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2年04月24日】
(一)坚定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的当天,我从娘家回来,听说同修都去省政府了,我和落下的俩位同修打车去了省政府,到那已经戒严了,看着同修们被围在里边,我们進不去。这时听到大广播里播出的······我感到事态的严重性,我想我得赶紧回家告诉没在家同修的家人把大法书都保护起来,藏好。我还到一辅导员家,他家存有大法书,我把新来的师父在《澳洲讲法录像》带拿了出来。一位从未和大家接触的同修大哥A,(他是某单位的局长)知道我家也是学法点,就主动找我要把师父《澳洲讲法录像》带拿他那保管,我告诉他:“大哥,你放心吧!就是脑袋掉了我也不会说的。”也许就是因为这句话,同修A非常相信我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所以在“七·二零”初期最邪恶的环境中,A拿自己的积蓄,我们共同配合,做了很多证实法的事。
(二)放心吧,我百分百的没事
一次邪党在省博物馆搞邪恶展览:诽谤、栽赃、陷害大法和师父的东西,同修们都在突破警察和街道人员的蹲坑、监控下,纷纷的来到博物馆,堂堂正正的去证实大法。那里有便衣警察拿着摄像机挨个录像,其中一个女的还说:“你们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我说:“我知道你们都是便衣警察。”她善意的提醒我们离开这。我和同修都留下了真实的姓名、地址,还有自家的电话,把最想说的话,修大法使我们身心受益,大法的美好,大法让我们做个好人,做个更好的人等等,都写在了那里的观后感的留言簿里。有一老年同修不识字,激动的颤抖着握着我的手,要我一定把她心里的话写出来,是师父是大法使她获得新生等。
回来后,我去了A同修家里,和他们夫妻俩交流,让他们也出去证实法,别错过了这次证实法的机会。几天后,A同修的妻子来我家,一進门就懊悔的不行,拍着大腿说:“我干大坏事了,我当犹大了,我把你说出来了,他们(指警察)要找你,你赶快准备准备怎么说吧······”当我听明白了他们夫妻俩去博物馆证实法了,因为他们在七·二零之前都是默默的在家修,这次能走出来证实法,我真的为他们高兴,而她说的警察要找我的那些话好像是对别人说的,根本和我挨不着边。当时看到同修又自责、又担心我的安全,被这复杂的情绪折磨的焦躁不安的样子,我非常理解同修当时的心情,安慰她说:“嫂子你们去了就好,去了就好,放心吧,我百分百的没事, 他们不会来找我的。”看到同修经历了这一天,身心疲惫,我安抚她送她回家休息。结果我什么事都没有,真是风平浪静。因为我没动心,师父帮我化解了。
(三)走出来证实法、讲真相
二零零零年五月,师父在明慧网发表经文“心自明”后,同修把下载的真相资料拿给我。那时没有复印机,我们就到复印社去复印,因为当时的环境真的是太邪恶、恐怖,有的人一看吓的给多少钱都不敢印,后来找到一家印一面伍角、两面八角,我们由一次几十张到几百张,后来就几千张。因为那时走出来的同修很少,我们就自己出去发真相资料,贴不干胶,多数都是自己写。
后来同修走出来的多了,才成立了我们自己的资料点。我们划片、包片,那时没有协调人,都主动去承担,我们住在县城,城里的每片包一个乡镇的十几个村屯,这样就没有空白村,村村都能得真相。一次我们四人小组,骑着自行车,俩女同修包一个比较大的村,我和一男同修包远一点的近三十里以外的两个村屯发真相资料。回来时已是深夜,农村的公路狭窄,路上人少,汽车开的快,大灯晃的睁不开眼,同修大哥让我跟在后边骑,他在前面挡光,后来实在不行,我们只好推着车走,回来已经是深夜了。
有一次我和几位同修骑自行车去乡下发真相资料,因为正是玉米收割的前几天,我们决定把真相资料包装好,用胶套绑在玉米上,每隔一段放真相和碟,这样我们一路发着正念,清除干扰发放真相和阻碍众生得救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当我们到达目的地,正发放的入神时,同修对我说:“前面来了一辆农用车,还装一车人。”我看了一眼,不带任何观念的说:“让它拐弯。”话音刚落,这辆车马上急转弯往回开。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心想:“这车有什么急事没到道口就拐回去了。”发完资料回来的路上,我们还是一路发正念,让得到真相的有缘人珍惜真相,明真相真正的得救。
有时我们几个女同修骑车近百里土路,回到家下车子,裤子都湿透了粘在车子上。
冬天的一个夜晚,我和一同修骑车去乡下发资料,我们骑了十几里,把自行车放在公路边的柴垛里,那天带的资料多,我俩步行距公路两侧比较近的四、五个小的村屯,把资料都发放完了。我们想,自行车不一定到哪才能找到,当我俩走到公路旁,正好是放自行车的那个柴垛的地方。感谢伟大的师尊为我们安排的一切。
还有一次我和两位同修结伴去乡下几个村屯时,我们把自行车放到姐姐同修家,和姐姐同修一起,我们四个人,两人一组一趟街,当路过娘家屯时,(这个屯决定回来做。)看到不远处父亲迎面走过来。我对同修说:“别说话,前边那人是我爸,认出来就走不了了。”因几次被绑架迫害進看守所,父亲为我担心,害怕。当我走到父亲跟前时,父亲停住脚步,是左瞅瞅右看看,我没吱声,装着不认识,大步流星的走了。
我们徒步走了三个比较大的村屯,因为我们去和回这段时间都是默默的发正念,很少有人说话,村里养狗的很多,但很少听到狗叫。回来的路上,虽已是深夜,我们却精神倍增,踏着白白的雪,越走越亮,同修不时的往后看,是不是后面有车灯照的,我们四处寻看,发现远处还是黑夜,但是我们走的路前后都是通亮,被光照着,象白昼一样。我们再一次沐浴在师尊的无限伟大与慈悲中。
第二天娘家屯的亲属们接到真相问父亲,父亲自豪的告诉他们:“是我老姑娘做的,昨天晚上我看见她了······”当以后逢年过节家人团聚时,父亲高兴时经常提及此事。
后来我被邪恶绑架,被迫害到黑窝。有一篇文章《生命为法来》叙述过。
现在我和同修们一起,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
(四)发正念
我经常发正念,初期发正念时,我嫌时间不够用,就在睡觉前,未睡时在心里发正念,时间长了,有时人的这面往那一躺,那边的身体就离体去除恶。“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在另外空间象原子弹一样,一个空间就清理完了。再念一遍,就又清理了一个空间。有时看到邪恶被销毁了,变成这样,又变成那样,越变越小,最后销毁掉了。有时这边的身体往那一躺,念一出,那边身体的掌就立起来了。
有一次我发正念除恶完,看到屋的上空有许多鲜花在转圈的飘,我也随着飞起来,后来越转越快,越转越快,我往下一看,师父在下面挥动双臂在那推转呢!感恩师尊对弟子的加持!