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05月13日】
师父在天津传法的日子
新西兰惠灵顿 刘毅
1994年1月17日,师父在天津举办了第一期法轮功学习班。当时是在天津人民礼堂办的班,一共10堂课,为期9天(师父为了减少大家的费用和时间,利用一个星期天把两堂课合在一起)。前9堂课是师父讲法,教功,最后一天是师父解答大家的提问。10堂课新学员收费50元[人民币],老学员35元。新学员平均一堂课5元,我在参加学习班前一个月,在这所礼堂看过一场90分钟的电影,票价是10元,可想而知师父办班收费是多么的低。
我在参加学习班的日子里,越听师父的讲法越激动,因我终于明白了人为什么活着,师父的讲法真的是改变了我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改变了我生活的道路。我走上了修炼,返本归真的道路。在参加学习班期间有四件事让我记忆犹新。
第一件是,师父星期天中午和大家合影,当时我不知道那天讲课之前师父要和大家合影,我去的时候大家已经在礼堂外面的院子里开始照相了,无论是7、8个人一组,还是20、30人一组,只要大家站好了,请师父过来,师父就过来和大家一起合影,一千多人分别和师父合影,每次师父都是带着慈祥的笑容,从没有不耐烦。当时我也想和师父一起照相,可站在那一想:师父说了我的法身天天跟着你。不用照了。这样一来失去了一次和师父合影的机会,回想起来有些遗憾。
第二件是最后一天讲课后看师父打大手印,当时感觉无比的美妙却又表达不出来。
第三件是最后一天师父讲法后,有一个学员上台给师父送锦旗,他自己介绍是东北人,得了癌症,医院已经判了死刑,但是他经人介绍找到了法轮功。在天津,是他第二次参加学习班,他们家一起上台给师父送锦旗,他一上台就兴奋的在台上一边喊:好喽,好喽,全好喽,一边跑着转圈,台下的学员报以热烈的掌声。他自己做了自我介绍,把锦旗献给了师父,并和师父合影,台下的学员再一次热烈鼓掌。
让我最难忘的是在学习班倒数第二天,在学神通加持法时,我当时座位在楼上,还有些空位,可以盘腿,我正在闭眼学功,不知为什么就把眼睛睁开了,一看,当时师父就站在我身前不到一米远的地方,正在微笑的看着我,满面的慈祥,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师父一看我睁开眼了,冲我笑笑转身就下楼去了。
现在每次想起师父的笑容,都倍感惭愧,这么些年真的是有负师父的慈悲救度。
就在我打这段文字时,禁不住眼泪又流下来,知道只有更加精進,做好师父要求我们做好的三件事,才不负师恩。
我亲眼见到的师父
我是一个农村庄稼汉,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这一生中能有幸的参加李洪志老师亲自传功讲法的学习班。
我家住在湖北省一个偏僻的小村里,没上完小学就和泥巴打交道,干起了农活。后来经人介绍学起了禅宗法门,由于没有法,只知盘腿打坐,修来修去,稀里糊涂的修了18年,也没什么长进。但总觉天地之大,茫茫人海之中,总能待到明师出现。
这一天终于盼来了。1994年上半年的一天,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朋友讲,法轮功李洪志老师在近期去广州传功讲法,这是真正的佛法,是最后一个传法班。我想这就是我要找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我一定要搭上这班车。顿时二话没说,回家带了点钱,拿上两件换洗衣服就上路了。
到了广州传法班,因是师父最后一次传功讲法,全国各地来的同修很多,有东北的,有北京的,有新疆的,有武汉的……礼堂内上下坐满了人,门外走廊也站了许多人,我一看少说也有三千多。别看人多,每次师父讲法,台下总是鸦雀无声。只听师父深入浅出,娓娓道来,犹如久旱逢甘露,滋润着每一个人的心田。当时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师尊在讲法中明确指出,要想长功就必须按照“真、善、忍”的原则去修心重德。在师父传功讲法的这段日子里,我亲眼看到师父总为学员和主办单位着想,总象慈父般的对待每位学员和所有在场的人,总不迟到或随意延长时间,有时需要延长,也征求主办单位意见,和学员一样吃普通饭菜,住普通房间。我庆幸我得到了高德大法,我肯定了这就是我要找的明师。从此我走上了法轮大法的修炼之路。
更使我终生难忘的是,在广州传法班结束那天,师父与学员集体照相留念,我见到在场多是城里人,就我一个庄稼汉,就有了自卑感,排队照相时就往后闪。哪知师父虽隔着老远距离就象看透了我的心似的,照完像一下来,师父就走到我身边,慈父般的第一个与我握手,慈祥的说:“我知道你是农村来的,大老远来为得法……”(以下的话由于当时只顾高兴没听清。)师父的手,暖融融的。握着师父的手,登时就觉一阵热流从头顶上下来通透全身。当时我只觉得我遇到世外高人了,师父太神了。我学禅宗学了18年,还不知道灌顶是个什么滋味。这下我对师父、对大法更信了。我的心为终于找到明师而高兴,更为师尊那洪大的慈悲和平易近人所震撼。
每当忆起师父这感人的一件件往事,端详着和师尊留影的照片,泣不成声。正是凭着对师尊、对大法坚定的信念,后来我和广大同修们一样,跟着师父走过了这几年风风雨雨,走到了今天。
有缘亲见师父 得法勇猛精進
马骁(新加坡)
陆续看到一些同修回忆当年亲见师父的一幕幕情景,我边看边流泪。大法洪传十二周年的纪念日就快到了。十二年来佛恩浩荡,无所不在。我也想写出自己当年所见,与同修共勉,也告诉世人师父的纯正。
第一次见到师父是在1994年8月20日到27日的延吉传授班上。那时的我完全从常人开始起步,满脑子现代人的复杂观念,只是有朋友介绍说法轮功好,我怀着好奇的心理乘坐火车从长春来到了延吉。记得在火车站等公共汽车的时候,看到许许多多从各地来的人都是来参加学习班的,大家学功的热情使我感到很惊讶。师父的传授班共十堂课,每堂课三个多小时,我记得自己交了50元钱,后来又被退回7元钱,就是说十堂课共收费43元钱。每次讲完一堂课,师父会教大家学炼功法。大家炼的时候,师父就绕场缓缓的边走边看大家。偌大的会场,上千人,静静的,我能感受到师父和缓的目光落在了每个人的身上。每天上课之前,都有许多的老学员在会场外面站着等候师父到来,那个时候的我,根本没有理解到这段时间是多么可喜啊!最后一堂课上,我看到许多当地的朝鲜族同修都穿上了色彩鲜艳的民族服装。解答完问题之后,师父语重心长的讲了一段话后,忽然间打起了大手印。那一瞬间,我的心就象被揪了一下,两眼发热,眼泪就下来了,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感动。心里想着,从此以后自己有师父了。
回到长春后,那里的老学员也多,随着与大家的共同学法、交流,我提高得很快,身体的变化也很大。在长春1994年11月的千人交流会上,当有同修发言时谈到她在延吉的传授班上天目看到师父打出来的法轮象雪花一样落在学员们的身上,为大家调理身体时,我感动得泪流满面,我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在无知当中早已受益。
1994年12月31日在大连,我第二次见到了师父,这一次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个修炼的人了。当师父出现在会场时,全场6千多人掌声雷动,我的泪水也奔涌而出。在这次会上,师父讲了3个多小时。当时,师父刚刚于12月29日结束了广州的传授班,几乎没有什么停歇就赶到了大连。据统计,从1992年5月13日至1994年12月21日,师父应各地官方气功科学研究会邀请,在中国各地共举办54期法轮功面授班,每期约十天。数万人次亲身参加传授班。平均算起来,这短短两年多的时间里,每个月都有一期班到两期班。师父奔走于各地传法之艰辛无法想象!自1995年开始,对国内的大多数的同修来说,都没有机会亲身聆听师父讲法了,那时,法轮大法在海外的洪传拉开了序幕。
1998年7月26日,师父在长春为800多位从吉林省各地区来的负责人和长春的辅导员讲法、解法。事先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师父要来,当中有不少人还从来没见过师父,有很多人有将近4年的时间没见过师父了。当师父出现在会场时,潮水般的掌声骤起,这掌声分不出任何起伏和疏密,没有任何间歇,溶着学员们的眼泪、喜出望外和无尽的感激,持续了很久、很久……我有生以来从未听到过这样的掌声。师父让工作人员把两张椅子摞在一起,就坐在了上面。师父说,“我今天主要是想要和大家见一见面,很多人也想见我,所以我今天就坐高点儿。”这话说在了每个人的心底,师父知道我们动的每一念。师父开始讲法,整个场就被慈悲笼罩着。那个感受无法形容,幸福、安稳,没有不好的念头。师父坐的椅子摞起来之后,椅背向后仰,不能靠,而讲台又低了,师父的手臂不能弯,撑着讲台。师父坐得不舒服啊,可师父这一讲就是4个多小时。学员有一些问题问得很差劲,不象是辅导员问的,大家听了都着急,师父却耐心的都给解答了。在那个场中,每个同修都能看到自己的不足,又都心悦诚服。之后,师父说,大家休息10分钟。当师父走下讲台的时候,同修们又都围上去提问题,在高大的师父面前,无论男女老少都象小孩子一样。师父站在众人当中微笑着给大家解答了几个问题后,又回到了讲台上,继续解答问题,这样又多讲了一个小时。整整5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师父没喝一口水,没有休息一分钟。
师父当天结束时说,“希望大家再勇猛精進,……”
心中永驻的画面
法缘
有缘得大法,真是太幸运,能够直接听师父讲法传功,更是万幸之幸!师尊讲的高深法理和他平易近人而又圣洁高大的形象如磁铁般吸引着每一个人的心。师父为救度众生千辛万苦所做的一切,是我们无法想象和知晓的,师父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给人留下的诚挚热情、伟大慈悲的形象更是人的语言难以表述的。凡是有缘见到师父的大法弟子和世人,都终生难忘!
将近六年没见过师父了,但六年前的情景历历在目,这一幕幕珍贵的镜头永驻心田,成为我走过这六年风雨修炼之路的动力源泉。
*激动人心的时刻
我是1994年8月在哈尔滨师父办的讲法传授班喜得大法的。这是我人生的根本转折。当时我就觉得头上开了一扇天窗,真像师父讲的,“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当中许许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转法轮》)我心里一下就亮堂了,一扫过去的茫然与灰暗,好象呼吸也顺畅清新了,世界观发生了根本的改变,感到自己变了一个人。
有一天,在讲法间歇,师父说,为了让大家都能看清楚我,我下去走一圈。会场是一个能容纳四千多人的大型体育馆,学员们全体自动起立,掌声雷动,经久不息。师父沿着过道边走边向大家招手致意,学员们激动万分,个个热泪盈眶。那神圣、热烈、庄严的场面是我人生第一次经历过的。
现在我还不能完全明白师父走一圈看清每个人和让学员看清他的深层内涵,那种喜悦和感动是永远不能忘怀的,那是生命得救的欢呼。我真希望能画出这幅宇宙中最圣洁、优美的画卷。
弟子对师父的崇敬和感激是无法表达的,仅用以下的几句诗表明弟子此时的心情:
师父铺就回归路
虽然师徒不讲情
一想师恩泪泉涌
走好正法最后路
不负师尊万年度
回忆最幸福的时光
净莲(长春)
在师父传法十二周年来临之际,我回忆和师父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现将几件事写出来,让同修也能分享幸福。
*师父传法的“讲稿”
长春第三期法轮大法传授班期间,主办者让我负责给师父倒水,我非常荣幸的能经常在师父身边。
师父传法的第一天,当师父一走進礼堂门,学员们看到师父来了,都起立以雷鸣般的掌声欢迎我们最敬爱的师父。大家都目不转睛的望着师父走上讲台,掌声仍经久不息,师父微笑着向大家致意,并让大家坐下来听法。
我马上去给师父倒水,看见师父从西服上衣兜里掏出小三十二开那么大的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大小不同的字,还有各种象符号式的标记……。我把眼睛盯在纸上,想看出师父讲什么,可是一点也看不懂。这张纸就是师父传法的“讲稿”。大法传授班十天,除最后一天师父给学员解答问题外,其余九天,我看到师父都是用这张“讲稿”给学员讲法。我当时不理解,师父讲了那么多高深、内涵丰富的法,怎么就用这一张纸呢?
后来通过学法、修炼,我明白了:大法是师父的,法就在师父心中。这张“讲稿”是师父无量智慧的象征。
*鸦雀无声
有一次师父讲课中途,受到干扰停电了。礼堂的领导急得跑来跑去,问情况查原因,这时负责录音的大法弟子急中生智,用录音机装上几节电池,当扩音器用,播放师父的讲法声音。
一千多人的会场,秩序井然,鸦雀无声。师父非常沉着冷静,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继续讲法,师父的洪亮声音在会场回荡着,和没停电的效果完全一样。师父一边讲法一边排除干扰,大约20分钟,会场来电了。
礼堂的工作人员都说:“电停了,讲课不停,用录音机放的声音又那么清晰,会场鸦雀无声,在我们这还从来没有过,真神了!”
*师父为我们选炼功场地
师父家乡的学员,曾得到师父的特殊关爱,这是长春学员的幸运。
长春第三期法轮大法传授班结束后,我们几个学员商量决定成立炼功点,选个炼功场地。看了几个我们认为合适的地方,都有人晨炼,正在发愁时,最敬爱的师父亲自为我们选了场地。这个地方地势平坦,环境优美,容纳的人数也多。建点后,人数天天在增加,不到一年,由原来的几十人增加到几百人。
刚传法那两年,只要师父在长春,就经常到各个炼功点,具体指导学员学法、修心、炼功。有一天早晨,学员们伴随着优美的音乐正在炼功,师父来了,师父看着大家炼功,然后轻轻的走到几个学员的身边,在学员的头上用力抓一下,用力甩在地上,给学员清理身体。
回忆和师父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真是幸福!
参加师父在郑州的传法班的日子里
我今年八十六岁,长期有病,有时住院比上班时间还多,也曾炼过各种气功,都未见效。94年6月初的一天一位老友动员我参加法轮功学习班,为了祛病,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参加了。
法轮功给我第一个印象是收费低,开十堂课只收50元,听说过去只收40元,因气功协会有意见,才增至50元。相比之下,我的邻居刚参加一个××功,一星期的班,每晚一讲,收300元。第二个印象是老师气度不凡,很年轻,看上去只二十来岁,我心里嘀咕:这么年轻的气功师,他能治病吗?我就是为了治病,正因为我听课的目的不纯,一面听课,一面想着自己的病,所以一走出课堂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甚至还想:散课时我走晚些,请老师给看病。没想到课刚结束,有个妇女抱个小孩走到讲台边,请老师给小孩治病,老师说:“我不治病,你们在这里听课吧。”我一听老师不治病,心就凉了一半,后来看《转法轮》80页上说:“有的人很难受,趴在椅子上不走,等我从讲台上下来给他治……”这话正是说我呢。几堂课下来,并经过几件事,使我完全改变了这种心不在焉的听课状态,就专心致志的听了。
有几件事我一直铭记心中,写出来与同修分享。
一次讲课中老师说你们每人伸出一双手接法轮,手要平伸,手心向上,我和那位朋友并排站着,没什么感觉,一个小姑娘钻到我们的中间,她高兴的喊着:“我有法轮了,你看你看!”叫我看,我看是有个圆圆的东西在她手心里转,我很羡慕她。
一天下午课快结束时,突然天象大变,狂风、骤雨、雷电、冰雹“哗哗”的,真象天要塌似的,雷电都打到室内来了。停了电,场内很黑,雷电交接时看得很清楚,见老师表情严肃,告诉大家不要动,坐到讲台上打大手印,雷电慢慢停了,电灯也亮了,见老师右手手指捻着什么东西,捻着捻着放到桌子上的茶杯里了。后来我学习《转法轮》101页上说:“你别看它修了千儿八百年了,还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我才悟到:哦,原来师父那天用手捻的是动物修成的魔。
我们听课要听课证,还发结业证,证上要照片,我去交照片时,丢失了一张,心里很别扭,怕耽误听课,赶快到大厅找座位,只听老师在台上问:“是谁丢了照片?”我心里一亮,有人拾到我的照片了,站起来说:“是我。”老师拿照片和我对了一下说:“是你的。”我要过去拿,老师说:“你不用过来,叫人给你送去。”大厅里人坐得满满的,我也过不去呢,当时心想:这老师真好。
老师从不耽误学员的时间,不吃晚饭就讲课,场里容不下听课的学员(约二千多人)就改在体育馆里。到听课时我总想着治病,没很好的听进去,后来觉着师父讲的是我从未听过的,比如:要做好人,比好人还好的好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事要为别人着想,做到先他后我,与人发生矛盾时先找自己的缺点等等,我觉着很新鲜,就这样越听越想听了。因我听课离家近,就不吃饭先去占座位,后来就每次坐在大厅的最前排,离讲台很近,这就发现师父讲课不用讲稿,只在衬衣小口袋里取出一张不大的纸,摆在讲台上,等讲时瞟了一下那张纸,就说:“现在再讲一个问题……”就滔滔不绝的讲下去。
那时正是六月中旬,郑州气温在37度上下,讲台上放着个正开着的电扇,师父把电扇推到桌子边上,示意让众人拿走,后来拿走了,大厅里也没人扇扇子了。
师父总是准时讲课,从不拖延时间,有次我为那位朋友占了座位,快开始讲课了,她还没来,怕她找不到座位,想去门口接她,我问跟师父来的小伙子:“师父快来了吧?”小青年说:“师父刚从少林寺回来,还没吃饭呢。”我想还来得及去接她,刚走出大厅通向外面的空房,正好碰见师父进来了,后来知道师父没吃饭就来讲课了。
十堂课结束了,大家要求和师父合影,师父同意了,分地区和师父同照,郑州地区只有一百多人,照完相后,师父对我们说:“你们别走,在这等一下。”师父和其他地区的人照完相后,招手让我们进到体育馆的一个房间,师父说:“你们在这坐下来。”说着他自己就在地上坐下了,别人也纷纷围着师父坐了,很多人都向师父身边挤,我因离得远,所以师父具体说些什么也没听清,只记得师父让大家好好炼功,成立个炼功点,找几个联络员,师父指着围在他近处的人说:“你算一个,你算一个,还有你。”还有个人说:“我也算一个吧!我原来搞工会工作的,现在退休了,没事。”师父说:“好吧!”我那位朋友站在师父身边问师父:“李老师,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师父说:“不可能再来了。”有个别学员提些问题,老师作了解答,我也没听清,现在真是后悔不已,这是我悟性差造成的。
郑州气协的老石对我们说他原先没听课,他的同事问他咋不去听?他说:听得太多了,都是那一套。那人说:这次讲得可不一样,你去听吧。他去听了,一听到底,还坚持炼功,他左眼下脸上有块鸡蛋大黑记,隔不多长时间再见时那块黑记没有了,脸显得白嫩,年轻了很多岁。
得法一线牵 十年转瞬间
许冬(加拿大)
从1993年第一次在杂志上看到“法轮功”这三个字到现在,十一年已经过去了。回想在得法初的日子里所经历的点点滴滴,却一直留在脑海中,愈久弥深。
1993年,我在湖北武汉的大学求学之时,看到了杂志上关于法轮功的介绍文章,那时的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不知为什么,内心有说不出的欣喜和兴奋,但兴奋之余也很着急,我在武汉该找谁联系呢?好在文章的结尾留下了当时北京法轮功研究会联系人王志文的通信地址,通过他的回信和介绍又联系到武汉当地的辅导站,个中几经周折。8月份,我终于找到了位于汉口的武汉辅导站。回想起来,当从武汉辅导站站长手中接过第一本《法轮功》时,那时的我还的确不能真正的知道我所得到的到底是什么。
*第一次参加师父传法班
大约一个月后,也就是1993年的9月,接到武汉辅导站徐站长的电话,说师父将要来武汉办法轮功培训班,这是第二期武汉传法班,9月25日正式开始,地址是在中南财经大学的一个礼堂。
这是一个为期8天的学习班,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师父。记忆中师父很和蔼,穿的很朴素,短袖白衬衣和长裤。师父一直在讲台上讲法,还记得自己当时听法的感觉,听到师父讲了好多好多从来没有听过的,有的明白,有的不太明白,有的相信,有的还不太相信。但当时思想中就一个认识:法轮功好,我要好好修。师父每天课上讲完法后就开始教授或复习五套功法,并下台来亲自纠正学员的动作。
记得师父有一次在课上说让大家体会一下法轮的旋转,让大家把手掌心向上放在胸前,只见师父在讲台上把手向大家一挥,真的在手掌心上有旋转的感觉,当时觉得奇妙极了。
清理身体的过程我的感受很小,也许是身体上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是在整个8天学习班的中后期,思想业的干扰却非常大(当然,是后来才知道那是思想业),脑海中不断涌现怀疑大法和师父的念头,好像怎么压也压不住,但是一進学习班就没有了。
学习班最后一天(10月2日)的讲课后看到师父打大手印,心中感觉到一种无法描述的美妙,而且,我们所有学员都写了一下自己在这几天参加学习班的心得交给了师父。
10月3日下午,师父要来和所有参加学习班的学员合影。就在学习班的礼堂外,我们分炼功点和师父合影留念,这张珍贵的照片一直被我收藏在身边。
*参加师父济南传法班
有幸再一次参加师父的传法班,是在1994年6月的济南。当时,我和炼功点上的两个学员从武汉坐火车前往济南,起身比较晚,但是在火车上不期而遇了很多武汉学员。修炼人在一起,真是很亲切,很轻松,大家一直在交流心得。没有座位,大家就站着谈;有了座位,大家就让给年纪大的和孩子坐。终于在学习班开始的当天到达了济南,一统计,我们这一火车来了100多个学员,可是还有没有参加学习班的门票呢?在我们着急之际,负责卖票的学员告诉我们,已经给我们预留了100多张票,至于是谁,怎么知道我们会有100多个学员要从武汉赶来,现在我也不太清楚。
我参加的这次是济南第二期法轮功学习班,是在一个能容纳几千人的体育馆内举办的。当时的情景在现在出版的济南讲法录像中都可以看到。
能够再一次参加学习班聆听到师父的讲法,使我倍感亲切和珍惜。在学习班上,又经历了一次清理身体,这次可是有感觉了,发烧感冒的症状,到学习班结束就好了。而且当时学习班上的两个小插曲,现在我仍然记忆犹新。
一个是师父在讲课过程中叫扇扇子的学员不要扇了。当时济南的天气已经是有些热了,而且几千名学员坐在一起,体育馆里的空气挺闷,温度也的确不低,所以扇扇子的人真的不少。可是当师父说完不要再扇扇子的话后,真的一阵凉风吹过来,很舒服。当时我还奇怪,这体育馆里人这么多,门窗也基本都关着,这是哪里吹来的风呀,而且还是凉风?
再一个小插曲,就是由于我们这一批学员来的晚,预留的100多张票都是最后几排的。我心里总觉得听师父讲法听不清,也看不清,而且还想把师父这次讲法录音下来,好带回给炼功点上的其他学员听。所以学习班的后几天,尽管当时会场里的工作人员一再要求大家要按号入座,不要走动,我还是跑到前排坐在台阶上,可这时录音机就再也不转了,怎么摆弄也无法录音,只好放弃了。可回到武汉后再用,没有任何问题。这对于我当时的修炼,真是一次深刻的教训。
遗憾的是,由于其他的事情,学习班最后一天的答疑无法参加,现在想来真是……
到现在我已经走过了十一年的修炼之路,这其中也走了很多的弯路,但总能感觉到师父不离不弃的一直在引导着我、看护着我。在正法修炼的路上,我虽然也走的磕磕绊绊,但是请师父放心,我会走好这最后的每一步,不辜负师父的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