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果、紫凤凰花助我刨去利益心的根

台湾大法弟子


【正见网2021年12月15日】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第一部分: 芒果树下幡然醒悟

我居住地的炼功点旁有一排高大古老的台湾土芒果树,每年五、六月份总是结实累累,果实一颗颗的往下掉,炼功的时候经常会听到“咚—咚—咚—”的声音,此起彼落,风大雨大时总是铺满一地。

我来这个炼功点也有十年了,在此之前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事,去年(刚上营救平台两个月)有一天炼完功往停车格走时,一颗黄澄澄饱满熟透的芒果就躺在我眼前,我蹲下来看了又看,刚掉的,好干净,摔在地上有些微的裂痕,我捡了起来,带走了。回家吃了,真是甜净多汁,太美味了,有别于市场贩售的。

第二天我迟了,刚到炼功点,静功音乐已经开始播放,同修们都坐定了。我赶紧走过去,身后突然“咚—”的一声,我回头,地上躺着一颗鲜嫩圆润的芒果,我不假思索的转身捡了起来,往回走向车子,先搁在挡风玻璃上吧!然后快步向同修们走过去。当时的一念是“免得一会儿被人捡走了”。

第三天,我稍微早到,一下车就满眼搜寻地上掉落的果实,真巧,一下子落下来一个,真是新鲜,然后接二连三的落了下来,我开心地这儿捡,那儿捡,双手拿不了了,也顾不得炼功,干脆回车上找了一条毛巾,把它们兜住,大概有十来个吧!

此后,我每天一到炼功点首先关注的是这事,有时车未停妥,在车灯照射下,芒果正好落在停车格上,生怕压着了它,我先下车把它捡起,然后再停车。

通常如果不赶着八点的第一堂课,炼完功我就在那儿站着学法,开始犯困了,也会在芒果树下来来回回走着读着,大约一小时的学法都是挺入心的。渐渐的,我嘴里读着法,耳里只要传来芒果掉落的声音,心就跟着走,眼就跟着走…...

这一天,正在读着《转法轮法解》-〈济南讲法答疑〉师父说的一段法理:“因为作为一个真正有决心修炼的人,他能够忍受的住,能够在各种利益面前,能够放下那个执著心,能够把它看的很淡,其实我说只要能做到这一点,人就觉的很难了。”、“修炼功法本身并不难,提高层次本身并没有什么难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说难的。因为在现实利益当中很难把它放下,这利益已经在这儿,你说这颗心他怎么放的下?” ......

啊!这不正贴切我现在的情况吗?我意识到这哪是偶然的,顿时警惕自己别再去捡拾芒果了,突然又“咚—”好大一声,我心里就想“哇!好大一颗吧!”

我原地站着又读了这段法,起先告诉自己,“不再捡了!”挣扎了一会儿,又告诉自己,“最后一次了!”脚着了魔般的走过去,蹲下来左看右看,如获珍宝般的把它捧起,继续说服自己,对山珍海味从来没有欲求的我,吃个天赐良果,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任它丢弃在这儿,岂不糟蹋了!同样这天我还捡了一些,可是所有的果子竟然一致性的没有一点儿滋味,和过往的截然不同,我这才如梦初醒。

师父在《转法轮》-〈第七讲〉中说:“所以我们讲随其自然,有的时候你看那东西是你的,人家还告诉你,说这东西是你的,其实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认为是你的了,到最后它不是你的,从中看你对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执著心,就得用这办法给你去这利益之心,就是这个问题。因为常人悟不到这个理,在利益面前都要去争,去斗的。”师父还说:“在迷中、在这个世间的各种各样利益的诱惑中,你还能够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去走神的路,那就是不简单。”(《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

这天我不断背诵着这两段法理,然而明天的我真能够了断这个诱惑吗?我还真是拿不准。我的人生里不争名不夺利,自以为在利益之前是免疫的,可是根子里却潜藏着缅怀过去那个素朴社会的情—捡拾芒果有许多童年的快乐,未经世事的纯净,都在那颗无杂染的果实上。

隔天到了炼功点,下了车走过去时,一路上铺了好些果子,我并没有动念。打坐时,起先还会听到芒果落地声,我也没动心,然后那声音就不再入耳了,一切不着痕迹的就过去了,从迷执到不为所动,没有惊心动魄,只有幡然醒悟。叩谢 师尊呵护,为我清除骨子里根本上的执着。

转眼间,又来到今年的初夏(上营救平台整整一年了),芒果树还是芒果树,仍旧开花结果,今年的果子特别多,一串串沉沉的垂着,随时都会有落果,有时掉在停车格上,我看到了依然会把他捡起来放在不被压着的地方,较能被人们看的到的地方,同时祝愿他缘归大法。

第二部分:教室外的紫凤凰

前阵子,我上课班级教室外的花圃盛开了紫凤凰—一种香茶科的紫色小花。我平时并没有莳花弄草的癖好,也从没有想把哪个花摆到家里来,但是这个紫凤凰却强烈地吸引着我。下了课,我站在花圃观赏了良久,然后对坐在窗边的学生说,“老师可以剪一些花吗?”他说可以,还借给我剪刀。回家后,我找出了二十多年前姊姊送我的她自己做的小花器,把紫凤凰插了上去。 “真是好看!”我心里不断地赞叹着。

又过一个星期,另一个我教的班级的教室外花圃,也开满了紫凤凰,而且开的更精彩,我又动念了。下了课,原本要离开,我还是忍不住回头找到班长,问他借剪刀。

“老师要做什么?”他问我。

“外面那花很漂亮,我想剪一些带回去。”我先这么说。

“可以吗?”接着才问他。 事实上我知道他不会说不可以,因为我是老师,我有意的让这件事看起来是合理的,但是内心很清楚我这是狡猾的。

“可以啊!”他说,一面递给了我剪刀。我剪了比上回还多,因为这个花圃开的很繁荣。

“喔—老师偷采花—”当我走进教室把剪刀还给班长的时候,甲学生大声嚷着。

原本正在打菜,准备吃午餐,整个闹哄哄的教室瞬时安静了下来,我知道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我,我知道我这时是面红耳赤的,但是我佯装若无其事的,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我跟班长说了,班长说可以啊!”

“小时候偷采花,长大了就偷汉子。”甲学生继续用闽南语大声的喊着。 “我阿嬷从小都这么告诉我的—”,还加了一句。

我却一点也不生气,因为知道自己是理亏的,他没说错,只是越说越难听了,一个老师的颜面实在挂不住,幸好这些学生忙着吃饭,也没人再聚焦这事儿。

另一方面,我对这个学生也有一个全新的认知,外表的行为不能完全等同于内在的思维。他表面上的难以管教,而心中是非善恶的尺度倒是分明的。

我原本要捧着花走去停车场,这下子却想要遮掩了,我在教室里找个袋子放,没找着,刚刚给我出糗的甲学生这会儿热心的帮我拿来浇花器让我摆花,我说太大了,他又帮我找来一个塑胶袋。

甲学生是个过动儿,平常上课,老是这儿坐,那儿坐,到处干扰人,吃泡面、嗑瓜子儿、玩手机,经常被我押回座位,被我唠叨。有次天气热,他竟然还把窗户给卸了下来。但是这回他是很在理的。

在回家的路上,我内心始终无法踏实,知道自己错了,身为一个老师,众目睽睽之下做了一个错误的示范,我向来恪守古训:“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如今一时的贪念,让自己的道德有了污点,岂不功亏一篑?而更令我坐立难安的是我让大法弟子的称号蒙上了羞辱。

但是花采了,也不能就丢弃了,我还是把她好好插在瓶里。拍了照,传给儿女,就是想跟他们说这回事。

他们说真好看,问我哪儿来的?“教室外面的花圃采的。”我回答。

“可以把学校的花采回家喔?”我还在继续打字时,儿子已经传了一个小熊带着质疑的惊叹号的贴图过来,还加了一行字。

“但是被学生公然叫喊老师偷采花,弄得我面红耳赤的,想想他也没说错,不能因为自己是老师,看到了花开的好就采回去了!下周还是得公开在班上跟学生道歉,坦承自己的错,以后再也别干这种事了。”我说。

女儿传给我一个“惊吓”的贴图。

儿子又传来“太惊人了!”。

隔周上完这班的课时,我给儿女传了讯息,这么写着:

“妈妈这星期有公开跟学生承认采花的错喔!结果一大群学生指控那个说我偷采花的学生,自己也采了两大把回去。我问他是不是看老师采了,他就跟着采。他说,对啊!我大惊,希望能亡羊补牢,要是碍于面子,不敢说,做了最坏的示范,误人子弟,那不知要造多少业啊!”

当天,课堂上七嘴八舌,班长说:“老师,为什么不能采?你已经问过我了啊?”

“因为这不是你个人的私有物,如果是你家的园圃,我问过你了,你同意了,那没问题,这是公家的财物,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回答。

“可是我们浇了水啊!”有同学说。

“那仍然不是你们的,好比今天这个教室,你的桌椅,也都不是你私有的,你的衣服、学用品,才是你个人的。”我说。

“我们到公园里看到美丽的花可以摘回家吗?”我接着问。

“不可以。”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那就对啦!公园里头都竖立着告示牌,上面写着请勿攀折花木,我们还去采,那就是知法犯法,会触犯刑法的。”说着说着,越发汗颜,这不就是我经常在电话中对大陆公检法人员讲的话吗?

“我们是个国立学校,一草一木都是公有的,即使是校长也没有权力作主,班导师也不能作主,擅自占有取走,都是不行的。”

“大家以后都别再采了,明白吗?”这一刻他们真的很肃穆了。

“老师也非常感谢甲同学,因为你的话,遏止了老师不再犯错,否则我真的还会采第三次、第四次的…...”我又告诉他们。

“小时候偷牵牛,长大了偷汉子—”甲学生又开始嘟嚷起来,不断重复这句话,全班哗然一片。

感谢这些学生的宽容,让这件事情平和的趣味的落幕。

第三部分:对公检法众生的理解与宽容

师父在《法轮功》-〈第三章  修炼心性〉里说:“有些人为了某种个人利益,把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他以为占了便宜,事实上他所得来的利益是用德和人家交换来的,只是他不知道而已。对于炼功人要从功上减;对于不炼功的人要从寿命上减,或从其它方面减。总之,这笔账总是要算的,这是天理所在。”

在对公检法众生讲真相中,时常这么说:“迫害法轮功不仅在中国是违法违宪的,现在更是国际重罪,最可怕的都还不是这个,自古以来,迫害佛法那是要遭天谴的,要祸延子孙的。天灾人祸临到头上时,咱们保不了自个儿也保不了家人。”

讲真相中,我逐渐回到人性的本质,清醒的认识“善恶是同时存在的”,以此去理解公检法人员内心真实的样貌,和在民主自由社会成长的我其实没什么两样,他们在有意无意、主动被动之间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行为,或多或少都曾经有过善恶之间的挣扎与选择。

差别在于,他们没有“正确的思想作指导”(《转法轮》〈第七讲〉),更何况在一个个人力量敌不过外在环境的胁迫之下,人的确是从众的,他屈从了暴力,他也选择了暴力和眼前看得到摸得着的利益,每个人背后都有着重重的千难万难吧!

师父说:“人活在世上就是那样,人多可怜啊,可是人却在所谓的现实中看不透,也不想看透。”(《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师父还说:“我们这里边是修炼的人,我们只能用善的一面,而不能用恶的一面。”(《瑞士法会讲法》)大法弟子唯有修出圆容不破、坚不可摧的慈悲心,才能破解公检法众生那一层又一层紧紧裹着的坚硬的壳,让他明白选择善这头,才是真正利益的最大保障。因此动之以情、说之以理、导之以利,是我在修炼路上,对应各个层面的众生时要继续努力的方向。

拨打电话的修炼,可能除了响铃之外,更多时候都是沉寂无声的,漫长铃声的两端都在破茧而出,一端成就修炼人超越常人的神路,一端溶化一颗长期被恐惧与私利禁锢的心,每一次的铃声,我就让他响个彻底,相信物极必反,坚持到最后,迎接丰硕的果实,笑看众生获救欢欣鼓舞。

第四部分:结语

修炼过程中,在我执迷时,师尊常以各种温柔的“现世报”来点化我,让我及时醒悟,在法中归正自己。

修炼路上感谢各方众生的成全,他们适时的参与进来,也适时的功成身退。

写下这些故事和同修们分享,在曝光自己的同时,自我警醒,修炼中从来没有小事,从来没有偶然,抓紧让自己提升的机缘,“大关小关”都别落下;一念之间的选择,麻烦事可以成为过眼烟云,也可以使一切前功尽弃;而更重要的是,当陷入执着时,我是否已具备足够强壮的力量,向内查找自己,并在关键时刻大声喊“停”。

以上个人片面认识的一点心得交流,不足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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