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2年01月18日】
【编者注】在“正见网二十年征稿”启事发表后,我们收到了大量的投稿。在此衷心感谢同修们的鼎力支持。鉴于截止日期是2021年12月31日,我们选在5月13日--师父的华诞暨世界法轮大法日这一天,开始陆陆续续发表已收到的投稿。如今我们已跨入2022年,走在向法正人间过渡的征程上,让我们一起共同精進,携手救度众生,不负师父救度我们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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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师尊好!
全体同修好!
正见网发出投稿时间有很长时间了,自己也是个受益者,很早就有想给投稿的想法,苦于写作能力,但个人认为重在参与,也就把自己近来的修炼点滴向师尊汇报!与同修切磋。
修去怨恨心
我和姐姐家离得不远,姐姐在我的记忆中是很优秀的,她曾因学习优秀连跳两班。考入市里重点中学、做事果断、勇敢。
这里写一件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姐姐也就十岁,我们一起去剧院看戏。记得那天天气很冷,我和姐姐都穿着母亲亲自用核桃呢布料做的棉猴大衣,那个年代那种衣服算好的了。
我找到座位坐下后,先把大衣脱下放在座位上,姐姐还没过来,我扭身把姐姐的座位擦了擦,落座后,座位上放着的大衣不见了。我吓坏了,告诉了姐姐。那时我不知该怎么做。就见姐姐一声不吭,迅速的跑到大门口守候,不一会儿,姐姐拿着我的大衣回来了,我松了一口气。后来发现姐姐是从那个拿走大衣的人手中抢过来的。现在想来当时的她并不比我大多少,小小年纪就很勇敢。现在想来对当时的我感到汗颜。
小的时候我在养父母家长大,养父母对我如同己出。中学时代我回到父母身边,上学离家有一段距离,还要穿过河边,路过小树林。晚自习回家,我总是不敢独自回家,快下晚自习的时间就发愁。可每天到晚课结束的时间总能见姐姐在路口等我。我的心踏实多了,每天可高兴了,那个心情无以言表,见到姐姐就开心。但是从文革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
文革中母亲被红卫兵无理批斗:母亲是个正直,而且是敢作敢当的人。记得在文革中的一天,母亲听见外面乱哄哄的,出门看见宿舍外面已经站满了人群,那人多的挤得水泄不通。后来听到红卫兵的喊叫声才知道是在批斗邻居。就见那红卫兵在喊邻居的罪恶时,母亲忍不住的挤出人群说:你们那都是无稽之谈,没有的事实。并挡住了打邻居的红卫兵。
风向逆转,几分钟后:我家门口大字报铺天盖地的贴了满满整个一条宿舍的墙面,最后在我家的窗户上、竹帘子上贴了个严严实实。我母亲毫无惧色,边往下撕大字报,边说:“咋了,大夏天的还不让出气了。”当时正值七月份,那些毫无理智的红卫兵,对母亲進行了野蛮的批斗、并给带上了大帽子游街、无理智的、无根据的随便扣帽子、打棍子,没一句真话。中国人啊,太可怜、太可悲、可叹啊!那时的红卫兵有公安支持,想怎么做都不为过。现在还有在世的老人们提起母亲时,都竖大拇指。现如今和那时红卫兵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听到这些事实觉得不可能,邪党哪有那么坏呢?而他们哪里知道残酷的事实在当下比那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那时是让人明的与你脱离,现如今让你各顾各的,在大数据的严密控制下,谁能说自己不是生活在大的监狱?说话比那时更加小心翼翼。难道不是吗?
历史被中共篡改,什么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谎言充诉这整个社会。姐姐的聪明让她成了名副其实的革命小将,很长时间不回家一次,躲过了一个个来自批斗母亲的红卫兵小将的劫难。她的性格也发生了变化。共产党把人变成土匪。从那以后家里很多事情就落在我的肩上。有的院邻见到我们兄弟姐妹就骂我们都是牛鬼蛇神的时候,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后来终于憋不住我就和他们干仗。记得一次院邻的女儿和我差一岁,嘴里一个劲的谩骂,越来越难听,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我就告诉她你敢再说一句!她仗着母亲被批斗、邻居人多,我肯定不敢对她怎样?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话音刚落,我一记耳光从北墙角把她打到南墙边的煤池跟前。她家和我们家也是邻居,有管闲事的人告诉了她母亲。她母亲急匆匆的问谁打我女儿了?我二话没说,一把揪住她母亲的头发把她摔倒在地。这样的事隔三差五来一顿。搅得你真的是疲惫不堪。我就想姐姐要在就好了,难中真的需要人帮忙啊!可她在哪儿啊?心中不免有些不满。邻居也有很多都看不惯她们欺负我们家,没办法,只是悄悄的说,不要理他们;也有很多通情达理的,记得一次一个院邻大姨看不惯他们这样对待我们家,就和我一起和他们干仗。从那以后,那位大姨一有事时,我也帮忙,我们成了铁哥们。
好事不能长久,当就我一人单枪匹马和这些邪党培养的无赖打架时,就觉得姐姐不管这个家。随着岁月的流逝,事情越来越多,尤其父母身体都得要我来照顾,逐渐的产生的怨恨心越来越多。
特别在文革结束后,那些红卫兵在文革中养成的斗争哲学,没有了亲情,一切以阶级斗争为主,谁不革命都不成,看谁都不顺眼。这时我想起北京律师张红兵的故事,那都是冰山一角,姐姐何尝不是啊。
回想起那个年代工作虽然好找,但要通过街道、办事处开证明,因母亲被批斗的原因,街道主任多次刁难姐姐,不给工作。姐姐通过其他渠道顺利找到工作,后来单位也很认可姐姐的工作能力,分管财务处工作;我从学校分配了工作,现在想来都不可能的事,可谁又知道我们那时已经有师父在管了。谁说了算?师父!
有工作了,我们姐俩都是很努力的把工作做好。上班、下班都得学一段毛语录才能回家。现在发现那时的人一个个的被邪党洗的脑袋都不清醒。做好事上像个榆木疙瘩,告黑状的红卫兵一个比一个精明能干。
随即而来的单位破产;不破产的很多单位裁员,也有单位产品出售不了被迫停工。整个局势都一片混乱:的确有的单位需要新陈代谢,但大多数还是可以保留的,这就给那些贪官机会,发国难财,玩权势,所有人都成了被解雇的对象,有的几千元就打发回家了;后来增加到几万元打发了事。再后来为了所谓的空气质量干脆一刀切。现在几乎没几个工厂了。
我和姐姐的工作几乎没受到什么影响,姐姐成家后,离母亲家有些远,而我坐公交车也就几站路。就这样,父母家的里里外外就成了我一个人的事。除了每天的正常工作、还有自己的小家外、还得照顾父母的一日三餐,有时想歇一歇的时候,就想让姐姐来帮一天忙,即使歇在家里的姐姐也都很少来家。我也就不再有指望姐姐的心了。那时家里除了做饭,很多的时候都是用来想怎么把该做的事提前做好,如打煤糕、挑水、买粮食、倒垃圾、煤渣、脏水、劈劈柴都得我来收拾,关键是时间不够用,真是叫苦连天。
记得有一天,我觉得心里特别烦,尤其是一想到姐姐就不是滋味。以我的感觉,觉的她要有事。我顾不上家里的一切,骑车去了她家,家里没人,出来听邻居说住院了,在中医研究所。我急忙去中医研究所后,她住的病房没人。后来一个人告诉我,我姐姐“没有血压、没有脉搏,很危险,中医院来得慢又不能输液肯定是不行。”晚间我看姐姐还是不好,姐夫没有态度。于是我把家人叫来,马上找辆出租车,拉她到了大医院。急诊室里已经没有了空床。但医生还是先给我姐姐瞧病,说她病情很重,找不到血压和脉搏,与中医院的医生诊断的一样。情急之下,我说了我朋友丈夫的名字,他们用手机联系后,在朋友丈夫的帮助下,把一个酒鬼赶走,姐姐住上了急诊病房,几天后病情缓解。后来我又问了朋友的丈夫,说我姐的病没有危险了。我终于放下了揪着的心。
人啊,真的是如师父所讲,一波未平又起一波:特别是父亲住院期间和弟弟出事。各种人心都上来。尤其姐姐身体生病以后,我也就更无指望了。家里发生了不少事情,因为不是太紧急也就不告诉她了。话是这么说,可钱从哪里来?最后搞得丈夫和我离心离德,不信任我。这也让我对姐姐产生了怨恨,你好歹也到家来看看,丈夫的家人和丈夫也就没话可说不是。从那以后,家里一有事姐姐就病了,在以后不管她真病、假病都不信她了,直到父亲离世,母亲常年在医院。姐姐也越来越自私。
我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越来越好,更主要的是以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得到了师父的加持。
修炼后,我知道了人生的意义,人从何而来?又向何处去;我感到了生命的可贵。我就想让姐姐和我一起学法,姐姐学了二十多次大法书。每次念法时虽然一字一句很认真,但学法全靠悟。做事上让我不能理解她,总是事与愿违。
记得一天,她出门捡到五十元钱,她告诉我后,我说这钱咱不能要,找不到失主就做了资料救人,也是件大好事。她说:我和你的理解不一样,我认为这是师父在奖励我法学得好。我说你这不是悟偏了吗? 以后再说的话她就不听了。
这让我想起了小弟弟,当年因为拆迁分房时没有钱,我帮着买下了房。我和姐姐说起后,姐姐说那时候她没钱,有钱她也给他买。我心里的那个不平更大了,你现在有钱了,不但俩儿子有房,俩孙子还那么小都有房子了,你咋不说话了。越想越不是滋味。
姐姐经常是说了不算话,和邻居之间说的话也不兑现。邻居总问我你姐姐来了吗?我知道,人家表面上关心你,实质是你说话的算数啊。那是她答应去看人家没兑现,为了不让邻居笑话这个家,我买东西给人家送去,了愿。一年过去了,这次又是这样的,节前我再次以她的名义办了此事。心想这次我得和她讲了,做人要守信用。她听了很不高兴,亲戚道理的还讲你的我的。心想你咋又是这样个悟法?我是想让你说话兑现,她以为我和她说我给邻居买东西花钱的事。让人听了很不舒服。这个情已经很重了,还心里觉得自己付出的很多,却带来这种回报。
对她来讲无所谓似的,还振振有词:我们亲戚道理的还讲这个。真的是无语。
通过最近一段时间的学法,我明白了很长时间来这是对姐姐的怨恨没有修去还见长了。近来姐姐常说一些让人不理解的话,正想解释时,我发现这是师父借姐姐的嘴,让我找自己,其实这时我对姐姐的怨恨已经形成自然了。也就是形成了一个恶的生命在控制着我,被旧势力紧紧控制,说话还自带着气,修炼人修啥?怨恨与生气根本不是修炼人所为,更谈不上修善了。我吓了一跳,这哪算修炼的人呐。我再次学师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会讲法》中告诫弟子的:“你所接触的工作环境、家庭环境那都是你的修炼环境,都是你必须要走的路,必须面对的、必须正确面对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最后走过来了,师父给你们安排了这样的路,你们怎么走过来的?这一切最后不能不看的。在修炼过程中对这些也不能不看的,所以哪件事情都不能够忽视。”
我明白了,每遇到一件事都是师父安排来对弟子的提高而设,正如师父讲过的,只要你修炼了,每遇到的事都与你的修炼有关。看是姐姐的表演,她用这么辛苦的表演成就我自己,我放下了恨与不满,心里存满了感激。目前的最大的事就是怎么样让姐姐再回到修炼中来,怎样能够多多救人。师父在《曼哈顿讲法》中讲到:“面对再大的委屈都能够很坦然的对待,都能够心不动,都不为自己找借口,有很多事情甚至于你不需要争辩,因为在你修炼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许相互说话中触动你的、也许和你发生矛盾有利害关系的这个因素就是师父弄来的。也许他说的那句话非常刺激你、点到了你的痛处,你才感觉到刺激。也许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话并不一定是他说的,也许是我说的。(众笑)那个时候我就要看你怎么对待这些事,那时候你撞他其实你等于是在撞我。”我放下了怨恨时,再去姐姐那里,她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太微妙了,一切都是师父为成就弟子而设。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
就在回到家的夜晚,我做了一个梦,梦中见我和姐姐在一起,她在里屋整理东西,这时我见到外屋有两只大孔雀,没有翅膀,身体很长,肉乎乎的、翠绿翠绿的,嘴里还在吃着绿色的像生菜一样的东西。我让姐姐看,这时就见那两只孔雀一前一后的出了姐姐那屋的家门,我还用手抚摸了后面的那只孔雀,一下身体有点想龙形似的走了。在她那个家的地下还有一只蜷着身子,有尖尖的嘴,身体也是翠绿色的,我刚要摸它,它用嘴唬我,它没动地方。我理解这是我的怨恨心还没有去干净,所以那里还有一只不太大的像孔雀的东西。这是师父点化自己,执著心还没去彻底,这不行!所以,我下决心必须系统的多学法,修掉对姐姐与所有人的怨恨之心!洗净自身这颗肮脏的心,不然怎么配跟着师父回家?
师父在《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你坚定正念的时候,你能够排斥它的时候,我就在一点一点的给你拿;你能够做多少,我给你拿多少、就给你消下去多少。”
很显然这怨恨心的根来源于自私和自我,会导致修炼人缺乏慈悲与善,以及很难修去的虚荣、妒嫉和亲情。从另一方面来讲,说姐姐时也在给她身上加不好的物质,那不是在干坏事吗?那不也是心不正吗?给她以后修炼造成间隔与阻碍,长此下去就会陷入业力圈里无休无止。所以修炼人更得拒绝進到这钟怪圈中,必须严肃对待,在修去怨恨心的同时,与修炼人不该有的情决裂。
这件事时间太长了,师父早就讲了向内找的法宝,自己发现很多时候就在这个怪圈里不肯自拔,甚至有的时候找的不彻底,正如梦中那个小雏鸟不肯离开,还留着一些不好的念头不放,那么那个怨恨就死死地抓住你不放。为什么还留着它?那不是还没去干净吗?也许师父看到了弟子这颗坚定的心,师父用这种形式来点悟我。把我从人中再一次拉上来,使我的心性再次得到提高,更让我体会到了师父的慈悲与伟大。
写出这篇文章,就是要曝光它,让它无处可藏。师父在《曼哈顿讲法》中说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们统统都拿下去,但是养成的习惯你们一定得去,一定得去,一定得去。”而且大法弟子修的是无私无我的宇宙大法,大法的要求让我再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它,并必须果断的消灭它。听师父的话,做好三件事,稳健的走好最后不长时间的每一步,随师还!
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