一阵冷颤!这是我的国!?我的家?!只剩我一个?那我去哪儿呀! 忽然感到身体一震,元神回来了,心里还在想着刚才那句话:我去哪儿呀!?是呀,我去哪儿呀?

飞机险象

那年夏天大魔头到美国开会。我和两个年轻人一起去发正念。当飞机离机场还有20分钟的时候,看到天空疾速飞过来体积庞大的黑云层。霎那间,风声、雨声、恐怖厮杀声包围着飞机,飞机上下左右地摇晃抖动,不时还有东西掉下来,机舱里一片黑。我们立即发正念!在另外空间,我们仨背靠着背,共同销毁着围涌上来的恶鬼。我挥舞的法器是闪着蓝色光的长鞭,在鞭子下那些恶鬼一片片地被销毁殆尽。正打得带劲儿时,我发现就我一个人了。我出定一看,两个小同修可能是累了,不发正念了。我大声喊:怎么停啦?!接着发!!他们又赶快立掌入定。就这几秒钟的时间,恶鬼趁机聚集在一起推压飞机,它们是想让飞机坠落。决不能让它们得逞,机上还有很多人哪,我得把飞机举起来。就这么一想,哈!我一下子就到了地上,飞机象一米多长的儿童玩具在我左手上举着,一点儿也不重。在风雨雷电中,我头顶着天,脚踏着地,左手举着飞机,右手挥舞着长鞭,一鞭一鞭地销毁着恶鬼们。一直到广播中说飞机马上降落时,才停下来,我身体一缩,回到座位上。

飞机安全落地后,发生了一件可气又可笑的事。在机场大厅出口处,我拉着行李的右手,突然,被一个狠狠地力量拽了一下,拉杆从手中脱掉,砸到我右脚后跟,我哎呦了一声,疼得直跺脚。回头一看,一个半尺高的丑陋无比的邪灵,正呲着烂牙幸灾乐祸地对着我恶笑,估计它的同伴都被销毁了,跑来报复我。我念了一声:灭!这蠢家伙立即化成污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误闯南天门

下午6点多,我们来到大魔头入住的酒店前广场,看到被瀑布般的雨水浸透着衣裤的同修们,都在静静地发着正念。我赶紧坐下发正念,刚进入另外空间,一大群丑陋的恶鬼发着怪声,挥动着奇奇怪怪的武器,乌泱泱地扑向我。法器很快从腰间飞落到我手中,我立即甩起发着白光的长长的鞭子,一鞭子甩出去,无数的恶鬼消失。涌上一批销毁一批,真是昏天黑地的混战。我越战越勇,它们渐渐抵挡不住四处逃窜,我不松劲儿地追着它们。也不知战场到底有多大,追着追着,突然听到如雷的声音说:你怎么打到这儿来啦!我抬头一看,两位威风凛凛的天将持着法器,站在漫天金光的南天门前!我哎呦了一声,赶紧说:对不起!一个跟头翻身扎下来,回到昏天黑地的战场,继续甩着鞭子...... 打着打着,不知怎么又打到南天门上来了,又看到天将站在那儿,不过不那么威严了,而是和善的微笑着。我急忙拱手说:对不起!我又上来了。

一跟头扎下来,我出定了。一看表,两个小时过去了。

神游南天门

五年前误闯南天门,有幸与“天王”相识,此后每想起他们威武的神躯、洪钟般的声音、亲善的微笑,总有如见亲人的感觉,盼望再能见到他们。那天,梦中如愿来到南天门,看到只有一位护守天门的天王。我行礼后,用思维问:我能离开人间嘛。他摇一下头并传过信息:任何人都不能从这里出去。要等上面来接! 我问要等多长时间。他告诉了我一个数字......

神聚佛堂

我几年前搬到新居的第一天就设置了佛堂。宽敞的房间墙上和书架上放满大法像、大法书、莲花灯、香炉。佛堂能量场非常强,尤其在晚间,莲花灯光在落地的白色垂帘内金光闪闪,使整个佛堂如仙境般的神圣、祥和、纯净。

过了几天,我在打坐中总是有佛的形像、道的形像的神来佛堂打坐。大概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只要我一打坐,就会陆陆续续的来佛堂打坐。也有来晚的。也有在我出定了才来的,看到我起身了,有些不高兴,好像是如果我不打坐,神就不能来佛堂打坐了。原因是不是这样,就不得而知了。

那段时间的某一天正在炼静功,头顶上空出现一尊高大的佛和站在佛两边的两尊大菩萨。慈祥的看着佛堂。因为不二法门的法理使我没起身行礼。不过心里也嘀咕着,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第二天同一时间,大佛和大菩萨又出现在天空,我向大佛和大菩萨说我是法轮大法的弟子,请原谅不起身跪拜。大佛点点头,慈祥的笑了。第三天大佛与大菩萨又站在空中,这次站的远,时间很短就隐去了,从此再没有显现。

现在都不来了。我一个人清静的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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